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令人震驚的虞泠
本來以為要一家家找虞泠,會花點兒功夫。
沒想到找到她竟然比想像當中容易,因為聽到了類似於慘叫的異常聲音。
宋櫻和靳越辛臉上出現怪異的表情,循着聲音推開了一戶房門。
彈幕在瘋狂警告。
【啊啊啊真的可怕起來了,怎麼有男人在慘叫啊!】
【這是湖心島,忽然覺得也算是暴風雪山莊模式,你倆就這麼輕而易舉把門推開了?】
【朋友們不要怕,我剛從另一個直播間過來,我不能劇透我只能說哈哈哈哈!】
【樓上你已經在劇透了,好不容易有點恐怖氛圍感,大家都快沉浸了,你冒出來幹什麼?誰需要你答疑解惑了,沒人問你好不好!】
彈幕總是這樣,不吵起來都不像是素未蒙面的網友。
在彈幕爭吵的時候。
宋櫻和靳越辛毫不猶豫的推開門,聽着類似於慘叫?還是狂笑的聲音踏入了院中。
然後兩人就通過沒關的屋內,看到虞泠和薛其正把一個滿頭白髮?的男人按在椅子上綁起來,然後瘋狂的……
撓他痒痒?
類似於慘叫的狂笑聲就是這個白髮男人發出來的。
【啊啊啊啊??虞姐?小狗?你們倆?虐待老人?】
【把我笑岔氣兒了,你們沒看的一定回去好好看回放,好好欣賞這老登兒是怎麼把虞姐惹毛,然後被按在椅子上反殺的!】
宋櫻和靳越辛不知道事情因果,只知道眼前這一幕,實在是太過震撼了。
虞泠和薛其以及被“虐待”的老登兒都在傾情投入,導致根本沒人注意到踏入院中的宋櫻和靳越辛。
“說不說,不說是吧,好,你有種,但是我告訴你我的手更有種!”
虞泠不客氣的把手套整了整戴好,然後魔爪伸到老登兒的脖頸里,使勁兒的撓癢。
作為女明星和異性保持距離不落人話柄她還是謹記的。
做遊戲撓癢都戴上手套,她可真是太有女明星自覺了。
虞泠一邊撓還不忘一邊叮囑薛其:“你也繼續,往他腰上撓!”
薛其哪敢不從,那是只能閉着耳朵聽從指示,一邊撓癢一邊為了減輕負罪感的和老登兒說話。
“對不起啊,但是我們這樣做的真的不算是特別過分,這麼多期下來我和泠泠姐都挺守規矩的,我們一直都很難的……我覺得你有時候也要找找自己的原因,這麼多年做節目演員是不是行為太過火了,是不是在夾帶私貨工作,是不是經常容易得罪人……”
“老登兒”本來就被折騰的要瀕臨崩潰邊緣了,聽見薛其這真情實感的話,他翻起白眼。
“啊啊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啊啊啊我恨你們……哈哈哈就不說……啊啊啊啊……”
【哈哈哈我勒個撓癢仙人啊!】
【倆犟種嘉賓碰上犟種演員了,看誰能犟得過誰!】
【你爹爹的小狗竟然能說出這種話,笑得我不行了,不過這老登兒確實罪有應得,硬生生把虞姐的好脾氣給消磨光了!】
“硬骨頭是吧!”
虞泠毫不客氣,展開猙獰笑容,“我最喜歡硬骨頭了,今天我就把你這把硬骨頭撓成軟骨病!”
【活閻王!】
“泠泠姐,你們幹嘛呢?”
宋櫻和靳越辛已經走了過來,宋櫻眼神驚悚的看着像條魚一樣在躺椅上翻騰的演員。“你,你們就這麼對他?”
據她自身經驗推斷。
這節目演員們都很能作妖的,而虞泠這邊竟然是嘉賓作妖演員受罪?
老登兒看見有正常嘉賓過來,立刻努力裝出可憐的模樣想要求救,“哈哈哈……嗚嗚嗚哈哈哈,救我哈哈哈哈……”
只不過因為薛其虞泠在他痒痒肉上四指連彈,導致他很難做出完整的表情,說出完整的話,反而顯得更加好笑了。
虞泠抬眸看見宋櫻和靳越辛,也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反而繼續惡狠狠的解釋:“就這老登兒,獅子大張口,又是給我們要錢,又是要我們給他幹活,又是要我們給他按腿按脖子的,他還搬出一堆臭衣服要我給他洗乾淨……這些我都忍了,把我的經費坑光了也就算了,他還要我和薛其跳下湖去給他摸個河蚌上來嘗鮮……”
虞泠說著說著都咬牙切齒:“摸河蚌,我給他摸個棒槌出來信不信!把我當奴隸使喚?我是他活爹!”
宋櫻:“……”
靳越辛:“……”
看見了,確實是活爹!
老登兒還在試圖自救:“哈哈哈,不是……哈哈哈,我沒有……哈哈哈哈哈救我哈哈哈……”
看起來飽受虐待的老登兒在求救。
而虞泠和薛其就像兩個劊子手。
宋櫻和靳越辛面臨了抉擇,是勸瘋狂的劊子手冷靜,還是先解救被虐待的老登兒。
老登兒眼底笑出淚水,眼睛裏已經冒出希冀的光。
【遇見小太陽也是這老登兒命好!】
【要是來的是阿雯姐,老登兒你就等着雙重虐待吧!】
【哈哈哈阿雯姐和陸哥現在……也很慘啊哈哈哈……】
在彈幕的推測中,小太陽已經化身為真正的太陽,溫暖老登兒了。
然而實際發生的是——
“需要我們幫忙嗎?”
宋櫻眨了眨大眼睛:“要不要我們試試八指連彈?”
四個手,他都勉強成這樣了!
八個手,這硬骨頭還能撐得住?
靳越辛點頭贊同:“快點解決,我們早點回家,我想家人了!”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運氣不太好,總是抽不到心儀的人組隊,導致要一直這樣近距離分離。
薛其:“!”
老登兒:“!”
她不是叫“小太陽”嗎?
怎麼成“毒岩漿”了?
虞泠都震驚了一下:“……好啊,好主意,八指連彈,威力堪比化骨散啊哈哈哈哈!”
虞泠獰笑了起來。
宋櫻戴上手套,眼底逐漸浮現興奮的光芒。
靳越辛面無表情,眉心緊蹙,眼底幾分嫌棄,但還是一同戴上了手套。
老登兒:“……”
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那個被抬上解剖台的小白鼠。
他還能活着嗎?
十分鐘后。
虞泠薛其宋櫻靳越辛神清氣爽的帶着地圖,離開了這處院子。
院內屋裏的躺椅上,老登兒白色假髮掉在地上,他淚流滿面,脖頸都是撓出來的淺色痕迹,雙手無力的抱緊自己,一副被人狠狠欺凌了的模樣。
“嗚嗚嗚……導演,我申請雙倍工資,彌補我飽受摧殘的內心……”
【哈哈哈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