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唐懷瑟發球二號
亞久津追上網球，單手就朝着網球揮拍過去。
令人驚奇的一幕出現，
揮出的球拍竟然撲空了！！！
亞久津不僅沒有打到網球反而因為網球彈射速度過快，身體平衡沒把握好重心偏移差點摔倒在場內。
要是換做其他人這一跤在所難免，
可亞久津是體育怪才，反應能力早就超過了大部分球員，
只見他伸出左手撐向地面，隨後藉助手部的方向作用力身體在空中翻轉，
唰的一聲，人穩當站在地面上。
只不過他也失去了截住網球最佳時機，
這下山吹網球部的球員炸鍋了，
他們既感嘆亞久津天賦，也刷新了對冰帝帝王的認知。
尤其執教網球訓練幾十年的伴田教練，完全看不清林凡的球技。
“實在，實在太厲害了！”
“亞久津也很厲害，就他手撐地面翻轉身體的招式就夠我學一年的。”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恐怕三年你的學不會。”
不少球員開始激烈討論這兩人到底誰能贏。
議論聲中千石整個人眼睛看呆了，
作為山吹網球部的部長，他實在太渴望自己能擁有亞久津的天賦了。
可天賦這種東西除了羨慕，就沒別的。
再看亞久津在重新回到地面后，徑直向林凡喊道：“繼續！”
只不過林凡沒動，抬頭示意裁判，
裁判鼓足勇氣用無比認真的口氣跟亞久津解釋比賽規則，
亞久津以一種無可置信的目光盯着裁判：“是這樣的嗎？”
不少人在下面已經開始譏笑亞久津，
“連比賽規則都不懂，這局該人家發球了！”
伴田教練沒有說話，這也算對亞久津的懲戒吧，
這傢伙從來就不參加網球練習，跟人打不了幾個球就會演變成武鬥，
還好冰帝的人來了，也算變相教教他比賽規則。
裁判使勁點頭而且人也撤出去老遠，生怕亞久津一個不滿意用球拍砸他，
之前也不是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下面更令人驚奇的是亞久津在聽到裁判的話后竟然退回到底線位置等待對方發球。
“他，沒發火？也沒扔球拍？”
千石忍不住咕嚕了一下喉結，
這又是他第一次看到亞久津遵守比賽規則，
此時他已經在心裏暗自對林凡豎起大拇指，
還是你行，跡部景吾！
連輸掉兩局的亞久津不但沒有頹廢之勢，反而更加投入，
隨後，他放低身體重心，雙手自然下垂宛若一頭匍匐向前的猛獸。
林凡笑了笑沒說話，
隨即將網球高高拋起，林凡全身肌肉緊繃，眼神看了亞久津一眼后，
突然身體則像一根彈簧一樣向後彎曲，
蓄勢待發的態勢和跡部的唐懷瑟發球相同，
不過林凡剛剛增加速度，
如果說唐懷瑟是是緊貼地面的燕回閃，那林凡此刻就給它裝上一個速度引擎。
故，林凡叫它唐懷瑟發球二號。
砰！
網球在空中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飛速射向亞久津半場。
一道淡綠色光束在落地之後沒有任何彈起，和舊款唐懷瑟網球發球不同，
越過攔網的網球沒有貼合地面而行，而是直接嵌入式地面滑行出去。
“什麼！”
“這,這是什麼發球？”
“好恐怖的實力！”
眾人下意識吞了一口唾沫，
從始至終，亞久津根本沒機會觸碰到網球。
亞久津喘了一口粗氣，目不轉睛盯着自己腳下的網球，
咳咳咳....
嵌入網球掀起的一陣灰塵，讓近處的球員忍不住咳嗽。
亞久津沒想到自己擺好的架勢根本沒派上任何用場，
只聽到他低吼一聲：“再來！”
砰！
還是一陣灰塵，
砰！
又一陣灰塵，
直到這局結束，亞久津都沒機會碰到網球。
第四局，輪到亞久津的發球局，
肉眼可見，三局落敗激發了他強烈的勝負欲，
越打越進入狀態，在球場發揮也更加熟練，
尤其是對球場的跑動位置也越發得心應腳。
他的種種表現，簡直讓包括伴田教練在內的所有人微張的嘴閉不上。
球場上亞久津的動作根本不像一個從來沒有系統學習過網球的球員，
更像一個銳利的觀察員，
每一個敵人的動作都映入心中，然後高速運轉大腦CPU找到最佳方案。
林凡把亞久津的一切都看在眼裏，
要不是他有系統天賦，他認為光憑跡部的老本恐怕很難跟亞久津抵抗到比賽結束。
十年一遇的天才球員，
伴田干也多評價一點也不為過，要知道他之前可是打敗過越前南次郎所在的球隊。
能在打敗越前南次郎之後，對一個名不經傳的球員做出這種評價可見真不是蓋的。
再看亞久津和剛上場時相比，心態也變得成熟，
不再是一臉咆哮憤怒，
在場的人每一個人能夠做到在三局落後的情況下還能保持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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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亞久津在賣力也不能改變丟分的局面，
即便他狀態再好，也不行。
第五局，一連丟掉四局的亞久津此時也不再淡定，
雖然他還在極力調整自己的狀態，可他覺得對手在雲端而他在地面，
這種無力感正在逐步瀰漫至他的身體中，
以至讓一直對網球感到無趣的人感到了挫敗。
連亞久津自己都沒想到他竟然會被自己最看不起的網球打到挫敗！
跡部景吾，為什麼我看不清你的實力？
在面對未知實力的對手時，不止是動物會畏懼，人也一樣。
亞久津也是如此。
並且在連續多局對戰中，亞久津還未發覺他對網球的態度已經跟之前不一樣。
開局毫不掩飾的不屑，中途興趣勃發的探索，
現在則是努力在球場上奔跑，要將林凡的球接住、打回去、得分！
“繼續！”
“繼續！”
“再來！”
最後一句，
即使站在包圍圈最後位置的球員，
也能清楚看到亞久津整個人就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尤其是那雙死魚眼此刻真跟死魚似的渙散。
“亞久津學長...”
一年級的壇太一看到亞久津在球場的表現后動容了。
其他球員內心也跟他一樣，
只不過礙於面子沒有表現出來，
“我，好像第一次認識亞久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