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亦步亦趨，宮廷古玉
“對對對，這塊破玉絕不可能是宮廷之物，常川西只不過是一條舔狗，他怎麼可能擁有唐代宮廷之物呢，這......這這這......這絕不可能。”
“怎麼？你們是在質疑我的眼光？”
郝有前面色陰沉，眼中流露出一抹不悅的情緒。
趙相濟湊上前來，低聲道：“郝老，難道是我眼拙了？這東西真是宮廷之物？”
郝有前微微頷首，笑着解釋道：“趙掌柜有所不知，這套子母玉有一個名字，喚作亦步亦趨子母玉。”
“這亦步亦趨子母玉原本是唐朝睿真皇后沈氏送於唐德宗李括的滿月禮，沈氏持母玉，唐德宗李括持子玉。”
“只可惜，后經安史之亂，沈氏和李括母子走散，終身在未相見。”
“皇后沈氏？唐德宗？”
聽到這些字眼，眾人的臉上閃現出各不相同的神色。
常川西自然是高興的，既然是宮廷之物，其價值一定比較高，作為古玉的主人，價值越高，常川西就越高興。
而王霸和蕭飛舞二人，臉上的表情則是緊張，擔心，若是這塊古玉價值超過二十萬，他們兩個可就要為常川西跪下舔鞋了。
“郝老，我不管它是宮廷之物還是什麼沈氏的東西，我就問您一句，這東西值多少錢？”
王霸小心翼翼湊到郝有前身前，低聲詢問道。
“是啊郝老，我也想知道，這塊古玉到底值多少錢？”
趙相濟滿臉疑問，同樣也迫切的想要知道古玉的價值。
郝有前摸着古玉，解釋道：“雖然這塊古玉是宮廷之物，但畢竟只是一塊子玉，所謂母托子而問天，子承母而重地，若是子玉母玉齊全，價值至少百萬，只有子玉的話，價值並不算很高。”
“況且，當時沈氏的境況並不算太好，因此這塊玉的品質並不算很高，若是單純從玉的品質上來講，兩萬的報價的確很合理，但若是加上他背後的故事，市場價應當在十萬左右。”
“十萬？”
“哈哈哈哈。”
聽到郝有前的報價后，王霸興奮的直拍大腿。
“常川西，你聽到了嗎？郝老報價十萬，現在你無話可說了吧？”
“常川西，這場賭約已成定局，若是你現在給王少跪下磕頭道歉，說不定王少心一軟，還能給你留一條腿。”
王霸摟着蕭飛舞，神色囂張道：“說的沒錯，現在給老子跪下，老子少斷你一條腿。”
趙相濟搖了搖頭，嘆氣道：“年輕人，剛才我就提醒過你，但你不聽，現在好了吧，白白葬送了自己三條腿。”
常川西猶如看煞筆一樣看着他們，神色平靜道：“你們幾個在這裏狗叫什麼？我輸了嗎？”
此言一出，王霸瞬間不幹了。
“常川西，你踏馬什麼意思？郝老都說了，你那塊破玉只值十萬，怎麼？你是想抵賴還是在質疑郝老的眼光？”
蕭飛舞冷哼一聲，附和道：“常川西，你可別忘了，趙掌柜可是這次賭約的見證人，你若想抵賴，還得問問趙掌柜答不答應。”
“哼。”
趙相濟冷哼一聲，厲聲道：“年輕人，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既然選擇讓我當你們賭約的見證人，那就請你立刻履行賭約，要不然，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常川西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舉起手中的錦盒，道。
“我自己立下的賭約當然不會反悔，更不會抵賴，不過我問你們，當時我說的是不是我手中的東西能賣二十萬？”
王霸微微頷首，略顯不耐煩道。
“沒錯，但那又怎麼樣？古玉郝老已經鑒定過了，只值十萬，有什麼問題嗎？”
蕭飛舞掩嘴輕笑，冷嘲熱諷道。
“常川西，你不過是一條土狗而已，少在這裏裝腔作勢，難不成，你手裏那個破盒子還想賣十萬？”
王霸上前，一把奪過常川西手中的錦盒看了看，獰聲道。
“就這一個破盒子想賣十萬，我看你是窮瘋了吧？”
說話間，王霸將手中的錦盒像扔垃圾一般扔向了常川西。
常川西眼疾手快，小心翼翼接住了錦盒，厲聲道。
“王霸，你踏馬的幹什麼呢？摔壞了你賠得起嗎？”
“哈哈哈哈。”
王霸戲謔大笑，嘲弄道：“常川西，老子看你真是窮瘋了，別說是一個破盒子，就算是老子把你那塊破玉砸了，老子都不帶眨眼的。”
“常川西，你只不過是一個連媳婦都娶不起的土狗，你以為王少跟你一樣嗎？別說是十萬，就是百萬，我們王少都能輕輕鬆鬆拿得出來。”
蕭飛舞掛着一抹媚笑，不斷朝王霸擠眉弄眼，看那樣子，就差褪去身上的衣衫，當眾伺候王霸了。
常川西冷笑一聲，面色嚴肅道。
“十萬？你們也太小看它了，我手中的錦盒，至少價值百萬。”
“什麼？百萬？常川西，你踏馬的是想笑死我吧？你這個破盒子要是能賣百萬，老子給你兩百萬，但若是你這個破盒子賣不了百萬，老子便割掉你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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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臉上閃過一抹狠辣之色，好似已經看到了常川西被他割掉舌頭的場景一般。
“常川西，你怕不是得失心瘋了吧？一個破盒子就想賣百萬？奧，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沒能娶到我，所以才得了失心瘋，在這裏說起胡話了。”
“如你所願。”
常川西轉身，一臉嚴肅的看向郝有前，拱手道：“郝老，王霸剛才的話您都聽到了，還請為我們做個見證。”
“這......”
郝有前有些糾結，畢竟這賭約有些大，他可不想做這個惡人。
“年輕人，聽我一句勸，別為了一時爭勇鬥狠傷害到自己，你手中的東西根本值不了那麼多錢。”
即便郝有前極力勸說，但常川西依然面容堅定，毫不猶豫道：“郝老，我對我的東西有信心，拜託了。”
一旁的趙相濟看出了郝有前的顧慮，提醒道：“郝老，常言說得好，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他想找死，我們說再多也攔不住，不如你就給他們做個見證吧。”
“不過小子，你可聽好了，賭約一旦立下，可以沒有反悔的餘地了，尤其還是郝老親自做見狀，若是反悔，後果會很嚴重的，明白嗎？”
常川西一臉嚴肅，點頭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只要郝老願意，我絕不反悔。”
王霸也立刻湊了上來，奸笑道：“郝老，請你為我們做個見狀，今日，我要讓這個土狗輸的心服口服。”
眼見雙方如此堅決，郝有前只能嘆了口氣，點頭道：“好吧，今日我就為你們二人做個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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