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險些被氣死的太子
承受了天道賜下的福澤,閻王法力又增加了千年,這於閻王來說,可是大喜。
臉上揚着止不住的笑意,閻王拍了拍蕭宜的腦袋“好了,此事解決了,可以回去了。”
妖神眉頭一皺。
蕭宜不見了。
龍寶三人也趕緊撤離,只留下妖神一人。
垂在身側的拳頭握了握,妖神氣得輕哼一聲。
將蕭宜送回婺城。
閻王哼着曲回到了閻王殿。
閻王一靠近,判官就感受了恐怖的威壓。
“閻王法力又精進了?”判官眼神都亮了。
“天道福澤,天道福澤。”閻王喜滋滋的,神情是難掩的炫耀。
婺城的天陰了許久。
總算有了光。
被吸食了精血的百姓突然恢復了血肉。
王良看着自己雖然皺褶,但明顯有了精氣血的身體。
當下就激動的跪倒在城門前“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子妃千歲千歲千千歲。”
有了跪倒的第一人,就有第二人。
十個?
百個?
一街人
一眼望去,幾乎跪滿了整個街市。
一眼望去,他們齊聲高呼。
那是來自絕望之後,發自內心的真誠道謝。
蕭宜看着數不清的人,聽着激動的真心道謝。
清澈見底的眸子有些恍惚。
恢復過來的蕭宇摸着蕭宜的腦袋誇讚她“妹妹,你看,他們都在謝謝你,是你救了他們,你也救了哥哥,若不是你,哥哥就再也見不到你,見不到爹娘了,他們也將不復存在,妹妹,你真厲害。”
你真厲害?
蕭宜一直覺得自己的拳頭很厲害。
但這一次,她卻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她撫着自己的心口,覺得裏面怪怪的。
難道,她生病了?
在婺城待了三天
柏修明忙的團團轉
柳仙兒則是把黃鼠狼帶到了蕭宜的跟前“恩人,恩人,你看它像不像仙家?”
黃鼠狼委屈的看着蕭宜,拗不過柳仙兒的執着,苦澀的問蕭宜“恩人,您看我像不像仙家?”
它不解柳仙兒為什麼要它這個時候來問。
它的機緣已經過了,這個時候也不是它的機緣,就算是問了,恩人答了,也沒用,天道不降下福澤,它就不會成仙。
蕭宜看着黃鼠狼不語。
柳仙兒趕緊摟住蕭宜的胳膊晃悠“恩人,恩人,他是不是像?”
蕭宜沉默良久,總算開口“像。”
只剎那間,一道金光從天而降,籠罩了黃鼠狼。
黃鼠狼頓時察覺法力蹭蹭往上漲。
與此同時,它身體開始發生變化。
雙腳,雙手,身子,它幻化成了人,成了仙。
“我,我......”黃鼠狼不敢置信,它不受雷劫就成了仙,還幻化成人,長了法力。
“沒出息。”柳仙兒嫌棄的瞪了他一眼,摟着蕭宜走了。
趕來的白仙,灰仙,胡岑也錯愕的看着黃鼠狼。
“你機緣又到了?”白仙訝異。
黃鼠狼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糊裏糊塗的,他就成了仙。
“都是柳仙兒,她帶我來找恩人,非要讓我問恩人,我像不像仙家,結果恩人說了個像,我就成了......”黃鼠狼說到最後,聲音有些哽咽。
他們五個是最熟的。
柳仙兒最先修成仙,法力高深。
也正因為如此,她總是護着他們。
他們也唯她馬首是瞻。
後來是胡岑,白仙,灰仙,輪到它,十年,百年,兩百年,五百年。
它總也等不到屬於它的機緣。
就在前陣子遇到蕭宜時,她死活不開口。
它都已經放棄了。
沒想到,就這麼又成了。
安排了婺城的一切,眾人打道回皇城。
蕭宜回了趟太子府,把龍寶等人扔太子府後,就回了蕭家。
蕭書蕭燦看到蕭宜,先是一喜,緊跟着就愁眉苦臉。
小寶問蕭書“怎麼不開心啊?”
蕭書嘆氣“哎,夫子佈置了好多居學,寫不完,根本寫不完。”
蕭燦埋頭苦寫,邊寫邊抹淚抱怨“為什麼人會入學,為什麼要寫居學?為什麼宜姐姐不寫?”
小寶失笑“你哪那麼多為什麼。”
蕭燦哀嘆“命苦啊,我娘為什麼不把我生成宜姐姐。”
蕭書道歉“對不起啊,哥哥,我也沒想到夫子給我佈置這麼多居學,我懷疑他在針對我,我們班,就我一人這麼多,就我一人要寫到半夜,不然我就幫你寫了。”
“沒關係,我不怪你,你倒霉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眾人:“......”
柏修明唐昊一回來就回宮去復命。
而天機子一回到丞相府,就收拾行李,往太子府去了。
任丞相怎麼拉,都拉不住。
淮山看師傅要走,自然不能留,也頭也不回的走了。
徒留楊冷筠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等丞相一個不注意,也收拾了行李悄悄去了太子府。
等太子在蕭家用了晚飯回來。
就發現太子府又多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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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子帶着包袱就算了。
太子看着楊冷筠。
楊冷筠避開他的眸光當看不見。
柳仙兒打量着楚淮緒,除了臉,和人類太子的身份,他也配得上恩人?
恩人可是天道的寶兒。
“恩人,我害怕,晚上想跟恩人睡。”柳仙兒往蕭宜懷裏靠去,將太子從她身邊擠開。
楚淮緒眉頭頓時就擰緊了。
“小寶姑娘,你看,這些客人怎麼安排?要不,帶他們去挑選一下客房?”丁管家眼力勁十足。
小寶也是個聰明的“仙兒姑娘,先去選房間。”
柳仙兒雖然不大樂意,但也不得不跟着小寶離開。
小寶是蕭宜的貼身婢女。
她要是不聽小寶的話。
萬一小寶給她上眼藥怎麼辦?
小寶與她孰輕孰重,她還是有分寸的。
楚淮緒帶着蕭宜回房間。
一回房,太子就剋制不住心底的思念,將人抱在懷裏。
他的懷抱好熱,熱得蕭宜不大舒服。
太子正緩解自己的思念時,驀地看到蕭宜的耳垂上有一道牙印。
晴天霹靂
太子撫着那道牙印,酸溜溜的問“誰咬你了?”
蕭宜皺眉,氣呼呼道“一個男人。”
太子咬碎了牙,壓制了升騰的火氣又問“哪個男人?”
蕭宜皺眉“就一個男人。”
見她說不清楚,太子只得又問“他還......咬你其他地方了沒?”
蕭宜指了指唇“他咬我這裏。”
太子神情一僵。
蕭宜神情得意“我也咬他了,我還想咬他,可他跑了。”
絲毫沒發現眼前的太子已經氣到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