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小遊戲,讓他們瑟瑟發抖
歇息的同時也在琢磨着一個棘手的問題。
對於這兩個想治他於死地的壞種,恨不得殺之而後快,問題是他下不去手。
也許是受前世影響,對於殺戮他有所抵觸。
就這麼輕易放過兩人他還有點不甘心。
扶淵總感覺這口惡氣出的還是不夠徹底。他本想着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打是打了,那份羞辱該怎麼還回去。
面對這兩位沒有所謂尊嚴的人又該如何去羞辱。
你讓他磕頭叫爸爸,人家肯定毫不猶豫的就會去做。
難辦啊。
緊皺眉頭,看着眼前瑟瑟發抖的兩人。
扶淵嘴角掛起了怪笑。
“你們兩個別裝死,都豎起耳朵聽好了。這次我打得挺爽,所以我大發善心,饒你們一命。不用誤會,是一命哦,兩人只能一人保命。看看,我還是很仁慈的吧。”
宏繁聽到,立刻炸毛了,一骨碌坐起,跪在那。
“哥你聽我說,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死了他們可怎麼活。”
扶淵都被他說懵了。難道自己記憶出錯了。
“是不是忘了你就住我家旁邊,你家只剩你一人。被打傻了?”
宏繁這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漏洞,立刻改口。
“對對,你看我都被打傻了,能不能就放過我。”
扶淵都被氣笑了,這貨張嘴就來,差點誤會自己融合記憶出錯了。不過也恰恰證明自己的辦法可行。
“呵呵,我最討厭說謊的人,就拿你開刀了。”
扶淵陰沉着臉假裝要動手。
“嘿嘿。”
糧多也早已坐起來,他現在老實的很,靜靜的聽着宏繁表演。
此時他的眼睛生疼,視線模糊,也沒了逃跑的心思。畢竟逃跑還會挨打不是。
聽到我倆的對話后,這憨貨竟然以為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保命成功,能撿到這麼一個大便宜,沒忍住笑出了聲。
“呦呵,大舅哥你這是在幸災樂禍嗎。”
扶淵側頭看向他那便宜大舅哥。
那邊依舊沉默,不敢回答,糧多再傻也知道自己口才不行腦子不靈,說多錯多。
扶淵就是要利用他們的恐懼心理戲耍兩人。你保持沉默那我就刺激刺激你。
“我是討厭說謊的人沒錯,但我更恨那些幸災樂禍的,還是拿你先開刀吧。”
逼迫之下,糧多不說話不行了。身姿調整,改為跪姿,磕頭,一個接一個。整套動作行雲流水。這熟練程度一看就知道以前沒少實踐。
“妹夫,你可是我妹夫,看在阿柳的份上你也不能對我下狠手啊。”
“妹夫怎麼了,打妹夫的時候就你下手最狠。”
“誤會啊,都是誤會。”
“誤會你妹。”
說完,擺開架勢,拿起棍子開始在糧多腦袋前比劃,瞄準。
“求求你,饒了我們,我也給你磕頭。”
兔死狐悲,宏繁鬼精的一個人,稍稍冷靜一會就已經看出來扶淵是在故意戲耍他們。
只是他錯誤的認為扶淵最後一個都不會放過,必會斬草除根。這才跟着糧多一起求饒,磕頭如搗蒜。
扶淵玩得正開心,兩個人不配合可不順他的心意。
唉!咱得上個劇本了。扶淵眼珠子轉動計上心頭。
“既然你們這麼有誠意,我這人呢又心軟。咱們玩個遊戲吧,贏的人有生存權,只要他殺死失敗者。就放他離開,我保證。”
兩人此時看向扶淵的眼神都變了,這哪裏還是那個懦弱的扶淵,他是惡魔。
本就不牢靠的‘兄弟’關係被徹底割裂開來。
“能不能不玩。”
宏繁帶着委屈的表情還在試圖反抗。但是他忘了現在的形勢,主動權在扶淵手裏面。
“你減一分,遊戲已經開始了啊,規則很簡單,看你倆表現,讓我滿意就加一分。最後分數低者為敗。”
扶淵說完開始拿腔作勢。
“唉!這裏風景優美,只是這破廟住的不甚舒服。”
被考試的恐懼感支配的糧多終於聰明了一回。
“那妹夫就回家住啊,我回去就搬走,而且我妹妹很會照顧人......”
討好的嘴臉讓人作嘔。扶淵忍住嘔吐的衝動。故作讚賞。
“不錯不錯,給你加一分。現在1比-1。有些人該努努力了啊。”
“扶淵兄弟,我幫你照看的店鋪現在經營的不錯,是時候該還給你了。”
“什麼店鋪?”
扶淵有些納悶。經過兩人他一言你一語的說明,才明白過來。
老爹居然還給了個店鋪做彩禮,也被這兩人私吞了。扶淵恨得牙痒痒,卻繼續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嗯,你也加一分。現在比分1比0。”
“您還有什麼困難嗎,小的可以給您分憂。”
宏繁很上道,主動申請加分的機會。
“困難?手頭有點緊算不算困難......”
扶淵嘀嘀咕咕。
“我這有些小錢您笑納。”
宏繁反應那叫一個快,立刻掏出一個錢袋。
“我這也有。”
糧多腦子笨點,但他知道跟風。也掏出一個錢袋。
扶淵接過袋子,倒出來查看。
宏繁貢獻的還真不少,其中還有幾粒金色珠子。這裏的貨幣俗稱金珠銀米,可是1比100的兌換率。
糧多的則少得多,僅有銀米十幾顆。
扶淵不由得抬頭看向他。
“你就這點。”
糧多被看得尷尬,宏繁把握機會替他作答。
“他賭博,錢都輸光了,您要是嫌少,我家裏還有點儲蓄,回去后一併給您。”
宏繁這番拉踩搞的妙。扶淵很滿意他的表現。
要得就是這樣的局面,給老子內捲起來。
“好,給你加一分。現在1比1了,我看好你呦。”
被pua的宏繁高興壞了,彷彿得了朵小紅花,面露得意之色,連續得分讓他很上頭,感覺自己這把穩了。
“對了,阿柳現在怎麼樣。”
剛才提到阿柳,這個名義上的妻子幫助他后慌慌張張的離去,不知道會不會有事。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
“她...她很好。”
糧多的支吾讓扶淵下意識察覺到似乎真的出事了。臉色一板語氣加重。
“最後的機會啊,賽點了,決勝局,就看這一分加給誰。”
他的話直接刺激了宏繁。其實扶淵早就看出宏繁是個欺軟怕硬的大慫包,目光隱隱的瞥向他。
根本不用刺激,宏繁對這比賽已經上頭,最後表現的機會他怎能錯過。
“我知道,我知道。”
“你tm別說。”
糧多焦急的叫嚷剛出口。就被扶淵一腳踹翻。
然後面容嚴肅的轉頭面向宏繁。他有些擔憂,恐怕這裏面事情還不小。
“你說。”
“來這之前,糧多剛剛把阿柳送到朗嗣府上。”
“你個混蛋,都是你出的主意。你還敢說。”
糧多爬着撲過去廝打起宏繁。
再怎麼說阿柳都是扶淵的老婆,他做出這種事情即便在遊戲中他贏了也沒用,扶淵肯定會要了他的小命。所以他急瘋了,試圖在死前拉這個害自己的好‘兄弟’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