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兩塊巨石
“你……你個死臭流氓!你給我站住,看來今日不教訓一下,你不知道姑奶奶的厲害!”
江珊兒說著便舉起寶劍向文星吉刺來,文星吉兩個走位便輕鬆躲過,隨後說到:“你這樣和我打情罵俏,小心你心裏生長出個影子來!”
“影你個鬼,看劍!”
江珊兒說著又是一劍平削,文星吉一個拈花指夾住劍尖,向前一推便將劍身按在了江珊兒的頸部,江珊兒身子一斜,使出燕子噙泥,抽出寶劍順勢踹出一腳,文星吉快速抓住其腳順勢向前一拉,江珊兒便劈叉蹲坐地上,她又身子一扭,旋轉大擺腿,踢向文星吉,文星吉一個側空翻躲過雙腿……。
此時江府跟來的丫鬟和家僕也都過來看熱鬧,時不時還有人拍手叫好,若靜看見很多人圍觀便穿過人群,來到二人面前氣憤地喊道:“師兄,你幹什麼?”
“我……,我在見識江家大小姐的功夫!”
文星吉轉過頭,話還未說完,江珊兒的劍便刺中了他的大腿,慘叫一聲,向後退去。
“你竟敢傷我師兄,我……我……”。若靜氣的到處亂找,想找件兵器來對付江珊兒。
“若靜,我沒事兒,你不會武功,別亂來!”
文星吉說著用銀針迅速扎進穴位將血止住,若靜趕忙跑到文星吉身旁去攙扶他。
“手下敗將,再來!”江珊兒叫嚷着又揮劍刺來。
“姑奶奶!我知道你的厲害了,我認輸,認輸了!”文星吉說道。
“那不行,你還沒死呢!認輸沒用,本小姐也不欺負你,你先包紮好傷口,我們繼續!”
江珊兒說著扔出自己的手絹,文星吉正要去撿,卻被若靜攔住說到:“別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師兄是讓着你呢,妖獸他都沒怕過,你算什麼東西?”
“這裏哪有你這個小尼姑說話的份兒,給我滾開!”
江珊兒說著便又一劍向著若靜劈來,情急之下,文星吉瞬移至江珊兒面前,右手在其眼前一張一合,江珊兒便被催眠,劍隨手掉落,人如麵糰瞬間癱軟下去,圍觀的人都愣住了,隨後大呼一聲“保護小姐”都沖了過來。
文星吉迅速接住江珊兒,抱在懷裏,施展先天炁訣,將寶劍和手絹一起吸入袖口中。眾人見狀不敢動作,若靜氣的上前質問道:“你給她一腳不就解決問題了嗎,這樣打情罵俏,故意受傷,還將她抱在懷裏,成心氣我是不是?”
“女孩子嘛,也不能打壞了,好了!她沒事,只是睡著了,你們兩個攙扶小姐回去,兩個時辰后她自然會醒!”文星吉說著將江珊兒連同寶劍移交給了兩位江府的丫鬟,便和若靜向行宮走去。
“你又想幹什麼?人家可是千金小姐,跟你門不當戶不對的,可別起歪心思!”若靜說道。
“哎呀!又吃醋了?放心,我不喜歡她,你看她那睡姿,口張那麼大,還打呼呼……”。
二人來到婆娑妤嵋的屋子,婆娑妤嵋正和江夫人聊佛經的事兒,看見文星吉來了便介紹道:“這位是七星宮的文教主,也是佛家禪師,這裏的一切都是他設想出來的!”
“老身已經見識過文教主的本事了,這個小法師也不錯,慧根靈聚,她將來的佛緣也當不可限量!”江夫人說道。
“這裏的一切全都拜託夫人了,阿彌陀佛!”婆娑妤嵋說道。
“我是佛祖信奉者,自當盡好分內之事!”江夫人說道。
“師傅,我們這就要走嗎?師兄剛才受傷了,他……”。若靜說道。
“禪師,您在這裏還有什麼未了之事?”婆娑妤嵋問文星吉道。
“我沒事兒!大家儘快收拾,我們馬上啟程!”文星吉說道。
“夫人,剛才出於無奈,我將珊兒小姐催眠,不過她只是熟睡,沒什麼傷害,這是一顆醒神丹,一會兒回到家裏,再給她服用,她就會立刻醒過來!”文星吉說著,用紙包裹一顆醒神丹遞給江夫人。
“嗯,多謝文教主救命之恩,老身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送給您,這是我的貼身玉佩,這一半,您收好,以後來大魏若有難處,便到京城尋找我夫江思遠,見到這個,他必會幫您!”
江夫人說完將貼身玉佩在手裏一旋,玉佩便一分為二,她取出一半遞給文星吉,隨後便被丫鬟攙扶着向寺外走去。
“這玉佩真好看,送給我好了!”
文星吉正在施禮謝過,手裏的玉佩被若靜一把搶了去。
“若靜,還給禪師,這不是你該搶的!”婆娑妤嵋呵斥道。
“師太,這……合適嗎?”文星吉問道。
“你既收下,就當合適,一切皆緣分,一切皆虛無,阿彌陀佛!”婆娑妤嵋說道。
“什麼緣分?什麼虛無啊?師兄,師傅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若靜問道。
“走啦!整天瞎打聽什麼啊?”
文星吉說著,在若靜後腦勺輕拍了一下便和婆娑妤嵋一起出了屋子,簡單整理了一下,大隊人馬便開始向西南繼續進發。
剛走幾步,便見一男一女騎馬橫在路中央,路邊還有一桌酒菜。文星吉仔細一瞧,原來是江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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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不辭而別,江某特意前來送行!”江虞見文星吉一行人趕過來便下馬說道。
“怎敢勞駕丞相家的公子前來相送,這位是?”文星吉指着江虞身邊的姑娘問道。
“這就我是給您提過的花姑娘,我第一次見到她時便與她結下情緣,來,芊兒,見過恩公!”江虞說道。
“舉手之勞,不必見外!”文星吉說道。
“我為道長擺下一桌薄酒,還請公子賞臉!”江虞說道。
“酒我必須得喝,不過,我需先與住持打聲招呼!”
文星吉說完便回到婆娑妤嵋身邊,請示了一下,便又回到兩人面前。
二人便席地而坐,芊兒姑娘則連忙端起酒杯給二人斟酒。
“江少爺擺酒在此,定有事情所求,說吧!”文星吉喝了一口問道。
“道長果然是神人!小弟有兩件事不得所解,還請道長為我指點一二!”江虞舉起杯說道。
“直說無妨!”文星吉舉起杯回應道。
“第一,家父身為大魏宰相,我卻在家碌碌無為。他希望我文承師學,考取功名,而我卻對此毫無興趣。我心懷抱負,卻感無門!致使父親視我不屑,開始培養二娘家的子弟,欲棄我於不顧,心中不爽,無處宣洩啊!”江虞說道。
“那你的興趣又是什麼?”文星吉問道。
“我酷愛謀略,可惜並無用武之地!”江虞說道。
“這樣啊,現今戰爭連年不斷,為何不從軍報國,以施展你的才華?”文星吉問道。
“父親在朝,他不允許我從戎!”江虞說道。
“我這裏有一張元悅公子的金牌,你自可先去他那裏,就說持牌的人推薦你來此做個謀士,再想辦法讓元悅去說服丞相,你應該可以到前線去,為國建功,榮耀江家!”文星吉說著,取出金牌遞給江虞。
“此事定成,多謝道長成全!”江虞舉杯說道。
“第二件事呢?”文星吉問道。
“就是我和花小姐的婚事!”江虞惆悵道。
“又是家裏干預婚姻的事情,怎麼了?”文星吉問道。
“父親不同意我們在一起,只因為花小姐家不是官庭出身,不能門當戶對,所以父親極力反對!”江虞說道。
“哦,看來現在丞相已經知道了你們倆的情事,如若一起私奔,花小姐家人必遭屠殺!你有幾個兄妹?”文星吉轉身問花小姐道。
“家裏兩兄一妹,可憐哥哥已經雙雙戰死沙場,只剩我和小妹與爹爹生活在一起!”花芊兒說道。
“這倒是與花木蘭家的境況相似,你可願意與江少爺一起報效國家?”文星吉問道。
“江郎去哪裏,我就去哪裏!”花芊兒說道。
“那就好辦多了!你先安置好芊兒的妹妹,然後你們倆一起去元悅家,等熟悉后,便讓元悅去丞相府提親!再多加一句:給你牌子的那位姑娘很漂亮,很水靈!”文星吉說完抹了抹眼睛。
“元悅公子會聽我們的嗎?”江虞說道。
“沒有人能忘記她,連我都不可能……!小萌,對不起!”文星吉轉過身雙手捂着臉抽泣着自言自語道。
“多謝道長!我相信,此事也一定能成功!我現在除了能帶出這些,也再無別的奇珍異寶,請您收下吧!”江虞說著掏出一疊銀票遞給文星吉。
“好,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二位保重!”文星吉說完收下銀票快速向前追去。
江虞正要施禮拜別,文星吉已不見蹤影。
江珊兒突然跑了過來,見到江虞正拱手對着道路低頭施禮,便小聲說到:“哥!你怎麼又和她在一起?爹爹不是說過了嗎?她家……?”
“住口!花小姐就是你的嫂子,你若再無理,我便不認你這個妹妹了!”江虞呵斥道。
“哥哥,對不起!我只是有些着急說錯了話!”江珊兒賠禮道。
“你來這裏做什麼?”江虞問道。
“我……我……我來找那個臭流氓算賬,他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弄暈我,我一定要殺了他!”江珊兒說道。
“你能殺了他?你省省吧!他定是天人,早已不見蹤跡!”江虞說著又對着道路鞠躬。
“哥,我知道了!”江珊兒快速奪過江虞手中的馬鞭,跳上了馬快速沿着大道飛奔而去。
“江郎,珊兒這麼衝動不會出事兒吧?”花芊兒看着江珊兒的背影問道。
“你看,她回來了!”江虞指着遠處飛奔的江珊兒笑着說道。
“哥,你怎麼能放走他?”江珊兒下了馬便問道。
“怎麼了?”江虞問道。
“沒什麼!給你馬鞭,我回去了!”江珊兒將馬鞭扔給江虞,握緊手裏的手絹,蹦蹦跳跳地向家裏跑去。
江虞和花芊兒望着遠去的江珊兒,相互對視了一下,滿臉不解的表情。
文星吉追上了隊伍,他喚出燭龍,燭龍托住眾人進入黃河河道,一直沿着河道向西前行。
不久便來到了一處河道比較狹窄的地方,燭龍感到此處的塔陣之力非常的強,自己幾乎無法呼吸,強行再向前,便被橫在河道中間的兩塊兒巨石所阻擋,巨石之上有不同顏色的字跡:黑色的字是“鬼”,紫色的字為“神”,黃色的字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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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星吉將眾人都領到南邊的巨石上,然後讓燭九陰趕緊進入了儲物袋。
“這裏的陣勢如此之強,燭九陰都抵不住了,估計金翅大鵬更沒戲,天色也不早了,看來今晚只能在岩石上將就一晚了!”文星吉自言自語道。
“師兄,這裏好陰森,我感到很冷!”若靜說道。
確實是通道,但怎麼進去呢?還是回去休息,等明天天亮再說吧!”文星吉說著飛回南邊的巨石。
“你們先在這裏支帳篷,我去前面探探路!”
文星吉還是不甘心,又取出星越之舟,順着南北的河道向西前行,卻被一道陣幕所阻隔,隨後他又向北行駛,又被陣幕所阻擋,他又向西繞過北面的巨石,又被陣幕所阻,再向北也是無路可走。
“怎麼回事?這幾塊兒石頭就組成了絕路?不可能吧!”
文星吉說著又駕駛星越之舟四處探查,看到巨石的正東門寫着“崤函”二字。
“《過秦論》中曾提到過‘崤函之固’,乃兵家險地,秦穆因為擁有它,便可以窺視周室,席捲天下,包舉宇內,囊括四海,并吞八荒!怎麼會是個這玩意兒?崤山與函谷關只是一處關隘,關隘也就是門,說明這裏確實是出入之道,只是暫時堵着呢?還是先回去休息,說不定天亮了也就自己打開了!”文星吉自言自語道。
於是他返回到了巨石之上,和眾人吃了晚飯便開始休息。
時間到了子時,文星吉被一陣溫柔而熟悉的聲音喚醒。
“茹雲!怎麼是你?你不是已經……?”
符茹雲穿着喜服,頭戴鳳冠霞帔正坐在文星吉床前,文星吉又驚又喜,卻不敢相信,因為他知道符茹雲在錢員外的莊園已經被金蟾土母所害,根本不可能再次出現,但茹雲的撫摸和呼喚卻是如此的真實。
文星吉想使勁在自己臉上擰一下,但他又極其不舍,怕這夢境突然消失,於是他伸手觸摸着茹雲的臉蛋兒,確實無比的真實,隨後他又擰了一下符茹雲的下巴,符茹雲突然尖叫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