第3章 極樂生悲
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刺激,最主要的是我從來沒有個和一個女孩子如此的零距離的接觸過。
或許是心理上還沒有適應這種來自於女孩子的挑逗,我甚至表現出一種矜持的樣子。
“怎麼,哥哥覺得我服務得不好嗎?”
我感覺我已經是滿臉通紅了,甚至我為自己二十幾歲了都是個處男有一些自卑,“不是的,我……”
“看把哥哥緊張的,您真是第一次來這裏啊?那特殊服務還要不要了?妹妹我一定會讓哥哥舒服的,反正花的你們老闆的錢!”
我的臉一紅,這種話題我覺得還有些害羞,“我們還是先聊會天再說吧!”
之前的偷窺已經讓我充滿了某些幻想,我的內心還是非常地渴望和期待某些事情的發生,但我還是違心的堅持着我那不堪一擊的矜持,或許還是我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吧!
“聊天也要算時間的哦,哥哥你洗澡是一個鍾,如果要做後續的特殊服務還要加一個鍾!”
“那就加個鐘我們先聊聊天吧!”
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錢,我決定再呆上一會。
玲兒對我的做法有一些不解,或許在她的認知中,男人來這種地方都是為了找樂子和發洩慾望的,但她還是和我聊了起來。
“你怎麼會來這裏呢?”我有些好奇地問玲兒!
“哥哥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呢?有很多人也問過同樣的問題,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我們能不能換個話題啊?”
“純屬好奇,我也是農村出來的,我就想知道是什麼讓你來到了這裏?”
“那我說是生活所迫你相信嗎?我以前做過很多的正經的工作,有服裝廠、電子廠,我也很滿足一個月幾千塊錢的收入,那時候我只想賺點錢就回去嫁人!”
“我不知道,但那些工作確實賺不了多少錢,而且很辛苦。”
玲兒的眼神逐漸暗淡了下來,她繼續緩緩的說,“是啊,的確賺不了多少錢,但那也比我家一年的裏面的收成多。只是我媽有一次割豬草的時候從山上滾了下來,送到醫院已經是奄奄一息,需要五萬的手術費,而我連一萬塊錢都拿不出來,以前寄回家的錢都被我弟交了學費,我只能向同村在夜總會工作的女孩子借錢,為母親治好了傷。”
“可是我借的錢還了很久也沒還掉多少,我弟弟每個月的開銷實在太大,我也攢不下什麼錢,後來在同村女孩的介紹下來到了這裏!”
我好奇地問她,“你一開始就做這個嗎?”
“不,我起初做服務生,後來也陪客人唱歌,我連男人的那個都沒見過怎麼好意思給他們洗澡呢,更別提特殊服務了!”
“你現在不是什麼都做嗎?”
“服務生的工資還是太少,後來一個老闆看上了我,三番五次地纏着我,他得知我還是處女,就想五萬塊錢要了我!”
“你就答應了?”
“起初我不太願意,可借給我錢的那個女孩要買房子,催着讓我還錢,我實在沒辦法,就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那個老闆,從那以後我就在這裏替客人洗澡做特殊服務了!”
她坦誠的聊天讓我的心情有些沉重,我彷彿走進了她的內心世界一樣,我甚至都忘了什麼是矜持了,似乎我之前的那種緊張情緒也沒有了!
“玲兒,其實我們都是從農村出來的,都想在這裏找到立足之地,但現實就是這樣的殘酷,我們都在向殘酷的現實妥協啊!”
“哥,能不能不聊這個了,聊得你都不開心了,我們加個微信慢慢聊吧!”
我拿出手機,添加了她的微信,“哥你以後來就找我吧,我覺得我們挺投緣的,要不先給您捏捏腿吧,這樣舒服點!”
玲兒用那雙小手捏起了我的大腿,當她的手接觸到我的皮膚,我感覺如同觸電一般痒痒的麻麻的,捏着捏着,我的那個物體直接將腰間的浴巾頂了起來,差點就暴露在空氣之中。
“哥哥這樣多難受啊,妹子幫你吧!”說著褪去自己那技師服,我看到夢寐中的一切,我覺得自己的心理防線徹底的淪陷了。
她溫柔的動作似乎觸動着我每一根神經,一切曾經幻想就在眼前,我似乎有些緊張,沒有得到的東西千方百計想要得到,但近在咫尺時我還是有些猶豫。
“玲兒,這行嗎?”
玲兒似乎看到了我的猶豫,“哥哥沒事的,你放心的來吧,我給你!”
我再沒有拒絕,似乎慾望已經戰勝一切,有些心動神移了!
我的視覺、觸覺以及味覺,所有的感知都將注意力集中在這裏,我似乎有些期待那一美好的瞬間了!
我似乎就要成功地完成蛻變了……
突然聽到一陣電話的振動聲,是我的手機來電話了,我瞟了一眼,立即彈跳般的坐了起來,嚇得玲兒一屁股坐在床上,電話是我媽打來的,我示意玲兒安靜。
“媽,這麼晚了打電話有事嗎”
“易晨啊,你沒加班吧,你爸他住院了,要做手術啊?”母親在電話的那一頭着急萬分地說著。
我感覺腦子裏空白了那麼幾秒,隨後用顫抖的聲音說,“昨天打電話的時候我爸他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要做手術啊?”
“你爸時突發的腦出血,現在基本控制住了,可是醫生說要做手術,越快越好,你哥拿了5萬塊錢,還和你大嫂吵架鬧離婚呢,醫院裏還差10萬塊錢,易晨啊,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媽實在是沒辦法了!”電話里傳來母親的啜泣聲。
“媽,你別急,錢呢我來想辦法,明天我就回來!”
“你先別急着回來,你爸的出血量不大,只要及時做了手術就沒問題了,這裏有你哥和我呢,你能找上錢就行!”
掛了電話,我狠狠的扇了自己兩個耳光,父親在醫院搶救,我自己還在這種地方準備放飛自我,這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啊!我飛快的套好了衣服,幾乎是飛奔着衝下了樓,而玲兒嚇得甚至還是光着身子呆坐在那裏,都沒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