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慾壑難填
喬宸澤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難掩疲憊痛苦的神情,將自己反鎖在房間裏,低着頭坐在地上靠着床,傷心的回憶着和蕙文的點點滴滴。
對家人的愧疚感讓他明白,他和蕙文從此各奔東西,不會再有交集,傷心的他流下了眼淚,努力剋制自己的淚水和哭聲。
此刻他明白家人需要他,他不能如此頹廢,扯開領帶,脫掉衣衫,走進浴室洗去全身的疲憊和不堪,洗刷着過往的所有和她的回憶,卻依舊心痛到無法呼吸。
過後喬宸澤穿戴整齊,帶着紅姨一起來到醫院,一家人坐在一間病房。
喬宸玉先開口道:“我一定要調查清楚到底是誰要陷害我們喬家,”
“宸玉,你不必操心,這件事情太危險了,我會調查清楚的。”喬宸澤說道。
“可是大哥,”
“宸玉,你就聽你大哥的安排,這個時候大家不能亂。”一旁的紅姨拉了拉宸玉的手。
“那好吧,可到底是誰要這樣做呢,”
“你父親做那麼多年的生意,況且一直生意興隆,自然也得罪了有些人,難免招來同行的妒忌和非議,那也是無可奈何的,只得小心提防,保護好自己。”紅姨憂心忡忡。
三人正說著話,病房門口有人輕輕敲了敲門,三人回頭看向門外,來人正是大明星許蔓君。
“蔓君,你怎麼來了?”喬宸澤立刻上前。
許蔓君緩步而進,朝着床上瞥了一眼,立刻淡定的回道:“哦,我聽說了伯父的事情,所以特意過來看望一下,伯父怎麼樣了,有醒過來嗎?”
喬宸澤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沒有醒,還在昏迷當中。”
“醫生有說什麼時候醒來嗎?”許蔓君有些焦急的問道。
“沒有,具體還要看接下來的治療情況。”
“許小姐,你來了,讓你費心了,你那麼忙還特意跑來看望。”紅姨起身說道。
“伯母,這是我應該的,你們對我都那麼好,就像一家人一樣。”
“女神,”喬宸玉有些激動的迎上去,接過她手上帶來的水果和鮮花,一邊又拿椅子讓她坐。
“宸玉,我比你大,以後就叫我蔓君姐,好嗎,你總那樣叫我顯得生分,”許蔓君提醒道。
“好吧,蔓君姐。”宸玉有些不情願的回答。
許蔓君坐了一會兒,又和喬宸澤一家人寒暄了幾句,便因工作的關係提早告別離開,宸玉着急上前送她,卻被紅姨一把拉回。
喬宸澤便將她送到醫院門口,許蔓君在樓梯口停下腳步問道:“宸澤,你終於出來了,我一直很擔心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天那群兵來搜查到底找什麼,還有伯父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宸澤嘆了嘆氣說道:“父親是被人栽贓陷害的,有人不僅想栽贓還想害他的命,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
許蔓君臉色一變,立刻寬慰道:“哦,那真是太可惡了,你一定要小心些,要當心自己的身體。對了你的朋友蕙文妹妹怎麼樣了,還好吧,那天一定也受了驚嚇。”
“她不是我朋友,我已經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了,以後不要再提起她了。”喬宸澤內心一緊,眉頭緊蹙。
“你們吵架了,我,哦,我不應該說的,那我先走了,你要保重身體,我過些時間再來看你。”
喬宸澤點了點頭,將她送上車,才緩身離開回到病房。
許蔓君坐在車上,看着窗外景色,臉色變得陰鬱,閉上眼睛回想起前一天的情境。
“我養你那麼久,讓你做點事情,為什麼做的這麼不幹脆,你到底是在顧忌什麼?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喬宸澤了,嗯!”
“啪”一個重重的巴掌打在她的臉上,頓時一個清晰的掌印顯現在蔓君的臉上。
只見男人穿着睡袍,轉身大喇喇的靠在沙發上,頭後仰着露出一副極其不爽利的表情,而後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被打得趴在床上的許蔓君立刻起身投入那男人的懷裏,嬌聲媚氣的求饒道:“龍哥,我錯了,我錯了,是當時宴會現場人多眼雜,一時疏忽沒有做到位,讓那老頭僥倖逃脫了,我明天就去醫院看看老頭的情況。龍哥,你別不高興嘛,”投懷送抱的許蔓君不停用手輕柔着男人的胸膛。極盡示好。
男人一把反身將她壓在身下,單手用力托住她的下巴說道:“我猜測得不錯,這唐蕙文果真是會背叛我的,成不了事,還好我安插了你在後面助力,也總算給了他們喬家一點顏色,你可要乖乖聽我的話,否則你的影後身份,你的一切名和利,榮華富貴統統與你無緣,只消片刻就讓你失去一切,懂嗎?”
男人正是楊展龍,他一把將曼君的睡袍褪去,眼神充滿了慾望俯身將她擁入懷中,發泄着男人的慾望。
蔓君渾身無力的癱倒在床上,任由他發泄着獸慾,她知道自己已經是一發離弦的箭,無法走回頭路。
從一開始不甘心受窮受苦,發誓要做一個有錢有名的大明星開始,那時候她堅信只要有足夠的努力和機遇,就能成為一名備受矚目的大明星。然而現實卻殘酷地告訴她,沒有背景和關係,想要在娛樂圈嶄露頭角幾乎是不可能的。
於是她選擇了一條看似快捷的道路——依附有錢有權的男人。最初的時候,她還能保持清醒,明白這只是一種手段,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她逐漸迷失在了權力和金錢的誘惑之中。現在,儘管她已經擁有了無數人夢寐以求的財富和名譽,但內心卻感到無比空虛和落寞。她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無法自拔的旋渦,越是掙扎,就越難以脫身。
那個曾經被她依附利用的男人,如今已變成了她的噩夢,她反而成了他的傀儡,任其擺佈。
淚水順着臉頰滑落,肉體的疼痛和精神的痛苦慢慢侵蝕着她全身。她的身體顫抖着,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不知道該如何擺脫這種困境,彷彿一切都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