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提線木偶
我像個提線木偶一樣去洗澡,卸妝,然後走出衛生間的門,面無表情的看着那個男人。
這個男人明顯有點不耐煩說:“委屈你了?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我依然沉默。
依然是侵略式的佔有,我的肉體像一具死屍,就那樣被人凌辱。
完事,他問了句:“你沒有經驗?”
我沉默。
那男人繼續說:“你之前沒有陪過其他客人?”
我想這是對我赤裸裸的鄙視,他以為我出來唱歌就是想賣個好價錢。
之後,男人又問:“你和那個陸威沒有睡過?”
我一直沉默,我在我自己不在意的人面前,向來是沉默的,即便被人誤解我也懶得解釋。
男人繼續冷冷的說:“你好像很不想和我說話。”
我依然沉默。
男人繼續說:“劉心懿,我問你話呢,你再不回答,我想我還會把你這幾晚的事情說給你的男朋友。”
男人繼續:“劉心懿,你父母a市公務員,你自小喜歡唱歌,學了聲樂,高中認識陸威,高二確定關係,陸威爸爸經商,母親公務員,陸威某部飛行員,未來某部指揮官?”
我詫異的看着這個男人反問道:“你想幹什麼?”
男人玩味的笑着說:“不想幹什麼,只是睡了你,要查清楚,你到底干不幹凈,男朋友到底幹什麼的,到底在不在你身邊,我要保證我身邊陪睡的女人絕對在和我在一起這幾個月是乾淨的。”
一種屈辱感瞬間在內心爆發,這個男無恥到這種地步也是無語了。
我本來就沒想和他有任何瓜葛,他把我定義為陪睡女,我就成為陪睡女了。
這時候男人又問:“按說你的家庭里並不缺錢,你為什麼出來賣唱?”
我保持沉默,我不想和這樣的男人交流。
男人繼續說:“你是不是平時對人就冷冰冰的?除了你的男朋友?”
我看着男人不言語。
那男人好像再次沒什麼耐心,對我說了句,你現在可以滾了。
我起身穿衣服,速度要多快就有多快,然後,去床頭櫃拿我斜挎包,儘快的往門口走去,男人起床一把把我拉回來。
我弱弱的說:“是你讓我走的。”
男人戲謔道:“我說了讓你滾,沒說讓你走,我讓你滾出去。”
這時候,我的屈辱值已經達到了頂峰,我憤怒的看着那男人氣憤的口氣:“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變成了你這種人的玩物,我這幾天努力剋制我自己,我選擇儘快遺忘,一次兩次三次來打擾我的生活,我並沒有去主動勾引你什麼,你的出現彷彿告訴我,我是你的一條狗,一條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你侵犯了我,給我下藥,我本來可以選擇報警,為了自己的名聲,我選擇忍氣吞聲,我沒想到你會一次次的選擇欺辱我,你覺得任何女人被你看上是故意勾引你,而我想說,我被你凌辱侵犯這幾天,我內心對你全都是厭惡,我求你放我一馬,你這種人到哪不能找床伴,非要和我這種有男朋友的人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