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洪荒之力
說實話吧,蘇曉剛在巫曉青被抓之後的情景,一幕幕在他大腦里浮現。
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功能,蘇曉剛不敢對姚欣怡實話實說。
他害怕自己說出去,就像自己用一雙手逼停大客車一樣有人佩服,但沒有人相信他的實力。索性,他想去證實一下,自己腦海里浮現的影像是否真實。於是乎,他還是忍不住的對姚欣怡說出自己的判斷。
即便,姚欣怡今天不跟他來,蘇曉剛也會為自己證實一下來自於自己身體上的與眾不同,做一個了斷。
從在護城河與鄭海鵬等人一場拳腳大戰,到大帥對他隔空喊話,再到大客車被他逼停,蘇曉剛全部在毫無前兆意識的情況下臨場發揮。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只感覺被刺激之後有股莫名力氣從天而降。
因而,當有人報以懷疑態度,面對他投以莫名驚詫眼神,蘇曉剛無法對他們質疑的眼光予以解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但凡遇到自己認為不對的事,情緒爆發難以控制和阻擋。
心裏想,要麼是我蘇曉剛被打之後,腦部神經真的受損?還是因為沒有達到及時治療從而落下病根?不知道這種病跟是福是禍,蘇曉剛自己很難作出結論。
連自己都不知道來自自己身上的力氣從何而來,他對別人質疑又如何作答?於是,別人懷疑,他不作答,甚至是置之不理。人們便認為蘇曉剛有難言之隱,不敢透露。
而蘇曉剛本人則認為是別人、或者自己暫時出現幻覺。
也不對呀,既然是幻覺,那為什麼與事實相符呢?
是巧合?
世上有巧合,可巧合不可能每一次都那麼百分之百發生在他蘇曉剛身上發生吧?
如果是百分百的命中,那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提前做好準備。說是腦神經被打壞,沒有對媽媽說實話得到及時就醫從而落下病灶,這種說法在事實面前並非成立。沒有人認為他蘇曉剛行為詭異,亦或做事思考不像是正常人思維。
在所有人眼裏,蘇曉剛純屬一個精神病患者,但凡跟自己接觸過的人人家沒有這樣的感覺。既然一切都是那麼正常,那麼,這些正常人不具備的徵兆,為什麼發生在他蘇曉剛身上呢?
別人為什麼就沒有?
他也想搞清楚。
既然大家沒有認為他行為怪異像個精神病患者,那就證明他蘇曉剛屬於正常人範疇之內。
問題又來了啊,正常人,有他這麼大的泰山壓頂之力嗎?或者說:能有他這麼大的神通嗎?
肯定沒有!
包括,他剛才對二刀把子他們這一擊,不過是自己氣急敗壞時一個不經意動作。
一鼓作氣而已。把二刀把子十多人同時打倒,蘇曉剛左右看一看自己一雙手,他保持兩腿分開站立姿勢,雙掌打出去后,左右分在身體兩邊。他不知道自己的一雙手為什麼在一剎那打出令人驚駭颶風。
不,什麼颶風也沒那麼厲害,應該是看不見摸不着的衝擊波。蘇曉剛跟所有人一樣,駭然!
二刀把子從地上爬到他面前,叩頭求饒時,蘇曉剛沉浸在擊倒他們的快樂中。
他從驚駭,到看着自己一雙手,悠然自得的微笑。"我去,我有神來之力了?”
他不相信自己的實力,但事實擺在眼前。他有點小小得意。
在聽到老韓頭夫妻倆要將孫女許配給他,將自己推向兩難境地時,他知道來自自己身上的實力已經被眾人認可。
要不然,老韓頭夫妻倆不會那麼傻得拿自己孫女以身相許。直到姚欣怡一把拉住他,給他解圍說是蘇曉剛有了女朋友,蘇曉剛總算歇口氣。一連串的偶遇,令蘇曉剛喜不自禁。
現在,他內心裏希望姚欣怡明白,他,蘇曉剛是位力克頑敵之人,是一般人仰望不起的功夫超人,超級美男。樂於接受老韓頭那樣的人,蜂擁而至,他不迴避,樂於被眾人寵着,爭着,多幸福一件美事!
喜不自禁,心裏暗暗發誓:嘿嘿,從此向後,可千萬不能讓我回到家依舊像上班一樣辛苦。
原來,他下了班回到姚欣怡的家,給蘇曉剛的感覺只是換了個工位罷了。姚欣怡的約法三章,首先是要求自己只做男朋友,但絕不拿結婚證。對外,他得以男朋友角色介入尅利集團公司辦公室。
對內,他必須盡到丈夫的義務。在辦公室,他被姚欣怡,包括比自己職務高的尅利集團公司領導呼來喚去。回到家,他還要盡到做男人,做丈夫的責任。我去,啥玩意嘛!我蘇曉剛在你姚欣怡眼裏到底算個什麼嘛!
蘇曉剛似呼過夠了這樣的日子,他忍讓,但不等於無用;他為了給母親賺錢治病,但不等於自己低人一等。他不是什麼大老闆,企業家,過平常人生活蘇曉剛的每個月工資應付自如。
為了回報姚欣怡的高薪強聘,蘇曉剛幾年來一直是唯命是從。他什麼事都做,哪怕給姚欣怡洗內褲。
心掏給姚欣怡,蘇曉剛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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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來,如果讓蘇曉剛給他自己和姚欣怡的關係來個冷靜的恰如其分的定位,蘇曉剛認為,姚欣怡對他的要求存在雙重性。
什麼叫雙重標準?
即,膾炙人口的一句話,又要馬兒跑得快,又要馬兒不吃草。
人性貪婪,姚欣怡也不例外。董事長怎麼樣?鑽石大王的女兒怎麼樣?
她又不是不食人間煙火。雙重標準即是上班,要求蘇曉剛跟普通工人一樣干自己該做的分內之事。下班,要擔當其頂樑柱的角色。跟着姚欣怡出差,必須充當男寵的角色。一生中,一個人充當不同的眾多角色,難怪,蘇曉剛感覺太累。
只要姚欣怡認為需要蘇曉剛的時候,蘇曉剛便會不需要她提醒,神仙一般的回到她的面前。
心有靈犀一點通,並像她需求的那樣,做的分毫不差,滴水不漏。不需要他的時候,蘇曉剛自然消失,知趣的離開,不要給他帶來絲毫麻煩,或者說讓她發現或者看到、聽到令她不快的言談舉止。
唉,蘇曉剛也曾似竭盡全力的想方設法令她滿足。難啦!人心不足蛇吞象,是人,都會犯錯。有日久生情,必會有日久生厭。
姚欣怡對蘇曉剛的要求越來越苛刻,甚至令蘇曉剛喘不過氣。
他有過想法,但因為姚欣怡要帶他回凱達爾市的爸爸媽媽哪裏,說是為了說服爸爸媽媽對他們倆相處的反感,蘇曉剛依然選擇相信。
他選擇繼續留在姚欣怡身邊,一如既往。突然間自己有了特異功能似的,蘇曉剛在姚欣怡面前再也無法低調了。當姚欣怡帶着驚悚於欣賞的眼光看着他時,蘇曉剛故意轉過身,用則面對着姚欣怡。
你讓我卑躬屈膝,我現在讓你高攀不起。曾經的我,因為得到一份報酬,不惜放低身價,成為你的一名駕駛員。
現在的我,有了你八輩子不具備的實力令眾人俯首貼地。
嘿嘿,你曾經視我卑微,暖男,我現在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想當初你是當我除了帥氣,無德無能無才,一無是處。給一份報仇,相當於你的一份施捨。現在,嘿嘿,我應該到了讓你後悔的時候了。這個世界永遠是相對的,你怎麼待我,我當然要還回去,無論是對是錯。
表面上蘇曉剛繼續保持跟姚欣怡的上下級關係,內心裏他對姚欣怡有了逆反心理。而姚欣怡見的蘇曉剛在自己面前表現出如此這般不可一世的態度,她驚呆了!
我去,這小子今天有點上頭了啊!給他點面子他就光彩,一點也不謙虛,是不是老韓頭夫妻倆對他說的話,他有點找不着北了啊。起飄了,搖搖欲仙了!亞拉個巴子的,誰給你膽子在老娘面前耀武揚威!
伸手抓住蘇曉剛肩膀,使勁的將他拉到自己身邊。"蘇曉剛,你·不裝會死啊?給我站過來,離我那麼遠是不是想娶他們家孫女了啊?告訴你,有我姚欣怡在,你連做夢的機會都沒有!"
"哎哎哎......"
蘇曉剛一個勁的被拉着,那種被動,想發火,在老韓頭面前做一回大男人,可又礙於情面而不敢放肆。
欲罷不能,那就隨波逐流唄。看他這樣的想有所為而不能為的樣子,在眾人眼裏說他是包養的小白臉,真的不是無中生有,空穴來風。
沖這姚欣怡對他的狠勁,再看蘇曉剛那言聽計從的慫樣,沒有懷疑蘇曉剛不是姚欣怡包養的小男人。男人的底氣,來自於金錢和地位。像蘇曉剛這樣的一沒金錢;二沒地位,哪來的底氣跟一位鑽石大王的女兒相提並論。
能做上她的小男人,已經是他一生中的天花板。所謂小男人,只是外表上看上去顯得像初出茅廬的愣頭青,涉世未深的牛犢子。
眾人見蘇曉剛在姚欣怡面前像個慫包軟蛋,乖乖的被姚欣怡拉到身邊,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的緊盯着姚欣怡。
我去,富婆霸道如假包換。人嘴有半仙,看來你聽到的不一定都是真,但也不一定都是假得不可信賴。老韓頭看着姚欣怡強迫蘇曉剛的舉動,老兩口對眼望一望,彼此搖搖頭。
估計二老會在心裏說:現在女孩子,都爬到男人頭上去了,無法無天,沒規矩,沒教養。
老韓頭知道,來自蘇曉剛身上的力氣,不是凡人能級。
至少,老韓頭內心是這麼認為,憑他活了七十多歲的所見所聞,神來之力他也只是道聽途說,並非親眼所見。蘇曉剛對付二刀把子僅用一招,力克群雄,老韓頭看在眼裏記在心上。他斷定,蘇曉剛絕對不是平凡之輩。
像蘇曉剛這樣的身大力不虧,甭說遇到惡人挑釁毫不懼色。
哪怕權貴人家想要算計他,也得拿在手裏掂量掂量。
所以,才一孫女以身相許,試圖鎖住蘇曉剛成為自家的孫女女婿。
憑老韓頭斷定,孫女如果嫁給了蘇曉剛,幾輩子人修來的福分將會在韓家家族發生。唉,遺憾的是,好人總是留不住。像蘇曉剛這樣優秀的男人,怎麼可能等着他孫女來巴結。被鑽石大王女兒姚欣怡捷足先登,按理說他們是門當戶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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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姑娘似呼對蘇曉剛這小子不怎麼珍惜。人啦,就是這個鳥樣,容易得到的不珍惜。夠不到的東西,男人會豁出去巴結。兩個字:犯賤!
有心澆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行!
眼見得姚欣怡拉住蘇曉剛,老韓頭搖頭嘆息。
"罷了,我們家孫女沒這個福分了!緣分天註定,強求不得啊!"面對自言自語的老韓頭,眾人免不了盯着蘇曉剛。戰勝二刀把子的蓋世神勁,蘇曉剛還沒有冷靜下來。
臉上始終充滿笑容。那種甜蜜蜜的表情,似曾走路撿到金子的狂歡與興奮,始終意猶未盡。姚欣怡最看不習慣蘇曉剛得意忘形,她連續的抓住蘇曉剛的一隻膀子,使勁的晃一晃:"喂,蘇曉剛你能低調一點不?"
蘇曉剛假裝不在乎:"你是對我說嗎?我可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啊!"
老韓頭想給蘇曉剛打抱不平,怎奈,那蘇曉剛再姚欣怡身邊表現出一副乖乖的樣子老兩口見了有點噁心:我去,哪有一點大男人的樣子。
看不下去了,想希望這夥人儘快離開,免得自己見了心裏受堵。並對着來人,冷板板的說道:"諸位,我們老兩口在魚塘官不採民不擾,今天遭此橫禍不是我們老兩口責任啊?你們兩邊之間發生的什麼事,我們老兩口不想知道,也沒有參與其中。
誰勝誰負,跟我們老兩口沒關係。和你們非親非故,也無冤無仇。發生什麼,結果如何,皆因你們兩廂情願,跟我們老兩口可沒什麼關係啊!”
老韓頭說著,從口袋掏出二刀把子來時給的那些鈔票。
他拿到二刀把子面前,彎下腰遞給二刀把子說:“大兄弟,你是誰我不用知道,你靠什麼謀生我也沒這份閑心去打聽。我老韓頭苟活七十多歲,從來不與人為敵。用自己力氣跟頭腦賺錢,是我們一生中做本分人的宗旨。
你說你們來我這一鬧,東窗事發,我們老兩口有口難辯。
兄弟,你這錢來得不乾不淨,我老韓頭不能收。不義之財,我老韓頭不發。來路不明的錢,我老韓頭不賺。你那走吧,以後,高抬貴手,不要到我老韓頭這裏來了,我們老兩口折騰不起。”
他塞到二刀把子手裏,然後拉着老太婆·走出小瓦屋。
我滴個去,好像小瓦屋的主人不是他老韓頭夫妻倆,而是二刀把子及蘇曉剛他們這幫人。
見着二老帶着恐懼與不信任的態度離開,姚欣怡知道,在老韓頭眼裏,他們雙方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二刀把子不是好人,你也不會好到哪去。很簡單的解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跟什麼人打交道,即是和什麼人同流合污。一般人的認知就是這樣,事實也恰如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