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受寵若驚
其實就算是得到了徵用,也不至於讓《人民日報》的社長出面啊。陳雪茹受寵若驚,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我就是!”
陳雪茹立刻讓出一個位置。“請進。”
“到裏面說吧。”三人進入客廳!
陳雪茹趕緊起身給他們倒水。“你們先請坐,我去給你們倒水。”
她不僅僅是為了倒水,更是要從卧室里拉出正在讀書的何雨柱來幫她壯膽。畢竟那首歌詞根本不是她寫的。如果出現問題,只能指望何雨柱幫她解圍了。
很快,陳雪茹拉着何雨柱來到客廳。“我介紹一下。”
“這位是我的丈夫,他叫何雨柱。”
聽到這話,范長江與他身後的兩位同事站了起來。他們三人都面露驚喜。
“你是陳雪茹!”“何雨柱!”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何雨柱的妻子啊。”“怪不得聽這個名字這麼耳熟。”
范長江心中震驚。
對何雨柱他們自然熟悉。畢竟是多次將其事迹編入報刊的人,怎麼可能不認識呢?那些關於他“京城最牛廚子”之類的故事都是親自發佈的。
見到何雨柱時,范長江主動走上前握住他的手說道:“久仰大名了。”
“上次關於你的報道我還是親自審核的呢。”何雨柱露出微笑,顯得十分親切。
范長江接著說:
“不過,這次可不是找你來的。”
“我們其實是來找你妻子的。”
“陳雪茹同志送給了我們報社一首詞。”
“‘我和我的祖國’。還記得吧?”
陳雪茹與何雨柱點了點頭:“記得。”
就在兩天前的事情。
范長江坐了下來,開始解釋道:“本來我們不想打擾你們的,但形勢所迫。”
“有關紅歌這件事啊,上級催得比較急。”
“況且,製作一首歌的周期相當漫長。”
“所以我們要加快每個環節的進度。”
“我們覺得,陳雪茹寫的詞非常好。”
“大家也都認為很棒。”
“因此決定採納這首詞。”
聽到這裏,一旁的陳雪茹緊張地抓住了何雨柱的衣角,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心怦怦直跳。
儘管陳雪茹一直信任何雨柱的能力,
但是在這眾多歌曲中能夠被選中幾率實在是極小。出乎意料的是,他們真的選中了。
這令陳雪茹對何雨柱更加欽佩。
而眼下更讓她感到緊張的是:她的名字即將載入紅歌史冊。換誰都會緊張。
而現在,《人民日報》的社長也親自到場了,大家都不清楚他的意圖。可能他是來驗證歌詞的真實性的。這一情形讓陳雪茹變得極為緊張,甚至啞口無言。
這時候,范長江又開口了:“這樣啊……一般情況下,缺乏音樂背景的創作歌詞往往十分規整,但你提交的這首歌詞卻並不工整。”
“這一點或許能說明另一件事:你們很可能已經有了這首歌的譜曲版本。我說得對嗎?陳雪茹同志?”
面對這個問題,陳雪茹一時語塞,不知所措。“啊!”
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更用力抓緊何雨柱的衣襟。此時,何雨柱果斷地接過了對話。“確實如此!這首歌詞是我妻子所寫,譜曲則是由我來完成的。”
“我也認為這歌詞很好,雖然不夠工整,但我還是有一些音樂底子。所以我根據她的文筆進行了曲譜創作。”
聽罷,范長江立刻笑逐顏開。“真的?那我們可以看看你的譜曲嗎?”接着他對陳雪茹點頭示意,“曲譜應該在你的桌上了,你帶我們看看吧。”
緩過神來的陳雪茹,立刻跑去拿來了曲譜。很快,她就回來了。
雖然陳雪茹讀不懂曲譜上的符號與線條,但她內心的震撼難以形容——她從沒想過丈夫何雨柱竟然還能譜曲!
心中不禁慶幸自己有了這位優秀的丈夫。然後,陳雪茹將曲譜遞給了何雨柱,而何雨柱又把它交給了范長江。
范長江開始根據曲譜低聲試唱,臉上滿是對眼前成果的肯定。“好旋律!佳句!”
“不過我自己演唱的效果不佳,喬麗,你來試唱一段吧。”
喬麗拿到曲譜,卻有點為難,不知從何處下手,甚至顯得不知所措。“對不起社長,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嚴重的五音不全,每次我唱出的聲音簡直是**現場。”
旁邊的蘇勤見狀也立刻擺手謝絕。“我不適合唱這個曲目。”他也謙虛道,“我對聲音掌握也不熟練。”
就在眾人都感到為難時,何雨柱毅然站出來承擔起了這份職責。這裏唯一能夠唱出來的恐怕也只有他自己。陳雪茹雖然有好的聲樂條件,卻看不懂譜子。
聽到何雨柱自告奮勇后,在場所有人都稍顯意外:何雨柱竟也擅長演唱?
即便在家裏,他也很少展現自己的唱功,只是默默地欣賞和做事,並未在其他人面前展示。
現在他們都感到有些吃驚。何雨柱沒有立即翻看曲譜。相反,他清清嗓子,便以民歌的風格開始演繹:“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離……無論身在何處,都留下讚歌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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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條河。”當何雨柱開始唱起這首歌時,在場所有人都為之震撼。
慢慢地,人們變得如痴如醉。他會唱歌!
他的歌聲彷彿能穿透人心。連陳雪茹也被深深吸引。
在場的每個人都沉醉其中。歌聲似乎比任何唱片都更加動人,就像樹梢上那隻百靈鳥一般自信而又動聽。
大家都聽得入了迷,何雨柱一段唱畢。
范長江等人都一時反應不過來。過了好久,蘇勤帶頭鼓起了掌。
“太厲害了!”“太牛了!”
“這是我聽過的最好聽的歌聲。”
震撼之餘,范長江立刻作出決定:“何雨柱!”
“這首歌交給你唱吧。”
“你去錄音,製作唱片,這事由我來做主。”
連與何雨柱同床共枕的陳雪茹也不禁顫抖,感覺歌聲美妙極了。
陳雪茹也認為這首歌交給何雨柱演唱是最合適的,但何雨柱卻謝絕了。“不,”
“我覺得我不適合。”
“我認為這首歌更適合由女性來演繹,更能表現出那種高亢的旋律。”“我推薦我的妻子來試一試。”
“她的嗓音很好聽。”這句話一出口,
現場所有人都望向了陳雪茹。
就連她自己也沒料到何雨柱會有這樣的提議,讓她措手不及。“你妻子?”
“陳雪茹也有這般唱功?”“真的能把這首歌演繹到這樣極致嗎?”
何雨柱笑着回應:“不相上下。”
其實,何雨柱選擇推薦陳雪茹是有自己的考慮的,主要是為了解決她身上那個資本主義的身份標籤問題。
假如由陳雪茹來演唱這首歌,無疑將大大弱化甚至消除她的這一標籤,最起碼也會削弱其影響七八成。
唱出《我和我的祖國》這種歌曲的人心中一定裝滿了陽光與希望,怎能還會被認為有嫌疑?
加上何雨柱作為丈夫的身份背景,這個問題幾乎就能得到徹底解決了。
因此,這個機會非陳雪茹莫屬。
陳雪茹完全陷入了震驚,其餘的人則紛紛感到驚訝。
“你妻子的唱功與你不相上下?”“這真是太好了。”
“那麼我們就按你說的來做。”何雨柱點了點頭。
“但是我妻子在音樂理論方面的知識還不多,所以我需要在家裏教她幾天才行。”“等到時錄歌肯定沒問題,而且效果很可能超過我。”
范長江聽到這裏十分高興,
“這首歌就這樣定了。”
“我現在去跟部長說明情況,同時找些人來做音樂編排;你們要好好練習,等到時候我們會來接陳雪茹同志一起錄音。”
“好的。”
做完告別的儀式后,當何雨柱和陳雪茹將客人們送出門,
轉身回來陳雪茹就在他胸前來了一拳。
“你是胡說八道啊。”
“我的歌唱水平如何,我自己不清楚嗎?”
“我的歌唱水平我自己能不知道嗎?”
“只是一個普通人應有的水平,你怎麼就說我與你能平分秋色了?”
“話說回來,我們共同生活這麼久了,竟然還不知道你有這般歌喉,看來你對我還有所保留啊?”
“你根本不把我當作你的伴侶嘛。”
陳雪茹本打算因這事生點悶氣,然而一想到很快自己要參與紅歌曲目的錄製,心頭更是煩亂無比。
要是她具備這個能力,這對她自然是好事兒,問題是她清楚自己的能力不足,那這無疑就是一場噩夢。太可怕了吧,想想就生氣,越想越是着急。
“何雨柱,叫你胡亂說。”
“你快告訴我接下來我們應怎麼應對吧!”
帶着滿腔情緒,陳雪茹走回房間裏。
何雨柱緊跟着進來,並且嘗試撫慰。
“既然這樣我說出來了,那你相信我可以幫你提升至適用的水準。”
“製作紅曲目需要一段很長的期限。”
“我認為在開始錄製前將你的歌藝提高到我這樣甚至更強都是可能的。”
“雪茹啊,要記住,何時我對您有過失信的行為呢?”
“相信我會成功將你變成紅歌唱家的吧。”
“屆時,你不單單隻是歌詞創作者了。”
“而且還會是大街小巷裏傳唱紅歌曲的歌手。”
“商人的形象,也會愈見褪卻。”
“你能理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