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他出現了(內容有修改,刷新一下)
“我含辛茹苦的把晴晴養大,生怕磕着碰着,你可倒好,我出一趟差,你看看這都是什麼?”
“你怎麼敢讓她一個人出去?你怎麼那麼狠心?”
“我怎麼狠心了?是我逼着她出去的嗎?我是能捆着她,還是能拴着她?”
“她已經20歲了,不是兩歲的小寶寶,她自己偷跑出去,我能怎麼辦?”
“別忘了你如今的一切是怎麼得的?要不是我當年幫你,你能像現在這樣有滋有潤嗎?早就被高利貸打死了。”
“你也別忘了是誰把你撈出來的,若不是我,你早就被槍斃了。”
“你這是要跟我翻舊賬?”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女人不敢置信道:“你敢打我?”
男人暴躁威脅:“給我老實待着,若是讓人知道你還活着,面臨的是什麼,你應該比我清楚。”
女人:“你你你你……”
……
“說出你的條件吧。”蘇念摘下耳機,看着對面的女孩,又說:“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我都可以考慮,但我要的東西……”
話沒說完,女孩“噗通”跪下。
“讓馮忠和白彤付出應有的代價。”
“若是蘇小姐答應,我願意交出一切,包括大伯和大伯母遇害的證據,還有一份偽造的股權轉讓協議。”
蘇念內心嘖嘖搖頭。
【這個姑娘還是太善良了,付出代價不是必須的嗎?】
【這對惡人不得缺個胳膊斷個腿,身殘志堅一下。】
【受苦受難這麼多年,還專門調查我那麼久,就這麼簡單?】
白問:“……”
她睜大雙眼,滿臉的不敢置信。
“你…啊啊啊…我……”
白問莫名有些驚恐。
她是悄悄查的,蘇念是怎麼知道的?
還有她為何能聽到蘇念的心聲?
難道她真如傳聞那般神奇,不能輕易得罪,更不能對她說謊?
白問突然慶幸自己從一開始就如實相告了。
不是她唇,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只要能讓馮忠和白彤付出應有的代價,白問怎樣都可以。
這麼多年的堅持也算沒有白費。
蘇念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綠色瓷瓶。
“此葯可以緩解你母親身上的疼痛,若是想恢復如常人般,我給你推薦一位醫生。”
【有了這個修復丸,白丹的身體能恢復七成,若是再加上卿卿的針灸,恢復九成不成問題。】
【這樣以後劉夢也有親人和家人了。】
她又從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白問。
白問愣住了。
她震驚地看着蘇念,少女明眸皓齒,面如皎月,宛若謫仙。
她從未提到過母親半個字,蘇念是怎麼知道的?
還有那句家人是她想多了嗎?
白問不敢問,更不敢泄露出去。
直到白丹離開,她也沒有開口問。
蘇念把手機從口袋裏拿出來,對着聽筒說:“放心了吧。”
劉夢感激道:“多謝。”
蘇念提點道:“你的謝早了,你把白丹送到家,確保她的安全,說不定會有意外的驚喜。”
劉夢再次感謝,“多謝蘇小姐。”
蘇念:“你第一天做我的助理時,我已經說了,我會幫你找到幕後黑手,這是我的承諾,不必言謝。”
蘇念對劉夢很滿意,從不多言多語。
即便知道她身上有一些非常人的秘密,也沒有過非分之想。
蘇念去平行世界的這段時間,嵐姐因為葉家和司文庭的事忙的焦頭爛額,一直都是劉夢在應對各種突然情況。
即便鍾離意柔的魂附身到蘇念身上,劉夢有所察覺,也不曾多言多語。
劉夢很聰明,懂得如何更好的配合蘇念。
左左回頭說:“蘇小姐為何不直接告訴劉夢,她弟弟還活着,這樣她……”
蘇念點着手機說:“讓她自己發現豈不更驚喜。”
在白珠筆下,劉夢是獨生女。
現實,她還有一個弟弟,只不過這個弟弟在出生后不久被醫生告知死了。
劉夢的父母有過懷疑,還沒查清楚就意外去世了。
如今也20歲了,比白丹大幾個月。
“嘩啦”
車門被拉開。
外面下起了小雨,男人裹挾涼意進來,外面的肖哲對着蘇念點點頭。
左左識趣的下車了。
蘇念掛住男人的手詢問:“你怎麼來了?”
“手涼。”郁司年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順勢與她十指緊扣,語氣帶着撒嬌的討好:“想你了。”
車門關上后,蘇念生氣的抽回手,並坐遠了些。
昨晚,都快把她弄散架了。
不管她怎麼求饒,他都不放過。
簡直是她里裡外外吃了乾淨。
早上還沒醒又欺負她。
若不是有靈力,她哪還有力氣下床。
向明霆不愧是他的朋友,向晚不愧是聽親哥話的,送了幾十套情趣內衣。
郁司年這傢伙的司馬昭之心,拐了幾個彎又回來了。
次次要,次次都來一遍。
嘴上說一次,一次幾個小時。
累了也不……
要不是白天還有事,這傢伙恨不得一次搞幾天。
蘇念氣憤的剜了郁司年一眼,頓時更氣了!
【瑪德,看到這張臉又他媽沒氣了,就很氣!】
【男妲己。】
郁司年微微彎唇,挪過去用外套包裹住女孩的身體,霸道不容躲開的抱住她。
“還在生氣?”
蘇念掙扎,毫無作用。
【早知道你是這樣的帝臣,打死了我也不會那麼早喜歡你,也不會那麼早承認,更不會縱容你放肆。】
郁司年心情愉悅,老婆真可愛,生氣也愛他。
他低垂着眼討好,“老婆,對不起,你太美了,我控制不住。”
“你不想結婚也沒事,反正我們有婚約和魂契,一樣是夫妻。”
“婚前你想多磨合也沒錯,試婚嘛,多試試才能了解更清楚,婚後才能更和諧。”
“以前我沒辦法擁有你。”郁司年聲音低啞中透着極盡的委屈,“現在,我終於可以好好抱抱你,吻吻你,碰觸你。”
“你別討厭我,以後我都聽你的,好不好,老婆?”
郁司年箍着她身體,手輕揉着她的耳垂,指骨無意識剮蹭着她耳後的敏感處,貼着她的唇瓣說,“老婆,我愛你。”
蘇念不知不覺中被抱到男人腿上。
“你!”
郁司年依舊是那副委屈的神情,“不做什麼,就抱一會兒,一天沒見了。”
蘇念心又軟了。
她手掌附上他的心臟,“還疼嗎?”
郁司年頓時把臉埋在她的脖頸,委委屈屈地“嗯”了一聲。
蘇念:“這麼多年,你怎麼沒有讓四哥幫你治癒。”
郁司年箍緊她的腰,“四哥又不能天天和我在一起,他還要治癒四嫂,我只能靠藥物。”
蘇念心糾了一下。
“你不是掌握了吞噬,難道?”
郁司年:“醫者無法自醫。”
蘇念嘟囔道:“合著只有我能醫了。”
郁司年沒有說話,是只有她才能醫好,並非只有靈修一種辦法。
一枚加有毒吸草的修復丹就可徹底解決,不用受苦受累。
但他喜歡甜蜜的折磨。
“咚咚咚”
郁司年降了一點車窗。
肖哲神情嚴肅:“郁總,他出現了。”
蘇念:“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