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傳功法
“那你們可有記書的能力?”
“我們兩個都不太容易記東西,要不你把功法寫給我們。”
“這……你們去準備筆墨紙硯。”
“哎呀,太麻煩了,你直接去我家裏寫。”
馮府
在這兩位少爺的帶領下,我來到一間書房,一本名為《通神功》的功法被我默寫出來。
這是皇宮抄錄的中品功法,這門功法現在無門無派,所以不用擔心因為學了獨屬於門派的功法被追殺。
不過該告誡的還是要告誡,以免他們以為他們天下無敵:“不要輕易使用這門功法,也不要輕易傳給他人。”
“放心吧,我們會的,阿福,把東西拿過來。”
較大的男孩拿着這本書看,聽到他的吩咐后,一名小斯拿來一小盤東西,居然全是金子,看樣子就有一百兩黃金。
我拿了十兩的黃金,錢誰會嫌多呢,可我怕又被別人搶了,而且十兩黃金足夠我使用。
看到我只拿十兩黃金,這兩個小鬼都露出欽佩的眼神。
“我就住在相道街十五號,你們若是不信,可以派人跟蹤我,非必要不要來找我。”
“好的,前輩。”
這兩個小孩居然對我抱拳行禮,就像他們已經是武林人。
之所以告訴他們我的住址,那是即便我不告訴他們,他們也會找見我,有這麼多錢的家庭,想找一個我太容易了。
呵,從有錢到乞丐,從乞丐到有錢都是很快。
我立刻去奴隸市場花十兩白銀買了一個女奴回來,長得還算不錯,不僅可以幹活,還可以養眼。
她看見是我要買她,她是極力哭泣和拒絕,想想也是,我現在還是穿着破爛的衣服,簡直就是一個乞丐。
她或許以為我是要拿她來泄私慾,街頭就出現了一幕奇怪的現象。
身為主人的我穿着破爛,頭髮散亂,面部也有些污泥;
作為奴隸的她穿着樸素但乾淨,相貌美麗動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誰是主人,誰是奴隸。
一刻鐘后
我已經把她領到屋子裏,她看見我居然有個小院子是有些驚詫,不過我將她帶到屋子后,她是面露死灰,傻站在那裏等待我的蹂躪。
我拉過她顫抖的手,給她塞進十兩銀子:
“住的地方就在這裏,你拿着這十兩去給我和你自己買幾件衣服,再去購買柴米油鹽,最後去藥店買五副治療創傷的葯。
再買些食材,午時之前我必須要吃上飯。”
聽完我的話后,她回過了神,拿着銀子朝着門口離開。
我是不怕她跑,賣身契還在我手裏,沒有恢復平民身份前,她是沒有膽子離開。
我在床邊找一個位置把五十兩白銀藏起來,然後從水井裏打上五桶水倒在浴桶里。
洗完澡后,將之前陪房牙來看房時留下的衣服穿上,已經被徹底染黑的水被我倒在前院的水渠。
巳時兩刻,那奴隸雇了一輛小車把東西都拉回來,看見洗完澡后的我她是驚訝不已。
她快速的做着飯,終於在午時將飯菜端上來。
嗝~
我打了一個飽嗝,這奴隸的手藝還不錯,比之前去的酒樓好了不知道幾倍。
我這時候才想起來要問她名字:“你叫什麼名字?”
“竹湘潔。”
“那我就叫你湘潔,一會記得把我之前的衣服洗好,洗完之後找一些會針線活的盡量縫好。”
那是我當皇帝的衣服,還是有一定意義的。
“是。”
有人幹活是真的輕鬆不少,也不知道後來知雅有沒有事,應該沒事吧,秦家那些女的都在橋上看着我,她應該有機會。
現在的我不知道要幹什麼,反正皇位我肯定要去爭,只是現在不知道從哪裏開始。
經過思索后我決定,主要為兩個方向,一是賺更多的錢,賣功法這存在危險,每多賣出一本,我就多一分危險。
所以我不會再賣功法,而是正正經經去經商。
其二便是想辦法與那個賣水果的老趙接觸,並嘗試着看看是否有機會能夠加入到所謂的“眾生教”當中去,從而從其內部來破壞他們的陰謀詭計。
我這時候在想,要不要教湘潔功法,指導她練武。
萬一教了,我會不會最先遭殃,可要是不教,再有人打我燜棍,難道要靠路人的見義勇為?
經過深思熟慮后,我最終決定教授她武藝。
原因很簡單,就算我選擇不傳授她武功,那麼她也完全有可能趁我熟睡時對我下手。
畢竟,夜晚時分人們通常處於最脆弱的狀態,而一個心懷惡意的人可能會趁機發動襲擊,我不可能一直防備着她,那會很累。
其次這樣或許可以獲得她的信任,說不定會成為我值得信賴的人。
“湘潔,你可識字?”
要是不識字,那我恐怕還要再去買一個奴隸,我可沒時間慢慢教她識字。
“識得。”
她的回答讓我放心了不少,也給我省下一筆不小的開支。
“湘潔,現在去買些筆墨紙硯。”
“是。”
一刻鐘后,
我已經把一本叫《玄玉經》的功法默寫出來,並把這本書丟給湘潔。
這本《玄玉經》是一百多年前的玄玉門所特有,也是十大功法之一,可惜,皇宮收錄的只有上篇,最多只能讓人修鍊到三變境界。
數代先皇也有意尋找功法的中下篇,可惜都沒能找到,我現在還記得賈公公從最底下的書櫃把它找出時,抖出的灰都快有半斤。
而且聽說這玄玉門早已經滅亡,不必擔心被他們追殺索要功法。
我丟給湘潔的時候說:
“你把這功法練好,我承諾,只要你能修鍊到三變境界,只要再保護我三個月,我就給你自由。”
她起初還面無表情,可翻開書後,她是震驚的,她快速翻看《玄玉經》,然後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唉~
這湘潔,承諾給她自由她就這麼感動?就是不知道她的資質如何,不會連三變的境界也到不了吧。
額,算了,在怎麼樣都比我強,我一個武學奇柴沒資格說別人。
“這功法是要你閑下來才練,平時你該乾的活不會變少,也不要想着偷懶。”
“是,老爺,是我失態。”
雖然她嘴上是這麼說,可她的手不斷擦拭眼淚和鼻涕,我總感覺她的表現是不是太誇張了,是故意表現給我看的?
我內心惱火:“老爺?誰是老爺,老子今年才十八。”
我不動聲色:“叫我少爺就可以。”
“是,少爺。”
隨着湘潔退下,也是該我考慮怎麼掙錢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