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就是記不起這個人到底是誰
土狗剛踏入屋子,鼻子便開始四處嗅探,準確無誤地找到了廚房的方向,然後在沒人注意到它的時候,悄無聲息地走進了廚房。
“各位嫂子真是辛苦了!”土狗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大聲喊道,同時眼睛也一直盯着她們忙碌的身影。看到他們正在忙於準備飯菜,土狗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問道:“請問紅燒魚和鹵鴨子這兩道菜做得怎麼樣了?”
聽到土狗的詢問,幾位嫂子面面相覷,紛紛搖了搖頭,回答道:“惠娘已經交代清楚了,今天的魚應該做清蒸的,所以我們並沒有準備紅燒魚。至於鴨子,按照規矩是應該放白果去燉煮,但是鹵鴨子這個做法,我們確實是第一次嘗試。”
土狗不解地撓了撓頭,心想:我絕對沒有聽錯或者記錯,就是鹵鴨子啊,難道她們真的不知道這道菜嗎?
“怎麼可能沒聽過這道菜呢?上次咱們來吃飯時不還吃過嗎?”土狗不死心地繼續解釋道:“鴨子是一整個做的,皮炸至金黃色,香味濃郁,口感也是十足的美味……”
聽了土狗的描述,大家還是搖了搖頭,表示不太理解:“小兄弟,如果你非常喜歡吃紅燒魚和鹵鴨子,那就去找惠芬問問吧!雖然你們上回吃過,但也許她會知道一些烹制方法。既然她現在不方便親自下廚,就讓她過來告訴我們步驟,我們來做。”
土狗一邊認真地點頭,一邊說道:“好的,我這就去找她過來。”
雖然答應得很痛快,但當他看到惠芬一直陪伴在九娘和鳳歌身邊時,他卻猶豫了,不敢真的去找她。
這時,小岩走了過來,輕輕拍了拍土狗的肩膀,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土狗回過頭惡狠狠地瞪了小岩一眼,隨後腦袋裏突然靈光一現,於是低聲神秘兮兮地對小岩說:“小岩,我這裏有個任務需要你幫忙,只要你能幫我完成,以後我有什麼好吃的都會分你一半。”
小岩先是感到好笑,然後又覺得生氣,白了土狗一眼,說道:“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貪吃嗎?如果我能得到兩份食物中的一份,我或許會考慮一下。”
土狗氣憤地踢了小岩一腳,怒氣沖沖地說:“你這個混賬東西!你到底在想什麼?我只是想讓她去為我們做紅燒魚和鹵鴨子,而不是讓她做別的事情!哎呀,我真想敲開你的腦袋,看看裏面究竟裝了些什麼,怎麼會有如此齷齪的念頭!唉,小岩,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土狗抓住小岩就是一頓沒完沒了的抱怨,小岩一開始心裏還有點內疚,畢竟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離譜了,但是聽着土狗這樣數落自己,他也漸漸失去了耐心,冷哼一聲,說道:“好吧,那你自己去叫吧!反正我不挑食,紅燒魚和清蒸魚我都愛吃,今天沒有鹵鴨子吃我也無所謂。”
小岩說完,轉身就要離開,臨走前還不忘回頭對土狗說:“我要去告訴雷老大,說你行為不端,給他丟了面子,你竟然敢偷偷溜進廚房去要求別人為你做紅燒魚和鹵鴨子!”
說完,趁土狗還沒反應過來,他趕緊轉身逃跑了。
土狗瞪大了眼睛,馬上追上了他,着急地說:“小岩啊,你這個樣子就像個小孩子似的。我告訴你,別想着去找雷老大告狀哦。哎喲,等等我——”
正在這時,村口又駛進來五輛大型馬車,每輛車上都裝滿了貨物,直奔鐵柱家裏去。
“鐵柱!鐵柱!你趕緊出去瞧瞧吧,你家又來客人啦,這次還帶來了五輛大馬車的好東西哦!”村民們興高采烈地對着鐵柱大喊大叫。
當鐵柱走到大門口時,瞥見從馬車上走下來的一行人,不由得皺緊眉頭,搖搖頭,心想這些人究竟是不是來他家拜訪的客人?然而,奇怪的是,他竟然一個也不認識他們。
那位為首的人士趕緊走近前來,禮貌地向鐵柱鞠躬問候,面帶笑容問道:“請問這裏是鐵柱家嗎?”
鐵柱點點頭,滿臉疑惑地盯着他說:“沒錯,這裏就是我家。請問諸位是何許人也,從何處而來?恕我直言,我並不記得與各位相識……”
那人聽罷,立刻抱拳行禮,恭敬地回答道:“原來您就是鐵柱先生!實在是失敬之至!我乃來自京都戚府的管家,我家少爺特意為楚將尉等人準備了一份禮物,但楚將尉走得匆忙,忘記帶上任何東西因此,我們少爺就讓我帶上這份禮物專程送過來。”
鐵柱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是來找東陽的,難怪自己不認識他們。於是他探頭看了看那五輛馬車,愉快地說:“東陽就在裏邊,請諸位進來喝杯茶吧!”
戚府的管家對着後面馬車上的小廝吩咐:“請大家把馬車停放在路邊。”等她們把馬車停穩后,他便帶着這幫人跟隨鐵柱走進宅院。
此時的楚東陽簡單洗漱了一下,出來看到鐵柱帶着一幫人來找他,隨意瞟了戚府管家及其手下幾眼,不帶情緒地問:“你們是從戚府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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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連忙恭敬地點頭,滿面笑容地回應楚東陽:“沒錯,楚將尉真是好眼力!一眼就識破了我們的身份。是的,我們的確是戚府的人。昨天中午楚將尉離開得過於匆忙,令尊少爺感到非常內疚。傍晚回家之後,少爺立即吩咐我們準備禮物併發送給楚將尉以及其他將軍。為了確保這批禮物能及時送到楚將尉手裏,我們連夜出發,經過白天趕路才抵達……”
這位管家是戚家多年來的老僕人,從小就生活在戚府,看着少爺一天天成長起來,卻從未見到少爺如此關心和照顧其他人,甚至包括自己的父母親在內。他心裏充滿困惑,楚東陽究竟何德何能可以贏得少爺如此深沉厚實的關愛呢?
他心裏惦記着這件事,於是趁機悄悄觀察了楚東陽幾眼。他被楚東陽身上那股自然流露的威嚴氣勢深深震撼了。
楚東陽可是戰場老手,而且他還有最牛逼的“絕殺”技能,執行的都是最危險、最困難的任務。他根本不用費勁去假裝,他本身就自帶那股冷冰冰的氣場,讓人心生畏懼,那些意志不夠堅定的人,可能只是瞄他一眼都會嚇得直哆嗦。
管家趕緊俯首低頭,心中不禁一驚,原本已經很恭敬的態度變得更加虔誠了。他心想,怪不得是從未失敗的“絕殺”的老大,也是自家少爺佩服得五體投地的英雄人物,光是從他身上的這股氣勢來看,楚東陽完全配得上大家的尊敬和愛戴。
管家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滿臉笑容地對楚東陽說道:“說實話,我是申時三刻從京城出發的,一路上只休息了三次,每次大概兩個小時,整整花了將近一整天一整晚才勉強趕上您。看來,您家的馬車真是太快了呀!”
實際上,楚東陽他們家的馬車速最快的,但因為中間在下午時分停留做飯,用了一個半小時,到了晚上又被迫停車過夜,所以當戚府的管家趕到富餘村的時候,楚東陽他們剛剛到達不久。
然而,如果楚東陽不在富餘村停下的話,戚府的人可能就要等到明天早上,等楚東陽他們睡醒后再繼續追趕了。
聽到管家的話,楚東陽愣了一下,然後淡淡地回答:“辛苦管家跑這一趟,請幫我轉告你家少爺,謝謝他的關心!”
管家則擺擺手,微笑着說:“楚將軍不必這麼客氣!出發之前,我家少爺就特別交代過了,讓您千萬不要客氣,這些都是他應該做的事情。”
就在這時,九娘、惠芬和鳳歌洗完臉走了過來,看到一個似乎有點面熟的中年男人正在與楚東陽交談,她輕輕皺起眉頭認真地思考了片刻,但是就是記不起這個人到底是誰。
“楚夫人您好!”管家倒也機靈,一眼就認出了漂亮的九娘,於是恭敬地向她打招呼,隨後笑着說道:“其實,我這次是遵照我家少爺的命令,把禮物給您帶來的。”
原來是戚少陌提前安排好了!九娘意外地想,沒想到這傢伙如此細心周到。
管家點點頭,拿出一張清單遞給了九娘,接着解釋道:“這裏有五輛馬車的貨物,都是我家少爺親自精心挑選列出的購物清單,為了確保孩子出生時的一切需求得到滿足,特別準備了很多新生兒需要的衣物、食品等等,全都放在車上了。”
戚少陌告訴管家,楚東陽的養父母靠不住,而關係親密的芸娘和楊進目前還沒有孩子,楚東陽和九娘也是初次為人父母,孩子出生時肯定會手忙腳亂,什麼都準備不足,這樣一來,孩子就會遭罪了。因此,他特意吩咐管家多購買一些送過去。
戚少陌雖然只有十四歲,對於這種事情可謂是一竅不通。這些東西全都是他纏着母親戚夫人問來的,甚至搞得戚夫人心裏一陣難受,心想自家寶貝兒子對自己都沒有那麼上心過,現在竟然對陌生人關懷體貼至此。最終經過叔叔戚丞相的耐心勸慰,戚夫人的心情才有所好轉。
“真是太感謝你了,管家。”九娘心中不禁湧上些許感動,眼角濕潤,她向著管家認真地道:“麻煩你回去之後幫我跟戚少爺說,以後只要我們有機會,就一定會來看望他的。如果他有空閑,也可以到我們杏花村遊玩哦!”
“我會把這個話原原本本地傳達給我家少爺的。”管家微笑着點了點頭,稍作停頓后,接著說道:“我家少爺讓我轉告您,他有一個非常棒的消息要告訴您。”
“啊?”九娘感到十分驚訝,笑着問道:“到底是什麼驚喜啊?”
“其實我家少爺並沒有具體告訴我那個好消息是什麼,只是說它是個好消息……”管家說著,自己都覺得有點尷尬,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著說道:“我家少爺是這麼說的,可能他認為您聽到這個消息就能理解了。嗯,如果您還是不清楚的話,等我回到府里,再請少爺給您寫封信解釋一下……”
管家突然停下了說話,顯得有些緊張和抱歉地轉頭看向楚東陽。在他面前談論給他們未來的小兩口寫信,楚都尉應該不會生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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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楚東陽卻面無表情地緊閉雙唇,語氣平淡地對管家說道:“你們一路走來也很辛苦了,趕緊去洗把臉,然後一起來吃飯吧!”
“……好的!”管家立刻點頭答應,帶着府上的五位小廝一同前往洗手間。
九娘稍微思考了一下,便不難推測出戚少陌口中所謂的好消息究竟是指何事了。
他現在最關心的莫過於他與楚磬之間的婚事,如今傳來了好消息,想必必定是關於他們兩人的婚約已經確定無疑了。
九娘目送戚府的管家漸漸離去,然後轉過頭來到楚東陽身邊,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笑容滿面地道:“相公,你知道戚少陌說的那個好消息具體是怎麼回事嗎?”
楚東陽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看着九娘,嚴肅地詢問:“他之前是否提及過他與磬兒的婚事安排?難道他真的對磬兒有着深深的喜愛之情嗎?”
九娘猶豫片刻后,笑着回應道:“昨天早晨,相公前往皇宮尚未歸來之際,他親自來送早餐給我品嘗,並且還向我請教意見。我看得出他對此事頗為認真,因此猜測他確實對磬兒有着真摯的情感。但是我曾經給他澆了盆涼水,使得他信心不足。沒想到,他居然如此迅速地解決了所有困難!由此可見,戚少陌確實頗具能力。”
楚東陽輕輕嗤笑了一聲,凝重地表示:“由於戚丞相對他的溺愛至深,戚少陌基本上是隨心所欲。”
似乎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戚少陌得不到的東西。即使某一天他突然宣佈他想成為皇帝,恐怕戚丞相也會全力以赴地將現任皇帝拉下馬,讓自己的兒子體驗一把當皇帝的滋味。
九娘挑了挑眉毛,疑惑地看向楚東陽,好奇地詢問:“相公似乎並不贊成戚少陌與磬兒的交往。”
楚東陽無奈地嘆息一聲,坦白地承認:“我並非對此有所不滿。只是戚少陌年紀尚輕,性格尚未完全穩定,恐怕他目前對磬兒的喜愛和痴迷只是暫時的,待熱情褪去之時,磬兒在戚家便難免遭受磨難。”
九娘立即轉向楚東陽,笑着說道:“相公您有點過於擔憂了,未來的事情難以預料。假如相公您能夠接受,試想一下咱們的處境好了。此刻的我們關係恩愛如初,沒有任何外來的干擾因素,我們視對方為此生最為珍視之人。然而,未來的情況卻是無法預知的,也許某一天,相公或是奴婢遇到了更為心動之人,或是無法抗拒外界的種種誘惑……”
九娘的話尚未說完,楚東陽便面色陰沉地打斷道:“絕無可能!”
楚東陽堅信,他這一生之中,再也不會對除九娘之外的其他女子產生任何感情。
九娘笑盈盈地拉起楚東陽的手,面帶得意地昂頭說道:“當然啦,我深信相公現在對我是百分之百真心的。我想說的是,人生漫漫長路,會遇到很多無法預知和估量的意外,未來究竟怎樣,我們都無從知曉,所以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握眼下。”
然而楚東陽仍是一副冷冷的神情,緊緊地注視着九娘,表情認真而嚴肅地說道:“長久以來,我曾經多次承諾過,無論未來會發生何事,我對你的愛永不改變,我絕不會愛上別的女人。”
說到這裏,楚東陽停頓片刻,語氣堅定地補充道:“長久以來,你也必須保證,不能對任何男人產生感情。”
九娘忍不住笑出聲,輕輕捏了捏楚東陽的手心,調皮地說道:“相公,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不用這麼認真吧!”
他如此嚴肅認真的態度,實在讓九娘感到有些緊張。
“我是認真的。長久以來,我是真心實意的。”楚東陽緊盯着九娘,沉穩地說道。
九娘無奈地笑着嘆了口氣,妥協地說道:“好吧!剛才是我說錯話了,我向相公道歉,今後再也不開這樣的玩笑了。”
“我並不需要你的道歉。”楚東陽伸手整理了下九娘的頭髮,低聲說道:“你只需答應我,永遠陪伴在我身旁,只愛我一人,這就足夠了。”
九娘挑起眉毛,斜眼瞥着楚東陽,打趣地問道:“相公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肉麻呢?”
“你不願意答應?”楚東陽皺起眉頭,臉色再次陰沉下來。
“好好好,我全都答應你!”面對楚東陽如此強勢霸道的要求,九娘只好舉手投降,她輕輕擰了擰楚東陽的耳朵,溫柔地說道:“其實我早就答應過相公了呀,無論未來會發生什麼,只要是相公想做的,我都會一直陪伴在相公身邊,全力支持相公!”
“這還差不多!”楚東陽冷哼一聲,將她的手放下來,輕輕吻了一下。
九娘不禁冒出一身冷汗,看到周圍有人路過,立刻轉移話題,好奇地問道:“相公,我們接受戚少陌那麼多禮物,真的合適嗎?”
楚東陽微微揚起嘴角,淡然地回答道:“有什麼不合適的?畢竟他並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九娘疑惑地望向楚東陽,隨後想起戚少陌有一塊玉佩與楚東陽的玉佩一模一樣,或許他們之間還有某種血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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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東陽點了點頭,稍作停頓,壓低聲音解釋道:“戚夫人與我母親乃是親生姐妹,她比我母親年長三歲。”
這些信息都是楚東陽派人調查得來的,然而善王妃自從嫁給善親王之後,便與娘家人很少聯繫,甚至嫁至京都的妹妹也疏於聯絡。這使得楚東陽對此非常困惑。
九娘驚訝地瞪大了雙眼,戚夫人竟然真的是楚東陽的小姨嗎?那戚少陌豈不就是楚東陽的表弟了?怪不得他會說自己並不是外人。
"這件事,戚丞相和戚夫人是否知情呢?"九娘緊緊握住楚東陽的手,低聲詢問。
他年紀輕輕就被拋棄,然後又被楊家收養,從小就經歷了生活的艱辛和人性的陰暗面。雖然他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爹媽,但兩位老人已經離世,其他的親戚們,卻無法與他相認...
楚東陽面無表情,但內心情感卻充滿了渴望親情吧?然而,那些親戚明明近在眼前,他卻無法與他們坦誠相見,這樣的打擊對於他實在太過沉重了!
"可能並不清楚吧!"楚東陽搖搖頭,語氣中充滿了不確定。
無論他們是否了解這件事,楚東陽目前仍需保持距離,不能輕易與他們相認。
九娘看到楚東陽情緒稍微低沉下來,便牽着他走進院子,說道:"乖老公,我們還是趕緊用餐吧!其他人都餓壞了。看那些滿滿的飯菜擺在那裏,他們看着饞,卻吃不上,這也是一種煎熬。我們趕緊過去,不要讓大家時間太長。"
楚東陽點點頭,隨即帶着九娘走向後院。這兒空間寬闊,能夠容納十幾張桌子,今天仍然在此用餐。
惠芬見到九娘到來,滿臉笑容地向她揮揮手,示意她到這邊的桌子坐下:"你們兩個在前面嘀咕些什麼呢,磨蹭了這麼久才過來,菜都上全了,就等你們倆來開動了。"
九娘有些不好意思地捋了捋耳邊的頭髮,說道:"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大家都餓了,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用餐吧!"
惠芬端起一大碗香氣四溢的魚湯放在九娘面前,說道:"這可是我特意為你燉煮的呢。昨天就聽聞你們今天要過來,所以我一早就讓我丈夫去河裏捉了兩條魚,給你燉了一大鍋魚湯。這個魚味道非常鮮美,魚肉也很嫩滑,魚湯更是美味可口且營養豐富,你得多喝點兒哦!這種魚可不好抓,有時候一個早晨都未必能抓到一條,今天能抓到兩條還真是幸運呢。"
"這麼多,我怎麼吃得完呀?"九娘笑着看着惠芬,說道:"嫂子你不會把這兩條魚都留給我一個人吃吧?我一個人可是肯定吃不完的,那就真的是浪費食物了。來來來,我們三個人分着吃吧!"九娘說完,便拿起碗幫惠芬和鳳歌盛魚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