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無法言說之恐怖
這畫面讓蘇北很難綳。
原來他與「智慧」之間的學習傳遞，不是僅屬於兩個人的秘密。
而是有着四個人參與的課內實踐。
這算是一場大型銀帕了。
可這真不能怪蘇北。
他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只能依靠一些非常規手段完成目的。
且他的本意是先處理掉最為棘手的「智慧」。
不曾想，順帶着秒掉了督戰的「情緒」與「死亡」
實在是這些剛剛出生的「神明」未免太過好奇了，什麼都想窺探，什麼都敢窺探。
蘇北嘆息一聲，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
就當是給她們上了一堂極有意義的啟蒙課程好了。
希望她們以後會老實吧。
“她們倆還有救嗎？”「自由」好奇回眸，詢問眾人。
“可以火化。”「光明」冷冷道。
“可以同化。”「黑暗」興奮道。
“你倆別鬧。”「女武神」雙手抬起，一人餵了一個手刀。
“唔——”「光明」皺眉一顫。
“疼——”「黑暗」大聲抗議。
只見「女武神」越過二人往前走了幾步，再度提起手刀朝着「情緒」與「死亡」腦袋上砍去。
一人一刀。
“嘣——”
半晌。
“奇怪，她們沒有收到任何形式上的攻擊。”「女武神」呆了呆，“我的「禁法源力」無法喚醒她們。”
「命運」蹙了蹙眉，托住下巴感慨了句，“很奇怪的狀態，她們兩人與「智慧」一樣，皆是發生了命運都不曾觀測到的變化。”
「命運」顫抖着身軀，自顧自笑了笑，眼眸中滿是期待：
“如果大家每天都能經歷這種狀態，我就能觀測到更多可能性的未來。”
“這會讓我們更快長大。”
“我開始興奮起來了。”
「生命」疑惑，“可我們為什麼要長大？”
「元素」眨眼，“這或許就是命運的指引吧？”
“那你們能讓她們醒來嗎？”「生命」又問。
“我可沒說過這話。”「命運」擺手道，“這不在我操控的範圍。”
「生命」嘆息一聲，“我剛剛試了試，但是她們身上沒有任何傷勢，就是渾身都濕漉漉的，好像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她能從生命層次上給予幫助，但卻喚不醒「死亡」與「情緒」。
「元素」點頭，輕聲感嘆，“她們身上的水元素已經嚴重超標了，幾乎達到了80%以上的含量。”
“這可比我們平時打架激烈多了。”
——她們平時再怎麼鬧，也不至於說是把人打到昏厥。
“別說風涼話了啊。”「自由」插入話題。
“可是喊不醒啊，你說怎麼辦？”
“就是就是......”
這實在是太吵了。
蘇北頭疼欲裂，只想趕快逃離這被蘿莉填滿的詭異地方。
哪怕死掉了一位蘿莉，昏迷了三位蘿莉，可現場仍是亂成了一鍋粥。
該死，他這和當幼稚園老師有什麼區別？
或許唯一的區別，就是他打不過其中任何一個蘿莉。
“安靜。”蘇北吼了句。
看着好幾道視線疑惑投來，蘇北目光穿過無數位蘿莉，鎖定住了其中的「幸運」。
“你來。”
“惹～我會拒絕。”「幸運」抱胸後撤，眼眸警惕，
“我不要靠近你，我可不想變成她們這樣。”
蘇北嘆了口氣，不經意間朝前走了一步擋住了身後的「智慧」，提示道：
“你可以喊醒「死亡」與「情緒」。”
大家愣了愣。
“是啊，為什麼你不喊呢？”「生命」側目。
“對啊對啊，你可以來嘛。”「自由」思索着。
“有理。”「光明」點頭。
“確實。”「黑暗」附和。
「女武神」接上一句，“靠你了。”
“只要是你想的事情，無論是什麼都是會實現的。”「命運」道。
「幸運」眨了眨眼睛，陳述了一句：
“等會兒「死亡」與「情緒」就會恢復過來，在我數三個數之後。”
冥冥之中，「幸運」正在降臨。
這時，有一隻手從蘇北雙腿之間躥出，顫顫巍巍舉了起來。
“我......還有我......”
「智慧」迷迷糊糊之間，做出了下意識的自救舉動。
蘇北夾緊雙腿，夾住了這隻手。
緊接着——
以極快的速度極快下蹲極快的摁住了「智慧」的腦袋極快的盤住了「智慧」頭髮極快的塞滿「智慧」口腔動作極快。
整個塞滿！
動作粗暴，速度極快。
他不能讓「智慧」醒來。
「智慧」眼眸滿是屈辱淚水，渙散迷離，顫顫巍巍舉起手指點向蘇北，唇角微動。
可無論怎麼努力，「智慧」仍是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
只因她被整個塞滿了，一點縫隙都不曾留下。
這一刻，「智慧」只覺得蘇北那平靜的臉龐似有一抹邪魅笑容勾起，無比恐怖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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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張臉了。
看着「智慧」唇角微動，蘇北頗具人性的俯下身子。
隨後聽見了「智慧」滿是怨念的最後話語。
“別......別讓我抓住你......”
“我......一定要......狠狠......教訓你！”
“嗯，再沉澱沉澱吧。”蘇北點頭，將「智慧」腦袋摁住，往地面上輕輕一敲。
旋即再度遐想，強行為「智慧」續上了一個T的學習資料。
”不......錯了......”
“我錯了......別......不要......”
這下「智慧」是真好了。
兩眼一翻身體忽得緊繃，一瞬間緊繃身軀垮了下去。
緊接着整個人軟倒在了地面上，連呼吸吹出的空氣都是溫熱溫熱的。
而蘇北自以為極為隱蔽的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冷靜回頭，忽得愣住。
只見所有「神明」正直勾勾注視着他。
“糟糕糟糕，「智慧」身上的水含量嚴重缺少了啊！”「元素」慌張擺手。
“你在做什麼？”「命運」好奇。
“你們有好多的秘密。”「幸運」嚇了一跳。
“為什麼不分享分享？”「女武神」詢問。
“我也想玩。”「自由」舉手。
“就是。”「光明」冷聲。
“加一。”「黑暗」叉腰。
“所以說，「智慧」流了好多汗！”「元素」驚慌失措，“這樣下去要流干啦！”
這時，迷迷糊糊醒來的「死亡」與「情緒」揉了揉眼睛，迷離眼眸望向四周，只覺四肢乏力，腦袋昏昏沉沉。
不過當她們視線對準蘇北時，整個人都立正了，面龐忽得變得無比驚恐，大聲尖叫道，
“你是——”
「死亡」融合蘇北靈魂，只能觀測到「智慧」不斷學習的畫面。
但蘇北的學習資料是獨角戲，所以「死亡」不是很清楚蘇北的模樣。
“是你！”
「情緒」代入「智慧」，身臨其境時，自然注意到了「智慧」對面的傢伙，而且還是面對着蘇北感受着同款情緒的，可以說是被學習折磨到了極點。
蘇北摸了摸鼻子，也不說話。
“你看見了什麼？”幾位「神明」好奇問詢「死亡」。
“你感受到了什麼？”剩下幾位「神明」疑惑詢問「情緒」。
“別，別問！”
「死亡」慌了，小碎步走上前，超用力給了蘇北小腿一腳。
見狀，蘇北嚴肅忽悠，“世界很大，有很多秘密都不是你我可以探究的，一旦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存在，會發生極其不好的事情。”
「幸運」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命運」若有所思了起來。
“「智慧」她出了好多汗啊！”「生命」大喊。
「情緒」嚴肅補充，“是的，我們對世界的了解太淺顯，對於情緒的把控遠遠不夠，這件事情絕對不可深入探究。”
眾神面面相覷，皆是露出了驚恐神色，議論紛紛。
“這太恐怖了......”
“好嚇人......”
“我開始慌了......”
“「死亡」、「情緒」、「智慧」用事實告訴了大家探究的後果，結果顯而易見......”
“這種狀態太糟糕了，我根本無法理解......”
“「智慧」沒水了啊！流幹了啊，流幹了啊！”
“連我也沒有辦法對抗嗎？。”「女武神」疑惑詢問。
「死亡」與「情緒」遲疑了片刻。
——「女武神」是所有「神明」中最為強大的，就連能夠寂滅一切的「光明」都無法打贏她。
因為「女武神」長得最高，比其他人都要高五厘米，而且肉搏天賦極強，戰鬥智商相當恐怖。
哪怕「時間」請來了未來的自己，以一米六的身高強行鎮壓「女武神」，「女武神」也能一掌將其打回原形，強行騎在「時間」身上暴揍。
可以說「女武神」的強大早已深入人心。
——可這並不是武力可以對抗的。
“我覺得不行。”「死亡」腦袋像撥浪鼓一樣搖了起來。
“你會很慘。”「情緒」認可似的點了點頭。
「女武神」不信邪，轉頭望向蘇北，頗有一副躍躍欲試的姿態。
“不。”蘇北思索着忽悠了起來，道，“這是一件很偉大而且很恐怖的事情，它涉及到生命的含義，萬物起源，這與你們的母親息息相關。”
“你認為你能戰勝你的母親嗎？”
「女武神」呆住了，喃喃道，“我打不過我們的母親，她太大了。”
蘇北點頭。
「女武神」愣愣道，“你的那個秘密，當真如此恐怖？”
“貨真價實。”蘇北認真道。
“當真無法抗拒？”「女武神」咽了口唾沫，滿眼皆是迷茫。
“千真萬確。”蘇北再度點頭。
「女武神」身上的氣場一下子就軟了下去。
已經三天大的她，可以說是打遍天下無敵手，根本想像不出有什麼是她無法對抗的存在。
人無法想像一件根本就不存在的東西具體長什麼樣。
「女武神」同樣如此。
她陷入了思考。
“我不會服輸。”「女武神」眼眸一凝，認真道，“而且我不會輸。”
“所以我會做好準備，認真變強，以最好的姿態面對你的秘密。”
“請給我一點時間。”
蘇北愣住，點了點頭，“也行吧。”
“你好好好準備，因為機會只有一次。”
——那會兒他估計早就走了。
所以問題不大。
如此想着，蘇北從一堆「神明」中鎖定住了「生命」。
如果是“關於末日”的話題，「生命」一定會有獨特的見解。
現在看來，被動接收訊息不是什麼好的辦法，反而會暴露蘇北更多的秘密。
現在，蘇北需要主動出擊。
他打算單獨問問「生命」，與對方來一場私下交流。
被蘇北視線注視着，「生命」下意識後退了一步，頂着被蘇北注視之後導致的頭皮發麻，伸出手指指向了蘇北身後的「智慧」，怯生生道，
“可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智慧」沒有——”
蘇北上前握住了「生命」伸出的手指，打斷對方的發言，隨後在其餘幾位「神明」的注視下俯下身，朝着「生命」認真詢問：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請你幫幫我。”
或許是剛剛出生的「神明」心性都比較純良。
又或許是蘇北身上的味道和「世界之樹」很像。
「生命」沒有拒絕蘇北的邀請，就這樣被蘇北牽着手，朝着遠處緩緩走去。
只是離開過程之中，「生命」時不時回過頭，看着身體裏的水分徹底流失的「智慧」，用力咽了口唾沫。
這，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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