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猛虎羞答答
糯嘰嘰嘟着小嘴喜滋滋的道:【親愛的宿主大大,是我們最近開拓的新客戶呀。】
新客戶?
難道是塞繆爾,他怎麼找到家門口了?
來不及想太多,狐菲菲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打開了門,看着眼前的男人假裝十分的驚喜,“塞繆爾?”
“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
塞繆爾看着她完全露出的一張嬌媚容顏,有瞬間的怔忪,他知道她長的漂亮,卻沒想到雌性可以漂亮到這種程度。
她黑茶色的捲髮及腰,五官美艷絕倫,尤其是那一雙極其嫵媚的眼睛,像是一隻貓兒帶着漫不經心的慵懶,仰着頭看他時露出了脆弱又美麗的天鵝頸。
身上穿着一件寬鬆的紅色絲綢睡裙,細腰長腿,那副媚態橫生的模樣足以能夠征服所有的雄性獸人,勾起他們的荷爾蒙,甚至……他也不例外。
但他剋制的很好,面色無波的移開視線,退後一步同她保持着安全距離,以免讓她誤會。
公事公辦的開口,“你的藥膏對我有用,我想購買更多的藥膏。”
“你看這些夠不夠?”他將手裏一袋沉甸甸的蠻晶提到她面前,那五顏六色的光芒簡直能閃瞎人的眼。
狐菲菲眼冒金光,哇靠,大手筆啊!
這麼多的蠻晶,發財了!發財了!
不過她記得自己的目的是什麼,勉為其難的收回了財迷的表情,微勾了下性感的紅唇,擺出姐才不是拜金女,姐很高風亮節的姿態。
“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情。”
“我是一名巫醫,而不是商人,不管是什麼病都要對症下藥,哪怕對你有效果,可藥膏只能起到一部分小作用,而無法完全根治。”
“所以你得讓我先看看你的傷情,這樣才能幫助你更好的恢復。”
“雖然我是一名雌性,但同樣也該得到應有的尊重不是嗎?”
塞繆爾被她的話觸動,震驚的微愣。
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麼一番話,有點顛覆了他對雌性的認知。
她的思想的確與眾不同,不像其雌性那樣只會心安理得的享受雄性所有的付出,每天想着吃喝玩樂,而是用自己的雙手去謀生,明明可以靠臉不勞而獲的東西,她卻要用自己的真才實幹。
提醒他,她除了是雌性之外還是巫醫。
他垂眸默默收回了蠻晶,緩緩道出了一個“好”字。
成功打消了對方防備的狐菲菲,上挑的琉璃眸中閃過狡黠的神色,帶着魁梧雄壯的男人進了客廳。
探頭探腦的阿狸看見有可怕的大老虎進了家,直接嚇得溜回了房間。
嗚嗚~
那頭大老虎渾身煞氣好重,看起來好像會吃小獸崽,太可怕了!
只是它跑了,阿姐怎麼辦?
想着它又匆匆跑了出去,擺出一副兇狠的樣子,沖大老虎呲牙。
塞繆爾居高臨下俯視着沖自己呲牙咧嘴的小狐狸崽子,眉頭一皺。
狐菲菲急忙將阿狸抱了起來,對着塞繆爾歉疚的解釋,“它是我的弟弟,有點怕生。”
“你先隨便坐。”
說著,她將阿狸抱上了二樓卧室,溫柔的輕哄,“阿狸,他是我的朋友,你不能這麼凶知道嗎?”
“這樣不禮貌,你先在屋裏待着玩會兒,等下阿姐忙完再來找你。”
摸了下阿狸的腦袋,她轉身下了樓。
塞繆爾身姿筆挺的立在那裏,打量着四周的陳設,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房間還可以這樣溫馨。
明亮整潔,擺放的傢具物品佈滿了生活的氣息,桌子上甚至還放了一盆鮮花,整個房間都飄蕩着一股好聞的暖香,讓人渾身都不自覺地放鬆了下來。
同他居住的王堡截然不同,那裏只有無盡的冰冷和孤寂……
狐菲菲端了一盤肉脯招待自己尊貴的客戶,嘴角噙着一絲笑意,“請坐,不要拘束。”
“平時我的伴侶不在家,只有我和弟弟阿狸在。”
說著,她取出一瓶藥膏放在了塞繆爾的面前,“這種藥膏我煉製了許多,不過在你的病沒有完全好前,我不會收任何的報酬。”
聽到她說平時伴侶不在家,塞繆爾身體僵了一下,心頭驀然生出了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
明明是一頭鋼鐵猛虎,卻突然變成了只窘迫的小貓咪般,局促的開口,“我這麼叨擾也不妥,要不還是去你開的巫醫館吧。”
狐菲菲笑的像一隻狐狸,“巫醫館離這裏還有一段距離,不用那麼麻煩。”
“而且巫醫館裏什麼都沒有,所有藥物都在家裏。”
“咳,你先爬到那個沙發上。”
“沙發是什麼?”塞繆爾困惑詢問。
狐菲菲指了下他坐的位置,“就是你現在坐的地方。”
“好了,趴下去。”
塞繆爾覺得她要求有點怪,但還是聽話的趴在了沙發上,雙手撐在身前,因為用力手臂的血管青筋很是清晰。
狐菲菲靠近,扯了下他的獸皮上衣,沒扯動,只好吩咐道:“那個,把上衣脫一下。”
塞繆爾瞳孔震驚,剛毅的臉龐悄悄爬上了兩朵紅雲,喉結滾動了下。
難道她是想要……
瞧他獃著不動,狐菲菲忍住扯他虎耳朵的衝動,忍俊不禁的解釋了一句,“你想什麼呢?”
“不脫衣服我怎麼檢查?”
“咳咳!”
緊張的塞繆爾一下子岔了氣,劇烈咳嗽了幾聲,這下直接臉紅到了耳朵根,像是煮熟的龍蝦,頭頂的一對虎耳軟趴趴的。
徹底從猛虎變成了羞答答的小貓咪。
忍着那種尷尬羞恥,他脫下了自己的獸皮上衣,露出了精壯結實的身軀。
在陽光的渲染下,他渾身的肌肉線條彷彿打了一層蜜蠟,散發出強烈的雄性魅力,性感又狂野,絕對是能讓所有雌性生物流口水的那種極品身材。
狐菲菲看了一眼又一眼,才戀戀不捨的移開目光,將注意力放在他後背的傷疤上。
那猙獰醜陋的傷疤幾乎佈滿了他整個背部,在藥膏的作用下,皮膚淺層不再滲血,但細看那皮肉之下泛着不正常的烏黑,像是中了毒。
她湊近端詳着,還伸出手指觸碰了下。
塞繆爾因為她突然的碰觸渾身僵的像塊石頭,將自己丑陋的傷疤對一個雌性完全展露出來,幾乎讓他用盡了所有勇氣。
低啞的嗓音透着澀然,“是不是很醜?”
“嚇到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