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天道輪迴，報應不爽
“不......不不不，我沒輸，我沒輸，常川西，我們的賭約是說你的東西能賣百萬，而郝老只是說價值百萬，你還沒有賣掉，所以我不能算輸。”
“對......對對對......王少說的對，你這破東西，一百萬根本沒人要，我們沒輸，我們沒有輸。”
“郝老，這東西百萬您收嗎？”
郝有前平時酷愛收藏，平時有些閑錢，就忍不住購買一些藏品，因此一下子掏不出百萬。
“我......我倒是想買，但我一下子拿不出來這麼多錢。”
“趙掌柜，這東西百萬您收嗎？”
趙掌柜斜視着常川西，冷聲道：“不買。”
“哈哈哈哈。”
王霸得意大笑，立刻露出一副欠揍的表情，囂張道。
“常川西，你聽到了嗎？你這破東西根本沒人要，哈哈哈哈。”
“哎呀，這可怎麼辦呀？你的破玉根本沒人要，這樣一來，這場賭約贏的人可就是王少了。”
“你們......你們這分明就是在耍賴。”
常川西面色一沉，他沒料到，王霸竟然會來這麼一手。
“耍賴？哈哈哈哈，我耍賴了嗎？郝老和趙掌柜都可以證明，我們說的可是賣百萬，而不是價值百萬，如今，沒人願意買你的東西，何來耍賴？”
王霸手中提着鐵鎚，一步步朝常川西走去。
“常川西，老子現在就廢了你的三條腿，等你嚎不動的時候，再割掉你的口條。”
眼見王霸已經來到常川西面前，鐵鎚也已經舉過頭頂時，一道猶如琴音般悠揚的聲音傳了過來。
“誰說沒人要的？這套子母玉，二百萬我要了。”
眾人身後，一直一言不發的林林柒大步走了過來。
“先生，我此次前來希寶閣，就是為母親生日挑選一件禮物，我看您手中的亦步亦趨子母玉正合適，我出二百萬，不知先生是否願意割愛？”
常川西滿是感激的望着林林柒，頷首道：“多謝林小姐，我賣，不過，我只要一百萬。”
常川西並未與林林柒接觸，因此並不知道對方內心的想法，在他看來，對方只不過是在替自己解圍罷了，根本沒想買這亦步亦趨子母玉。
見此情形，王霸怒火中燒。
“林林柒，你踏馬的是什麼意思？是想跟我們王家作對嗎？”
“林大小姐，常川西只不過是一條土狗，您沒必要這麼幫他吧？況且，為了一條土狗得罪王少，不值得吧？”
林林柒滿是嫌棄的看了眼蕭飛舞，呵斥道：“你又是個什麼東西？只不過是一隻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野雞罷了，這裏也有你說話的份？”
“王霸，我沒有要幫誰的意思，我只不過是看上這對子母玉罷了，僅此而已。”
說話間，林林柒從包里取出一張支票，添上了二百萬的數字，交到了常川西手中。
“先生，這裏是兩百萬，亦步亦趨子母玉我要了。”
“林林柒。”
王霸近乎咆哮般喊出了林大小姐的名字，只見他雙眸猩紅，憤怒的指着對方，咬牙道。
“林林柒，你確定要這麼做嗎？我告訴你，今天你若是敢買他的東西，就是在和我們王家宣戰，我們王家一定不會放過你們林家。”
林林柒訕笑一聲，滿不在乎道：“王大少爺，這位先生願意賣，我願意買，你情我願的事，你們王家未免也管的太寬了吧？”
“林林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
王霸依然不依不饒，試圖和林林柒說些什麼，這時，常川西一聲厲喝，制止了對方。
“夠了。”
“王霸，你們王家也是古玩玉器世家，應該明白古玩這一行的規矩吧。”
說話間，常川西將手中的亦步亦趨子母玉塞進了林林柒手中，同時拿走了那張兩百萬的支票，繼續道。
“所謂買定離手，如今我和林小姐的交易已經完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是時候履行我們的賭約了。”
“不，你休想。”
“哈哈哈哈。”
王霸癲狂大笑，露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耍賴道：“常川西，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一條土狗而已也配讓我給你下跪？”
“別以為有趙掌柜和郝老作證你就能逼我下跪，實話告訴你吧，即便你贏了，趙掌柜和郝老也不會站在你那邊。”
蕭飛舞上前，嫌棄的推了常川西一把，陰陽怪氣道：“常川西，我勸你最好考慮清楚，王少可是王家大少爺，得罪了他，你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若你還識相，就乖乖給王少道個歉，說不定王少心情一好，就放你離開了，要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
面前的女人，常川西恨得牙根直痒痒，如今賭約輸了不承認也就罷了，還口出狂言，真是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
當下，常川西便揚起手臂，照着蕭飛舞的面門甩了一個大逼兜。
“賤貨，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和小爺說話。”
“王霸剛才說的清清楚楚，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難道你們忘了嗎？”
王霸獰笑一聲，狂傲道：“常川西，你踏馬的別逼逼賴賴了，想讓老子跪下給你舔鞋，做夢去吧。”
常川西將目光投向趙掌柜和郝老二人，拱手道：“趙掌柜，郝老，您二位可是我們這次賭約的見證人，如今王霸不履行賭約，二位說該怎麼辦呢？”
趙掌柜實際上是站在王霸這邊的，但礙於郝老在此，因此不敢做聲，只是將目光投向了郝有前，想看看他的態度。
郝有前面色一沉，冷聲道：“做生意講究誠信二字，你們王家也是做生意的，若是出爾反爾，恐怕不合適吧？”
縱使郝有前開口，王霸依然不服。
“郝老，我們王家好歹也是大家族，您當真要為了這條土狗這樣逼迫我嗎？”
郝有前面不改色，堅持道：“大家族也好，土狗也罷，賭約就是賭約，既然立下賭約，就該履行，這無可厚非，有什麼問題嗎？”
“我若是不呢？”
“放肆。”
郝有前怒喝一聲，警告道：“王家小子，我勸你最好想清楚，我郝有前在這榕城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既然選擇讓我做這個見狀人，那就要按規矩來，如若不然，只要我一句話，整個榕城古玩玉石界，誰還會與你們王家做生意？”
郝有前作為榕城古玩玉石協會會長，可以說是在這一行當裏頭那是泰山北斗級的人物，若是真的放話出去，不敢說可以阻止王家的全部生意，但至少也會讓王家丟掉一半的市場。
王霸作為一個紈絝，本就不受家族待見，若是在他身上發生這樣的事情，被逐出王家也不是不可能。
常言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眼見郝有前態度強硬，王霸立刻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只見他慢步走到常川西身前，陪着笑臉道：“常......不......川西，剛才我只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一個玩笑而已，不必當真，不如這樣，我給你二十萬作為補償，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吧。”
看到王霸也軟了，蕭飛舞也立刻湊了上去，媚聲道。
“川西，王少說的對，只不過是一個玩笑而已，你千萬不要當真，看在我們曾經交往過一段時間的份上，今天這件事就算了吧，行嗎？”
常川西的眼裏佈滿血絲，憤怒的盯着二人。
“當初你們狼狽為奸，暗中媾和，逼迫我交出房產的時候，想過放過我嗎？”
“當初你們把我綁上天台，試圖讓雷劈死我的時候，想過放過我嗎？”
“若是剛才的賭約是我輸了，你們會放過我嗎？”
“現在想到求饒了，我告訴你們，晚了，這隻不過是一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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