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圈套?
開車帶着李丹往剛哥院子走,李丹是真的嚇壞了,一直摟着我胳膊,我也沒說什麼,畢竟女孩子,即便是男人,沒有經歷過,也都害怕。
我對李丹說:“回去的時候,你別跟花姐說,就說報警解決了,要不花姐該害怕了。”
“好,我知道了。”
來到剛哥院子,花姐和鬍子哥在客廳等着我們,見我回來了,還帶着李丹花姐問:“怎麼樣,解決了?”
我沒讓李丹說話:“那個瘋子劫持李丹,報警處理了。”
“這麼嚇人啊。”
“嗯,放心吧,你看看她脖子,給他擦點葯吧。”我對花姐說。
花姐沒敢耽擱,去抽屜里找藥箱去了,鬍子哥看向我,似乎有話想說,我對花姐說:“鬍子哥,走去外面抽一根。”
鬍子哥看了一眼花姐和李丹:“好。”
兩個人來到院子,鬍子哥問:“怎麼樣?”
我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鬍子哥皺眉看着我:“你動的手?”
“陳老闆動的手。”
“陳老闆?”
我遞給鬍子哥一根煙,我也點了一根:“嗯,陳老闆,剛哥他們都在。”
“剛哥他們呢?”
“處理去了,應該快回來了。”
鬍子哥點點頭:“有剛哥在,那就好了,你腦子夠用啊,給陳老闆牽連進來了,這樣就是一條船上的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我擔心陳老闆要是出問題,會不會連累咱們。”
鬍子哥摸了摸自己的鬍子:“不會,他又不傻。”
“李丹嚇壞了,我擔心出問題。”
鬍子哥想了想說:“明天讓老趙開車帶他回家看看,最近別在鋪子了。”
我看向鬍子哥:“你是真的有辦法,我都沒想到。”
鬍子哥瞪了我一眼:“你啊,對了,你動手了么?”
“沒,陳老闆,剛哥和趙哥。”
“嗯,那就好,花姐都懷孕了,你手上乾淨點。”
“明白。”
就在我和鬍子哥聊天的時候,花姐在房間喊:“外面怪冷的,你倆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非要在外面說?”
鬍子哥喊了一聲:“你不是懷孕了么,我和小宇擔心抽煙影響我大侄子,所以在外面抽。”
兩個人回到房間,李丹坐在椅子上,表情好了很多,可能是看到花姐后,或者是回到家了,也放心不少。
我看了眼時間,都已經半夜了,我有點困了,擔心花姐休息不好,就對花姐說:“這樣吧,我回趟院子,拿點行李過來,在剛哥這裏住吧。”
花姐很不理解,我把花姐拉到一旁:“李丹嚇壞了,在剛哥院子睡一晚。”
花姐看着我,沖我點點頭:“不用,這面有被褥,我去拿。”
哪裏捨得花姐拿啊,跟着花姐來到廂房:“柜子裏都是被褥,那前段時間曬的,拿出來就行。”
房間沒人住,就顯得非常冷清,我讓花姐休息,把房間收拾了下,鋪好被褥,我對花姐說:“趙哥他們還沒回來,你跟李丹一起吧,照顧着點。”
“行,那你在哪裏住?”
“我睡華哥房間,這個點華哥沒回來,應該在會館休息了。”
花姐帶着李丹休息了,我和鬍子哥在客廳等着剛哥,鬍子哥倒是很淡定:“這一天,什麼事兒都能趕上。”
“可不是么,想不到的事兒。”
鬍子哥看向我:“小宇,你別嫌我嘮叨,你也不小了,為人處世,都要注意點,你剛哥還有我們在能照顧你,我們不在了呢,你什麼事兒都要好好想想,還有花姐也懷上了,你更要注意了,在外面別惹禍。”
“我知道,這件事兒,跟我一點關係沒有,也不知道這貨怎麼找到我院子了。”
“想查一個人,太簡單了。”
“也是。”
鬍子哥笑着說:“這個人可能也是被逼急了,找到了你,所以啊,你在會館也要注意。”
“嗯,我知道,都趕巧了。”
我和鬍子哥都沒說話,看着門外,等着剛哥回來,過了有半個小時,鬍子哥問我:“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人就是一些人派過來的,故意搞事情的?”
“不能吧?除非瘋了。”
“也不一定,雖然我不懂那些,但是這樣的事兒,也不是不可能,你看,***鋪子,你知道么?”
“琉璃廠那個么?”
“嗯,兩個老闆,我聽說兩個老闆相互搞事情,就是為了誰在鋪子說的算,你說一個鋪子就這樣,那麼更別說仕途了。”
“嘶~”
我吸了一口冷氣,感覺還真的有可能,我拿出電話,給小李打了個電話,這貨還可以,還沒睡,接電話倒是很快。
“小宇,還不睡?怎麼了?”
“問你點事兒,會館現在忙么?”
“幾點了,還忙,都下班了,找華哥吧?喝多了。”
“鋪子今天晚上客人多麼?”
“還那樣,怎麼了?”
“有什麼特殊的客人嗎?”
“特殊客人?沒有啊,都挺正常的,聽華哥說,有個精神病來了,當時你不是在么?”
“那就好,行了,你告訴安保,晚上一起值班。”
“嘛啊?你惹事了?”
“沒,你就聽話,剩下別問了。”
“好傢夥,你和陳哥你倆,神神秘秘的...”還沒等小李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我又給小張打了個電話:“張哥,在哪裏呢?”
“在家啊,這麼晚了,還能在哪裏?”
我聽見有女人喘息聲,這貨也不知道在哪裏呢,打擾人家好事兒,我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輕咳嗽一聲:“最近工廠怎麼樣?”
“大哥,工廠的事兒,明天再說唄,都幾點了。”
“問你什麼,就說什麼,哪裏那麼多的話,要是沒事兒,我這麼晚能不睡么。”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你別管了,工廠最近沒什麼事兒吧?”
“沒啊,都很正常,你要是不放心,明天來一趟。”
“那就好,最近認真點,小心點。”
“好,莫名其妙的,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對鬍子哥說:“應該沒事兒,都很正常。”
鬍子哥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點慌了,忽然感覺這件事兒不簡單,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奔着我來的,而是奔着會館來的,有人眼紅,或者是得罪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