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高青丘安排王保長和王子安,擔任糖廠的廠長和副廠長。
這兩個人還在猶豫的時候,
高青丘的眼珠子轉了一轉,說:“你們如果帶我進去,以後你們就跟着我混,
我會給錢你們的。”
高青丘怕這兩個人不相信,
就從懷裏面掏出了一把大洋,
然後分成了兩份,
每個人給了幾個大洋。
這兩個人眼睛瞪大,
眼睛裏面發光,
他們臉上也出現了笑容。
高青丘說:“拿了錢就辦事吧,
帶我去。”
這兩個人就往樓下走去,
走到了1樓,
他們走到了一個雜貨間。
高青丘說:“這個雜貨間,難道有地道嗎?”
兩個人急忙回頭,朝高青丘點頭。
他們把這個雜貨間的一張桌子移開,
然後把桌子下的那塊木板,也摳出來了,
這個時候就出現了一個黑洞洞的洞。
高青丘湊過洞口看了一眼,
這個洞口有一個樓梯下去,
但是高青丘懷疑裏面有暗道機關,
他就指着一個人說:“你先下去。
如果你下去沒事,
我再下去。”
其中一個長得比較胖的人就下去了。
但是下去之後,一直十幾分鐘都沒有人再上來。
高青丘撿了一個花瓶,
往下一扔,
清脆地響了一聲,
但是也沒人說話。
高青丘又指着另一個人說:“你下去。”
那個人不想下去,
高青丘拿着槍指着他,
那個人就只好下去。
但是這個人下去了,也沒有再上來。
高青丘對和尚說:“他們會不會是騙我們,通過這個地道跑了?
和尚說:“騙不騙我們,
我們也要下去看一下。”
高青丘把一張桌子拆掉了,
然後拉了兩片布,
又去廚房裏面,找火柴點着了,
做成了兩個火把。
他與和尚各拿了一個。
高青丘先走下去,
這個樓梯也很長,也很黑。
但是,有火把,勉強可以照亮一小塊地方。
高青丘一邊走,一邊觀察着左右兩邊,
生怕遇到埋伏。
但是他走到下面,沒有人朝他放冷槍。
此時和尚也走了下來。
兩個人走下來之後,發現下面是一個很大的空間,
全部是一個長方形的洞。
於是高青丘又往前面走,
和尚就在後面走。
突然啪的一聲,
高青丘嚇了一跳,
他對和尚說:“這是什麼聲音啊?”
和尚說:“我也不知道,
反正我們趕快走吧,
看能夠走到多遠。”
高青丘小心翼翼地朝前面走去。
忽然有幾隻老鼠從他腳邊跑過去。
高青丘皺了皺眉,
他真想踩死它們,
但是老鼠跑的太快了。
大概走了3分多鐘,
他們來到了一個大廳,
這個大廳大概有十幾米長,
15米寬。
大廳的頂上是一個圓頂,
圓頂之上有一些小洞,能夠漏下來一些光線。
如果把火把丟掉,
勉強也能在這個大廳裏面,看見一些東西。
突然和尚指着牆角的兩個袋子說:“你看你看這是什麼?”
和尚走過去就把兩個袋子打開了,
原來這兩個袋子裏,是兩個死人,
就是剛才下去的那兩個人。
他們的腦袋上面有洞,
而且有血流出來。
和尚連忙把袋子扔下,
他就對高青丘說:“我們上當了。
這個姓杜的他心狠手辣。
他大概是讓他的手下,把他抬擔架抬下來的。
現在,他懷疑這兩個人把他出賣了,
他就把這兩個人打死。
我們現在進入了這個洞裏面,
也許那個姓杜的,馬上就要下手了。”
和尚的話剛說完,
從那個頂部的洞口,傳下來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哈哈笑了,
他說:“姓高的,
你雖然帶着一個和尚來了,
但是你比得過我嗎?
我就是用這個陷阱,把你吸引到這裏來。
你現在馬上就要被我燒死,
你死了之後,把你燒了,你就成了灰,
然後我把水放進來,
這些水,再流到地下河裏面去,
就永遠沒有人知道,你是怎麼死的,
你是在哪裏死的。”
接着,這個聲音哈哈大笑。
高青丘他一點也不恐慌,
他說:“姓杜的,
你別把事做絕,
我上次已經放過你了,
你這次又惹了我的人,
而且還害了王保長,
我今天就是要取你性命的。”
頂上的聲音,又哈哈大笑起來,
突然,從那些小孔之中,漏下了非常多的汽油。
高青丘聞到這種氣味,有些眩暈,
有些汽油,都淋到了和尚和高青丘身上。
和尚拉着高青丘想原路返回,
但是不知道是為什麼,
他們原先來的那個通道,竟然被石頭給堵住了,
但是他們在這裏待了幾分鐘,
也沒聽到石頭滑動的聲音啊,
這真是一件蹊蹺事。
高青丘對和尚說:“你有什麼辦法出去嗎?”
和尚拍拍身上,
發現他沒有帶那個布包,
他的葫蘆早就丟了,
他怎麼施展法術?
他說:“我真沒辦法,
看來我們要死在這裏了,
阿彌陀佛。”
高青丘微微一笑,說:“你不必着急,
我有辦法出去。”
然後高青丘閉上眼睛,
他對系統說:“我們現在,被壞人困在一個地下室裏面,
你現在給我弄來一根棍子,
還有一包炸藥,
還要一根長梯子。”
系統說,“好的好的,
你使用炸藥的時候,要注意安全,
別被石頭砸到了自己。”
高青丘說:“這個我知道的。”
然後高青丘睜開眼睛,
他就看見他面前,出現了一個可伸縮的梯子、
一根長棍子、
一包炸藥,
那包炸藥的引線有一兩米長。
高青丘就把這包炸藥,頂在這根長棍子之上,
然後用這根長棍子,把炸藥,頂在這個洞的頂部,
然後高青丘摸出火柴,
他把炸藥引線上的火點着了,
引線發出嘶嘶的聲音,
他連忙跑開……
高青丘和和尚躲在了,這個洞的一個角落裏面。
大概半分鐘之後,
轟的一聲,
炸藥,把這個地下室的頂部炸掉了。
上面也傳來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大概是也有人被炸死了。
高青丘與和尚連忙把長梯子扶了起來,
然後向上爬。
梯子頂部靠在洞口,
然後高青丘先爬了上去,
接着和尚爬了上去。
兩個人上來之後,看到了十幾個打手,都被炸死、炸傷了。
那個杜先生躺在擔架上,
除了眼睛可以動,
什麼都動不了。
這個杜先生臉上露出驚慌之色,
他掙扎着想逃走,
但是根本動彈不了。
高青丘走到他面前,
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他的下巴,
他說:“你不是很有能耐嗎?
想把我燒死嗎?
你把我收拾了沒有?
我告訴你,
任何人想和我斗都是會失敗的,
沒有一個人能夠斗得過我。”
杜先生的嘴角流出了血,
他說:“我現在才知道,你是最厲害的人,
但是現在已經遲了。
我們不如做個交易吧。”
高青丘問:“你想做什麼交易啊?”
杜先生說:“我的這個豪宅頂樓,還有兩箱金銀珠寶,
你把這兩箱金銀珠寶都帶走,
我們之間的恩怨就消了。”
高青丘搖搖頭說:“你這金銀珠寶,我會帶走,
但是我和你的恩怨,永遠不會消。
因為你已經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情。”
說完,高青丘把ak47手槍,對準杜先生的頭部,
連着打了十幾發子彈,
直到把杜先生的頭蓋骨打碎,
他才收手。
高青丘和和尚走到了這個別墅的頂樓,
然後把那兩箱金銀珠寶提了下來,
他們站在這個別墅的門外。
高青丘把兩箱金銀珠寶放到了車上,
然後他走進了這個豪宅裏面,
將床單、書櫃還有一些東西,全部點着了。
點完之後他又退出了這個豪宅,
然後站在門口等了半個小時,
一直看到熊熊的大火,把整座豪宅都包裹,
他才心滿意足地和和尚上了車。
和尚有些大惑不解,
他說:“他得罪我們了,
他是怎麼得罪我們的?”
高青丘說:“我去找你之前,我就去榨菜廠看了一下。
那些榨菜罈子,全部被姓杜的派人,全部砸爛了,
他這不是公開地,挑釁我嗎?
砸罈子也就罷了,
他還把廠里的那些工人,都打得頭破血流,
他們那些人有什麼罪過,
姓杜的也不放過他們,
這就說明,這個姓杜的是一個黑心之人。
現在我把他解決了,
大家都輕鬆。”
在半路上,高青丘說:“我們回廠里,還是去其他地方?”
和尚說:“回廠里吧,
我要去廠里看一看。”
高青丘點頭。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
他們就開到榨菜廠裏面。
到廠裏面之後,
阿昌就對高青丘說:“這個罈子全部被砸碎了,
我們把榨菜處理好之後,裝在哪裏?”
高青丘說:“罈子都碎了,就再去買一些罈子吧。”
和尚插嘴說:“上次買那個罈子,你也跟我去過,
你現在就去那個做罈子的地方,去問一問,
看還能夠,給我們送來多少個罈子。”
阿昌聽了之後連忙撒腿跑去。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阿昌回來了,
他說:“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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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做罈子的老爹得了疾病去世。”
高青丘說:“他兒子不做罈子嗎?”
阿昌說:“他的兒子前年參軍,
在大山裏面行軍的時候,被毒蛇咬死,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
他現在死了,
他家裏就剩下一個老婆婆,
那個老婆婆眼睛都是瞎的,
她怎麼做罈子?”
高青丘說:“他家裏難道,沒有之前做的罈子了嗎?
一個都沒有了?”
阿昌搖搖頭說:“真的沒有一個罈子,
上次我們去他那裏,把所有的罈子都買來了。”
高青丘說:“難道這鎮上這麼大,
除了他家就沒有人做罈子了嗎?”
阿昌接著說:“真的沒有,
其他那些人,做的罈子質量都不好。
榨菜一放到裏面,
罈子就炸裂了,
只有他家的罈子,是質量最過硬的。”
高青丘說:“這個還真沒辦法。”
於是,他就在院子裏面走了一走。
忽然,他看到牆角還有一個罈子,
罈子裏面裝的一些雜物,
但是這個罈子也很完整,
也很漂亮。
高青丘就吩咐阿昌,把這個罈子內外洗乾淨。
阿昌很聽話,
他就把這個罈子的內外洗乾淨了。
然後高青丘讓阿昌等人離開,
高青丘把這個罈子,拿到了另一間很空曠的房子裏面,
他把這個罈子,放在這個空曠的房子中間,
然後在這個罈子上面,用手指寫了。
3秒鐘之後,
就出現了1萬個罈子,
全部擺放得整整齊齊。
接着,高青丘出來,
他把阿昌和和尚喊過來,說:“現在我已經給你們弄來了1萬個罈子,
以後你們夠用了,
如果以後還需要這些罈子,
也還可以跟我說。”
阿昌很高興,
他說:“現在我們有罈子了,
就可以,把那些處理好了的大頭菜,放在裏面了,
腌個把月,就成了,榨菜就可以賣了。”
高青丘點點頭說:“這些事,就交給你與和尚了,
你們兩個人把這些事處理好,
如果還需要什麼東西,
你們就拿大洋,去集市上面買,
買不到的再跟我說。”
然後高青丘就往外面走去。
和尚把高青丘送出門,
和尚說:“你去哪裏?”
高青丘說:“我去王保長家裏看一看,
有些事,還要找他問一問。”
高青丘說完,他就上車前往王保長家。
沒多久,他就到了王保長家門口。
王保長正坐在家裏面喝悶酒,
高青丘說:“王保長,
你這個酒不能隨便喝,
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王保長說:“我心裏發悶啊,
那個姓杜的,把我的大頭菜全部砍了,
我又沒有本事,
也不能去報復他,
若我不喝酒,
快要被憋死了。”
這個時候王保長的兒子說:“爹,
我們還有幾片地,
全部種的甘蔗,
那些甘蔗現在也沒有人來收,
你說該怎麼辦呢?”
王保長醉眼惺忪,
用手指着他兒子的鼻子,
他說:“王子安,
我跟你說,
什麼事情都要想辦法,
我現在老了,
在江湖上說話也沒人聽了,
還被人欺負。
你現在血氣方剛,
有些事情你就自己做主。”
高青丘聽到甘蔗,
他就想起可以熬糖,
他就對王子安說:“你們這塊,
你們這個村裏面,有多少人種甘蔗?”
王保長說:“幾乎每家每戶,都種了四五畝的甘蔗,
如果算上我們山城的全部甘蔗,大概有幾百萬畝。”
高青丘說:“你們這個地方,有人辦糖廠嗎?”
王保長說:“我們這地方有三家糖廠,
但是這三家糖廠,每年消耗不了那麼多甘蔗。
我們的甘蔗,有時候他們也不要,
這些甘蔗只好埋在地里。
如果用馬車的話,
可以把甘蔗運到下江去賣。
但是我們家裏的那匹馬,在去年死了,
現在如果借別人的馬,也不可能借到,
就算去租人家的馬,
一天的費用也非常貴。
一車甘蔗,用馬拉到下江,要花兩三天的時間,
加上回來的時間,要花掉五六天的時間,
這五六天,需要給馬主人的租金,都是幾塊大洋,
這一車,甘蔗賣不了一塊大洋,
你說我們不可能做賠本生意嘛,
所以現在真是個麻煩事。”
高青丘說:“這個事情不必愁,
我想建一個糖廠,
你就當我的糖廠的廠長吧。”
王子安連忙說:“不行不行,
我年紀輕輕能做得了什麼?
還是我爹當糖廠的廠長,
我當副廠長吧,
有些事情,我可以跟着您學。”
王保長手裏面的酒杯剛舉起來,
正準備喝,
聽到高青丘說了這個話,
手一松,
啪啦一聲,
酒杯落在地上,
那種濃郁的酒香,衝到了高青丘的鼻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