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少爺的派對
嘻哈少年因為珍妮弗博了他的面子,本來就憋了一股火氣,現在見譚震居然敢反駁自己,瞬間勃然大怒。
他氣勢洶洶的走到譚震跟前,用手指着譚震,叫囂道:“中國小子,你給我聽着,這裏是米國,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個電話,你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譚震笑了搖了搖頭,說道:“我不信!”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就讓我來幫幫你!”
嘻哈少年發怒了,他捲起袖子,獰笑着向譚震走了過來。
顯然,他是威脅不成,準備動粗了。
譚震沒有動,他就這樣站在那裏,風輕雲淡的,微笑着看着他。
毫無疑問,只要這位嘻哈少年敢動手,他絕對會打斷他的腿,讓他這輩子在輪椅中度過。
“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從小區裏面走出一個年輕的白人女孩,她嚴厲的呵斥了嘻哈少年的魯莽行為。
“比爾,你這樣太讓我失望了,珍妮弗和這位先生是我請來的客人,你要給他們道歉!不然我就告訴爸爸媽媽”。
嘻哈少年似乎很忌憚這位女孩,他被迫停下了腳步,捏着鼻子向譚震說道:“對不起,請你原諒”。
雖然嘻哈少年的道歉缺乏誠意,但是譚震看在珍妮弗的面子上還是忍了下來。
畢竟他們是來參加聖誕節party的,鬧得太僵會讓她難做。
他冷漠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原諒他了。
那位女孩顯然也看出了譚震的不爽,她馬上熱情的向譚震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你好!我是諾拉,歡迎你和珍妮來我家做客,剛才的一切讓你受委屈了,我要向你道歉”。
相比嘻哈少年的傲慢無禮,這個女孩就禮貌多了。
“我叫麥克,很榮幸認識你!”譚震微笑着握住了對方的手。
諾拉和珍妮弗都是哥倫比亞大學藝術學院的學生,又是同班同學,是很要好的小姐妹。
這次聖誕節party就是諾拉組織的。
比爾是她弟弟,因為家境優越,父母自幼嬌生慣養,性格驕橫,平時沒少給家裏惹事。
這個二貨在學校除了打架鬥毆,飆車泡妞,學習就是渣渣,考試經常交白卷。
按理說這樣的人是考不上大學的,可是架不住人家命好,家境優越,父親是國會參議員,母親是華爾街的金融家。
只是一個電話,這個二貨就被紐約大學錄取了,目前在紐約大學經濟系讀大一。
諾拉家佔地面積不小,估計有數千平米。
除了一棟三層的小洋樓,還有游泳池和獨立車庫,光是小花園就有近五百來平米。
因為外面太過寒冷,這次的party在一樓的大廳舉行。
大廳裝潢的很豪華,盡顯奢靡之風,中間一盞巨大的琉璃燈把大廳映射的金碧輝煌。
譚震他們到達的時候,裏面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他看了一下,基本都是一些和諾拉年齡相仿的少男少女,估摸着這些人不是諾拉的同學就是她的朋友。
都說出身造就了一個人的朋友圈,這話一點也沒說錯。
就像諾拉的party一樣,除了珍妮弗和譚震,這些來捧場的少男少女非富即貴。
從他們牛逼哄哄,鼻孔朝天的樣子就可以知道,這些人都不是一般的家庭出身。
聽珍妮弗說,諾拉的這些同學中不但有紐約市警察局長的兒子,還有華爾街銀行家的女兒,可謂是非富即貴。
珍妮弗和譚震就像馬戲團的木偶一樣,被諾拉介紹給她的那些同學和朋友們。
而這些人只是禮節性的和他們打聲招呼后,就把臉扭向了一邊。
估計出了這個門以後,他們又將是路人。
老實說,如果不是顧忌珍妮弗的面子,譚震直接就撂挑子走人了。
這些人和他們這種平民子弟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和他們坐在一起,譚震感到特別不自在。
跟着珍妮弗和諾拉轉了一圈以後,譚震實在受不了了,他借口上洗手間從大廳溜了出來。
洗手間在二樓,兩邊都有。
可是當他找到洗手間的時候,卻發現洗手間的門被反鎖了。
顯然,裏面有人!
當他正要離開的時候,他感覺洗手間的門開始晃動了起來,緊接着又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叫聲。
這聲音時而低沉,時而高亢,讓人耳熱心跳。
譚震瞬間明白了,尼瑪,看來這資本家的公子哥興趣果然與眾不同,就連追求刺激的方式都不一樣。
沒辦法,他只能去二樓的另一個洗手間了。
可是很遺憾,他到達的時候又有人捷足先登了,而且與剛才那個洗手間一樣,裏面的聲音更加的強烈。
譚震尷尬的要死,不過洗手間還是要上的,於是,他上了三樓。
還好,三樓的洗手間沒人,他終於痛快的把水給放了。
正當他準備下樓的時候,他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又是那股燒焦的豬油味!
這味道他可是記憶猶新,這就是大麻點燃時產生的味道。
他記得在紐約郊外那個偏僻的莊園,那三個想要強姦索菲亞的混蛋就是抽的這個東西,沒想到在國會議員的家裏居然也會有。
他悄悄的走了過去。
煙味是從一個房間裏面飄出來的,從裏面不斷冒出的煙霧就可以知道,裏面的人吸的量還不小。
透過房門的縫隙,他看見房間裏面有一群嘻哈青年正在裏面吞雲吐霧。
這些人有男有女,他們或坐或躺,嘴裏叼着一根加了料的“雪茄煙”,一邊抽着,一邊做着一些兒童不宜的事情。
相比那三個混蛋,這些家裏有錢有勢的資本家子弟更加瘋狂。
他們除了吸加了料的雪茄,還吸食“白面”。
從桌上那一排針管和錫紙就可以知道,這些人玩的有多嗨了。
看着群魔亂舞的一片身影,譚震苦笑不已。
哎,又是一群墮落的貴族子弟!
譚震暗自搖了搖頭,默默的走下了三樓。
這個時候,他已經後悔了,他覺得自己不該來這裏。
這裏的一切不但讓他感覺格格不入,也讓他感到噁心,他感覺自己再待下去的話,他會發瘋的。
趁着舞會還沒開始,他決定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