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獨寵之夢境
有錢人真好,這是鹿英英來到三亞第二次這麼想了。第一次是站在酒店門口時,第二次是現在,因為眼前五分鐘就到的醫生。
醫生是個看起來經驗頗豐的老者,和陳及岩簡單問好后直接進了卧室。
英英蓋着薄被一臉慘樣的靠在床上,見陌生人更是發窘,扎着頭不願意出來。
陳及岩抱歉的對醫生笑笑,然後走到床邊,拽着被子稍稍用力,憋紅了臉的小獅子就露出了頭,頭髮也亂了,形象也沒了,哭喪着一張小臉,就差流幾滴眼淚了。
可憐樣兒讓一旁的醫生都默默的笑了。
陳及岩好說歹說她才下床坐到沙發上讓大夫診斷。
不出所料,海鮮過敏妥妥的。引發過敏的原因主要是海鮮中的異種蛋白過多,加上英英的腸道免疫功能本來就不好,又過度貪鮮,飲料水果一大堆不忌口,不讓她長點教訓,天理難容啊!
因為陳及岩交代酒店找大夫的時候已經簡單說明了英英的狀況,所以大夫都是有備而來的,分別留下幾種口服和塗抹的葯就離開了。
可是送走了醫生,接下來可難倒了一向英明神武的陳總經理!因為鹿英英同學從小吃藥吃出陰影來了,小時候因為體質弱,經常發燒,醫院每次都會給開一種色黑味苦還刺鼻的退燒藥,雷打不動的,數十年都沒帶換過樣兒的!
於是,英英從小怕打針、怕吃藥、怕蟲子這三怕是出了名的,所以不管陳及岩怎麼威逼利誘還是婉言勸說,都碰了釘子,那小嘴閉的緊緊的,想撬開都無從下手。
所以,半小時后,陳及岩放棄了。只能抱着半絲希望,希望她不要對外塗的藥膏也有陰影。
最後,事實證明,這種擦在身上涼涼的香香的藥膏對英英還是很受用的,她閉着眼享受着微涼的指尖劃過滾燙的肌膚,一寸一寸的,所到之處異癢褪去,只余清涼。
陳及岩塗的細心,可一抬頭,這貨是什麼表情?雙眼一閉,嘴角一揚,整個一個舊社會吸大麻的煙鬼!所以手下稍稍用力,不出意外的聽到一聲慘叫!
“啊——”
英英頓時清醒了,掙扎着坐起身,正想一頓興師問罪,可對着他那張無辜的臉卻是生生的把話壓回來肚子裏。
不過這一清醒,皮膚上的神經也跟着醒了,沒抹到藥膏的地方又是一陣鑽心的癢,陳及岩也加快速度,只是露在衣服外的都塗完了,接下來的……
“來,把衣服脫了。”陳及岩騰不出手,只能動嘴,當然他想法很單純,只是想快點塗了葯好讓她好過一點。
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英英就算是個無節操無下限的女漢子,前提也是個女的,還是個臉皮子極薄的女的!所以聽了她這話,難免又是一陣彆扭矯情。
只是有句話怎麼說的,矯情,是長得好看者的通行證,是長得難看者的墓志銘。英英是前者,又是他呵護在掌心的寶貝,所以絲毫不覺得她此刻的行為有什麼不妥,只認為是女孩子害羞的正常表現。
所以循循善誘的又說了一遍:“乖,抹了葯就不癢了,快把上衣脫了。”
英英說什麼也不肯,死命的抱着胸口,士可殺不可辱的勁頭,事已至此,陳及岩只能拿過毛巾,暫且擦了手,準備‘動粗’。
鹿英英一看,更彆扭了,扭着身子掙扎,陳及岩無奈,只能停下動作,耐心的問:“你到底在害羞什麼?”
她今天穿了一件蕾絲的貼身打底衫,不怎麼柔軟的布料在她大幅度的扭動下蹭的皮膚更紅了,陳及岩見了,不在好脾氣的等着她自己動手,而是上前一手制止住她掙扎的胳膊,一手掀起衣衫至頭頂,然後鬆開手,往上一拽,某隻彆扭的小獅子就輕鬆的被制伏了,全身上下只剩兩件小可愛孤零零的護着女人最隱秘的地方。
不看不知道,英英衣服下的皮膚更是觸目驚心,簡直是祖國江山一片紅啊,胸口、脖子、甚至小腹,遍佈的全是紅斑點點,她之前一個勁的扭捏,甚至有些已經都蔓延到了後背。
陳及岩心疼的不忍直視,只能快速的拿着藥膏輕輕的塗,一邊塗一邊為防止她疼慢慢吹着氣。
可能是剛塗抹時清清涼涼的,可藥效一發作,抹了葯的地方好像比之前更癢了,而沒塗到的依舊,所以暴躁如英英,忍不住抓耳撓腮的直哼哼:“及岩,好癢。”
“及岩,我快受不了了。”
“及岩,我是不是快死了?我要是死了你可記得要經常給我燒點錢花再來點吃的……”
到後來,全身的藥效齊發,火辣辣的燒,而雙手又被他抓着不能動,精神和**上的雙重摺磨終於逼哭了從不愛掉眼淚的小獅子。
陳及岩又當爹又當媽真是不容易,一邊哄着還得一邊防止她亂抓,原本整齊的襯衫扣子也開了,袖子也皺了,胸前因為抱着她也被粘上一片藥膏,好不狼狽。
低頭親親已經哭累了的小獅子,見她眼睛紅紅的,撅着小嘴,一副小媳婦的受氣樣,忍不住開口跟她說說話,好能分散下她的注意力,可是他天生就不會講笑話,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個應景,關於清明節的。
說是有個人去買祭祀品,看到居然有賣紙糊的蘋果手機,便問老闆:燒這玩意兒,不怕老祖宗不會用啊?老闆白了這個人一眼說:喬布斯已經下去教了,你還操什麼心!那人一聽覺得有道理,就買了一個。付了錢,老闆盡心的提醒他:順便買個充電器吧,別回頭老祖宗找你要就不好了,這還算小事,萬一親自叫你送去,可就麻煩大了……
“噗——”
好不容易讓她破涕為笑,陳及岩卻出了一腦門的汗,他自己都覺得實在沒有講笑話的天賦,難為她還能捧場的笑出聲。
不過,看到聽了笑話的英英竟真的慢慢安靜了下來,陳及岩決定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化身有聲版故事會,把這麼多年聽說的、看到的、親生經歷的所有能改編成故事的通通搜羅到腦子裏,然後盡量生動形象的講出來。
他的聲音本就很吸引人,英英專心的聽着,很快就忘了抓癢這回事,慢慢的安靜下來,直到卷翹的的睫毛上下煽動了幾次最終重合在一起。
輕輕的把她放下躺平,又躡手躡腳的去儲衣櫃找了一套柔軟親膚的睡衣,重新回到床前,慢慢抬起已經睡着的人,看她粉色文胸袋子下的皮膚也不可避免的因過敏而泛紅,加上內衣的過度的擠壓,看上去更加觸目驚心。
兩人雖然同居了這麼久,該摸的該看的也都差不多了,可是英英畢竟女孩子臉皮薄,擦藥的時候堅持不摘下來,他沒辦法只能等她睡了,在不影響她休息的前提下,慢慢的扶起她靠在他肩上撐着,解了胸衣放到一旁,然後拿起藥膏小心的塗抹。
可能是有點涼,閉着眼的人突然動了一下,陳及岩趕忙放下手裏的東西輕輕拍打她後背,像哄孩子一樣。直到確定她完全進入夢鄉,才重新用指腹抹了葯,放在嘴邊輕輕的吹着熱氣,等沒那麼涼了,才小心的給她塗上。
鹿英英就這麼不知不覺的甜甜睡了一宿,陳及岩則是眼睛沒合的守了她一夜,三小時喂一次水,五小時抹一次葯。
所以第二天一早,英英身上的紅斑已經差不多全沒了,只有胸口下部分重災區還有星星點點。
可已經清醒的人起來就不認賬,說什麼也不用他抹葯,堅持自己來。陳及岩也不依她,舉高藥膏讓她起來自己夠。
小不點在身高上完敗胳膊長腿長的人,任是使出吃奶的勁兒往上攛掇,也還差的遠。
敗下陣來的小獅子氣急敗壞的四爪朝天的躺在床上自暴自棄,陳及岩見她好的差不多了,忍不住掏出手機逗她:“你要是能搶到我手裏的藥膏我就把手機里昨晚你打呼磨牙流口水的照片給你看!”
英英一聽,竟有這等事?她怎麼從不知道自己睡覺還有這些怪癖?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陰險邪惡的人竟拍了照?天知道哪天會不會就傳出個糗照門什麼的,到時候她真的可以一睡不復醒了!所以為了尊嚴、為了能繼續活着吃美食、為了她的一世英明,她必須阻止這場可預見的悲劇發生!
於是再次站起身,鬥志昂揚的用力往上蹦噠,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也是白搭,加之先天小短腿的缺陷,不到一分鐘就再一次以失敗告終。
這時候,英英心裏簡直更百爪撓心了,比昨天滿身包還癢,要知道想逼死一個女人,只要給她拍一張照片然後不給她看,就足夠了!何況還是糗圖!
於是鹿英英嘴裏念着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口號,連爬帶拽的攀到了陳及岩身上,完全是豁出去的架勢。
陳及岩被她的衝撞不可避免的踉蹌了一下,忙着舉手機還得一手摟緊她防止後仰摔下去,結果一不小心就被小人得志了。
可是興奮過度的某人剛剛搶來的戰利品還沒捂熱,就沒抓穩的整個人往後仰去,本來早有準備的陳及岩也被她誇張成分居多的一聲慘叫亂了陣腳,隨着她一起倒向後面的大床。
為了防止對她皮膚的二次傷害,昨晚陳及岩特意給英英挑了一件輕薄又柔軟的真絲睡衣,而此刻,這件顏色淺的接近透明的真絲睡裙服貼的覆在她玲瓏曼妙的曲線上,胸前凸起的曲線若隱若現。
熬了一宿夜的人紅了眼,不知是因為疲勞,還是身下壓着的秀色可餐。而剛剛還上躥下跳的女漢子鹿英英,也沒了剛剛的精氣神,小女兒態十足的一動不敢動,不知所措的眼神透漏着一絲不安。
或許不是所有的人的xxoo都是在這樣曖昧又和諧的氛圍下開始的,然而之於陳及岩和鹿英英,天時地利人和,郎情妾意,如此俱全的條件和如此美好的的氣氛,還在乎什麼畢業不畢業的。
那件昨晚就被脫下的胸衣為此刻少了一道程序,他的大手力度剛剛好的揉捏着胸前的小饅頭,隔着若有若無的衣衫,引得她陣陣戰慄,還沒發出來的呻*吟聲就被吃進了嘴裏。
原本緊緊抓着床單的蔥白小手慢慢的攀上他的腰背,十指交叉,攥緊。
英英覺得,此刻她的身體裏,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兩者如此矛盾又如此和諧的融合在她的身體裏,讓她欲罷不能又矛盾至極。
可是,這時候,已經容不得她在思量什麼了,牙關被頂開,他靈活的舌頭不容忽視的過關斬將,直抵她脆弱的上顎,當然,舌頭也沒能倖免,被迫勾出來和他的糾纏在一起。
他一手拖着她的後腦深吻,一手也沒閑着的在她凹凸有致的曲線上遊走。終於肯放開被肆虐了半晌的小包子,接着順勢向下,溫熱的指尖若有若無的掃過她的腰線,最後停留在她緊閉着的腿根處。
此刻,英英本就混沌的大腦早就停止了工作,只能軟軟的躺在床間,任由身體的本能支配行動,唇齒間是他好聞的氣息,她忘情的想要更多,主動的伸出舌尖,試探性的舔舔他稜角分明的唇瓣,不料還沒碰着,就被他如秋風掃葉般卷進嘴裏吸吮。
雙腿早就不知什麼時候被分開,一雙大掌慢慢的向下滑,隔着底褲,觸到了連她自己都未曾觸碰過的地方。
一陣輕顫傳遍全身,身體好像被抽空了一樣,想要抗拒,卻不受控的向前迎合。
灼熱的呼吸從唇舌移到了耳邊,細細的咬着她的耳珠,伴着略微沙啞的呢喃:“英英……”
下面底褲被扯掉的同時一陣濕濡包含住了胸乳,低頭看到在她胸間含*吮的人,英英不可抑止的叫出了聲——
“啊……”
初經人事的她軟軟的扭動着,卻不是掙扎,不是逢迎,是痛苦並快樂的糾結,是排斥與迎合的矛盾。
陳及岩看着她漸漸迷離的眼神,一隻手指緩緩探*入早就潮濕一片的幽*謐,輕輕一勾,她就軟成了一灘水,嬌*吟的扭着細腰,最原始的反應,讓陳及岩再不受控的把着自己的巨大磨着她濕潤的入口,或輕或重的摩擦試探。
而鹿英英此刻,早就心神蕩漾的不能思考,只能看着一向溫文儒雅的他在她身上像只野獸,無止境的掠奪和佔有,當他溫熱的舌尖掃過胸前的紅纓,骨節分明的大手探進她最隱秘的幽*谷,談不上羞澀,只覺是到了雲端一般,若即若離。
當幽*谷中大手抽離,她全部的心神都聚集在了他反覆揉動的那小小的細珠上,讓她在很怪異的在歡愉中又湧起了新的渴求。
“及岩……”
來不及多想,異物的闖入,細微的疼痛,讓初嘗甜果的她皺了眉。下意識的想併攏雙腿,卻徒勞的只夾住他精瘦的腰身。
才想要開口抗議,沒說出口的話就被他吞進了唇舌間:“英英,英英……”
她失魂的聽着他在耳邊的輕吟,也就是這一瞬間,□被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貫穿,仿若撕裂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尖叫出聲,本來柔軟纖細的身子變得僵硬,大滴大滴的眼淚潸然而下。
“好疼……及岩,我好疼……”
陳及岩低頭吻住她的淚水,安撫的啞聲哄着:“乖,寶貝,一會兒就好。”
他就這樣伏在她身上一動不動,細細的親吻着她的臉龐,從眼瞼到眉梢,待她情緒平緩之後,才慢慢開始抽動。
漸漸的,不適褪去,雖還帶着幾分疼痛,可更多的是不滿足的憾意,所以不自覺的拱起腰身,配合著他的頻率,直到酥酥麻麻的陌生快慰由□迅速累積,彷彿靈魂都超脫了,只余死亡般的快感,猶如絢麗的煙花,瞬間迸發。
她疼痛的眼淚和他隱忍的汗水交織在一起,同樣緊繃的兩具身軀緊緊的纏着。
所謂,水乳*交融,大抵如此。
這一瞬間,呼吸凝住了,世界靜止了,轉瞬即逝的煙花背後,英英彷彿看見了一大片的丁香花海,在綠油油的麥田映襯下,美的讓人窒息。
像童話故事,可又是那麼真實,好像就發生在昨天。
她彷彿看見,一個年輕俊朗的男子站在花叢中,遠遠的在朝她微笑。可是待她靠近,他便慢慢的消失了,她奔跑着想去牽住他的手,卻在馬上接近的那一瞬間撲了空……
於是她惶恐的從夢中驚醒,喊着那個夢裏喚了千百遍的名字——
“——及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