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王家主等不及
這幾天，王家主坐立不安，原因還是因為煉丹。兩年前，他兒子的修為已經是凝宮後期巔峰。當時，祖皇答應……高揚也答應，兩年後，歡樂城，將給他一次煉丹的機會。可盛會已經過半，煉丹的事還沒有影。
為此王家主心裏着急！高揚去呂家拜訪的同時，他去戊字院找祖皇求情，為煉丹奔走。
“祖皇，我又來煩你。”一進門王家主就說。
祖皇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
“怪誰？你自己不信任，非要當著你的面煉丹。你想過沒有？而今對於那位是不可接受的。我費了很大的力，楊東軒有幸見過那位一面。那位戴着面具。可以說他是迄今為止，唯一一位，有幸見過那位煉丹的人。
那位曾對他說，既然願望滿足，你就該知足。什麼意思你懂嗎？他當面提出拜師的請求……被拒。滿足他觀看的願望就該知足。”
“他想拜那位為師？”
祖皇點頭說：“所以說啊，沒有自知之明是不行的。畢竟這件事太大。人心隔着肚皮……”
“祖皇，你說啥都對。但煉丹的事不能耽擱……”
祖皇咧嘴一笑說：“你見過他，自己親自上門去說……況且他已答應你了。他不是出爾反爾的人。煉丹對於你們而言是各取所需。”
“我覺得還是你出面比較好。”
“為啥？”
“……”
王家主不語。祖皇猜測，他怕被崔家聖祖盯上……要不是因為這個緣故……不知道多少人往鄭揚居跑。不知道有多少人求上門去。
王家主猶豫一下才說：“祖皇，實話對你說吧，我跟那兩位商量過，還是請你出面比較妥當。其一，我們都相信，那小子最信任的人是你。其二，我們不信你還能信誰？何況，我們同居一城，跟着趙家才有出路。”
“你就別恭維我，恭維趙家。既然我曾答應你們……那麼說過的話就要辦到。我可以替你們解憂，替你們出面。但基本的信任要有。具體的體現要言行一致。我信任你們，你們信任我。同居一城要愉快的相處。
我對你們拿出的靈草負責。並拿回相應的靈丹。你提出的條件不能超出我的能力範圍。”
“知道，知道。”
王家主回答一聲問：“祖皇，那麼你是否知道，那位開出的條件是什麼？有什麼規矩？”
“所訂的規矩是為煉丹保密。否則的話就沒有下次。至於條件，煉元陽丹可以拿回兩顆。但外加一百萬塊靈石。沒有條件可講。煉破極丹可拿回三顆，同樣加一百萬塊靈石。至於其他靈丹，不在他煉丹的範圍。”
“那所需的轉靈丹……”
“送。”
“看來那位也不是不通人情。”
“因此呢？”
“我說過了，我信任你。”
王家主回了一句說：“在此之前我就對你說過，我要煉兩爐靈丹。符合他煉丹的範圍。”
“那兩位呢？”
“我猜是破極丹。”
“那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去將他們兩位的靈草拿來。然後你陪我走一趟。我理解你的心情。畢竟，你煉的是元陽丹。不容有失。”
“那最好。”
“……”
“我去去就來。”
王家主起身離去。
祖皇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
……
再說高揚，該說的話說完他便提出告辭。
“曾祖，老祖宗，我該回去了。”
“你有這麼忙嗎？再坐一會兒都不行。”
老頭想留高揚，跟他聊天對於他是一件高興的事。
“過一會兒月亮就出來了。”
“你擔心無所遁形？哈哈哈。”
老頭揮揮手。
高揚起身出門。
呂家主才說：“爺爺，或許你不贊成我的做法。但我有我的考慮。我不逼他，他肯定不會拿出我們夢寐以求的靈丹。他手裏肯定還有好東西。下一次，我再探探他的口氣。”
“還想下次？”
老頭賞他一句說：“你搞生分了，以後看他怎麼對待你？以後，要像一家人一樣的對待。若是他再給你一顆破極丹，你收還是不收？”
呂家主啞然失笑。
確實，拿了一顆再給一顆同樣的……尷尬的是他。
……
高揚下樓。
呂小鳳突然起身，擋住他的去路。
“答應我一個條件，帶我去找小喬姐。”
剛才呂大鯤告訴他們，他從高揚的身上撈起不少好處。他們意外獲得的靈石來自高揚。因此呂小鳳就提出這個條件，想為難高揚。不答應有不答應的條件。答應，就更好了。進入鄭揚居，通過呂小喬同樣可以撈取好處。由呂小喬出面可避免她的尷尬。
對此高揚肯定不會答應，他怕暴露兩家的關係。另外，當著四兄弟的面，不可以拒絕。
“另提一個條件……”高揚回了一句。
呂大智便說：“還有我們倆……要公平的對待。”
高揚掃一眼說：“有一個問題你們要想清楚，要靈石還是升級靈丹？對此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以後後悔，不要怪我沒有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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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揚不想被他們拿捏，就半真半假的開玩笑。
呂大智和呂大澤不說話。
呂小鳳說：“我不在乎靈丹，我在乎的是靈石。”
“你不後悔？”
“嗯。”
“真的不後悔？”
“……”
見呂小鳳猶豫……
高揚取一個玉盒擰開，從中取一顆養顏丹遞給她。並且提醒一聲：“準備水，再煉化。”
高揚心裏想着，既然遲早要給……不如現在給。
呂小鳳看了一眼問：“你確定不是在搪塞我吧？別以為我不認識……你就想矇混過關。”
“我看一眼。”呂大鯤接了一句。
四兄弟起身過去觀看。對於養顏丹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因此他們是相見不相識。
呂大鵬看了一眼笑問：“你拿出的這顆是補氣丹吧？”
“既然是補氣丹，何需準備水？”高揚反問一句。
呂大鵬無言以對。
呂大澤問：“你說出這顆靈丹的用途？”
“女人用的東西幹嘛告訴你？”
“給我一顆。”
聽說是女人用的靈丹，呂大智便及時的討要。四兄弟中他的年齡不是最大，但頭腦靈活……
“你又不是女人。”
“將來給我的女人用。”
“將來再說。”
在他們愣神的功夫，高揚繞道出門。
……
出於好奇，在四兄弟的幫助下，呂小鳳當即煉化。過後不久……便以嶄新的面貌出現。
當他們看清呂小鳳的容顏，且聞着她身上散發的體香。四兄弟對於高揚的好感度大大增加！於是他們計劃着，怎麼向高揚討要……
這是后話。
……
再說王家主，找到錢家主和唐家主，將祖皇說的話對他們說，了解煉丹條件才一起去戊字院。
王家主走後，祖皇叫人傳話，將楊東軒叫去。
當三位家主出現。
祖皇當他們的面說：“廢話不說了，拿出你們的靈草，由東軒核對……避免出現失誤。”
於是錢家主和唐家主取出各自的靈草。王家主沒有取，一是因為靈草珍貴，二是他親自前往。少一個人知道……減少一分風險。
楊東軒一株一株的核對，無誤才說：“兩位家主很仔細，靈草不錯。可惜，跟我無緣！”
唐家主接了一句：“只能遺憾！你煉不出上品。”
王家主便問：“聽祖皇說，你曾見過那位煉丹。可否透露一下，氣爐煉丹，有啥神奇？”
楊東軒瞟了一眼，見祖皇臉色平靜才回答說：“氣爐就像杯狀，比杯大，呈現出淡淡的金色。另一個區別是沒有蓋。煉丹的過程清晰可見。你們不是煉丹師，不知道其中的奧妙。當靈草入爐……當靈液進行融合……裂開……成形。整個過程都是在眼皮下進行。當你第一次看見那紅彤彤的靈丹，一定是心潮澎湃。一定是提心弔膽的擔憂！生怕有失。成與敗，就在一念之間。
所謂的上品，就是在追求極致與普通之間進行選擇。”
“那據你觀察，利用氣爐有沒有可能煉出極品？”
楊東軒搖頭苦笑：“利用氣爐，可以煉出上品。按理說，利用氣爐同樣可以煉出極品。我剛才說了，追求極致，是在極致與普通之間進行選擇。同樣，追求極品也是選擇……關鍵是選擇的代價太大！風險太大。
關鍵的關鍵，怎麼區分上品與極品的臨界點？
或許我的想法錯誤。或許因為世間從沒有出現極品。出現上品，出現氣爐。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出現極品，或許後人通過探索，構築出不一樣的丹爐，或翻新製備的方法。”
接着，唐家主插了一句：“你猜一猜那位的年齡？”
“他矇著面，怎麼猜？”
“聽口音是哪裏人？”
“兩三句話……沒有提到方言……相同的口音。”
這時祖皇才說：“各位，我們不要在這裏瞎猜。猜也猜不出……三爐靈丹結束，天色已亮。你們是在這裏等還是返回各自的家裏？王家主跟我同行。二位，你們大可以放心。”
錢家主瞟了一眼說：“既然如此我們就各自回家……”
“另外，王家主有沒有對你們說，一爐破極丹可以拿回三顆。但要拿出一百萬塊靈石。”
“帶來了。”
唐家主拿出一枚靈石說：“這裏面裝的是二百萬塊靈石。其中一百萬，屬於錢家主所有。”
“交給王。”
王家主接過靈戒，收起裝靈草袋子。
祖皇才起身。
於是他們一起下樓，一起出門。
此時，皎潔的月光已經照進院子，已經是更深夜靜。喧囂褪去，歡樂城陷入寂靜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