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魔魂殿 血煞
麗春院
血煞此時坐在麗春院裏,左手摟着一個美女,右手抱着另一個,滿臉享受。
他的眼睛不時地在兩個女子身上掃來掃去,嘴角掛着一絲滿足的笑容。
這兩個女子皆是麗春院中的頭牌,不僅身材火辣,前凸后翹,而且皮膚白皙,面容姣好,可謂是國色天香。
她們的一顰一笑都充滿了風情萬種,讓人看了心動不已。在這裏,沒有白天和黑夜之分,只有無盡的歡樂與放縱。
這裏是男人們的溫柔鄉,也是鄴城的銷金窟。
就在他享樂的時候,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光頭,帶着一個妹子走了進來。
麗春院的老鴇也跟着進來,她試圖勸阻光頭,然而。光頭不理她,拉過一個凳子坐下。
“血煞,還記得本座嗎?”血煞看了一眼烽火連城油亮的光頭,勃然大怒:“你就算化成了灰,本堂主也認得你。”
“哈哈!”烽火連城變得冷漠:“血煞,你這小生活過得不錯。”
“這……”老鴇指着他們她說道:“你們……認識?”
烽火連城頭一偏,只是是讓幾個姑娘出去,他找的是血煞,與她們無關。
“何止認識?本堂主恨不得將他抽筋剝皮,”血煞見到烽火連城很激動,他們的仇早就有了。
當年他被烽火連城廢了命根子,回到魔魂殿後,閉關十年。精心苦修,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報仇。
烽火連城翹着二郎腿,眼神冷得像冰,掃過那幾個姑娘。
“哎喲,我的媽哎,你可別在我這兒鬧事呀?”麗春院的老鴇焦急萬分,看光頭的意思。他是來找麻煩的,她兩面不討好。
“滾出去,本座找的是血煞,”烽火連城怒吼一聲,伸手一握。一把散發火光的劍握在手裏,姑娘們見情況不妙。
嚇得尖叫着跑了出去,一刻也不敢多留。
“女兒們,等等我!”麗春院的老鴇也跟着出去,她只有找來靠山,看看能不能平息這場風波。
烽火連城斜腿擱桌,目光挑釁地投向血煞:“‘那玩意兒’治好了沒?”
這句話讓血煞的臉上無光,程阮君一時忍不住輕笑出聲。
血煞面如死灰,氣得說不出話來。
烽火連城轉向程阮君,戲謔地說:“程姑娘。這小子,在那方面可不太行。”
程阮君的臉蛋兒紅撲撲的,轉過身去,低低着頭,聲音帶着幾分羞澀和溫柔:“前輩,這種話說出來,讓人家多難為情呀。”
血煞氣急敗壞,大聲質問:“你們夠了沒有?覺得很好笑嗎?”
“嘿嘿………哈哈哈!”烽火連城笑得更開心了,發自肺腑的笑。程阮君捂住嘴,不讓自己笑,可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狗男女,本堂主要殺了你們,”血煞暴露,臉上的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大口大口的出息。
他太啰嗦了,說話的聲音很吵,烽火連城輕揮手指,命令道:“血煞,你給本座安靜點兒,嚇着人家姑娘了。”
原本就紅的臉兒,經過烽火連城這麼一說,程阮君的臉更加紅潤。
在恐怖的威壓之下,血煞被迫跪地,掙扎無效。
烽火連城繼續對程阮君說:“這個東西,就是殺害你師妹冷月的元兇,”烽火連城摸了摸邪氣逼人的赤磷邪火劍說道:“程姑娘,你說這個兒子派人殺冷月。嫁禍給本座,你說,是先斷他的手還是腳。”
程阮君驚愕不已,這個光頭男人,居然把殺人說的那麼輕鬆。
“額,前輩,這會不會太殘忍了,”程阮君說道。
烽火連城眉頭一皺,看着程阮君,不解道:“殘忍?他殺冷月就不殘忍了?”
說話間,烽火連城再次施加威壓,血煞無法承受。
血煞憤怒地咆哮:“混蛋,快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烽火連城又加大力度,血煞無力地倒地,他平靜回應:“知道,知道,你不就是那個無惡不作的魔魂殿走狗嗎?”
“知道我是魔魂殿的人,還不快放了我,跪下向我道歉。或許我心情好,還能讓你們留個全屍。”
烽火連城坐在凳子上,看着狼狽又嘴硬的血煞,諷刺道:“哎呀。你們魔魂殿的人還真是一群酒囊飯袋,那個一股死人味的傢伙,不知好歹,已經被本座殺了。”
“什麼……血魂那個廢物死了。”血煞瞪着烽火連城,怒道:“你知道得罪我們魔魂殿的下場嗎?”
烽火連城點點頭,說:“死無葬身之地,對嗎?十年前。老子廢了你,魔魂殿為你做了什麼,十年後,老子同樣把你踩在腳下,你又能把老子怎麼樣。”
“混蛋,有種的,放開我,單挑啊。”血煞狠狠的瞪着烽火連城,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方能解除心頭之恨。
血煞儘管處境堪憂,仍嘴硬不屈。
烽火連城逗笑地說:“程姑娘,這兒子嘴太硬了,要不要給他割了。”
“啊,不會吧,前輩。”程阮君看着臉白得像紙片人一樣的血煞,瞬間一股莫名的厭惡感湧上心頭,程阮君輕聲說道:“前輩,把他的嘴割了,會不會很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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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君是懂得配合的,兩個人的交談,血煞聽得清清楚楚,本就被烽火連城壓制。無法反抗,二人居然討論如何折磨他。
血煞又開始咆哮道:“你們這對狗男女,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們,啊………”
“還是把他的舌頭割了,省得他罵人,”烽火連城拿出一把匕首,匕首在手裏轉,接著說道:“本座該是用匕首割呢?還是用劍。”
“烽火連城,奸狗,你到底想怎樣才肯放過我,”血煞辱罵烽火連城,這可不得了,烽火連城伸手一抓,就把血煞吸了過來,跪在他的面前。
“啪啪”
兩個響亮的耳光打在血煞那煞白的臉上,他的臉瞬間腫了起來?
“說說吧!你為什麼要殺冷月嫁禍本座,”烽火連城捏着他的脖子,惡狠狠的質問道。
血煞兩眼翻白,不斷咳嗽,原來是烽火連城捏得太緊。看着血煞快要斷氣了,烽火連城鬆開捏着血煞的手。
血煞趴在地上,不停的喘氣,隨後,他大聲說道:“你說為什麼,”血煞死死的看着烽火連城,想到自己的命根子被他踢壞,對他的恨,永無止境:“你這個雜碎,你害我做不了男人,你說,為什麼。”
血煞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宣洩心中的憤怒和不滿。
“那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輕描淡寫的一句,又讓血煞崩潰:“烽火連城,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
程阮君心想道:“這個傢伙,對前輩的恨,還真是深刻啊。”
突然,進來了一個肥頭大耳,滿臉油光的禿頭胖子。
他剛踏進房間,就吼道:“是誰在麗春院鬧事,有沒有把我馬三爺放在眼裏?”
他走進去看着站着一個女人,坐着一個光頭,地上還跪着一個。烽火連城轉過身來,摸摸曾亮的光頭,直接把叫馬三爺的禿頭胖子嚇出一身冷汗。
“光……光頭,”馬三爺身體不聽使喚的顫抖着,麗春院的老鴇也進來了,她看着哆嗦的馬三爺,問道:“馬三,你這是………”
“閉嘴!”馬三憤怒道,隨後,他恭敬的說道:“光頭先生,馬三冒犯了先生,還望先生責罰。”
馬三低着頭,汗水一顆一顆往下滴,在鄴城。誰敢得罪光頭,他不僅是連冠王,還是女帝看中的人。
“滾,”聲音平和,不乏威嚴,馬三冷視了一眼老鴇,一甩衣袖,哼了一聲就離開了。
老鴇左右為難,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烽火連城把匕首丟開丟去,玩得不亦樂乎,老鴇見狀。看了一眼地上的血煞,無奈的離開了房間。
烽火連城冷笑,把匕首轉回來,握在手裏。一刀劃過去,刀鋒劃過血煞的臉,在他的臉上劃出一條很深的傷口。隨後,血煞的嚎叫傳遍了整個麗春院。
血從血煞的臉上流了下來,滴在地上,染紅了地面。程阮君看的心驚肉跳,這個男人的手段,果然毒辣。
“滋味如何?”烽火連城把匕首上的血甩掉,他問血煞,在等他的回答。然後,血煞就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血煞怒罵:“烽火連城,你就是一個混蛋,混蛋………”
血煞怒吼着,聲音都喊啞了,即便他如何叫喊。也不會有人來,他躲在這裏風流,魔魂殿的人不知道他的處境,只要他不死,魔魂殿永遠不知道他被烽火連城折磨。
“本座心情很好,有的是時間陪你玩,”收起刀落,血煞的臉上,又添了一道刀傷。疼痛讓他難以忍受,汗水夾着血液流到了地上。
“烽火連城,你這個混蛋………”
“有本事,你就殺了老子,折磨老子算什麼本事。”
血煞如何辱罵他,他都不為所動,又揮動幾刀。他划爛了血煞那蒼白的臉,流出來的血液染紅了白如紙的臉。
程阮君看着被折磨得體無完膚的血煞,後背發涼,她沒想到。魔魂殿都是一群硬骨頭,受了如此折磨,還是不求饒。
血煞跪在地上,捂着臉,聲音越來越啞,他看烽火連城的眼神。無窮無盡的恨,血煞咬着唇,破爛的臉不斷抽搐。
門再一次被人推開,進來了九個人,帶頭的四個女人。她的身後,跟着八個穿着盔甲,腰間掛着刀的侍衛。
當女人看到光頭,臉色一變,立刻抱拳行禮。禮貌的道:“婉兒見過光頭先生。”那女的腰着腰,向烽火連城行禮,隨後,烽火連城微微抬起手,道:“你要是再來晚點,這孫子就掛了。”
叫婉兒的女侍衛,是執法處的護衛,她是奉了女帝的命令。前來麗春院捉拿血煞的,令她沒想到的是烽火連城先一步找到了血煞,還把他折磨得半死。
她名為木婉兒,執法處第一侍衛統領,她的主要責任。就是緝拿那些被仙會通緝的罪犯,這血煞在仙會期間,犯了多宗罪。
被女帝派人查了出來,有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是被蘇雨柔調查出來的。木婉兒拿了通緝令,前來抓捕血煞?
“你們來了,本座難得動手,好好招待這位魔魂殿的堂主。”烽火連城起身,拍了拍木婉兒的肩膀,他的意思是儘管用刑,出了事有女帝擔著。
烽火連城說道:“程姑娘,沒我們的事了,走吧!”
程阮君傻傻的跟着烽火連城,離開了麗春院。
血煞也被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