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新成員加入
安菲的手,親昵的揉了揉小傢伙的腦袋,她靜靜地看着他。
“你好點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陳安開門走進來,手裏端着自熱鍋,關心的問道。
安菲抬頭:“好多了,都處理好了嗎?”
陳安自然是知道她問的是什麼,眸光隱晦了幾分,點頭:“是,都處理好了,你暈倒后這個小傢伙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的,直接跳到了你身上,誰也抱不走,索性我就給你留下了,你看看怎麼處理。放生,還是想讓基地養着?”
安菲低頭輕輕的撫摸着熟睡着的小東西,語氣罕見的溫柔:“不用了,我養着就行。”
“我不是很喜歡這裏,我想回去了,如果你們任務還沒結束,我能先申請回去嗎?”
陳安點了點頭:“沒問題,我們預計後天清點完所有的東西便會和大部隊一起回去,這個小傢伙,你也能帶走。這次你立功不小,還想要什麼?我去申請?”
“沒什麼想要的,這個小東西歸我,別有人惦記就成。”安菲語氣淡淡的道。
陳安沒說什麼,過了一會才“嗯”了一聲。
兩人聊了一會,安菲吃了東西就一直在屋子裏面休息,等着和大部隊一起回去。
“這次出來的收穫真不小,糧食就足足有幾百萬斤,夠我們基地吃一陣了。”
“是啊,還有藥品,還有不少的武器,真是一次意外驚喜啊。”
“對了,聽說這次安菲你立功不小,要不是你拿到了地圖,我們也不可能這麼順利。”
回去的車上,氣氛明顯好了很多,有人在聊天時也想是不是叫安菲一下,安菲卻是頭也不抬的抱着衣服裝睡,其實懷裏裹着一個小傢伙,她怎麼能睡得着呢。
幾天後,浩浩蕩蕩的大部隊終於回到了基地,可謂是得到了夾道歡迎的待遇。
眾人也都十分榮譽,救世主的感覺也不過如此吧。
安菲卻是發現了不對勁,她看着旁邊的獵鷹,低聲問道:“獵鷹特戰小隊上傷亡情況如何?”
獵鷹也低聲道:“一死,兩重傷。”
“那,那人數是不是不對啊。”安菲問。
獵鷹警惕的看了下周圍,隨後聲音更低了幾分:“其他人都是不滿隊長的領導,去了李建國的眼鏡蛇突擊隊,全部都——。”說著,獵鷹還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安菲有些驚訝:“怎麼會?他們遇到了什麼?”
“上次我們勘探后發覺是有重武器的,但是李建國堅信沒有,所以常規正面滲透,三顆炮彈,直接炸平了他們潛伏的地方,記得在基地里,突入起來的震動和巨響嗎?”
獵鷹說到這,安菲倒是想了起來,當時還以為發生了什麼,沒想到居然是這樣。
安菲有些唏噓,李建國雖然為官不算清廉,又有些小家子氣。甚至還惦記過安菲手裏的槍,但他卻不算是一個壞人,就這麼屍骨無存,確實是令人唏噓不已。
為了防止基地里的人過於熱情,發生什麼意外,他們坐的車和運載物資的車,都直接開進了地下停車場裏面。
這個地下停車場,連接着基地下面的糧倉和武器庫,只有護衛隊和軍方的車可以進來,所以相對於更安全一些。
安菲拿好自己的東西,衣服里裹着小老虎,便往自己家走去。
要麼怎麼說這個世界上無巧不成書呢,安菲剛出升降梯的門,正好碰到了自己對門的那個女的,或者說那個“孕婦。”
她一派嬌柔的樣子,一隻手扶着並沒有隆起的肚子,另外一隻手扶着自己的腰,知道的或許是個孕婦,不知道的還以為肚子裏揣個定時炸彈呢。
她看見安菲的一瞬間,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了下去,急忙便想逃跑。
安菲豈能讓她如意,笑了笑,迎了過去:“嘿嘿,我跟你說,前幾天我出門遇到了一個男人,戴着一條圍巾和你這個羽絨服很配,想殺我沒想到自己死了,我把那圍巾帶了回來,等會給你送去哈。”
“不,不,不用了,我不喜歡戴圍巾。”女人呢硬着頭皮,磕磕巴巴的拒絕道。
安菲卻是笑的更加燦爛:“沒事,沒事,等着啊,我等會就給你你送。”
“啊,救命啊。”女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逃也似的跑了。
安菲則是看着女人逃跑的身影,淡淡的笑了。
跑?跑就能解決問題嗎?想的美。
女人自然知道安菲說的是什麼,甚至於那條圍巾就是她送的。
既然圍巾落在了安菲手上,那男人的命,估計也是懸了,想着,女人就覺得不寒而慄。
趕快回到房間,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站起來的時候可以明顯看到,男人的腳現在還沒好,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站起來。
女人一臉的驚恐,但看見那行動都不自如的男人時,徹底崩潰。
安菲回到屋子裏,站在門口,聽着對面女人歇斯底里的聲音,只覺得有趣。
自己還沒活明白,就想借刀殺人,真是不自量力。
安菲剛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家門口門上和牆上有不少的腳印,看來自己沒在家,有很多人惦記她這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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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放下東西,還沒來得及生火,門便被敲響了。
安菲疑惑,打開門,居然是吳白,
只見吳白一身黑色的羽絨衝鋒衣,臉上戴着黑色的面罩,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水汪汪的盯着安菲。
安菲有些不明所以。吳白舉了舉手裏的炭火,道:“剛才聽說你回來了,屋子裏肯定不暖和,聽說你自己盤了炕,辛苦了,我幫你過來生火。”
還沒等安菲說什麼拒絕的話,吳白便閃身直接進來了,安菲只好關上了門。
吳白進來先是看了看房間的佈局,隨後便找到了灶台,看到灶台邊還有木柴,便熟練的架木頭,放炭火,開始點火。
順帶着,將安菲上面用來燒洗澡水的大號鐵桶刷了刷,放滿了水,架在火上烤。
這屋子就算是一個大號的開間了,吳白在這安菲也不好換衣服什麼的,便就剛才的樣子,坐在了炕邊。
才有十幾分鐘,吳白從廚房走了出來,身上也多了些灰塵。
“火燃起來了,你自己記得添柴,出去辛苦了,我先回去了,省的我在這裏不方便。”
說完,就直接扭頭走了。
等關門聲傳來,安菲才反應過來,這吳白今日,是真的很反常啊,特別的反常啊。
算了,安菲起身去鎖好了門,才終於把小傢伙從大衣里兜里給掏了出來。
小傢伙軟萌軟萌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就是屋子裏溫度有點低,它打了個哆嗦。
安菲從空間中取出一張厚實的羊皮褥子,將他圍住,放在了炕上。
“等一會啊,最多半個小時,肯定就暖和了。
安菲現在渾身難受,雖然回來的路上安菲偷偷用濕巾把之前臉上畫的妝都擦掉了,卻還是不舒服。
她現在必須,立刻洗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
房間裏一些佈置和擺設,為了不引起懷疑,安菲就都收回了空間裏,人回來了,安菲便都又擺了出來。
潔白的羊絨地毯、防火焰燃燒的加濕器、落地燈、她喜歡穿的真絲睡衣和羊絨毛毯,走到哪可以推到哪的顯示屏等等。
安菲翻翻找找,又從空間中取出一個奶瓶和兩袋羊奶粉。
小傢伙這麼小,估計腸胃也是脆弱的,貓糧狗糧先放一放,喝點奶總是沒錯的。
安菲將換下來的制服外套和大衣掛了起來,用高溫蒸汽熨斗整體燙了一遍,又用酒精仔細消毒,就很乾凈了。
但像是小棉襖啊、貼身的羊絨衣、速干服、襪子等等,還是要洗一洗的。
洗衣機成熟了它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痛苦。
半個小時后,屋子裏的溫度已經回暖到零上26度,小傢伙也熱的從毯子裏鑽了出來,站到了炕邊。
安菲看着他嫌炕上太熱,一會換一隻腳站立就覺得十分好笑,憨態可掬。
這一笑,算是將壓在她心頭這些天的陰霾,盡數掃除了。
浴室里,安菲的浴缸里已經放滿了水,一個清玫瑰清木味道的浴球丟了進去,咕嘟咕嘟開始冒着泡。
旁邊也有一個小盆子,打滿了泡沫,是安菲給小老虎準備的。
安菲還想着估計要費一番力氣,卻沒想到那小老虎像是通曉安菲的意思,自己直接跳了進去,子啊那泡沫裏面打滾兒,看着倒十分享受。
安菲笑了,旁邊的平板打開了輕鬆歡樂的電視劇,也解開身上的束縛,鑽進了水中。
氤氳的水汽浸潤着安菲的皮膚,淡淡的烏木玫瑰味,包圍着安菲。
她的頭髮已經長得有些長了,安菲用水輕輕的撩撥着自己已經長到脖子的齊耳短髮,突然就又懷念起自己的長發了。
那邊養一養吧。這半個月來風餐露宿,心驚膽戰的緊張和疲憊,在這一瞬間,一掃而空。
拿起搓澡巾,將泡得有些發白透明的皮膚,細密的搓着,擦掉附着在皮膚上的灰塵。
洗乾淨后,安菲從水中出來,擦乾后,給身體從頭到腳,細密的抹了身體乳。
同系列的清冽的淡雅的玫瑰味道,裏面添加了柑橘精油,滋潤的同時,可以保護皮膚。
極寒的寒冷和乾燥,不僅僅是幾件衣服和加濕器可以抵禦的。
安菲喜好后,換好衣服,拿出一條帶着和小東西花紋十分相像的厚浴巾,將小傢伙擦得半干,用吹風機,將他身上的毛髮也吹乾。
洗過澡的小傢伙身上都散發著寵物沐浴露的味道,淡淡的。吹乾的毛髮十分蓬鬆,看上去倒少了幾分威嚴,反而是多了些可愛軟萌。
那邊也燒好了水,安菲沖了一大杯奶粉,試探着將奶瓶塞進小老虎的嘴裏。
沒想到小老虎竟然一點不客氣,抱着便開始瘋狂允吸起來。
大口大口,吃的十分來勁。
安菲目光柔和,淡淡的燈光打在她的身上,倒有一派歲月靜好的意思。
安菲突然想給他取一個正式的名字:“你就叫糖豆吧,生活很苦,不妨多點甜。”
小糖豆也是十分配合,喝完一大瓶奶后,蹭了蹭安菲的胳膊,便呼呼大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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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菲去洗了手,從空間裏取出來一份乾貝鮮蝦粥和一小份醬菜,吃了起來。
這幾天有點過於血腥了,安菲胃口一般。
吃飽后刷了牙,安菲便躺在小糖豆旁邊睡著了。
這一覺,安菲便足足睡了有十幾個小時,一睜開眼,就看見小糖豆耷拉着腦袋,一臉幽怨的看着安菲。
安菲有些疑惑,打了個哈欠道:“是不是餓了?等着啊,去給你泡奶。”
安菲利索起身,一邊洗漱,一邊燒好了水給小糖豆泡奶。
泡好了奶拿過去后,小糖豆喝了兩口便怎麼都不肯喝了。
安菲覺得奇怪,仔細的檢查了下小糖豆,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突然,手摸到了它圓滾滾的肚子。
昨晚睡前喝的奶,十幾個小時了,怎麼還打着肚子。安菲突然想起來,沒給這個小傢伙準備廁所!
怪不得一臉的幽怨,怪不得最愛的奶都不喝了。
安菲急忙去空間裏,取了一個貓砂盆,倒滿了貓砂,仔細的教了小糖豆兩遍。
小糖豆便會使用了。
憋了一晚上的,終於可以上廁所了。安菲第一次知道,原來動物是真的有表情。額頭上的花紋都舒服的舒展了幾分。
等小糖豆上完了廁所,才又迫不及待的跳到沙發上去喝奶。
接下來的四五天,安菲都沒有踏出過家門一步,就連這次出任務獎勵的四千個積分,都是陳安送過來的。
這天夜裏,安菲睡得正沉,猛然聽見門外好像有聲音。
睜開眼睛,旁邊的小糖豆早就先它一步醒來,警惕的站在門口,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叫醒安菲。
安菲起身,從空間中掏出一件厚實的皮草,隨後拿出了一把弩箭。
悄悄接近門口,便聽到了利器在撬鎖的聲音。
“這娘們用的什麼鎖,真結實。”
“甭管什麼鎖,打不開鎖還撬不開這門的折頁嗎?來小點聲,別給他吵醒了。”
“吵醒了又能怎麼著?這棟樓現在都是豪哥的地盤,只要發生在這棟樓里的事,都只發生在這棟樓,就沒事。”
安菲聽着外邊的話,嗤之以鼻。
權利爭鬥,人性黑暗,果然在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