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人間第一

畢方鳥畢竟是上古神獸，雖然被殭屍打了一個出其不意，不過它也並非沒有後續手段。只見它張開嘴噴出一股絢爛的青色火焰迎向來白毛殭屍的地獄之火，畢方鳥的火焰純凈且明亮，如同初升的朝陽般充滿了創造與生機的力量，正是它的本源之力“生命之火”。

兩種火焰瞬間碰撞在一起發出“轟”的一聲巨響，頓時將整個夜空照亮。兩股力量相互交織，地獄之火試圖腐蝕畢方鳥的火焰之力，卻被那純凈的創造之力一次又一次的化解。而畢方鳥的火焰也不斷衝擊着地獄之火的威力，卻也難以奈何地獄之火霸道的毀滅屬性。兩股截然相反的火焰在空中交相輝映，一時間難分勝負。

就在兩股火焰僵持不下的時候，白毛殭屍的動作突然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遲緩，原本瘋狂噴涌的地獄之火稍稍減弱，彷彿有些後繼乏力。

畢方鳥的感覺何等敏銳，察覺到對方的破綻后立刻加大了火焰的攻勢，生命之火大盛，壓制着地獄之火節節敗退，最後生命之火如洶湧的浪濤般狠狠地轟擊在了白毛殭屍身上。

見畢方一擊得手，眾人大喜過望，緊張的神經也都緩了一緩。不過他們怎麼都不會想到，這竟是白毛殭屍故意使出的苦肉計。當白毛殭屍被生命之火擊中后，它那猙獰的面容上似乎閃過了一絲陰險地笑意。

火焰瞬間將白毛殭屍吞沒，甚至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就被生命之火燒成了灰燼。畢方鳥飛上前去一看，只見那熊熊火焰中有着一顆紅色的圓珠，內部光芒黯淡，但不知為何盡然沒被生命之火徹底凈化。

畢方鳥也算見多識廣，見到這種情形后突然大驚，猛的向清兒的方向快速飛來。

原來這被燒死的白毛殭屍竟是一具分身，是它利用自身的魔力分離了一顆本命珠出來在此吸引畢方鳥的火焰攻擊，而其真身已然向著清兒的方向偷襲而去。

只見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清兒沖了過去，清兒突然感覺到一股凌厲的殺機已將她牢牢鎖定，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一雙邪惡的血色眼眸突然出現在清兒面前，白毛殭屍那瘦骨嶙峋的手指伸展開來，鋒利的指甲寒光閃閃，彷彿能輕易地撕裂一切。它呲着尖利的獠牙，那獠牙在清兒的眼中不斷放大，清兒甚至都能聞到白毛殭屍帶起的一股腥臭味。

清兒的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恐懼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的雙眼因極度的驚恐而睜大，瞳孔中清晰地映出白毛殭屍那猙獰的面容。

“難道我就要這樣死了嗎？”

清兒的腦海中一片混亂，無數的念頭飛速閃過，雙腿如灌了鉛般無法挪動分毫，她感覺下一刻那鋒利的指甲就會無情地刺穿她的身體。

“不！”

當黎族長看到自己的女兒就要命喪白毛殭屍之手時立刻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那聲音彷彿是從靈魂深處撕扯出來般充滿了絕望和痛苦。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雙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珠幾乎要從眼眶中迸射出來。而黎夫人看到這一幕則直接嚇得暈了過去。

當畢方鳥察覺到這一切時立刻飛速朝着清兒的方向飛去，速度已提升到極致，甚至在空氣中都留下了一道道殘影，但還是太晚了...

就在清兒命懸一線的危急關頭，忽然在白毛殭屍面前出現了一個閃爍着黃色光芒的八卦陣將它牢牢攔住，一聲大喝如驚雷般在所有人耳邊炸響。

“孽畜，爾敢！”

一個人的力量有多大？如果我告訴你可以改天換地，再造乾坤呢？

在那千鈞一髮之際，鄒汶如神兵天降般出現在清兒的身前替她擋住了白毛殭屍的致命一擊。

白毛殭屍頓時瘋狂怒吼起來，在它用地獄之火偷襲畢方時就已經把所有變化都計算好了，只要一切按照他的設想來進行，那麼這一刻他就可以完美地殺死清兒全身而退。可偏偏上天就是愛開這種玩笑，那原本以為勝券在握的致命一擊竟被鄒汶給擋住，它的內心瞬間被狂怒所佔滿。

它的雙眼變得更加血紅，彷彿要滴出血來，裏面燃燒着無盡的怒火和不甘，尖銳的獠牙咯咯作響，彷彿在宣洩着心中的憤恨。

“可惡的人類，竟敢壞我好事！”

它在心中瘋狂咆哮着，每一個念頭都充滿了對鄒汶的仇視，身體因為憤怒而劇烈顫抖，四翼瘋狂地扇動帶起陣陣狂風，恨不得立刻將鄒汶撕的粉碎。

鄒汶可不管它有多憤怒，只見他右手一翻，一把寒光凜冽的青蚨劍瞬間出現在手中，一招靈蛇出洞，快如閃電般朝着白毛殭屍當胸刺去。

白毛殭屍此時憤怒至極，雙眼死死地盯住鄒汶，鋒利的雙爪瞬間泛出森冷的寒光，毫不猶豫地朝着鄒汶的青蚨劍抓去。

哪知鄒汶這一刺乃是虛招，只見他手腕一轉，長劍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月半彎，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上方向著殭屍的頭頂刺去。

殭屍依然不閃不避，雙手猛的向上推去，“叮”的一聲脆響，長劍與殭屍的雙手狠狠碰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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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殭屍根本沒把這普通的兵器放在眼裏，見長劍刺來后滿以為能輕易擋下，然後抓住他的兵刃給他來個黑虎掏心。然而令它意想不到的是，鄒汶這一擊威力極為驚人，它那銅皮鐵骨般的防禦在這一擊之下竟然毫無作用，青蚨劍帶着龐大的破魔效果輕易就洞穿它的外圍防禦，眼看着白毛殭屍的雙手就要被青蚨劍斬斷了，它不由得大驚失色，怪叫一聲縱身後退。

白毛殭屍的動作快如鬼魅，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要命的一劍。此刻它再看向鄒汶的眼神中已充滿了深深的忌憚，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張狂與輕視。

鄒汶哪容得白毛殭屍有絲毫的喘息之機？他的身體瞬間爆發出驚人的速度，如流星趕月般朝着白毛殭屍飛速衝去。

白毛殭屍深知他手中的兵器有古怪，絕不能再用自己的身體硬抗。於是它猛然扇動背後四翼，身形再次飛速后，試圖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開。

可鄒汶緊追不捨，氣勢洶洶，雖然他沒有翅膀，無法在空中飛行，但他腳下玄奧的步伐彷彿蘊含著宇宙至理一般，輕而易舉的就可以追上白毛殭屍，那速度絲毫不比四翼的白毛殭屍慢多少。

白毛殭屍見此情形雙眼紅光大放，那光芒猶如來自九幽地獄的業火般令人毛骨悚然，緊接着它對着鄒汶發出了一聲凄厲的鳴叫，正是其獨有的精神攻擊——心魔大法。

只見無形的精神力量如洶湧的波濤般朝着鄒汶滾滾而去，鄒汶不屑地冷冷一笑，只見他的身體立刻爆發出一股濃郁的黑霧瞬間瀰漫開來。

與此同時他的外貌突然變了，剛陽的氣質瞬間變的陰柔，伴隨着一陣陰森的呼嘯聲，強大的精神力瞬間釋放出了五個面目猙獰的厲鬼，這正是他所修鍊的攝神御鬼大法。

五鬼出現后按照金木水火土的順序圍繞着鄒汶迅速形成了一個五行陣，鄒汶手持青蚨劍，劍影在空中肆意揮舞着，嘴裏念念有詞，彷彿在指揮着一場神秘的樂章。在他的操控下，五鬼按照不同的方位精準排列，彼此之間的力量相互呼應，頓時在他周圍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精神壁壘。

白毛殭屍的精神攻擊如洶湧的潮水般襲來，卻在觸碰到這道精神壁壘時如同雪獅子遇火般瞬間消融。不僅如此，心魔大法的威力甚至還被鄒汶的精神力給反彈了回去，以至於干擾到了白毛殭屍的本體。它只覺的精神力一陣恍惚，原本強大的靈魂之力突然有一種被吸攝的感覺，唬的白毛殭屍第一時間切斷了自己與心魔大法的聯繫。

白毛殭屍大驚失色，它那屢試不爽的心魔大法居然毫無作用，甚至還差點被鄒汶反噬。它驚恐地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小卡拉米”。

只見鄒汶神色輕鬆，看樣子好像還沒有用出全力。這個人類的強大實在是超乎想像，讓白毛殭屍心中湧起了深深的恐懼，它這才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對手。

白毛殭屍此刻的內心充滿了糾結與掙扎，它已然萌生了退意，可那強烈的不甘心卻如同一團燃燒的烈火般在它心頭肆虐。

它狠狠地瞪了畢方鳥和鄒汶一眼，眼神中滿是憤怒與不甘。它的精神攻擊被鄒汶克制，地獄之火也在畢方鳥面前失去了威風，就連無堅不摧的肉體防禦也可以被他們輕鬆攻破。再看看四周，曾經威風凜凜的魔獸大軍此刻已然灰飛煙滅，沒有了後續的力量補充，自己就如同一隻孤立無援的困獸般毫無勝算。

“難道我就要這樣狼狽地逃走？不，我不甘心！”白毛殭屍在心中怒吼着。

然而嚴峻的形勢又讓它不得不做出抉擇，萬般無奈之下白毛殭屍怪叫一聲，周身的地獄之火瘋狂升騰，它仰天發出一聲恐怖的嚎叫，猛然將地獄之火向著黎族長夫婦推去，試圖製造混亂聲東擊西。

鄒汶自然不可能讓它得逞，一個瞬移就來到重傷的黎族長夫婦身邊，雙手舞動間八卦陣瞬間形成防禦，不僅將白毛殭屍的地獄之火盡數擋下，甚至還通過五行相化的神奇功能將地獄之火轉化為催動八卦陣的靈力，不得不說鄒汶還真是天之驕子。

白毛殭屍趁着這短暫的間隙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後背四翼急速扇動間帶起一陣狂風，以驚人的速度朝着九黎苗寨的外圍快速飛去。

“想跑？沒那麼容易！”

除惡務盡，鄒汶又怎可能會讓它輕易逃走？只見他怒喝一聲，手中的青蚨劍快速舞動，口中念念有詞，一旁蓄勢待命的五鬼如離弦之箭般朝着白毛殭屍飛速追去。

五鬼瞬間化作五道黑影后發先至，眨眼間便將白毛殭屍追上將它圍繞在中心。

鄒汶雙手快速結印，頓時從五鬼身上爆發出無比濃郁的黑色霧氣，如滾滾黑煙般迅速纏繞着白毛殭屍。這是純粹的黑暗力量，夾雜着鄒汶強大的精神力，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白毛殭屍雖是這世間最邪惡的存在，可在這純能量的對抗中它依然被壓制在下風。只見它拚命地掙扎，試圖衝破這黑暗的束縛，卻始終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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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纏了一會兒，白毛殭屍竟無法突圍。此時它那瘋狂的眼神中竟然閃過一絲決絕，也不再想着逃跑了，反而朝着鄒汶的方向瘋狂衝去。

“既然不放我走，那就一起死吧！不管怎麼樣，能殺死一個算一個。這個人類太可怕了，如果留下他對於魔皇的計劃將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白毛殭屍在心中怒吼着，帶着不顧一切的瘋狂衝到了鄒汶的近前。

鄒汶看着如困獸般的殭屍心中冷冷一笑，正當他有所動作時，突然感覺到在白毛殭屍身體內爆發出一股極其恐怖的力量。

此時白毛殭屍的眼睛紅的彷彿能滴出血來，它將自身的魔力瘋狂壓縮到背後的四翼之中，只見那四隻血紅色的翅膀陡然爆發出一股駭人的氣勢瞬間破碎，化為漫天的殘骸猶如一枚枚鋒利的飛鏢般帶着地獄之火那恐怖的毀滅屬性瘋狂地朝着鄒汶飛去。

“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

鄒汶見狀雖驚不亂，雙手迅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瞬間用出了道家的九字真言咒。

剎那間在他身前的八卦陣光芒大放，爆發出強烈的靈力波動，在鄒汶身前形成了一圈金色的防禦光罩，彷彿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護住了他自己和身後的黎族長夫婦。

做完這一切后鄒汶瞬間將五鬼收回，只見他身上的氣息頓時由陰柔變成陽剛，又恢復成了那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白毛殭屍的攻擊如暴雨梨花針般密不透風，那一枚枚飛鏢如雨打芭蕉般打在八卦陣上發出了“啪啪啪”一陣密集的聲響。

鄒汶雙手快速地舞動着，操控着八卦陣化解着殭屍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即便在這緊張激烈的戰鬥中，他甚至還有心情看向清兒那邊，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擔憂，生怕這些攻擊的餘波會傷到清兒。

鄒汶的小心謹慎終究還是起了作用，只見幾枚漏網之魚的飛鏢帶着恐怖的氣勢朝着清兒疾速襲來。

“大膽！”

鄒汶一聲暴喝，一個瞬移頓時就來到清兒身邊。

“不動明王！”

只見一個旋轉的“卍”字符陣瞬間出現在鄒汶腳下，隨即一股強烈的金光從“卍”字符中急射而出，將他和清兒嚴嚴實實地覆蓋其中，白毛殭屍偷襲的那幾枚飛鏢瞬間就被這道金光給擋下。

白毛殭屍見自己的陰謀套路被鄒汶識破，頓時陷入了更加瘋狂的境地。它歇斯底里地大叫着，那聲音充滿了絕望與憤怒。此刻的它已不顧一切，朝着鄒汶他們瘋狂衝來，身上出現極不穩定的波動，顯然是有着自爆的打算。

鄒汶冷冷地看着暴怒的白毛殭屍，它那扭曲的面容逐漸在鄒汶眼裏放大，白毛殭屍雙眼通紅，彷彿燃燒了它最後的瘋狂。

白毛殭屍四翼已廢，已經沒有辦法飛行了，如果不能趁這最後的機會殺死他們，那麼它必然陷入到萬劫不復的境地之中。

只見它張開血盆大口，一股極其強大且帶着無比恐怖毀滅氣息的火焰瞬間噴涌而出，正是令人膽寒的地獄之火。火焰甚至都變成了黑色，火中似乎還有凄厲的嚎叫聲不斷傳出，那聲音彷彿來自九幽深淵般無比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五帝五龍，降光行風，廣布潤澤，輔佐雷公。五湖四海，水最朝宗。神符命汝，常川聽從。敢有違者，雷斧不容。急急如律令！”

此刻鄒汶臉色極其凝重，他感受到這股力量有多麼瘋狂，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口中急速念動道家真言咒。

隨着他不斷吟唱，鄒汶臉上浮現出一抹神秘的藍色輝光，一股無比精純的水屬性能量頓時從他身上噴涌而出。水幕層層疊疊，頓時在他身前形成一個閃爍着深邃藍光的太極八卦陣。八卦陣如同一道堅不可摧的水之屏障，全力抵擋着地獄之火那恐怖的衝擊力。

黑色火焰帶着極高的溫度以及腐蝕性重重的轟擊在鄒汶佈下的太極八卦陣上，八卦陣猛的一顫，水波立刻開始出現了不規律的蕩漾。鄒汶一見快速變換着手訣，八卦陣立刻旋轉起來，將這股毀滅能量逐漸化解。

隨着時間的推移，白毛殭屍發出的地獄之火逐漸被八卦陣所削弱。火焰的顏色慢慢淡化，從黑色慢慢變為紅色，最終消失在了太極八卦陣前。儘管這是白毛殭屍的全力一擊，威力驚天動地，但鄒汶憑藉著高深的道法和堅毅的意志，還是成功地將其擋了下來。

不過這種攻擊並非沒有給鄒汶的八卦陣造成損傷，白毛殭屍趁着八卦陣能量震蕩的空隙陡然發動，鄒汶只覺得一股毀天滅地的能量從白毛殭屍身上瞬間爆發開來。

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白毛殭屍渾身上下突然爆裂開來，恐怖的力量如驚濤駭浪般向鄒汶襲來。

“不！”

當黎族長看到白毛殭屍不顧一切地對着鄒汶自爆時，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懼感瞬間充斥全身，他無比痛苦地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吼叫。

此時的鄒汶正處於自爆的中心，所承受的力量也是最為沉重的，如果鄒汶還是以前的鄒汶，那白毛殭屍的自爆說不定還能夠產生點效果，可惜！它碰到了真正的剋星！

“五星鎮彩，光照玄冥。千神萬聖，護我真靈。巨天猛獸，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滅形。所在之處，萬神奉迎。急急如律令。”

隨着咒語的出現，從鄒汶身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泛着透明色光彩的小人。那小人兒停在鄒汶身前，雙手隨着鄒汶一起舞動，兩人的動作不說一模一樣吧簡直是毫無差別，遠遠望去那個小人兒就如同一個迷你版鄒汶，正是他的元嬰。

“元神出竅？”

當鄒汶祭出自己的元嬰時，黎族長整個人都呆住了。他一把扯掉自己臉上的面具，望着遠處的鄒汶嘴巴張得大大的，卻吃驚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這一幕，甚至比剛剛白毛殭屍自爆的場景更讓他感到不可思議。

此前當他得知九黎族的金長老輸給道家的一個女弟子時他就滿心的疑惑。金長老那是什麼實力？那可是差不多能和他打成平手的存在呀！金長老的人劍合一之術，連他都要忌憚三分，卻沒想到竟然敗在了一個道家的女娃娃手上。

文兒的表現已經足夠讓他感到驚訝了，可萬萬沒想到，鄒汶年紀輕輕居然修鍊出了元嬰？這一屆的年輕人怎麼一個比一個生猛？

黎族長不禁在心中長嘆一聲，突然感覺自己真的是老了！想想自己這麼多年的修鍊，歷經了無數的艱辛，卻似乎還比不上眼前這些年輕人，難道自己真的是個廢物嗎？

如果有人離近了看就可以發現，那元嬰和鄒汶本尊長得一模一樣，只是身體小巧，就和花花差不多。

只見那元嬰不斷揮舞着手訣，口中念念有詞，在他身邊漸漸出現了五種不同的光芒，分別是青赤黃白黑五色。光芒相互交織，絢爛奪目，瞬間化為了一道無形的透明光柱。

白毛殭屍爆炸的威力漸漸被這道光芒給抵消，同化，吞噬，最終化為無形。

等一切平息后，鄒汶收回了八卦陣和腳下的“卍”字符陣。只見一枚閃耀着妖異光芒的紅珠浮現在他面前。鄒汶伸出去一把就將這顆紅珠攝在手裏，不管紅珠如何拚命掙脫，都無法逃脫鄒汶的掌握。

而圍觀的眾人早已目瞪口呆，別說黎族長了，就算是上古神獸畢方也被鄒汶的能力所震懾。古往今來，能修鍊出元嬰的人無一不是萬里挑一的天之驕子！鄒汶不僅修鍊出了元嬰，而且他還如此的年輕，未來成就定然不可限量，真是後生可畏啊！

正所謂：少年須有凌雲志，曾許人間第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