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神泣 第一章 雪風 KEN
神泣
天空一片火紅,星火不停的落向大地,大地已被燒為一片黑土,樹木房屋全數燒毀,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這種情景活似地獄。人們紛紛拖兒帶女逃亡四方,可是四方的情景卻是一樣的。人們究竟何去何從?
遠處,四方的祭台上“人母大神”女媧娘娘穿着一身白色的長袍,長發隨風飄動。飄動着的長發背後一名二十歲樣子的姑娘不停的顫抖着,在她倆的前方五十米處,一個鬼魅的身影被四個人圍着,那鬼魅的身影正是這次災難的罪魁禍首,天魔!而圍着他的四人,其中穿一身銀白盔甲,手持“三尖兩刃刀”的乃三眼神將真君·二郎神——楊戩。而身穿黃金盔甲,手持“火尖槍”,肩挎“乾坤圈”腰纏“渾天綾”的正是三神壇海會神——哪吒三太子;另外兩個其中一穿古銅盔甲背上一雙翅膀,左手持槌右手持錐的乃飛天雷神——雷震子,身着葉綠色盔甲、手持“龍紋刀”的則是戰神練龍。
四人面色都難看到了極點,顯然是法術消耗的太多了,而天魔則悠哉游哉,似乎沒有一點事。這時的五人已經僵持不下了。
“哈哈,四位神將,你們臉色怎麼那麼差,似乎快不行了哦!”天魔鬼魅的聲音傳了出來。
“魔頭休狂,什麼叫不行了,吃你楊戩爺爺一招!”楊戩大怒,挺身而上,揮刀攻向天魔。
“既然你楊戩自不量力,那麼想送死,我就成全你。”天魔的話一說完,就見楊戩倒在了天魔前一步的地方。
“楊大哥”三聲響破天際的叫喊
“我們跟你拼了”雷震子與練龍大吼道,齊齊攻向前方的天魔。
“雷震子,練龍,別衝動,快回來!”哪吒叫道,但是已經太遲了,雷震子與練龍也在離天魔不到一米的地方倒下去了。
哪吒看着三人倒在地上的屍體,眼裏流出了一滴淚水,但僅一滴淚水流出后哪吒怒視着天魔那鬼魅的身影,既而轉身對女媧道:“娘娘,對不住了。”只見女媧點了點頭,而後哪吒又轉身對着天魔手指捏成了念咒狀。
“哪吒,你……你……想幹什麼?”天魔感覺到了不好的預兆慌亂的問道
這時的哪吒才沒有回答他,“嘛~弭~喇~叭~弘,蓮花封印術!”哪吒大叫了一聲將掐的那個法術對着前方那正在恐慌看這自己的天魔打了出去。
“哪吒,你竟不惜犧牲自己的蓮藕不死之身來封印我,好啊!好啊!千百年後吾會捲土重來,到那時候……”天魔最終講不出話了。
而哪吒則微笑着慢慢倒下了。他一倒下他的肉身化成了蓮藕,天空又恢復了以往的顏色,被星火燒焦的大地又出現了生機,而祭台上的女媧娘娘則是淚流滿面,她身後的女子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手巾,拭去了女媧臉上的淚水,這時只見楊戩三人的肉身和哪吒的蓮藕身閃着金光,女媧見罷念了一句咒語后,只見四個金色的珠子從他們身上飛了出來,四下散去了。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女媧問自己身後的女子道。
“回娘娘,我叫揚春雨。”女子必恭必敬的答道。
“春雨,你有家人嗎?”女媧又問。
這次揚春雨沒有回答,而是搖了搖頭。
“那你能幫我個忙嗎?”女媧再一次問。
“娘娘請講,只要春雨能辦到的事,一定在所不辭!”揚春雨道。
“剛才,你也看見了,也聽見了天魔說的話,他並沒有死,而是被哪吒所封印了。我怕他真的有一天沖開封印破印而出,剛才那四個金色的珠子分別是楊戩他們四人的元神,也不知投胎去哪了,所以我想請你幫我找到他們!”女媧如是說。
“娘娘恕春雨直言,為何娘娘您不親自去?”
“傻丫頭,由於與天魔爭鬥,我和四神將他們一樣,已經消耗了所有的法力;接下來會化為一座石象,而他們則要幾百年後才能轉世投胎,所以我做不到了,只能拜託你!”說著女媧交給了揚春雨一顆仙丹后又道,“這是一顆石化丹,吃了后你會變成一座石象而沉睡,等到楊戩他們四人重新出世並長大成人後你便會蘇醒。”女媧說完雙腿已變成了石頭。
“那麼娘娘,春雨要如何才能找到他們?”揚春雨又問,這時卻見女媧已完全成為了一座雕象。
但是雕象的身上突然出現了一行金光閃閃的大字:“天神降身,天必有異樣,而他們也會指引你去找到他們的;你有不錯的慧根,能成為他們四人新的引路人。”
“娘娘您放心,春雨一定不負您的重託,找到四神將的轉世,消滅天魔!”揚春雨說完向女媧叩了三個頭后離開了這個傷心地,幾個小時侯來到了一個山洞中吃下了女媧給她的那顆“石化丹”,瞬時她變成了一座美麗的雕象。
第一章
雪風KEN
二OO六年,一家網吧。一個穿着一身休閑服帶着眼鏡文質彬彬般的男子正在玩QQ遊戲,他的昵稱是“不說再見的告別”,他正在玩雙扣。對家是兩個MM,和他一家的是他的QQ好友“Dave—童”。沒多久這一把他們輸了,於是男子退出了QQ遊戲,打開了QQ,一上線“Dave—童”馬上發了一條消息。
Dave—童:雪風,怎麼不玩了?
雪風(即不說再見的告別):不想玩了,浪費時間。
Dave—童:視頻吧,好久沒見到你了。
雪風:OK
男子回了過去,併發了一個視頻請求。
“嗨,眼鏡龜,朕又見到你了。”對方接了后屏幕上出現了一張比雪風略為成熟的臉的人,那人道。
“KEN,寡人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叫寡人眼鏡龜,也別在寡人面前稱朕”雪風邊說邊打開了自己創建的“靈異空間”聊天室,裏面人爆滿,KEN也在裏面。雪風被一則消息吸引了,噔大眼睛看着。
“你丫怎麼了?傻了是吧!兩眼瞪的跟蛤蟆似的!”屏幕上的KEN見雪風瞪大雙眼問道。
“爬開些(四川方言:滾)你才是賴格寶(四川方言:癩蛤蟆)呢,你看那個叫啥子(四川方言:什麼)‘九死一生’的人發的消息。”雪風不太高興的說
“有啥好看的?……什麼,沒搞錯吧?!你們那一廢棄工廠有靈異事件發生!”屏幕上KEN突然瞪大了雙眼,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噎,你也成癩格寶了唆!”雪風可不忘打擊一下屏幕上的KEN。
“去去去,少來,你丫準備怎麼做?”
“當然是晚上去那兒探險,看看是否真有其事。”雪風沖屏幕里的KEN神秘一笑后道。
“小心是真事,嚇死你,你丫膽子那麼小;聽朕的,甭去了!”
“鎚子大爺才要你管,你不要寡人去寡人偏要去,氣死你!”雪風沖屏幕上的KEN做了一個鬼臉后沒好氣的說。
“看來你丫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愛去不去,到時候被下破了膽,可別怪朕沒提醒你!”
“又來了,不是告訴過你了嗎!寡人是真命天子,有佛祖庇佑,才不怕呢。”雪風說,頓了一下似乎又發現了什麼道,“對了KEN。”
“什麼?”
“你現在在哪家網吧?寡人怎麼看着那麼眼熟?”雪風看了屏幕一會兒問
“好你個破B孩子,蒙誰呢?我在我家BJ!”屏幕上的KEN明顯不是那麼自然了。
“鎚子大爺才豁(四川方言:騙)你,真的有點象我所在的這家《騎士網吧》隔壁的《網中幻想》。”怕KEN不相信雪風將兩家網吧的名字都說了出來。
“這也許是巧合吧!就這樣,朕還有事兒,先下了,趕明兒見。”屏幕那邊KEN表情更是不自然沖雪風揮了揮手道。
“再見。”雪風說完后沖屏幕里的KEN揮了揮手,不一會兒KEN終止了視頻,QQ頭像也緊接着暗了下來。
KEN下線后雪風沒有再找人聊,而是打開了網頁,翻閱着新聞,一則圖片新聞引起了雪風的注意,那圖是一身穿長袍的女子的雕像;雕像上的那女子非常美麗。見到那圖象的雪風卻彷彿置身幻境,看見了一穿白色長袍,擁有絕世容顏的女子,披肩的長發隨風飄逸!
“女媧娘娘!”雪風被自己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嚇了一大跳,四下看了看沒人注意自己后又看起了新聞的內容;內容說:“這是昨天下午在我省出土的雕像,其時間可以追述到大唐玄宗年間。”
“看了這是一件老古董!”雪風搖了搖頭說道,既而又接着往下看,“但這雕像卻有了化石的成分,這讓專家們遇到了難題,目前有關情況正在待專家鑒定討論後方有定奪。該石像已被陳列在我省的省博物館中存放。”
“有意思,還有化石成分,這下任你們那些專家想破頭腦也不會想出什麼所以然吧!不過還真是邪門兒,為何我老是覺得那女子似乎在哪見過,該不會是我的夢中情人吧!”雪風一邊胡思亂想一邊關了網站,退了QQ下了線,付了錢走出了網吧。
城市的大街上燈火輝煌,讓人不覺得天色已晚,雪風也不記得自從從鄉下搬到城市后自己有多久沒看到過天上的星星了。只見他掏出了手機,撥了個電話號碼。
“喂,兒子哇(“哇”四川口語)啥子事?”電話中傳來一婦女的聲音。
“媽,我今天還有點事,不能下去接你了,你打烊后自己打車回家吧!”雪風如是說道。
“恩,好的,曉得了,兒子,你去辦你自己的事吧,不過記得早些回家;拜拜。”
“知道了媽!你就放心吧;拜拜。”雪風說完掛了電話,將手機又放回了自己的衣兜里後向C區走去,進入C區已經是20:00了。在離“九死一生”所說的廢棄工廠還有一小段距離的餐館裏,雪風坐了下去。
“一位哇!吃點啥子?”雪風一坐下,餐館裏的跑堂問道。
“來一份醬肉絲,打二兩泡的‘梅子酒’再來一小碟花生米。”雪風不緊不慢的說。
不一小會兒,東西擺好了,雪風吃了起來。大約21:00的時候,雪風見四下無人,自己也吃好了;在桌上放了六塊錢後身影已經消失不見。餐館老闆一回頭見桌子這邊沒人了,忙跑了過來,一看雪風留在桌上的六元錢自言自語的道,
“今天是啷個回事哦?剛個兒(四川方言:剛剛)一個外地人點了同樣的菜,放了十塊錢在桌上人不見了,這娃也放了六塊錢不見了,不過這娃算的還有點准,剛剛合適!”老闆哪知道雪風母親也是開“蒼蠅餐館”的。
沒聽到老闆談話的雪風此時已經來到了那個“九死一生”所描述的廢棄工廠了。只見工廠上方黑壓壓的,與外面天空的黑是完全不同的;這工廠上方的黑是死一般的黑。工廠內的空地上陰風陣陣。雪風走到空地中間將自己穿的休閑服的上衣扣一扣,瞬時,只見雪風全身金光一閃后他穿的休閑服竟變成了金光閃閃的黃金戰甲了。而臉上雪風則用一副面罩遮住了。
此時雪風的周圍颳起了幾股陰風,涼颼颼的陰風過後,幾個面目猙獰的鼠怪將雪風圍了起來。
“哼,幾個小羅咯也敢來送死,簡直自不量力!不過也好,先給你們一點厲害嘗嘗。”雪風說完張來嘴噴出了一團火焰,圍住他的鼠怪們一剎那全化為了灰燼。
“哈哈,果然有一點本事,是個高手。居然能噴出‘三味真火’不錯、不錯!”一個尖銳的聲音在空地中響起,這聲音讓人聽了不禁毛骨悚然。
“不敢當,你過獎了。為何還不現身,你打算藏到何時?臭老鼠。”雪風叫道。
“呵呵,出來就出來,我也不想和你這個晚輩捉迷藏。”聲音過後一個中年男人出現在了雪風的前方,中年男人手中拿了一副鋼抓。
“呵呵,今天就是你的末日,受死吧,臭老鼠!”雪風冷冷一笑,說完雙手一攤,只見金光一閃后一把長槍出現在了雪風的雙手上;雪風一挺槍向中年男人刺去。
中年男冷笑了一聲道:“臭小子,別以為你能噴出‘三味真火’我就怕你。”邊說邊擋下了雪風這一擊。
這時只見雪風身子一斜,一擊“橫掃千軍”打了出來,中年男人往上一躍后快速打出了一記“雪花蓋頂”,雪風的頭一偏右手將槍向上一挺,只聽“砰”的一聲,長槍頂住了中年男子手中的鋼抓。
“不錯,再看看這個如何!”中年男說完,將鋼抓像雪風扔了過去。只見鋼抓在空中旋轉着攻向雪風,雪風用槍擋了幾下后猛的向後一個翻跳將左手上戴的手鐲取下扔向在疾速朝自己飛來的鋼抓,雪風取下的手鐲在空中變成了一個鋼圈把鋼抓彈飛了,對面的中年男吐了一口黑血后化做一陣黑色的龍捲風企圖逃走。
“想跑!?沒那麼容易!”雪風邊說邊從自己身上穿的戰甲內取出了一段紅色的綢子,綢子前有個鈴鐺。雪風將綢子向前端扔了出去,卻見綢子在空中不斷變長,並圍着中年男化作的黑色旋風快速的纏繞了起來,不一會兒中年男被綢子纏住了,顯出身形來;雪風將中年男拉到了自己面前。
“臭老鼠,今天讓你死個明白,寡人我可不是那些所謂的花招道士和迷信僧侶,寡人乃貨真價實在法術界修行了將競十年的驅魔者!這下你死也冪目了吧!”雪風惡狠狠的說完最後一句話后一掌向那中年男的天靈蓋打了下去。
中年男迅速的現出了原形(一隻大老鼠),沒過多久中年男的原形開始化為灰燼,一顆黑色的珠子浮在空中。雪風伸手將這顆珠子捏在掌心,念了一個咒語后,珠子發出了一道黑光,黑光后珠子變的光澤起來。這時雪風又從身上掏出了一串由五顏六色的珠子穿成的項鏈,打開項鏈上的結將手上那顆黑色的珠子穿了進去。
“OK,大功告成。”雪風說,頓了頓又望向工廠的上方一平台道,“平台上的朋友,看了這麼久,你也該下來了吧!”邊說還邊虛空一掌向平台打去。空中緩緩的降下一個人來,那人穿着一身銀白色的盔甲,蒙了一塊黑布在臉上,那造型向武俠電影與小說中的蒙面俠客。額頭上有一隻天眼,手裏拿着一把很奇怪的武器(至少當時第一眼雪風是這麼認為的),應該是和自己手中的“火尖槍”“乾坤圈”“渾天綾”齊名的上古十大神器的“三尖兩刃刀”吧!
“喂,三眼怪,為何鬼鬼祟祟的躲在上方?究竟有啥子企圖?”雪風問那從平台上落下的三隻眼的怪人道。
而對面那被雪風稱為“三眼怪”的人二話不說,額頭上的天眼對着雪風射出了一道金光。
雪風忙閃開大聲叫道:“問你話呢!三眼怪,為什麼對老子搞偷襲?”
那個被他稱之為“三眼怪”的人還是不語,舞起“三尖兩刃刀”再次向雪風功來,雪風忙用槍擋下了這一擊,而“三眼怪”又乘慣性打出了一記“迴風廣月”雪風忙用“白鶴亮翅”漂亮的斷下了這一招。“三眼怪”冷哼了一聲跳上空中,一招“開天闢地”向雪風頭上打來。雪風猛然發出一記“大鴻展翅”再次漂亮的擋住了“三眼怪”的這一擊,而此時卻見“三眼怪”凌空一腳踢向雪風的頭顱,雪風將頭向後一揚躲過了“三眼怪”的着一腳,但戴在自己臉上的面罩卻被“三眼怪”那一腳的勁風掃飛了,現出了本相!
“MDB。”雪風後退了幾步憤怒的辱罵了一句后挺着“火尖搶”狠狠的功了過去,他是真被對面的“三眼怪”莫名的激怒了!
“三眼怪”看清了雪風的本相,又見雪風來勢沖沖忙用自己的“三尖兩刃刀”擋住對雪風道,
“雪風,別打了,是我!”
“***,鎚子大爺曉得你是那個瓜娃子(四川方言:傻子)的平方加胎神(與瓜娃子字意相同)的立方加‘蛋白質’(笨蛋、白痴、神經質)的N方哦!”雪風跳開破口大罵一聲后,準備再一次舞槍功向“三眼怪”。
“雪風,都叫你丫停手了,是朕啦!”“三眼怪”說完忙扯了自己的蒙面布。
雪風眼前的正是他的網絡密友KEN,只不過眼睛上多了一隻天眼罷了。
“KEN,怎麼會是你?”雪風忙收回“火尖槍”略感意外的問。
“當然是朕了,怎麼樣,朕讓你很意外很驚喜吧!想不到朕會千里迢迢來到你們SC,更想不道在這種情況下遇到朕吧!朕剛才也很是意外。”KEN嬉皮笑臉的衝著對面看着自己的雪風道。
“是呀!真是讓寡人‘大吃一驚’呀!一出現就用天眼搞偷襲,要不是寡人反映靈敏,躲的快,肯定吃大鍋魁(四川一名小吃)了!”雪風沒給KEN好臉色
“破B孩子,瞎蒙誰呢!雪風,你丫身手不比朕差噎,再說是誰先叫朕‘三眼怪’的,是你吧!”KEN仍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懶得理你!”學風邊說邊用手在衣領處做了一個解扣的動作。瞬時金黃色的盔甲又變成了雪風之前原本穿的那身休閑裝。
“雪風,你丫別這麼小氣嘛!”KEN道
“哪個小氣了?寡人可是大度能容。你還開着天眼穿着盔甲幹嘛,要拍攝古裝神話劇唆!”雪風沖KEN說。
“哦”KEN這才反映過來,在食指上一扯,扯下了一個護指。而銀白色的盔甲也變成了紅外套,白色毛衣,黑色休閑褲搭配的着裝,額頭上的那隻天眼也不見了。二人不再說什麼,走出了這廢棄工廠。
“你是啥子時候到四川的喃?”雪風問自己身邊正胡思亂想中的KEN道。
“啊,什麼?哦,何時到的,今兒上午十點左右到的雙流機場,下了飛機吃了一頓飯後便來了彭州”KEN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
“你的想啥子哦?(四川方言:你在想什麼)”雪風看出了KEN心不在焉,問道。
“哥們在想,你丫怎麼會收集那麼多妖怪的元神,究竟要整啥玩意兒?”KEN說出了困擾在自己心中的疑問。
“你說的是這些東西哇?”雪風說完從身上將那串用五顏六色珠子穿成的項鏈取了出來問。
“恩”KEN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哦,這些妖怪的元神都經過我的‘靜心咒’升華過的。能為我所用,有的可以用於攻擊,有的攻擊力不行的可以用作輔助。譬如剛才那隻老鼠怪的元神,能用來幫我打洞,而同是打洞能手的蠍子怪還能幫我攻擊。說白了就象是《傳奇》裏法師的‘誘惑之光’一樣或《惡魔城—倉月的十字架》中的‘收魂’‘釋魂’一樣。”雪風解釋道,還介紹了“靜心咒”的功用。
“‘靜心咒’?感情這好象是蜀山派非掌門的不傳之術,你丫從哪學的?難不成你丫是蜀山派的下代弟子?”KEN若有所思的問道。
“Storry,Idon’tnow!我只知道這些是我師父傳授給我的。”雪風收起那串珠子道。
“你師父?丫是蜀山派的掌門人么?”
“曉不得(四川方言: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從未向我提起過關於他的事,是他開啟了我的慧心,從而讓我能使法術。”雪風認真的說。
“那你師父的名字你總應該知道吧!還有,除了‘靜心咒’丫還教了你什麼?”KEN越問越帶勁。似乎快沒完沒了了!
“家師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也曾經問過他,他不肯告訴我;家師還教了我‘歸元術’和‘回天術’等法術,還有一些符術與陣法!”
“‘歸元術’和‘回天術’,GOD!這兩種法術和你之前用的‘靜心咒’同為蜀山派的三大鎮派寶術,非掌門人不傳。你還不知道你師父丫的名字,真搞不懂這是怎麼一會事兒!而且蜀山派早在大清年間就閉居深山不問世事了。”KEN吃驚的說,這個雪風真是狗屎運太好了。
“說起來應該算是機緣巧合吧!我師父當時受了傷暈倒在了我家門口,我好心將其收留在我家療傷,傷好之後他便收我為入室弟子,並開啟了我的慧心教了我包括‘靜心咒’在內的一些法術,符術和陣法。很戲劇化吧!”雪風淡淡的說,KEN無法在他臉上捕捉什麼。
“哦,是么,聽你這麼一說,的確很巧,很戲劇化,沒準你師父丫還是蜀山派的哪一任掌門呢!”
“是么,可能吧。不過,我才不稀罕呢!我只認他是我師父;而且,我一向是‘不已物喜,不已己悲。”
“呵呵,有意思,雪風你丫不是在網上擱我說你丫膽小如鼠非常懼怕不幹凈的東西,而且還很軟弱么!卻不想你也是法術界人士,而且身手很不錯!”KEN冷不防的說。
“那些是表面現象三!的普通人面前,除非我發毛了,否則我一般不會暴露自己的真正實力的。再說你還不是沒告訴我你是法術界中人啊!”雪風神秘一笑道。而KEN則是獃獃的看着他。
“看我作啥子?”雪風發現KEN眼神怪怪的問。
“我在想要不是哥們我親眼所見,我還真不相信你丫的實力!”KEN由衷的道。
“你是的誇我還是的楚(四川方言:打擊)我喃?”雪風不滿的問KEN
“你丫認為是什麼呢?”KEN望着雪風反問了一句。
“呵呵,我當然去認為你是在誇我,才不會想的那麼複雜呢,讓自己受罪;還沒問你,你住哪家賓館酒店?”雪風又一次問KEN。
“好象叫什麼《子規賓館》吧,離你們這兒的客運中心挺近的。”KEN不緊不慢的道。
“《子規賓館》!?”雪風大驚道。
“吼啥,跟殺豬似的,有啥不對嗎?”KEN問雪風道,犯不着那麼吃驚吧!
“對,太對了,簡直是Verygood,你住的那家賓館正好在我們小區外面半米處!”
“Mygod!你丫沒搞錯吧!”KEN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望着他面前的雪風道。
“真的,哪個瓜娃子才豁你!”雪風誓言但但的對KEN保證道。
“那好,甭說了,我呆會兒去把房退了,真是想不到哥們我不僅今兒個一來就能遇上你,連住的賓館都在你家附近,真***太巧了;這麼多巧合連起來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緣分了吧!”
“Yes,youSpinkverygood!不過你老實告訴我,你今天是不是在《網中幻想》上的網!”
“當然啦!我還去過你所在的《騎士網吧》瞅見你丫在49號機子上玩的聚精會神,不亦樂乎,所以沒招呼你,怕打擾你。”
“你還好意思說呢!在網上說你早把我當做了自家兄弟;MD,自家兄弟就被你耍的團團轉啊!”
“誰讓你丫自己那麼沒自信來着!我只不過是隨便下了一個套,你丫自己要往裏面鑽,能怪誰來着?能怪我嗎?”KEN一副理直氣壯,心安理得的樣子道。
“好了,我瓜,我不的自信,安逸了哇!你精靈(四川方言:聰明)你是‘賽諸葛’‘勝司馬’‘過黃蓋’行了吧!不來找我那你來四川幹啥子?旅遊的免費導遊都不要。”雪風嘟了嘟嘴道。
“當然,不過這話從你丫的嘴裏說出來怎麼聽起來特彆扭?還有你丫大言不慚的說你是免費導遊,你行嗎?別把自己給弄丟了。誒,你丫怎麼不走了,出什麼情況了?”KEN說著說著發現雪風不走了問。
“你抬頭看一下哈!”雪風淡淡道。
“《子規賓館》!這麼快就到地址兒了!不過路線好象不怎麼對呀!”
“你別那麼死板好不好,還虧你在網上說我死板呢!難道你規定了只有一條路線唆?還不進去!泫(四川方言:慢)啥子!”不給KEN發話的機會,雪風如是道。
KEN果不在說什麼大步走了進去,雪風也緊跟着進去了,二人一前一後來到櫃枱前。
“歡迎光臨,兩位先生,請問有什麼幫您們的嗎?”櫃枱小姐微笑着甜甜的問道。
“我是來退房的。”KEN說道。
“是么?請問先生您的房號。”櫃枱小姐依舊甜美熱情的道。
“1898”KEN道。
“好的,您請稍等。”櫃枱小姐說完到後面拿登記簿進行登記去了。
“1898,要發就發,KEN你的這個房間號挺不錯的嘛!”一旁的雪風對KEN說。
“那時當然,也不瞅瞅我啥人。”KEN不屑的說,這時櫃枱小姐已經回到了櫃枱。
“KEN先生是嗎?能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證件么?”櫃枱小姐還是那甜美的語氣道。(作者:經過專業訓練的當然了,要不讓你KEN和雪風這樣,能行嗎!)
KEN非常合作的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件,那櫃枱小姐接過去核對了一下后將證件還給了KEN。
“KEN先生,您房間裏的行李以及您的寵物現在是否叫人把它們送過來呢?”櫃枱小姐問。
KEN點了點頭后只見那櫃枱小姐拿起一旁的電話說了幾句后掛掉了。
“KEN先生請稍後,您的行李與寵物一會就給你送過來了,你現在可以先將您開房間的鑰匙退還給我們。”
KEN摸出鑰匙遞給了櫃枱小姐,這是只見一個服務生提着一個箱子,懷抱一隻小狗走了過來。KEN忙拉過箱子交給雪風后又將小狗攬入自己懷中。
“走着!”KEN對拎着自己箱子的雪風道。
雪風拎着箱子和KEN一同走出賓館,走出賓館后帶着KEN來到自己家門口。一開門父母都在。
“媽,我回來了,還帶了一個朋友。”雪風對自己父母道。
“許叔叔、楊阿姨你們好。”KEN禮貌的打了招呼。
“你好,稀客啊!小夥子,隨便坐,風兒,去給他倒背茶。”雪風父親道。
而雪風則早倒好了,還將KEN的行李放下了。
“小夥子,隨便點,只管把這感(四川方言:這裏)當自己家,你叫什麼名字?”雪風母親問。
“阿姨,我叫KEN”KEN一邊撫摩自己懷中的狗邊道。
“哦,你就是我家風兒經常說的那個BJ做生意的KEN啊!風兒的網友?”雪風父親問。
“是的。”
“那你這次來我們SC彭州做什麼?”雪風母親又問。
“我來處理一些個事情,想到雪風在這兒便給丫打了個電話,沒想到丫卻來接我了。”
“哦,我這個兒子啊對他的朋友兄弟就這樣,簡直沒的說了;難怪他今天說有是,原來是去接你呀!”雪風母親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道。
“好了,爸、媽,別搞的跟審問犯人似的。KEN,你這寵物狗叫什麼名字?”半餉雪風總算插上話了。
“它呀,丫叫‘哮天’。”
“‘哮天’?是‘哮天犬’那個‘哮天’么?能讓我抱一下么?”
“我沒問題,可不知丫同不同意!”KEN說完將狗遞到了雪風的面前,出乎他的意料,那“哮天”不僅讓雪風抱,還舔起了雪風的鼻子,這讓作為狗主人的KEN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雜個了(四川方言:怎麼了)KEN?”見KEN吃驚的模樣雪風問。
“嘿,怪事了,這狗今兒個怎麼和你丫這麼親近?”KEN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雜個了,有啥不對唆?”雪風問。
“咱哥倆進屋談。”KEN小聲說一句后率先走進了他認為應該是雪風的房間,雪風也跟了進去。
走進房間,雪風只見KEN盯着自己書桌上鳥架里的兩隻鸚鵡;那兩隻鸚鵡都差不多,不過一隻尾巴上的羽毛全是火紅色,而另一隻卻是碧青色的。眼下兩隻鸚鵡正誰的香甜呢,完全不知道有人盯着它們。
“咳咳,清鸞、火鳳,起來了,別再睡了,有貴客來了。”雪風沖它倆叫道。
“雪風,你煩不煩呀!沒事就愛來打擾我們倆的美夢!”紅色尾巴的鸚鵡半睜了會眼不滿的說,而說話的聲音競象一名妙齡少女。
“就是,我倆同做一個夢睡的正香呢,你說有貴客,有什麼貴客?平時有客人,包括你父母,你只管叫我們青鳴、火風,今天怎麼叫起我們真名來了?”青色尾巴的鸚鵡冒出一宛如成熟男士的聲音道,它更乾脆,眼皮都沒台一下。
“你們倆是不是想成‘大肚能容’?我想用你們這對比翼鳥來做‘大肚能容’味道肯定巴適,不擺了(四川方言:很好)!KEN這下你有口服了。”雪風奸聲的對KEN說道,而KEN則聽的瞪大了雙眼。
着一招果然管用,只見兩隻鸚鵡立馬睜開了雙眼齊聲不滿道:“你個死沒良心的混帳東西,吃了我們看你今後怎麼腳踏‘風火輪’!”
“沒‘風火輪’又雜了嘛,我以前沒遇見你們的時候還不是會騰雲駕霧,御劍飛行;只不過稍微慢了那麼一點嘛,再說我又不是哪吒三太子,沒你們化身的‘風火輪’算不了啥子的哈!”雪風毫不客氣的說。
“你還好意思說呢!遇見我們之前你就用一把破劍捉妖,而遇到我們之後不但讓你找到了‘火尖槍’、‘乾坤圈’和‘渾天綾’還成為了你的腳力,使得你捉妖驅魔能力大大的提高了好幾層;要不是因為不知道哪吒的下落,才懶得理您呢,你還想恩將仇報!”紅色尾巴的鸚鵡叫道。
“火鳳,這麼久了,你還不了解我許雪風的的為人么?我像是那種恩將仇報的雜碎么?剛才只不過開個玩笑嚇唬你們一下罷了!”雪風微笑着說。
“哼,就知道,對了,他就是你的朋友和你所謂的貴客KEN呀?”火鳳問。
“對耶,KEN可不得了哦!今天我收服鼠妖時只見KEN矇著臉,穿一身銀白盔甲,額頭上又開了一隻天眼,威風慘的,簡直就像真君·二郎神楊戩一樣,身手也很棒可說絕對在我所上。”雪風道。
“切,開天眼又怎麼了?了不起啊!,不過有天眼的人從古至今真的很少,好多有是有卻未開,好象清朝的皇太極也有,只不過沒開罷了。”青鸞不屑一顧的說。
“青鸞、火鳳,兩位老朋友,還認識我不?”雪風懷中的哮天犬突開其口道,這一道嚇了雪風一大跳。
“真的是你哮天犬兄弟!”早盯了哮天犬半天的火鳳說。
“當然是本坐。”哮天犬高傲的一抬狗頭道。
而一旁的KEN和雪風二人早吃驚的說不出話了。
KEN吃驚的是自己雖然知道哮天不是一隻普通的狗,但最多是個妖仙級別的罷了,卻不想它競是真君·二郎神楊戩的坐下神獸哮天犬,而且還在雪風家見到了與其齊名的四大神獸中的一對眷侶,青鸞和火鳳。
而雪風則吃驚的是自己完全沒想到自己認為一隻普通小狗的哮天競是大名鼎鼎的哮天犬。
這能不讓二人吃驚嗎?不管二人吃驚的三大神獸仍在聊着呢!
只聽火鳳問道:“哮天兄弟,你怎麼也沒和真君呆在一起?”
“和你們一樣,我也不知道主人在哪!自幾百年大戰之後我們皆被天魔困住,解困后我天上、地下、人間都追尋過,也沒見到過主人,不知主人他們出什麼事了,也找不道女媧娘娘。”哮天犬說。
“喂,雪風;還有那個叫KEN什麼的,你們二人瞪那麼大眼睛看着我們幹什麼?”青鸞問。
“鎚子它大爺才盯着你們看,有沒有搞錯哦!是你們三個把我們二人晾在一邊,不盯你們盯哪個哇!”雪風也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你們繼續敘舊,只當我哥倆不存在不就行了唄!”KEN怕雪風又與青鸞鬥上嘴忙打圓場道
當下三神獸果不理會二人繼續聊開了。
三神獸聊了一會便沒說話了。而雪風與KEN早已躺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