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神秘的爺爺
另一邊的楊餘一路走到宿舍大門,一位老人已經在等他,那是一位看上去雖然年紀不小,但是身軀卻如鐵塔一般的老人,要是不認識老人的人看見,一定不會認為這是一位以近百歲的人,楊余看見老人的到來,兩步並作一步的上前扶住老人。
“爺爺,你怎麼來了。”
老人正是將楊余養的的爺爺,關於這位爺爺楊余的感情很複雜,要說他是被老人養大的感情應該很深才是,可老人為人卻很是嚴厲,無論怎麼都不能讓人提起感情一樣。
而楊余這個名字也讓他覺得,也許自己的出生並不好,楊余不正是多餘的意思。
“聽說你被免職了?”
老人語氣帶着嚴厲的詢問,其實楊余並不知道,老人的性子就是如此,有的人天生就不會笑,就算想要關心自己的親人,也找不到方法表達,只要一開口似乎就是在訓斥別人,就算面對自己唯一的孫子也是如此。
“是。”
楊余聽見爺爺的問話臉色微微一變,但卻迅速將頭低下,似乎不願意讓自己的爺爺看見臉色的變化。
“因為什麼?”
老人的語氣依舊嚴厲,只不過眼神卻變得冷漠,他了解自己的孫子,知道那些錯誤孫子不會犯,要不是自己孫子的問題,那問題自然就是別人,他雖然沒有進入官場,可對於裏面的事情卻了解的很。
“算了,回去說吧!”
老人看看四周似乎有人群注意到他們這邊,便帶着楊余回到楊余的住所。
“你做的很好。”
回家后,兩人坐定楊余將一切的事情告訴了老人,老人聽完看着楊余第一次用欣慰的語氣誇獎楊余,只不過也許是嚴厲慣了,就算誇獎也有一種嚴厲的意味。
“還想不想做官了?”
老人看向楊余開口詢問,對於孫子的選擇他一直都不支持,可楊余從小就很有主意,再加上他覺得楊余這輩子已經很苦,好不容易有個自己喜歡的職業,便也沒有真的阻止什麼,但也沒有多支持,算是看着楊余自生自滅吧!
“我,我不知道。”
楊余的頭依舊低着,但說的卻是他的心裏話,原本的楊余對為官,還很有想法和興趣的,可這才的事情讓他有些心灰意冷,現在的他已經看不到未來的路,他不知道自己要是再次為官被調到一個閑職過一輩子是種什麼樣的折磨,這讓楊余有些迷茫,更有些不知所措。
“為官之道要是都像你這般,遇見事情就知道逃避,那你就回家去吧!”
老人有點看不了楊余的這副樣子,語氣再次變得嚴厲。
楊余聽見爺爺的訓斥也不敢反駁什麼,只能將頭低的更低。
“廟堂之高本就不容易,你看看如今廟堂上的大人物,那個沒有遇見過挫折?如果他們都像你這般輕易放棄,還會有今日嗎?”
老人看着低頭的楊余,心中也有些心疼,語氣也軟了下來。
“爺爺認為我應該繼續去工作嗎?”
楊余抬起頭看着老人詢問,雖然他們爺孫的關係不算親近,可在楊余心中老人依舊有着無可取代的地位,在他迷茫的時候,他還是很希望得到老人的指點。
“困難只是暫時的,只要你越過去,那前途不可限量。”
老人鄭重的開口,也在這一刻老人改變了一直以來的想法。
其實楊余不知道的是,在他剛出生的那一刻,就有人準備決定他的人生,只不過老人身為他的爺爺,拒絕了那人的安排,帶着他消失在那人的視線,可今日他看着糾結的孫子,他知道該做出選擇了,這個選擇或許對於楊余以後的人生會很艱難,可他依舊準備支持孫子!
“好。”
楊余正式的站起身似乎是在和爺爺保證,又似乎是在於自己以後的人生保證。
“既然做出決定,那就先去休息吧!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
老人拍拍楊余的肩膀讓他去房間休息,楊余也沒有拒絕,因為這次的事情已經讓他好幾天沒有休息好,今日做出決定,也讓他有了困意。
楊余敢走進房間,他的電話響起。
“老師,近來身體怎麼樣啊?”
楊余看見來電的是他的恩師,東方國最高學府政治系的院長,錢葉。
“聽說你被停職了?”
電話那頭的錢葉沒有什麼廢話直接詢問。
“是。”
“怎麼回事?”
楊余將事情再次和錢葉說了一遍。
“哼,看來江東省是以為我這個老傢伙死了啊,竟然如此欺負我的學生,小余你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和你們白書記聯繫。”
電話那頭的錢葉聽見楊余的話,很是憤怒的開口。
這次楊余並沒有阻止老師為自己出頭,既然他已經做出決定,那自然是要找關係過關,老師的級別雖然不算高,可在政壇的地位卻不低,就算省委一號白書記也不會不給面子,老師開口對於楊余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小余,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電話那頭的錢葉也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聽到楊余說出的事情,他就掛斷電話,準備去給楊余出頭。
楊余看着掛斷的電話,心中對老師充滿着感激和抱歉,他了解自己這位老師,知道他和自己一樣都是一個不願意欠人人情的人,這才為了自己卻要去求白書記,這讓楊余心中很是抱歉。
可對於楊余來說,他能找的人也只有錢葉這位老師,錢葉也是他在官場唯一可以用上的人脈!
門口的老人看着楊余進入房間的那一刻,臉色終於發生了變化,他走到陽台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喂,我們見個面吧!”
“那裏?,什麼時候?”
電話那頭蒼老的聲音響起,雖然這道聲音在極力壓制着,可依舊可以聽出激動。
“最快的速度,地點就在你家那個小子那裏。”
“好,我最少也要三個小時才能到。”
“儘快把!”
老人說完就掛斷電話,在電話被掛斷的那一刻,京都一座四合院裏一位老人離開了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