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在雲之羽殺瘋了126
知道李莫愁這是誤會了,上官淺趕緊改口,“不是角公子選的,是羽公子!”
宮子羽,那確實合理了。
李莫愁還真當是宮尚角得了失心瘋,怎麼會選擇云為衫呢!
“宮子羽不是要守孝嗎?還能娶妻?”
那他這個大孝子,不就真的是貽笑大方了嗎?
“長老們說我和云為衫先是作為隨侍,等到孝期過去,再說成婚的事情。”
“羽公子的身上,現在可是有着兩重孝,至少要等三年才能成婚,那些長老們怕無鋒的刺客又扮做是新娘,就將這一批的新娘都留下。”
還是關照宮子羽,外面有無鋒,難道宮門裏面,就沒有了嗎?
要知道,正值選婚年紀的,可就是宮子羽一個人。
要是宮鴻羽真的把年長的宮喚羽和宮尚角放在心上,自然是會在他們的婚嫁之年,張羅選親的事情。
而不是選擇在宮子羽及冠的時候,張羅了一場“少主選親”。
這一選,直接為宮門增加了兩個新的無鋒。
宮尚角是知道上官淺的來歷,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是選擇了上官淺。
“你和宮尚角……我是好奇,他為什麼選你。”
之前在赤練宮的時候,上官淺看到宮尚角,要麼是提前躲開,要麼就是像是見了貓一樣。
總歸來說,都不像是兩人之間有太多交情的樣子。
難不成……是宮尚角就喜歡會躲着他的?
上官淺的小臉一紅,“師父你想什麼呢呢!”
實在是李莫愁的眼神有太多的揶揄,有些話不明說,反倒是更加的羞人。
“不是的,角公子和我說了,比起不知道是什麼底細的人,還不如找我呢,起碼還算是知根知底。”
看來這就是一張安全牌。
李莫愁不由的想,要是上官淺和宮尚角真在一起,會是怎樣的一番感覺呢?
枝繁葉茂的大樹,盛開着和這磅礴崢嶸相不符的杜鵑花。
怎麼會不相配呢?反倒是有種別樣的適配。
“那其他的新娘呢?她們去哪兒了?”
“別人我不知道,大多應該是被指婚給宮門前後山的侍衛,或是公子了。”
“云為衫是被羽公子選中,不過……角公子對她的身份還是有懷疑,就提出派出宮門的侍衛,帶上新娘的畫像,好好的調查一番。”
“怪不得傅嬤嬤嘴上,一直管羽公子叫做‘我的小少爺’,實在是這人太異想天開,就像是一個頑劣的孩童。”
李莫愁來了興趣,宮子羽是又做了什麼傻事?
“快快說來聽聽!”
一想起來,上官淺就想笑,不知道是不是她太過於正常,所以無法理解宮子羽的腦迴路。
“宮子羽說,他是看到云為衫幾次三番想要離開宮門,所以才選的云為衫!”
“我看到宮門的三位長老,臉都黑了,尤其是坐在中間的花長老。”
李莫愁站起來就往桌子那裏走去,主要是餓了。
上官淺趕緊將披風拿上,給李莫愁披好。
“現在是冬日,舊塵山谷的冬日格外的嚴寒,還是小心着涼了。”
“好。”李莫愁應下,這一覺睡到大中午,上官淺送來的是清淡的鴿子湯,用百合燉的,聞上去自帶一股清香。
不知怎的,今天聞到這鴿子湯的氣味,李莫愁首先感受到的,是一陣的血肉氣味,而非百合花清香。
“宮子羽行事,一向沒有章法,要說這一回,我倒覺得他和云為衫,那是天定的姻緣。”
這是鋼子說的,在原本,若是宮尚角那天晚上真的出了舊塵山谷,那成為執刃的,就是宮子羽了。
做了羽宮的主人,都這樣的囂張,那就更別提,要是真的讓宮子羽成了執刃,他的尾巴是不是會翹到天上去。
“為何說他們是‘天定的姻緣’?”上官淺不解,這兩人從認識到產生感情,好像也沒有超過五天吧。
上官淺記得,在地牢的時候,宮子羽的眼神,可不是落在云為衫的身上。
“這個不可言說,你沒發現,和云為衫在一起,宮子羽格外的聽話嗎?”
一個喜歡吃軟不吃硬,一個擅長順毛捋。
宮子羽這個人,一眼就能看透,順着他的意思,總歸不會錯。
要是再在相處當中,讓宮子羽感受到作為英雄的感覺,那就是更好了。
云為衫就是這樣做的,這不,僅僅是幾天的時間,就將宮子羽拿捏住了。
“上官家那裏靠譜嗎?你在哪裏都沒有待過幾天。”
“無鋒會將這一切都安排好的,我只要等着侍衛們回來,再去長老院一次。”
李莫愁一勺接着一勺地喝湯,臉上頗有些憤憤,“要是早上我能起來,一定去長老院親眼看。”
就算是轉述的再過精彩,親眼看到的,總歸是更加直接明顯。
一拍桌子,“都怪宮遠徵!”
宮遠徵一進門,就聽到李莫愁在怪他。
“怪我什麼?”
真沒想到,說曹操,曹操到。
“沒有啊,我說淺淺做的湯怪好喝的。”李莫愁將視線放在桌面的湯上,就是不看宮遠徵。
要是嚴格說起來,還有那麼一絲絲,是要怪她自己的。
宮遠徵不急不慢的向前走,“有些人,該走了吧,哥哥在角宮等着呢。”
開口就是刺人,刺的是上官淺。
在赤練宮的時候,上官淺都被陰陽習慣了,起身就走,這流程極其的順暢。
等到人一走,宮遠徵直接在李莫愁的身邊坐下。
“我方才來看你,還是睡着的,昨晚上累着了吧?”
“你還有臉說?”李莫愁轉頭不去看宮遠徵,“都說了我想睡覺,你還……”
用自己的雙手包裹住李莫愁的手,雙眼水汪汪的,“我錯了——”
表面像是聽話的兔子,但是在實際上,確是一隻貪吃的狼。
李莫愁將自己的手往回一縮,不想搭理宮遠徵。
宮遠徵當然是有自己的應對之策,貼着李莫愁就開始哼哼唧唧的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