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她已經沒有必要再演戲了
不過,就是在她身邊,有個二貨,在她被逮到的時候,還伸出手來,拉住了她的衣角。
當她看見扶蘇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雙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裏。
他問:“你要不要上洗手間?”
“……”祝羽。
難得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卻被人羞辱了。
他強忍着不讓自己笑出聲來,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起來。
“站住!去洗手間幹嘛!”
旋即,宋映禾如同一根柱子般挺直。
“你倆沒事做?我有一件很困難的事情要做。”
他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就是因為之前的那一招。
這也是她為什麼不回羅馬,而是一直呆在京城的原因。
也是因為他們的老闆丟下了他們,而宴會則是要和那幾個老傢伙匯合。
於是,扶蘇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這個地頭蛇。
祝羽心中一驚,他怎麼也沒有料到,扶蘇居然如此好說話。
映禾也很是吃驚,驚喜中帶着驚喜。
差點就蹦了出來,高興的跟着他走。
至於扶蘇,他雖然沒有說話,但心中也在盤算着,以他們兩人的能力,能不能成為夏家大小姐的貼身保鏢。
不過,現在的他,還不清楚夏里的真實水平。
要是宴翊在的話,估計會覺得自己給她提鞋都不配。
映禾興奮地說道,她在這個地方待了很久,現在是她表現自己的時候了。
卻不想,三位首領只是讓他們去當護衛。
在扶蘇的帶領下,映禾看見了一個女子。
他們都認識,就是傳聞中老闆的舊情人。
“怎麼回事?”
夏里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着一男一女兩個人,疑惑的問道。
“老闆讓我來的。”
看着三人面面相覷,夏里嘖了一句:“隨便。”
說著,他就將房門關上,宋映禾正準備繼續往前走,卻停了下來。
他轉過頭,有些哀怨地望向祝羽:“這可如何是好?”
祝羽一臉委屈,眼巴巴地望着緊閉的大門。
兩人撓了撓頭,只好走了出去。
這也讓這個樓層的病人名聲大噪,就連病房裏的人,都開始詢問負責給夏里治療的小護士。
但在有了被收買的小護士之後,方言澈就暗中控制了整個醫院。
所有人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
就怕自己說的不對,會被炒掉。
一直到傍晚時分,謝姨出門去菜市場,看到那兩個傻愣愣站在那裏的身影,也是微微一怔。
“你走吧?”
謝姨一臉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胸脯,對這幾個陌生人,她是真的沒見過,連手腳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他看向了夏立行:“方三少讓他們在外面等着?”
“怎麼還沒到?”
夏里一怔,然後站了起來,打開了房門。
當她看見是夏里的時候,連忙恭敬的喊道:“夏小姐。”
“還不走?”
夏里無奈地揉了揉額頭,嘆了口氣:“老大不是說了嗎?”
“什麼?”祝羽與映禾面面相覷,都是搖了搖頭。
夏里攤了攤手,二話不說就進了房間,撥通了方言澈的電話:“你不是答應過不用雕塑的么?”
不過,話一出口,夏里那火氣就消了。
“不行,里里,你至少要讓我安心。”
“里里乖~”余里里的聲音,帶着幾分寵溺。
夏里就站在不遠處,而且武者的聽力都很好,所以很輕易的就聽見了。
簡直讓人意外,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平日裏冷漠如惡鬼的方言澈,會有這樣的語氣。
四目相對,彼此都讀懂了彼此的眼神。
所有人都驚呆了,連地面都能看見。
夏里本就是個逆來順受的人,被方言澈這樣的情話說的一愣一愣的。
她已經沒有必要再演戲了。
“那總不能讓他們兩人就這麼在這裏待下去吧?”
“我會讓他們輪換的。”
最終,夏里擺擺手:“都散了。”
兩個人回到了基地之後,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但當他們得知三當家給他們安排了一個新的任務之後,都很是嫉妒。
一個個都湊過來,想要問個究竟,卻見幾個人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他們還以為自己要做什麼大工程呢,眼睛都紅了。
他們倆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就再次被召走了。
一天一夜,一天四人。
夏書見自己的陰謀被揭穿,立刻逃走。
夏書在家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捶打着自己的胸膛。
劉雲冷笑一聲,說道:“那有什麼好怕的?你看那個小賤人連面都不敢露!”
“你知道個屁!”
夏書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雙手,不讓自己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發抖,只是瞪了他一眼。
劉雲心中一驚,卻是不敢再說什麼,他在想着,到底該怎麼做。
她手裏有她的軟肋,而且她還需要她從方言溪那裏要錢。
劉雲雖然心中不滿,卻也只能將這口氣咽了下去,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夏書坐在一旁,一臉的不耐煩,大吼一聲,將桌上的一切都砸了個粉碎。
為何?怎麼就這麼幸運呢!
南初的事情,並沒有讓他們分開,相反,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緊密。
而她,明知道方言溪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可她還是要忍着,纏着他,哄着他!
夏書的手都掐入了掌心,眼裏全是羨慕之色。
現在被方言澈發現,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幫我找到那個夏書的下落!”
“任何對里里不利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好過的。”
唐舟立即行動起來。
常黎大大咧咧的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方言澈的對面。
“這種懦夫,還不如不跟着他。”
方言澈抬頭,眯了眯眼,明白了他在說什麼。
她微笑着將辭職書撕碎。
“………”常黎無語。
方言溪一次又一次的欺負他,如果不是有常黎和唐舟在,恐怕這家公司就是方大少的天下了。
“我就說嘛。”
方言澈說的斬釘截鐵,眼神里充滿了信心。
“你還真把我當回事了。”常黎哼哧道。
“你要真要走,就不會跟我一起來了,而且,我剛才撕碎的那張紙,應該是一張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