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不是蠢貨還能是什麼！？（2章合一）
兩個已經當媽的婦女就這麼坐在院子裏聊了快兩小時，接近飯點的時候，周嫂子就帶着周奇和龍鳳胎回家了。
不回不行，這龍鳳胎餓了，腦袋一直在周嫂子胸前拱着，嘴上還哼哼唧唧的。
陽荷花是當媽的人，自然是明白兩孩子是餓了，也沒有張口讓周嫂子他們娘幾個多留一會兒，讓周奇帶着幾斤沒有煮過的生板栗跟在周嫂子身後回去。
林建國為了哄騙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居然雇了好幾個小流氓做戲，唱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卻不了被人當場揭穿不說，還被扭送到了派出所里。
據說那小姑娘還是一位初中生。
小姑娘的親哥哥聞訊而來就是胖揍了一頓林建國。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這是一件新鮮事，時間是發生在昨天，是在紅星軋鋼廠里上班的大傢伙兒休息的日子。
陽荷花一到二食堂后廚就被大傢伙兒科普了這個事情，她心裏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可臉上卻是裝作剛知道這件事情，吃驚地說：“想不到小林是這樣的人！？”
流言蜚語的發生地點在北海公園那邊，但不是陽荷花他們昨天野餐的地方。
按理來說，這件事情傳得應該沒有這麼快，可誰讓陽荷花在這裏面摻和了一腳。
更讓人在各個四合院的巷道提起這件事情，掩去了事件里的小姑娘的信息，重點就突出了林建國這個人。
二食堂后廚里的人此時也是七嘴八舌地在說著各自的看法。
家裏面有女兒或者孫女，姐妹的人，他們嘴上都在說著林建國的卑鄙無恥下流。
食堂主任羅瓊芬也正是這個時候來的，她的臉色很不好看，過來二食堂也只是宣佈林建國被辭退的消息。
林建國被廠里辭退的消息一下子就吸引到了大傢伙兒的注意力，更有甚者還向食堂主任羅瓊芬打聽，他們食堂是不是要招新人進來了？
畢竟這林建國是接的工作崗位，現在他被辭退了，還這個工作崗位不就空出來了嘛。
四九城的工作崗位基本上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這會坑有了，那自然大傢伙的關注重點就在這上面了。
八卦什麼時候都可以聊，但工作崗位是可遇不可求的。
食堂主任羅瓊芬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他們會問什麼內容一樣，在問題提出的那一刻，她沒有思考，就直接給出了答案：“會招新，但是得通過考試，看過段時間的告示吧，這段時間就辛苦大傢伙了！”
“哎呀，羅主任，這一點都不辛苦！”
“就是就是，咱們食堂的活兒不是很累！”
昨天才拿到了廠里給的福利，這會大傢伙那自然不會去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的，而且這食堂主任羅瓊芬還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他們又沒有想不開，去得罪領導，那自然是拍馬屁的拍馬屁，說好話的說好話。
陽荷花臉上也是淡淡地來了一句：“儘力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等食堂主任羅瓊芬離開后，這二食堂的人是一邊備菜，做主食，一邊聊着剛剛的話題，陽荷花沒有插進他們的話題，心裏哼着輕鬆的歌曲兒在切着自己的肉絲。
馬華感覺到自己的師傅情緒不錯，也沒有多問，默默地把手上的活計做好。
林建國產生的風波讓整個紅星軋鋼廠里，不論是車間還是辦公室里，都不斷有人在討論這件事情。
陸之燼這會臉色鐵青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半天沒有吭聲。
心裏面則是把擅自行動的林建國給罵到飛起來。
蠢貨！
真是蠢貨！
陸之燼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來形容林建國的愚蠢了。
想要和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拉近關係，明明有十幾種辦法，而林建國這個蠢貨居然選擇了一種最蠢的辦法，還被人當場抓了個現行。
這不是蠢貨還能是什麼！？
更重要的是，他們身為同伴，並不是獨行者，可偏偏林建國這個蠢貨行事之前不跟自己溝通甚至商量。
這下好了，不僅自己的名聲搞臭了，還和男主角何雨柱的關係也搞砸了！
T娘的！
一想到自己要去收拾一堆爛攤子，給別人“擦屁股”，陸之燼心裏就是無比地煩，也無比地惱怒。
可生氣歸生氣，這廠里的工作還是要繼續做的。
等到忙好過後，晚上回到四合院，就在過道這裏，陸之燼又被閻家最小的孩子閻解娣塞了一張小紙條。
其實不用看，陸之燼就能夠猜得到這張小紙條里的大概內容。
無非就是安排什麼工作崗位以及什麼時候安排。
待看完，陸之燼面上沒有表情，他猜測得果然沒有錯，楊瑞華那個老女人確實在催他趕緊給安排一個工作崗位了，最後還不忘了威脅一兩句。
瞅着這上面的字跡，陸之燼就知道這又是閻埠貴那個老東西給代筆的。
要不是這兩個人自己留着還有用，早就把他們給解決掉了。
八仙桌邊上，陸之燼從暖壺裏給自己倒了一杯還有餘溫的水，坐了很久，終於得出了一個方案，最後把才這已經冷卻的水喝進肚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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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時間一晃過去，陽荷花從周嫂子口中得知閻埠貴居然有了一份新工作，那就是在紅星軋鋼廠做一位公廁掏糞工。
不是臨時工，是正式工。
要說什麼工作崗位又苦又累，這掏糞工絕對是排得上號的。
沒想到這平日裏裝模作樣的閻埠貴居然接受了這份工作崗位。
但這個不是重點。
重點是有人跟紅星軋鋼廠這邊抗議，說為什麼要給閻埠貴這樣一位名聲爛大街的人提供一份正式工的工作崗位。
給出的回應是閻埠貴是一名犯過錯誤的人，所以要懲罰他，這又苦又累的掏糞工剛好可以用來懲罰閻埠貴，讓閻埠貴在這種勞動又刻苦的環境中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而且每個月給的工資就是剛好夠生活，一個月才八塊錢，這樣發工資的行為將會持續一年之久，
然後這事就消停了。
“這事我在廠里怎麼沒有聽到有人說起啊？”陽荷花是有點納悶了。
這個消息她確實是一點都不知道。
周嫂子“嗨呀”了一聲：“妹子，其實閻埠貴到紅星軋鋼廠里上班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的，可耐不住這公廁有來來往往的人啊，我男人就是去上廁所的時候認出他的，然後把這個消息在車間一傳，就都知道了，所以才投訴，不過這也只是今天中午以後的事情了。”
☆
“原來是這樣啊！”陽荷花聽完后明白了，她中午過後一下班就回家了，所以這事發酵的時間太短，她還真不知道。
周嫂子：“不過我聽着意思是不會把閻埠貴換掉，不知道這閻埠貴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在這個風口浪尖上有人給他找了這麼一份工作，雖然現在工資少，可一年後呢……”
她的話沒有說完，但陽荷花理解她接下來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閻埠貴的工作怎麼來的，不是林建國就是陸之燼給找的不。
不過按照現在的趨勢來看，陸之燼比林建國的可能性會大一點。
現在林建國還在被拘留着。
陽荷花倒是想要看看他們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大動作。
雖然可以猜測到閻埠貴的工作崗位是誰給找的，可陽荷花並沒有把這個可能性說給周嫂子，反而是轉了話題，聊起了其他的。
周嫂子這次來就帶了周奇，龍鳳胎就在四合院裏讓家裏男人。
而且這母女兩個過來也還都是吃了飯才來的，一進四合院周奇就被秀秀曼曼兩個拉到房間裏去說小女孩子之間的悄悄話去了。
至於小寶，他這個年紀閑不住，也坐不住，不是在院子裏逗雞，就是用小木棍去撬種在花盆裏的土，被陽蓮花制止了也還偷偷摸摸地玩，時不時瞪個大眼睛看向幾個大人所在的位置，生怕她們發現自己在做的事情。
其實小寶的行為舉止都被看在眼裏，只不過沒有太過分，也就沒有點破，臉上帶着笑說著她們之間的話題。
下班過後的肖倩回到家裏吃過飯，就鑽進自己的房間裏寫稿件去了，對於這個給自己整副業，搞收入的行為，陽荷花很是贊同，其實陽蓮花有時候也寫，但沒有肖倩寫得多。
差不多八點過，周奇打着哈欠出來了，嚷着要回家睡覺，明天才好上學，周嫂子才知道不早了，說著得回家了。
陽荷花和陽蓮花這姐妹兩個就帶小寶送了周嫂子母女一路，等她們兩個進去四合院了才返回家裏。
95號四合院最近是事件頻發，附近四合院的話題也是緊跟時事。
現在林建國意圖誘騙少女的事情出來蓋過了閻埠貴的事情后，他們都在關注着林建國這件事情的後續發展。
又過了幾天，到了周末這一天，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了林建國的結局。
那就是林建國犯流氓罪，雖然未遂，可也是在有人制止，打破了他原先的計劃，才未遂，所以這不是他主動未遂，而是被動未遂的。
（查了資料，流氓罪是在1979年設定的，其實，從1973開始，就有了流氓罪的這個罪行，本文為同人小說，所以在此設定這個流氓罪存在，所以大傢伙兒不必較真！感謝！）
如果沒有好心人，可能那個初中生少女就遭受到了矇騙，甚至發生其他不好的事情。
因此林建國被判三十年，即日起，前往大西北進行改造，讓他在勞動中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思想等等之類的話。
眾人也是在看了這個公示後知道了結果，紛紛解決大快人心，知道下午要遊街示眾，都在心裏想好了要準備哪些東西來砸這個流氓。
這年頭罪犯被遊街示眾，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
主要是現在的人基本上文化水平不高，對待法律不是很了解，因此，遊街示眾也是一個簡單的科普行為。
不過在看客來說，那就是發泄自己情緒的時候。
無論是扔臭雞蛋還是爛菜葉，或者怒罵幾聲髒話這都是可以的。
今天又是一個周末，休息的人們都在翹首期盼下午時間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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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幾聲稀疏的銅鼓聲響起，就知道遊街開始了。
搖搖晃晃移動的是一大溜兒在陽光下格外引人矚目白色高帽子。
在家裏的三個孩子聽到動靜都忍不住想要出門去瞧一瞧熱鬧，哪怕陽荷花和他們三個說了大街上人多，他們也還是表示想去看一看，最後是陽荷花她們三個大人，一人帶着一個小孩子出門的。
隨着離遊街隊伍的距離越來越近，被遊街的人看得越來越清晰：被遊街者大概有七八個的樣子，有一大部分的模樣長得倒是挺周正的，少數的兩個長得就磕磣了。
他們頭上戴着用白紙做的圓錐體高帽子，每人胸前都掛着一塊大大的牌子。
他們有的臉上還被塗抹着紅一塊黑一塊的墨水。
高帽和胸牌上書寫着他們被用紅筆打了叉的名字和被認定的罪名。
在人們眼中這些人就是已被確定為“壞人”的“社會上的臭蟲。”
什麼“流氓犯”，“搶劫犯”，“殺人犯”。
他們有的脖子上掛着鼓，有的手裏分別拿着鑼、嚓一類打擊樂器。
他們一面走，一面敲擊着手裏的那些傢伙，每敲打一下都要高聲辱罵自己一句：“我是社會的敗類！”“我罪該萬死！”
又或者大聲念出自己所犯下事情的罪名。
“罪該萬死”是遊街里最常聽到和看到的口號。
這群“社會上的敗類”們自辱的咒罵必須不斷重複，否則會當場受到嚴厲呵斥甚至毆打。
只因為他們現在沒有了人權。
高高的白帽子和稀稀落落的鑼鼓聲如同出殯一樣引得路人紛紛駐足圍觀。
整個場面看上去既令人新奇驚詫又感覺滑稽可樂。
陽荷花抱着秀秀，眼神淡淡地看着人群中心的林建國，嘴角微微上揚。
大西北可是一個好地方，那裏有賈張氏，易中海，劉翠花，相信林建國過去以後，生活會豐富不少。
林建國眼神裏面帶着殺氣，嘴裏面重複着“我罪該萬死”的口感，突然一個臭雞蛋砸向他的身上，“啪——”一聲碎了，隨後就是一股難聞的惡臭從他為源點蔓延開了。
他一下子就止住了嘴，望向了臭雞蛋扔過來的方向。
眾人也瞧見了他眼神里的怒火，心裏面瞬間也更來火了。
好傢夥！
這流氓犯居然敢這麼看人，肯定是沒有什麼悔過之心！
用爛菜葉子，臭雞蛋砸死他得了！
（兩章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