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的人生充滿了杯具
問問道啊!心在何方?
前路漫漫歲月如夢!
人生坎坷怨天不公。
白若雪回她的宗門去了,烽火連城的耳根子,終於清凈了。
帶着老狗,上街人溜達溜達,看看有什麼好人好事可以做。
“老大,今兒又準備去哪裏幹壞事?”
壞事?聽了老狗的話,烽火連城抬腿就是一腳,把老狗踢得遠遠。
自言自語道:“本座看起來像是壞人嗎?”
烽火連城繼續往前走,老狗打劫了路邊賣滷水雞的老頭。他追着老黑,年老體衰,怎麼能追上這條大黑狗。
在怎麼壞,也不能欺負老百姓,以後還要靠他們吃飯呢?
烽火連城給了賣滷水雞的老頭一塊金子,這事就算過去了。
老黑囫圇吞棗,一口就把那麼大一隻雞給吞了,老黑舔了舔嘴。意猶未盡,烽火連城怒視着老黑。
前面圍了一群人,烽火連城走過去,擠進去一看!
原來,是一個賣身葬父的年輕少女,少女看起來十五六歲的樣子。
容貌清秀,典型的小家碧玉。
少女一把淚,一把鼻涕,哭的很傷心。相依為命的親人去世,無錢安葬,只能賣身。
這時,人群中出來一個特別顯眼的人——宋仁濤。
這宋人濤是九龍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敗家子,他的臭名。九龍城人盡皆知,距離上次被趙昆打,已經幾個月了。
如今趙昆當上龍殿的堂主,日理萬機,要幫烽火連城處理大小事務。抽不開身,也就沒時間來教育他了。
看熱鬧的多,幫助少女的卻沒有。
宋仁壽見少女生的貌美,起了歹心,他蹲下去,色眯眯盯着少女看。
“小妹妹,什麼事,哭得這麼傷心?”
少女哽咽着,哭泣着道:“我爹死了,沒錢安葬,為了能讓我爹早點入土為安,小女子只能賣身葬父,公子願意買我嗎?”
“老大,怎麼又是這貨?”老黑不耐煩的說道。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但沒人願意掏錢買走這個女孩。就在這時,宋仁壽出現了。
"當然願意,那就跟我回去吧!"宋仁壽笑着說。
少女有些疑惑地問:"公子,那我爹怎麼辦?總不能讓他一直躺在這兒吧?"
"嘿嘿,小娘子啊,我要買的是你,可不是你爹!"宋仁壽色眯眯地看着她說道。
少女一聽,心裏很清楚宋仁壽並不是真的有誠意,堅定地回答道:"我爹已經去世了,我不能就這樣丟下他不管。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把他好好安葬。"
"公子如果是真心實意的,我可以為奴為婢,伺候您一輩子。但要是公子只是想戲弄我,還請公子自行離開。"
宋仁壽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站起身子,給身邊的家丁使了個眼色。
那些家丁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圖,上前幾步,準備強行將少女帶走。
“小宋啊!幾天不見,你的皮又癢了。”
烽火連城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徑直走到宋仁壽的跟前。
見到烽火連城,宋仁壽嚇得雙腿發軟,彷彿被抽走了骨頭,不聽使喚。宋仁壽雙膝跪地,渾身發抖,就像寒風中的落葉。
口齒不清說道:“大爺,饒命,饒命,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烽火連城拿出一個錢袋子,丟給少女,說道:“小姑娘,去吧!將你的父親安葬。剩下的錢,你拿着回鄉下,找個人嫁了,好好的過日子吧!”
少女喜極而泣,撿起錢袋,對烽火連城磕頭謝恩,“多謝恩公。等奴家安葬了父親,就回來履行諾言。”
烽火連城一揮手,道:“不用了!即便你來了本座也不會要你做本座的丫鬟。”
宋仁壽的家丁見是烽火連城,嚇得直哆嗦,大氣不敢出。
宋仁壽磕頭如搗蒜,不停的磕,頭都磕破了。此時,響起了一片掌聲。
少女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說道:“多謝恩公。”
隨後,她拉着那輛破車,載着她的父親離開了,而烽火連城,拖着宋仁壽擠開人群,走向小巷子深處。
在那個偏僻的小巷子裏,傳來了宋仁壽慘絕人寰的喊叫。
宋家大院
宋仁壽躺在自家的床上,疼得死去活來,發出撕心裂肺般的叫聲。他的母親陳蘭和父親宋德站在床邊,焦急萬分。
來了幾十個大夫,但他們對宋仁壽的狀況卻束手無策。
烽火連城使用了分筋挫骨手,將宋仁壽的關節打倒錯位,使得他全身的筋脈變得混亂不堪。
"娘!我疼!"宋仁壽的哭喊讓人心碎。
看著兒子痛苦的模樣,陳蘭心如刀絞,她咬緊牙關,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湧出。
而宋德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在房間裏踱步。
"爹,娘,我好疼啊,救救我!"宋仁壽的哀嚎聲充斥着整個房間。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生了你這麼個混賬東西!你招惹誰不好,非要去招惹龍殿的殿主!"宋德憤怒地指着宋仁壽罵道。
在九龍城,誰敢輕易得罪龍殿?如今宋仁壽挨打,也只能自認倒霉。
宋仁壽哭得凄慘無比,聲音傳遍了整個宋府,讓人聽了不禁心生憐憫。
然而,對於烽火連城來說,他本就對宋家心懷不滿,所以毆打宋仁壽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沒個一年半載,宋仁壽是無法恢復行動能力,對於宋仁壽。烽火連城已經留情了,換做別人,已經死了。
三日後的一個下午,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烽火連城的身上。
他懶洋洋地躺在靠背椅上,一隻手輕輕地搭在扶手上,另一隻手則握着一個茶杯。
他微微眯起眼睛,似睡非睡地盯着前方,彷彿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
烽火連城輕輕地吹了吹杯中的熱氣,然後慢慢地抿了一口茶,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他漫不經心地問道:“堂下何人?”
跪着的正是宋仁壽他爹宋德,他已經在這跪了整整一個下午。
雖然膝蓋已經疼得麻木,但為了能救下自己的兒子,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畢竟宋家三代單傳,如果香火在這裏斷了,那他宋德將來還有何顏面去面對宋家的列祖列宗呢?
聽到烽火連城的聲音,宋德連忙磕了個頭,恭敬地說道:“宋家宋德見過殿主。”
宋德跪趴在地上,身體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而變得僵硬。
他強忍着疼痛,等待着烽火連城再次開口。
終於,在漫長的等待之後,烽火連城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從旁邊的盤子裏拿起一塊西瓜,大口地吃了起來。
烽火連城一邊吃着西瓜,一邊看着跪在下方的宋德,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之意。
故作疑惑地問道:“哦?原來是宋家主啊!不知道今日來此,所為何事呢?”
宋德心中一喜,連忙說道:“懇請殿主救救我兒宋仁壽……”
說著,宋德又重重地磕了幾個頭,額頭瞬間腫起了一個大包。
烽火連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當然知道宋德的來意。
但他並不打算輕易放過這個機會,於是故意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說:“嗯……這件事情嘛,有點難辦啊!”
宋德一聽,頓時慌了神,連忙磕頭如搗蒜般說道:“只要殿主肯出手相救,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哪怕傾盡家財,我也在所不惜!”
烽火連城滿意地點點頭,心想這宋德還挺識趣的。
不狠狠的敲詐宋德一筆,烽火連城怎麼會輕易的救宋仁壽那廝。
烽火連城冷冷的說道:“宋家主,你可知道你兒子做了什麼事嗎?”
宋德臉色一白,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下來。他知道宋仁壽是什麼德性,肯定是某件事惹到龍殿的店主,這才被打得半身不遂。
“回殿主的話,是我教導無方,導致犬子誤入歧途。所犯之錯皆是我一人之責,請殿主責罰。”宋德低着頭,不敢看烽火連城一眼。
烽火連城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嘲諷之意。他冷冷地說:“宋德,你看看你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都幹了些什麼?”
說完,烽火連城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碎片四濺。
宋德嚇得渾身一顫,差點癱倒在地。的口吻道:“殿主,你高抬貴手,大發慈悲救救犬子吧!”
這傢伙,還真是不經嚇。
大發慈悲?烽火連城看起來像是會發慈悲的嗎?他做事。沒有好處的不做,對他不利的不做。
“你兒子算個什麼東西,你憑什麼覺得本座會救你兒子?”
烽火連城的話,像是一把刀,深深的刺進宋德的胸膛。刺痛了他的心臟,即便是這樣,他又能做什麼呢?
宋德已經汗流浹背,他深知烽火連城的毒辣,一言不合。可能命喪黃泉,宋德謹慎再謹慎。
宋德說道:“殿主,只要你救小兒宋仁壽一命,宋德願意拿出一半產業作為交換,殿主,意下如何?”
“嗯!雨柔啊,你怎麼看,本座要不要幫這老兒?”烽火連城問身邊的蘇雨柔,她如今也是烽火連城身邊的紅人。
有很多事情,都是她在打理,畢竟她在金盛幫待過幾年。對於應付手底下的人,她做的很好。
蘇雨柔給烽火連城把水果削好,遞到他的手裏,說道:“可行是可行。只不過宋家主所說的一半財產,是指什麼?”
宋德心中一涼,他家產業,多為水產行業。而烽火連城,不缺的就是水產。
他身邊的這個女人,不簡單。
“宋德啊,本座對你的家產沒有興趣,不過嘛!本座聽說你妹子宋無嬌,生的嬌滴滴的。”
“據說她有很多追求者,是吧!”
宋德此刻感覺天都要塌了,傳聞中,這烽火連城經常干一些損人的事。看來,傳聞不假。
宋德冷汗直冒,說道:“殿主,開恩啊殿主。無嬌還小,你可不能……”
“嗯?”
“你大爺的,你這個老匹夫,你想得到美。老子是說,你妹子生的那麼美,是個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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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的意思是,讓他加入龍殿,明白嗎?”
宋德被烽火連城怒斥,臉色鐵青,心跳加速。他以為烽火連城要強娶他妹,原來,只是他想多了。
宋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殿主恕罪,宋德多心了。”
“殿主,只要你放過小兒仁壽,宋德會讓小妹無嬌加入龍殿。”
烽火連城直起身子,嚴肅的看着宋德,從腰間拿出來一個瓶子。“雨柔,給宋家主送去。”
蘇雨柔接過瓶子,走下台去,將瓶子給宋德,說道:“這是復原丹。能治你兒子的病,但是,要用金汁服用。”
金汁是什麼,不說,大家都清楚。
宋德顫顫巍巍接過瓶子,再次磕頭,“多謝殿主開恩。”
烽火連城一揮手,意思是讓他退下,蘇雨柔將宋德送出去。看着他踉蹌離開的背影,蘇雨柔搖搖頭,“你們宋家還真是不幸,全是悲劇啊!”
想要混得好,就要跟對老大,而蘇雨柔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當初她反抗,或許已經是一堆白骨了。
現在想起來,她當初放棄反抗是正確的選擇。
烽火連城也是個悲劇人物,被執愛出賣,流落下方世界。
不過,總有一天,他會回去親手了結這一切恩怨。
眼下首要任務是,招賢納士,擴大龍殿在玄黃世界的勢力,提升地位。
九龍城的人才,也就那麼幾個,都歸順了,這裏是真正的起點。
但!卻不是終點。
把九龍城的一切大小事物交付給了蘇雨柔,烽火連城帶着老黑、冥龍踏上征途——上京
他把徒弟莫雲趕走,讓他出去歷練,那小子居然拐走了蝶影。
烽火連城知道,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由她去吧!
當然不能少了第一刀客——墨隱
風雷二使留下協助蘇雨柔打理龍殿在九龍城的產業。一是鎮壓九龍城的大小勢力,二是真正的控制九龍城。
登臨絕頂望故園,大江東去路漫漫。回望故國,壯志難!血淚未乾,魂也散。三十年功名,化塵土。埋忠骨,疆場百戰,馬革裹屍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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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隱約可見有建築,像是一處小鎮。
飛了幾天,終於有落腳之處,下去好好的休息一番。
“老大,前面好像有人居住,”老狗說道。
冥龍躲在逆乾坤里,別提多自在,兮神親自督促它修鍊。在兮神的手底下,冥龍不敢造次,乖乖的修鍊。
“下去看看!”
烽火連城說了一聲,隨後,老黑就跟着烽火連城從天上降落下去。落在距離小鎮數公里的地方,打算步行去小鎮。
老黑在路上問烽火連城為何不坐飛船,剛一說完。就被一頓拳打腳踢,打得老狗嗷嗷叫,再也不敢問為什麼了。
當他們來到小鎮時,這裏並沒有他們想像中的熱鬧繁華,反而是一片冷清的景象。
大街上,滿地都是髒兮兮的垃圾,散發出陣陣惡臭,讓人感到不適。
烽火連城和老黑一臉疑惑地看着四周,完全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地方會如此冷清。
他們原本以為這裏會有很多的人和商店,但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突然,他們發現有人在偷偷觀察他們,一看到他們注意到自己,便立刻把門關得嚴嚴實實。
這讓烽火連城等人更加摸不着頭腦,不知道這些人為何如此害怕他們。
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烽火連城轉頭看見路邊有個七八歲的孩童。
欲上前去詢問,突然,一個婦女衝出來抱起孩子,然後迅速跑開了。
烽火連城不禁感到困惑,這些人似乎對他充滿了恐懼。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哭泣聲。
烽火連城順着聲音望去,只見一群男人正抬着一頂花轎,裏面傳出新娘的哭聲。
花轎後面跟着一個年邁的老太太,她柱着拐杖艱難地走着,嘴裏不停地呼喊:“你們不能這樣啊!我的暖暖還那麼小……”
老太太一邊說著,一邊拉住旁邊的一個老頭,請求道:“鎮長大人,您能不能去求求山神爺爺,讓他重新選一個新娘子?我只有暖暖這麼一個親人了,她才十四歲啊……”
“鎮長大人,你就行行好吧!暖暖她才十四歲呀,還是個孩子呢,你們不能這樣對她呀!”
老太太哭的悲痛欲絕,聽者傷心,聞者落淚。見了更是怒火衝天,這個世道還有道理可講嗎?
可以講道理,就沒有烽火連城這種狠角色了。
“沒了暖暖,我可怎麼活啊!她可是我的心頭肉啊!”老太太的聲音帶着哭腔,淚水順着臉頰滑落,讓人看了心疼不已。
“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這到底是什麼世道啊!哪有山神每過七天就要娶一個新娘子的道理啊?”老太太悲憤交加,對着天空聲嘶力竭地哭喊着。
然而,那些人根本不顧老太太的死活,他們用力抬起花轎,準備離開。
老太太見狀,連忙撲上前去,死死抱住鎮長的腿,苦苦哀求道:“鎮長大人,求求您了,放過我們家暖暖吧!她還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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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鎮長卻無情地將老太太一腳踹開,惡狠狠地說道:“老東西,給我滾開!山神娶妻,誰敢阻攔?”
說著,他用力一甩袖子,轉身離去。
老太太被踹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但她仍然掙扎着爬起來,想要追上花轎。
然而,她年紀已大,身體虛弱,很快便摔倒在地,無法再動彈。
“暖暖……我的暖暖啊……”
老太太看着遠去的花轎,心如刀絞,淚水不斷湧出。
她知道,自己再也見不到女兒了,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絕望。
“老黑,這事你說我們要不要管管?”烽火連城看着前方那頂轎子說道。
“嘿嘿,老大,既然遇見了就得管管,不管可不是老大你的風格!”老黑笑着說道。
“行,那就去看看吧!”烽火連城點了點頭,然後帶着老黑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老黑突然跳了出去,攔住了抬轎的幾個人。
“汪汪汪……”
老黑衝著他們一陣狂吠,聲音震耳欲聾。
那幾個人被嚇了一跳,臉色慘白,渾身發抖。
其中一個人驚恐地喊道:“山神來了,山神來了。”
老黑聽到這句話,頓時就愣住了。
這是什麼情況?
它怎麼成了山神了?
“汪汪汪……”
老黑又衝著他們叫了幾聲,示意他們不要害怕。
可是那幾個人根本不聽,依舊大喊着山神來了,轉身就要逃跑。
“山你大爺,看清楚了,狗爺是神犬,不是你們說的山神。”
老黑生氣地說道。
這些人居然把它當成了山神,真是讓它哭笑不得。
它可是烽火連城的寵物狗,怎麼會是山神呢?
百姓們這時都打開門,走到街上,看着這陌生的一人一狗。在百姓的心中,他們懼怕那山神,怕他發怒,牽連整個小鎮。
他們疑惑不已,心想如果對方不是山神,那為何會來到他們的鎮上呢?就在這時,一個老婦人步履蹣跚、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
她的身軀佝僂着,看上去十分虛弱。她的頭髮花白,滿臉都是深深淺淺的皺紋,雙眼因為哭泣而變得紅腫不堪。
老婦人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烽火連城的面前,並接連磕了幾個響頭,口中哀求道:“山神爺爺啊!求求您大發慈悲,放過我的孫女暖暖吧!她還只是個孩子呀!”
聽到這話,烽火連城頓時愣住了。他不禁皺起眉頭,心裏納悶道:“山神?”他一臉茫然,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他絕對不是什麼山神,但看到眼前這位可憐的老婦人,心中卻第一次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痛苦和憐憫之情。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弱肉強食嗎?
面對着兇狠殘暴的山神,這些村民們根本無力抵抗,只能選擇默默忍受,任其欺凌。
為了保住性命,許多人家甚至不得不將自己的親生骨肉獻給山神。
烽火連城連忙上前扶起老婦人,輕輕拍打掉她身上的塵土。
然後用一種低沉而堅定的聲音安慰道:“老人家,請放心,我並不是山神。我不會搶奪新娘子,更不會傷害任何人。”
烽火連城繼續道:“我呢,是山神的剋星,他的老祖宗,放心,我會替你們收拾掉山神。”
小鎮的居民將信將疑,私底下議論不停,烽火連城見他們不信,一揮手。
就將那頂轎子打碎了,又打了一個響指,綁着女孩的繩子應聲而斷。
少女立刻跑到她老母親的身邊,躲在她那弱不禁風的母親的身後。
她的眼睛閃爍着恐懼和無助,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向烽火連城投來祈求的目光,希望他能救她們母女一命。
要打山神?他們可不敢啊!這些人雖然憤怒,但面對強大的山神,他們只能選擇妥協和順從。
就在這時,一個肥胖的身影像顆炮彈一樣沖了過來,正是那個貪婪自私的鎮長。
他指着烽火連城破口大罵:“錯過了良辰吉日,惹得山神不高興,你擔當得起嗎?”
“就是!山神可不是好惹的,咱們得罪不起,趕快走吧。”
“你想死,可別連累我們。山神點名要這老婆子家閨女,誰敢阻攔?”
眾人紛紛附和着,他們害怕山神的懲罰,更不願意因為烽火連城而惹怒山神。
如果烽火連城不能給他們一個滿意的交代,誰還會來替他們討要說法呢?
烽火連城無視了那些人的指責和辱罵,他一把抓住鎮長。
將他提起來,怒視着他,大聲呵斥道:“老東西,你身為一鎮之長,本應該為百姓謀福祉、保護他們的周全。”
“但你卻只想着自己,完全不顧及他人的死活。這樣的行為,簡直豬狗不如!”
“現在,你竟然為了自己的性命,將這些無辜的百姓往火坑裏推,讓他們遭受山神的迫害。你還有什麼資格當這個鎮長?”
烽火連城的聲音充滿了義憤填膺,他對這位鎮長的行徑感到無比的憤慨。
“麻煩你去給山神說道說道,這個新娘子不夠漂亮,你就說。鎮上來了個人,給他說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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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問你是誰,你就說,是他的爺爺。讓他給我爬到這裏,我給他主持婚事?”
這話聽得鎮民們後背發涼,驚出一身冷汗,這人是要與山神為敵啊!
“你是仙人嗎?”
這時,一個小女孩天真的問道。
仙人可管不了凡人的疾苦,但是,烽火連城能管。
烽火連城笑了笑:“小朋友,我不是仙人,我是專門管閑事的。”
那女孩還想說什麼,卻被她母親捂住了嘴。
老黑說道:“我說你們這些人也真是的,不就是一個山神嗎?怕他做什麼?”
“狗爺,能不怕嗎?我們肉體凡胎,怎麼打得過那兇惡的山神?”
“對啊,就算我們全部加起來,也不夠那山神塞牙縫。”
“我們只是普通百姓,沒有任何能力和山神對抗。”
鎮民們紛紛附和着,表示自己的無奈和恐懼。
他們對山神充滿了敬畏之情,認為自己根本無力與之抗衡。
然而,烽火連城並不在意鎮民們的想法。他微微一笑,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從容。
“哈哈!”
“遇到老子,算他投錯了胎,這個山神,我會給你們除了。”
“懦夫才會害怕,男兒大丈夫,頭頂天,腳踏地,何懼一戰?”
烽火連城的話讓鎮民們陷入沉思。或許,他們一直以來都過於害怕山神,而忽略了自身的力量和智慧。
這群人,真是不思進取,遇到危險。只會逃避,他們的行為令人不恥。
老黑笑了起來,“蠢貨,你們被騙了。那不是山神,是成了精的怪物,要吃你們。”
“可山神說了,只要我們每過七天,給他送個妙齡少女,就保我們鎮上太平。”
看了一眼破敗不堪的小鎮,死氣沉沉的,烽火連城說:“你們看看,這就是他說的太平?”
如今的小鎮,烏煙瘴氣,那還有熱鬧的景象。
烽火連城薅住鎮長,提着他,讓他好好看看。今天的鎮子,是怎樣的場景。
“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們的家園,成了什麼樣?”
鎮長被烽火連城丟在地上,讓他反省反省,鎮民們紛紛低下頭。
意識到自己的錯,當初,他們就應該反抗到底,至不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你們誰知道山神的老窩?”
他們都被山神嚇破了膽,那還有人知道山神住在什麼地方?
“唉,老黑,你給老子找找,那個山神在哪兒?”
老黑眼珠子一轉,只要山神是真的存在,它就能找到。如果是假的,那就沒辦法了,已經屬於拐賣。
“那個!老大,我找找看。”
老黑立刻沖了出去,奔向山裡,能不能找到,就看老黑的了。鎮民們交頭接耳,議論那條大黑狗真的能找到山神嗎?
烽火連城掃視了一眼這裏的人,隨後,飛到天上。往深山而去,去晚了,被老黑吃了就不好給這裏的居民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