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雲泥之別
此類案件並沒有公開,薛峰悄悄地讓常昊祖跟蘇筱羽達成協議。
雖然費盡周折,但收官還算是圓滿。沒有不透風的牆,即便薛峰做得巧妙。薛峰帶領的律師團隊的人知道,便以此為榮,對外傳播。
他們團隊對薛峰一個人能同時接手同一起案件原告跟被告,最後,握手和好的確屬於奇迹。
同事以此作為標榜薛峰的理由,在東海市很快流傳出去。
薛峰也因此被東海市人標榜為能律師,好律師。
人們打官司目的,不在於令對方家破人亡,而是希望通過律師,能讓自己得到心服口服理由。害怕被欺負,害怕吃虧太多而形成心理陰影產生不公平待遇,耿耿於懷,坐立不安。
無法正常生活的情況下,才選擇打官司。沒有人會將打官司作為自己尋求發家致富的渠道,律師和法官除外!不打官司,律師跟法官都將被失業。社會文明進步,靠嘴吹沒有用。
就看律師跟法官的多少,是最好的證明。
當一個文明社會的崛起,人文素質提高。
犯罪機率越來越低,法官跟律師越來越少,最好的辦法讓法官律師失業,那將是社會文明進步的頂峰。於是,有人拿人類社會跟鬼蜮世界作比較,說是鬼蜮世界模仿人類管理模式,規矩方圓最多。
因為犯罪率上升,執法者滿大街都是,誰能保證他們在執法時公平公正公開也是滋生和製造新生事物的土壤。人類社會知法犯法之人死後成為魑魅魍魎,同樣在地府成為麻煩製造者的靈魂。
薛峰,因給蘇筱羽打官司走紅,而蘇筱羽因此得到一筆補償費定居國外。她心臟,已經在國外結婚生子,安家立業。
常昊組,繼續在他的位置作威作福,這不是他勢力範圍在東海市一手遮天,而是在薛峰斡旋下,跟蘇筱羽達成協議。
財去人安樂,常昊祖經歷再次提醒人們,好多有權有勢人,拿普通人生命開玩笑。
明知道有安全隱患,卻不管不問,帶着隱患上班工作;明知道危機四伏,卻偏偏帶着僥倖心理;明知道高空作業,地下採礦具有一定的風險性,卻偏偏為了高額回報,換得碎銀幾兩......
現在,薛峰接手巫小青案件,回到家巫小青也在商量對策。
而此時此刻的鄭國強,帶着張海鵬跟兒子鄭志學正在為應對巫小青跟謝天罡等人商量對策。
謝天罡,又不是他管理部門。
他的管理部門應該說東海市抓工業的副市長,而不是市委書記謝天罡,這傢伙可是大學教授,平調到東海任市委書記。他給鄭國強任務是,盡其所能達到巫小青要求,不要跟巫小青撕破臉,不到萬不得已。
鄭國強無奈,不聽,他不敢;聽,他一個人得花錢。巫小青橫下心來逗你不成功,來個獅子大開口怎麼辦?鄭國強心裏沒底,八字未見一撇,什麼情況都有可能。
不知道薛峰做巫小青思想工作是否能做到位,鄭國強心裏發毛。人,一旦有了心事,吃什麼什麼不香。做什麼什麼不如意。
薛峰坐在自己辦公室,他不停地打着噴嚏。
鄭國強那邊對薛峰寄予最大希望,把跟巫小青和解的事,全部依託在薛峰身上;巫小青這邊也一樣,自從聽了二刀巴子現場直播的電話內容之後,或多或少對她起到恐嚇作用。
巫小青剛出獄信誓旦旦發誓要報仇雪恨,到現在她也有所領悟,過去的想搬回來只能心裏想想而已。
因為回不到從前。只要鄭國強能達到她心理賠償數額,她也不想費精勞神。得過且過,不能不說巫小青在二刀巴子這夥人實施綁架之後,起了決定性作用。也不能說沒有這方面因素。
姚欣怡跟蘇小妹,似曾通過蘇曉剛對二刀巴子等人一擊,對蘇曉剛停留在小白臉看法上起了變化。
不是羨慕,也不是讚不絕口,而是在疑問和質疑兩方面各佔一半。
"嗨,你們四人都看着我幹嘛呀?我又不是當事人!"蘇曉剛坐在姚欣怡他們家客廳,見得巫小青、蘇小妹、謝曉梅、姚欣怡都在萎靡不振等着蘇曉剛拿主張,他搖搖頭表示自己不能被幾個娘們呼來喚去。
跟二刀巴子一伙人較量,加之老韓頭當著那麼多人面要將自己孫女嫁給他,蘇曉剛感到從未有過自信。他在高中時候被打,回家以後一點也記不得。怎麼把大客車逼停,他只知道自己那一會急中生智,應激反應。
因為來不及跳車逃跑,所以才伸手去接大客車車頭。
說老實話,她也沒想到真的將大客車逼停。
飛機失事,他提前下飛機,是因為自己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他們家大帥的影子在對他說:快,下飛機!
他從來沒感覺自己身上有什麼與眾不同地方,即便在別人眼裏,他不同一般。
海邊救助巫小青,蘇曉剛腦海記憶猶新。先是大腦里浮現巫小青被綁架鏡頭,緊接着巫小青被人押上車,直奔板胡鎮東海邊。不用蘇小妹發出定位,蘇曉剛一聲不哼,又穩又准開車到達巫小青被抓地點。
而蘇小妹發出定位,只是被蘇曉剛用來證明自己判斷是否屬實。他得到證實,自己的確有別人不具備超能量,而這種超能量是人類無法企及。
"啊呀,不要什麼事都為難人家了,整天被你們幾個女人喚來喚去算個什麼嘛。"
巫小青給蘇曉剛解脫,她當然不知道蘇曉剛在姚欣怡、蘇小妹、謝曉梅三個女人組織的家庭里充當是什麼角色。
說句不好聽話,需要的時候,蘇曉剛就是夜明珠一樣的珍貴。特別是打掃衛生,做家務活什麼的,三個人屁顛屁顛哄着蘇曉剛擦地板、洗陽台、吸灰塵,內衣內褲,都是蘇曉剛手工去洗。
洗衣服的活雖然不算重,但侮辱性極強。蘇曉剛也習慣於為三個女人服務,對他來說沒什麼被侮辱感。反而覺得自己一個男人,被三個女人圍繞着是一種莫大榮幸。
蘇小妹聽她媽媽說話,可討厭了。她不知道的事總是結巴好說話,什麼事都要攬一杠。蘇曉剛又不是你們家姨親娘舅,你護着他幹嘛?
再說了,三個女人圍在他身邊,他不要太幸福了。
讓他做的事,賣點力氣算得了什麼?別的男人,都快羨慕死蘇曉剛了,就你回來給蘇曉剛打抱不平。看看,這傢伙最近幾天被你護着得意忘形了吧!再說了,我們仨在家裏欺負他,在外邊可是蘇曉剛保護神。
他蘇曉剛本人百依百順,你出來作梗慣着他以後我們姐妹仨還怎麼使喚他?“媽媽,你能不能少說兩句啊?不了解情況見男人就慣着這樣多不好!”
“你說什麼?我這叫管着他?你會用詞語不,不會叫你妹教教你。我這叫慣着他嗎?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自己不找,人家找着了你們又雞蛋裏挑骨頭,唯恐天下不亂。
姚欣怡他爸爸媽媽不在身邊沒人管也就算了,可你跟謝曉梅不一樣啊?住在東海市,又不好好找個男孩子,我看你們能混日子混到什麼時候。沒錢沒鈔沒人品也就算了,長得又不醜,到頭來弄出個沒人要我看你們咋辦!”
巫小青正面硬剛自己女兒也就算了,她這一出口蘇小妹、謝曉梅、姚欣怡被她一棍子打倒一大片。
不知道是不是行為故意,還是無意觸碰,反正在他們三個面前自己是長輩,愛聽不愛聽巫小青才不管那一套。蘇曉剛聽了才不管他們之間的事,他也要巫小青這麼做。
有一個人幫助自己對三個女人說道說道,對自己來說又不是什麼壞事。
“姨,你說什麼呢?憑我們仨這造型、姿勢、學歷、工作、包括薪資待遇還能在東海市找不到男人?告訴你小姨,不是說大話,不是我不想找,而是他們不配。憑我謝曉梅六年特警生活經歷,走到大街上就能逮個回來,蘇小妹,你告訴我要個什麼樣的,姐姐我走到大街上晃一圈抓個就來,你說要個什麼樣的......"
”你,就你......真的有這個能耐,你媽媽巫曉芬也不至於到處在公園裏給你相親。咯咯咯,哎呀媽呀,真是笑死我了。“
巫小青說完,掩面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啊......謝曉梅,你怎麼瞞着我們去讓二姨給你相親啦!我們仨都發過誓,找不到自己心儀中那位先生絕不隨便嫁人,寧缺毋濫。你倒好,背着我們倆讓二姨偷偷為你找男人,我去,不跟你們玩了,不守規矩事也能做。
媽媽,我們倆明天去大公園,別人能幹的事,我們娘倆也能幹。”巫小青瞟一眼蘇小妹,搖搖頭,她知道蘇小妹在故意逗自己玩。姚欣怡跟謝曉梅聽了笑得合不攏嘴,蘇小妹被他們倆笑蒙了。
"喂,控制一點好不好?有你們笑得那麼誇張嗎?難道,我說得不對?"
"你沒有什麼不對,跟小姨娘倆一起去大公園相親,索性,一人帶一個回來。娘倆還能互相探討,互相參謀......多麼幸福的娘倆啊!咯咯咯......"
原來,是自己口誤被謝曉梅跟姚欣怡逮着了,蘇小妹尷尬至極。
”蘇曉剛不敢笑,他知道別人笑沒事,如果在這個時候開懷大笑,蘇小妹定將尷尬場面轉移到他頭上。他又不是不知道,姚欣怡、蘇小妹、謝曉梅三人如果遇到不開心事,或者三個人因為意見不統一,定會找借口將蘇曉剛臭罵一頓,理由不成立,罪名莫須有。
但凡能使她們三個人走出爭論不休困境方法,皆為她們樂意去做的一種以不犧牲自我原值為籌碼最佳方法。
"好了,人家在磨刀霍霍,你們倒好,在這為各自個人事情出謀劃策。不要說我沒提醒諸位,對付一個二刀巴子吹灰之力,要想對付他背後勢力範圍,我想,你們也得入入神,認真對待。
我想,如果我靈感不會出差錯的話,鄭國強應該跟阿姨一樣,像失去定位的遠洋貨輪,只能拋錨停滯不前。要不然,就像一隻沒頭蒼蠅到處亂轉。
"嘿嘿,剛才還在為蘇曉剛擔心。叫他不要多管閑事,管閑事就落得怪罪。蘇小妹被謝曉梅跟姚欣怡笑得無言以對,正好,蘇曉剛給他個罵他機會。
"我呸你個蘇曉剛,你放什麼屁呢?你以為我們家人都是你這樣大事幹不了,小事又不願意乾的人啦?他們在磨刀霍霍,你是怎麼知道的?助長他人威風,貶低自己威信。
這句話應該送給你還差不多,多我們仨,他們一伙人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以後,可別在我們仨面前把你的土雞瓦狗見識拿出來擺設,我們仨才不聽你的那一套。"蘇小妹一鼓作氣,機關炮一樣對準蘇曉剛火力全開。蘇曉剛聽了,也沒什麼激烈反應。他早就習慣於三個女人之間出氣筒角色,忍一忍皆大歡喜!
養驢識驢脾氣,養馬知馬性格。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他學乖了。
跟一個女人去較真,失敗的永遠是男人。
女人的眼淚就是獵殺男人血氣方剛最有力武器。一哭二鬧三上吊,你來不。不玩死你,不把你搞得聲名狼藉她絕對不會罷休。
"唉,今天的事是你們家單獨跟蘇曉剛之間的事,可別把我跟姚欣怡牽扯進去。你沒事情要蘇曉剛幫忙,我跟姚欣怡可不敢誇下海口。誰對誰錯,自己得有自知之明。冤枉好人,我們倆可不幹。
"嗨,你們,你們今天算啥玩意......“
蘇小妹氣得不要不要的,她媽媽巫小青倒是在蘇曉剛提醒下陷入沉思
。就在這個時候,鄭國強辦公室的人作出決定之後,給巫小青打來電話。不打不行啦,謝局給自己下達任務,自己不按照他方法去做,唯恐自己怎麼破產都不知道。
甚至像蘇天劍那樣被舉報下大牢,接下來又在以肝壞死情況下送了性命,他可不想步蘇天劍後塵。跟官方人打交道,弄死你等於碾死一隻螞蟻那樣的簡單易行。
謝曉梅跟姚欣怡兩個人相繼一笑,見得蘇小妹豪氣衝天,也就付之一笑作為回報。
"嘟嘟嘟"巫小青的手機鈴聲響了,她一看是鄭國強打來電話,並用手指着蘇曉剛來一句:“我去,你小子還真有點邪門了!"她接通鄭國強的電話,對着眾人擺擺手,無非是叫他們不要講話。
蘇曉剛不以為然,他好像早就知道要有這一出事情發生。但是蘇小妹不知道媽媽話是啥意思,難道,打電話給媽媽的人,又被蘇曉剛提前預測到了?怎麼可能,這傢伙在我們仨眼裏不過是聽話的男寵兒。
說他是小鮮肉,有點抬舉他。說他是暖男倒有幾分相似。
”喂,是鄭董啊!怎麼了,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看來肯定有什麼要轉告我是吧?不瞞你說,我也剛剛才到家。你我都是大忙人,只是我是窮忙,你是日理萬機,企業蒸蒸日上,人也是才發精神長。我們倆,雲泥之別,不在一個等級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