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且看我敢不敢
“你且看我敢不敢。”
說罷,揚起手中的藤條朝着一旁的母雞便伸了過去,沒一會,老母雞便被她捲入了左手中。
見張老頭此時已經氣得目瞪口呆了,簡秀甚至還冷冷的勾了勾唇。
再慢條斯理的將右手放到母公脖子處,輕輕一扭......
“卡擦......”
母雞就這麼見閻王去了。
“你這個天殺的,家中就兩隻下蛋的母雞,你竟然敢......敢......你等着,看我不打死。”
說罷,老劉氏還東張西望的準備找傢伙。
然而,她傢伙還沒找到,背後便被簡秀手中的藤條甩了下去。
這一鞭,簡秀可以說是用了狠勁,要不是餓太狠了,身上又沒有力氣,這一鞭下去,直接就可以將老劉氏打趴下。
“哎喲......”
這時,張老頭也反應了過來了,頓時朝着自己的三個兒子說道:“你們還看什麼,沒看到她在發瘋嗎?”
“哦哦哦......啊......”
然而話才剛說完,三人便已經同時倒在地上了。
不為別的,因為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簡秀是怎麼瞬間就走到他們面前的。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的腳便已經踹在他們腹部了。
三個大男人,齊刷刷的就這麼倒下了。
“你們有什麼事就沖我來,別欺負秀兒,有什麼事就沖我來,沖我來!”
裏面的張子軒不停的喊道。
見狀,六頭連忙朝着屋子裏面走去。
“爹,你放心,這次娘沒有被欺負,她可厲害了。”六頭湊到張子軒的耳邊很是得意的說道。
接着又將外面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張子軒。
聽到這話的張子軒並沒有鬆口氣,反倒更加的擔心自己。
他自己的娘他了解,又豈會如此輕易善罷甘休呢?
果然,自己的這種想法剛冒出來,便看到自己的娘拿了把柴刀朝着他們這邊走了進來。
接着一把扯過六頭,將柴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朝着對面的簡秀說道:“簡秀,你信不信我一刀砍死他?”
這話一出,簡秀還真的停頓了下來。
當然,她停下來並非是因為她害怕。
而是穿越過來的她在接收完原身的記憶之後,第一件事便是懷疑丈夫張子軒的身份了。
她一直就好奇,張老頭有四個兒子,張子軒最小,不都說父母疼最小的嗎?
可張子軒好像並沒有這種待遇。
相反,兄弟四人,他在家中是過得最為辛苦的一個。
父不愛,娘不疼,說的便是他了。
再看他的長相,完全就不像這鄉野之人。
與另外的兄弟三人也沒有半分相似之處。
如果是以前,簡秀可能還不會多想。
但是今日看老劉氏將刀架在六頭的脖子處時,這個想法突然就冒了出來。
相較起大房二房三房的兒子來看,老劉氏都是將他們當成寶。
偏偏自己的兩個兒子,他從來就沒拿他們當人看。
“我告訴你簡秀,在這個家中,還輪不到你撒潑打野!”自認為拿捏住簡秀的老劉氏得意的說道。
“我數三下,如果你還不放下他的話,後果自負。”
說這話的時候,簡秀還慢條斯理的蹲下了身子,當著眾人的面從地上拾了幾顆小石頭。
“放?你怕不是做夢吧!今日我教訓不了你,還能教訓不了這小畜牲不成?你不會以為你這麼說兩句子就會害怕了吧!哈哈哈......”
“一......”
“二......”
“我只問你,放?還是不放?”簡秀再次開口面無表情的問道。
說這話的時候,簡秀身上透露出一種冷冽的光芒,彷彿能瞬間凍結周圍的空氣一般,讓人在不經意間就心生敬畏。
眼裏的殺伐之意,更是一覽無遺。
就連張老頭看了,都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偏偏此時的老劉氏就是沒看到,還正滿臉得意的看着簡秀。
甚至還有恃無恐額的揚了揚手裏的柴刀。
“娘,我怕......嗚嗚嗚......”
畢竟還是個孩子,一把大刀就這麼架在脖子處,六頭到底是嚇哭了。
見狀,張子軒心裏更是如針一般刺痛,痛心的說道:
“娘,你當真要如此嗎?六頭再怎麼樣那也是你的孫子,你忍心這般對他嗎?”
“孫子?我呸!不過就是一個小賤種!他不過就是......”
說到這裏,老劉氏像是又想起什麼似的,堪堪收住了自己準備脫口而出的話。
猛的抬頭看向簡秀,猖狂道:“你不會以為,你今日對我下手一事,我會這麼輕易的饒了你吧?啊......”
“哐當......”
話還沒說完,手裏的柴刀便已經落地了。
緊接着,她的膝蓋不知道為何頓時一麻,整個人“撲騰”一聲便跪了下來。
見狀,簡秀迅速上前,抬起自己的右手捏住她的下巴,厲聲說道:
“我說過,我數三聲,那就是三聲,機會呢,我也給過你了,只是很可惜,你沒有珍惜而已。”
這話說完,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漸漸收力一捏,直到“咔嚓”一聲......
很明顯,說下巴脫臼的聲音,單聽這聲音,眾人就覺得疼。
此時的老劉氏更是,就這麼瞪大雙眼恐懼的看着簡秀,滿眼的不可置信,且夾雜着一絲害怕之意。
因為她真的在簡秀眼裏看到了殺意。
正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她的嘴此時已經不能說話了。
脫臼了嘛,很痛,不敢動,也動彈不了。
於是只好將求救的視線放在張老頭的身上。
然而老劉氏不知道的是,張老頭自己現在也一臉懵。
什麼時候開始,老四家的媳婦手腕變得如此鐵血了?
一臉問號的張老頭根本就沒注意到老劉氏求救的眼神。
然而,簡秀根本就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抬起自己的右狠朝着她身上就是一腳。
這一腳,她用盡了力氣。
可哪怕是這樣,也不過就是將老劉氏踹到不到一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