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海棠樓里交談
元侃疑惑的問:“安安管這事啊,安安是誰?”
蘇時寬插話:“王爺,安安是我們的妹妹。”
“你們的妹妹…妹妹?”元侃看着一臉稚氣的蘇時寬,他的妹妹豈不是更小?“你別騙本王哦!”
蘇時寬一臉認真地解釋道:“王爺,我沒騙您,安安確實是我們的妹妹。她雖然年紀小,但很聰明能幹呢。這些新奇玩意兒都是她設計製作的。”
元侃好奇地追問:“那她多大了?怎麼會懂得這麼多?”
蘇域微笑着回答:“安安今年虛歲十歲了,她對這些東西一直都很感興趣,平時也喜歡琢磨。所以做出了不少有趣的玩意兒。”
元侃驚嘆不已:“真是個聰慧的小姑娘。”
蘇域點頭道:“等安安把這批貨做完,肯定願意給王爺送幾件的。”
元侃笑着說:“那就太好了,本王可等着呢!”
看到元侃那滿面笑容,蘇時寬這就開始感慨了:“王爺,您真的很平和。”
元侃嘴角微揚,笑着回答道:“那是自然,本王一向都這麼親和。而且你們以後別再喊我王爺了,直接叫我姨夫就行。”
聽到這話,蘇時寬有些驚訝地看向一旁的蘇域,見蘇域點了點頭,便開口叫道:“王爺……不,王爺姨夫!”緊接着,蘇時容也跟着喊道。
元侃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麼稱呼?不過算了,你們這樣叫我也行。畢竟你們有太多的姨母和姨夫,如果都用不同的稱呼,確實容易混淆。”
這時,鄧齊??笑着插話道:“姐夫,安安那丫頭可真是古靈精怪呢,聽說家裏很多生意都是她出的主意。”
元侃好奇地問:“哦?真的嗎?”
鄧齊??肯定地點頭,繼續說道:“是啊,姐夫,這個瓶子裏裝着的是安安想出的點心,還有這張紙也是安安要求製作的。”說著,蘇時寬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又補充道。
“嘿,看樣子安安的想法真的很多啊!”元侃對蘇域笑道:“無淵,真羨慕你……”
蘇域正想說他身為王爺富貴榮華於一生,哪裏需要羨慕他們這些普通人。元侃又說話了:“這個紙你們家應該有不少吧?”
蘇域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如實回答道:“有一些。”
“賣給我們一些,很舒服很好用。”元侃說道:“不要跟我說沒有,不然我跟你急……”
“當然不是,我是想說王爺不用買,我讓寧兒給您包一些。”
“寧兒又是誰?”元侃的確是記不住人,記不住蘇時安這個小不點也就算了,蘇時寧還和秦采春單獨給他見過禮,他都忘了。
秦采春連忙解釋道:“王爺,是蘇叔的長女,也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元侃尷尬的笑起來,“噢噢,哈哈哈哈,我一下給忘了。”其他人也陪笑着。
當天,元侃鄧娥夫婦倆被蘇家熱情地接待,住宿事宜則由鄧齊越負責安排。畢竟,鄧家院子早就修建完成,正好派上用場。
第二天,待元侃夫婦充分休息后,高漱月與鄧嫻商議決定帶鄧娥去海棠樓逛逛。眾人都發現鄧娥一直悶悶不樂,於是元侃聽聞此事後,表示也要一同前去。然而,今天蘇域無法陪伴他們,因為他需要去臨風書院授課。鄧齊越和鄧齊??便主動承擔起帶領元侃前往海棠樓的任務。
海棠樓頂上做了遮陽的迴廊,坐在廊下不會炎熱還會有涼風吹拂。鄧娥俯瞰着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感嘆道:“曾經認為榮華富貴是最好的,但現在才明白自由無拘才最珍貴。十三姐姐,似乎人們總是難以滿足。”
鄧嫻急忙回應說:“怎麼會呢?王妃如今的生活可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啊。”
“十三姐姐,你不用再安慰我了。其實當年我真的不理解你的選擇,直到現在看到你如此幸福,我才終於明白了。”鄧娥接著說道。
高漱月難得有機會敞開了吃緗桃罐頭,抽空說了句:“王妃,其實要我說你就是想太多了。”
鄧娥有些疑惑地看着高漱月,她知道高漱月是一個性格直率、豁達的女子,所以對她的話感到十分好奇。於是,她問道:“七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高漱月笑了笑,繼續說道:“你問鄧嫻,我還不是被你們七哥拋在高家十多年。最開始我也是被人取笑,也會很傷心。但後面我發現我爹娘反而不拘着我了,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說起來你可能不信,老實說你七哥後面要娶我,我還有些不願意。不是我想報被他拋棄的仇,實在被他拋棄后我的日子實在是太爽了。”
鄧娥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道:“這……七嫂,但七哥對你不一樣,你看他現在這麼緊張你。”
高漱月搖了搖頭,笑着回答道:“話是如此,但王爺也不是不喜歡你。只是,他喜歡的人太多了是不是?”
鄧娥聽了高漱月的話,不禁陷入了沉思。她想起了自己和王爺之間的點點滴滴,雖然王爺對她很好,但有時候她也會感到困惑和不安。或許,正如高漱月所說,王爺喜歡的人太多了,而她需要找到一種平衡,才能真正快樂起來。
“七嫂說的是……”鄧娥不得不承認元侃對她還不錯,相對於很多皇室的人來說都好。只是,她覺得和她要的不一樣而已。
見鄧娥臉色不好了,鄧嫻趕緊勸慰:“王妃,漱月就是心直口快,你不要生氣……”
“十三姐姐,我沒有生氣,我只是……哎……”
“王妃姨母,其實您不需要這樣的。”蘇時安跑過來說道:“其實人生除了為人子女和為人妻子父母外,也應該有自己的一番天地不是?”
“我還有什麼……”
蘇時安笑道:“王妃姨母,您看我們海棠溪裏面,您知道賣的最好的東西是什麼嗎?”
“胭脂?口脂?”
“不是的,是舒心寶。”蘇時安說道:“就是女子特殊時間需要用的月事帶,我給它換了個名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