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寶貝,你背着我幹什麼好事了?”
安格惴惴不安地捏着睡衣,快要被嚇哭了。
澤安德披着浴袍坐在床頭,低沉不語,一雙藍眸直勾勾地看着安格,彷彿立即要將她生吞活剝。
安格更是瑟縮不已,她嗓音顫抖着:“我有事要給你說。”
“你要對我說什麼?”澤安德挑眉,安格主動找她聊天的次數並不多。
“我,我說了你不能生氣。”安格已經豁出去了。
“看情況。”澤安德沒有那麼輕易地踩入安格的陷阱。
“你說你愛我的。”安格看澤安德沒有答案,頓時沒了底氣。
威脅感傳來,澤安德眯了眯眼。
安格這是在用自己對她的感情來脅迫自己答應她什麼事。
“我是不會讓你回A國的,你別想了。”澤安德脫口而出。
“我不是這個意思。”安格搖頭,圓眼睛骨碌碌地看着澤安德。
澤安德示意安格繼續說下去。
安格醞釀了下感情,在沒說之前就先哭了出來。
“我真的,我真的太無辜了。”安格一把鼻涕一把淚,先進行情感鋪墊。
澤安德看安格這樣,就知道她又要企圖通過裝可憐,來影響自己的判斷力了。
上次澤安德已經糊塗過一次,饒了湯姆,這次可不能再上了她的當。
“我今天去其他房間睡。”澤安德煩躁地起身,故意不去看安格楚楚可憐的小臉,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門口。
安格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情緒就這樣被澤安德澆滅。
安格立馬跟了上去,才出去就看到澤安德的身影又消失在了大門口。
安格又趕忙打開大門,門外走廊空空蕩蕩,澤安德已經不知道去了哪兒。
涼風吹來,似乎真是有鬼怪飄蕩,安格搓了搓胳膊,果斷地關了房門。
受挫地回到床邊,安格握着手中的電話,惴惴不安,想了半天還是放棄了和他電話溝通的想法。
她可是想坦白的,是澤安德自己不給機會,那就暫且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了。
安格將自己裹在被子裏,痛苦地左右翻滾。
第二天,安格在澤安德走後叫上了車隊,神經兮兮的說要出去逛逛。
車隊一前一後跟着安格,在大街上溜了幾圈后,安格突然咳嗽。
“夫人,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瑪麗轉頭問道。
“嗯,感覺頭有些眩暈呢。”安格裝模做樣的靠在靠背,閉眼,神色難受。
“我們現在去醫院看看。”瑪麗提議。
安格拒絕,在眯眼看到某路旁的標誌后說道:“停車,停車,我要下去買葯。”
三輛轎車停穩,安格急匆匆想下車,司機卻搶先一步出來了:“夫人,請問您要買什麼?”
安格哪有什麼都要讓人代勞的道理,下了車連連擺手:“不用了,我自己買就好。”
“夫人,這次出來隨從比較少,您還是回車裏方便。”司機還是擋在在安格前方,想請她回車裏。
車輛是專門的防彈材質,菲茨羅伊家族有權有勢,但是仇家也不少。
安格只想買點私人物品,卻沒想到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四周就圍滿了保鏢,頓時慌得不得了。
這還怎麼買事後避孕藥啊。
“我就進去買點感冒藥什麼的,你們別擋我。”安格試圖推前面擋路的保鏢,可是那保鏢像堵牆,怎麼也推不動。
“哎呀,你們聽不懂人話嗎?”安格跺腳。
司機按着耳麥,和周圍的保鏢交涉后,三名保鏢先進了藥店清掃了危險,兩名保鏢守在門口,兩名保鏢伴隨在安格周圍,這才擁着她進了藥店。
安格提着小籃子,東張西望,左右兩邊的保鏢始終盡職盡責的守在她身邊,讓她無從下手。
“咳,我要買些女性用品,你們迴避下。”安格說著這話,其實也沒有底氣。
不過,保鏢見周圍環境安全,便背對着安格,給了她一點私隱。
說時遲那時快,安格快狠准地拿過早已定位好的東西,一股腦將籃子裏的全部給了收銀員。
“快快,趕時間。”安格催促收銀員趕緊掃描。
“一共……”還未待收銀員說清楚價格,一早就在店裏磨磨唧唧的安格就已經知道自己買了多少了。
她扔下4張紙鈔:“不用找了,你們家衛生間在哪兒,我能用下嗎?”
收銀員被這番陣仗嚇得夠嗆,聽話地開放了原本只有內部人員才能用的衛生間。
安格進入了四下無人的幽閉空間,這才放心大膽了起來。
她趕緊干吞了一片48小時緊急避孕藥,而後左看右看,將剩餘的部分乾脆果斷地扔進了垃圾桶。
解決完人生大事,安格輕鬆不已,她鬼鬼祟祟打開門,看到保鏢還是背對着衛生間門,神態冷峻,一絲不苟。
安格心裏莫名升起一股得意感,居然在保鏢的眼皮子底下做了件大事。
直到轎車重新開始行駛,安格的心情都是雀躍的。
她開心地看向窗外的天空,頭一回覺得這邊的風景真是美不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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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情就持續了一會兒,等安格發現車隊並沒有往莊園駛去,而是繼續深入城市時,她又開始慌了。
“我們這是去哪兒?”安格坐立不安。
“夫人,我們去AS總部,先生要見您。”瑪麗回答。
“他不是忙得很嗎,怎麼又要見我了?”剛剛背着澤安德做了件大事,就被他召見,安格絲毫不懷疑自己已經露餡了。
瑪麗只是按吩咐做事,並給不了安格太多反饋。
安格並不清楚AS是做什麼的,從路旁看去,那是一棟很現代化的建築,可是又和周圍的建築並沒有太大差異。
專屬電梯直達86層,安格在保鏢的陪同下經過走廊,到達了一間辦公室門口。
麥克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見安格過來,他恭敬地為安格拉開門:“夫人。”
安格全程懵圈,直至走進辦公室,看到澤安德后,才覺羊入虎口。
“寶貝,你背着我幹什麼好事了?”
辦公桌后,澤安德靠在椅子上,一雙極具危險感的藍眸微眯,目不轉睛地盯着前方的安格。
他的語氣仍然柔和,可周遭的氣壓卻一如既往的低沉。
安格無比熟悉這該死的壓迫感,她瞬間冷汗直冒,下意識地覺得自己應該立即跪地求饒。
然後她真這麼做了。
安格顫抖着走上前,半跪在澤安德的腳邊,討好道:“我做什麼了?”
澤安德把腿叉開,居高而上看着安格:“就這麼不想要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