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到了靈宗門
白骨見錢珅偷偷看我,直接一個巴掌上去:“你看什麼看!你不配看她!快回西海!”
錢珅被打了不敢有任何反抗,還諂媚地笑:“是,殿下。”
我抱着小胖走上飛艦的最前端,飛艦開始徐徐調頭,我面前的不遠處,就是那堵參天的雲牆!
胡姬和靈獸族族長們將會駐守靈獸聖域。
靈獸的遷徙還有另一個目的,就是給鳳崎他們帶去訊息:我去西海靈域毀滅了。
鳳崎他們接到訊息,一定會迅速趕來。
因為,這是開戰的最好時機。
我和他可以裏應外合,一舉統一縹緲界。
忽然間,心裏一痛。
我助了鳳崎,就意味着“背叛”了旻。
我對他們的這份深情,還是因為他們分立兩個陣營而割裂拉扯。
飛艦離那堵雲牆越來越近,清涼的雲霧迎面撲來。
“阿秋!”小胖在我的懷裏打了個噴嚏,把身體蜷縮在了一起。
燎胥站在我身邊,守護我的安全。
風夭夭由樨木和花臉看護,留在我們自己的飛船里。
她現在還不適合出來。
因為,穿過雲牆后,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雲牆遠遠超過我想像地厚。
它就像是徹底將這個世界分割開來。
飛艦的速度不慢,但飛了許久,我們依然在漫無邊際的雲牆裏。
雲霧瀰漫四周,讓飛艦上的人也變得若隱若現。
漸漸的,前方出現了微弱的靈光。
隨着飛艦的駛近,那靈光也變得越來越清晰,竟是一堵參天的靈牆!
和抵禦阿赤他們巨靈族入侵時的靈牆一樣!
靈牆上,還有許多靈炮的炮口,士兵駐守在那裏。
高高的靈牆,炮口和士兵一層又一層。
靈牆上法陣旋轉,不知又隱藏着怎樣的機關。
飛艦沒有朝前方的靈牆直面而去,而是飛向了左側,那裏,出現了一堵巨大的天門。
這種天門我在靈都見過,就是大傳送門。
天門上的守將看到是靈宗門的飛艦揮起手。
天門內就出現了巨大的傳送法陣。
飛艦穿行而過。
眨眼間,眼前豁然開朗,一片雲海大陸和上面的仙城浮現在我們面前。
飛艦直向最高的靈城飛去。
那座靈城如同靈宮一般,位於整座雲城的最高處,九霄雲霧之間。
在陽光下閃現着水晶般的霞光。
“那裏就是靈宗門。”白骨指向那座閃亮亮的靈城。
錢珅又狗腿地上來了:“世子殿下先去本宗小憩,父親見到世子殿下回歸,一定會很高興的!我靈宗門永遠效忠世子殿下!”
“哼。”白骨冷笑,拍拍錢珅的頭,“果然是條好狗。”
錢珅眉開眼笑地跑到最前方:“準備回宗——”
“是——”
錢珅的身上完美地詮釋了縹緲界人的習俗:人紅眾人捧,鼓破萬人捶。
錢珅對白骨的態度轉變地是如此的快,還毫不違和。
教科書式的欺善怕惡。
巨大的靈城前升起一座巨大的平台。
平台推開了雲海,上面還停放着無數的戰車。
戰艦緩緩靠在平台邊,冰晶一樣美麗的棧道從平台邊緣而出,連接飛艦。
“殿下請。”錢珅和眾人恭敬立於一旁。
白骨走在前,我和燎胥跟在後。
身後忽然躥下花臉,他的脖子裏掛着小床的掛件,不見風夭夭。
樨木估計把夭夭藏起來了。
花臉的身形還變得格外巨大,高過了我,巨大的臉上那條疤痕更加明顯,讓他更加可怖。
他還兇狠地到處哈氣,站在兩旁的靈宗門的靈族無不瑟瑟發抖。
這可是兇狠兇惡的混沌巨獸!
錢珅看見花臉都僵硬了,他眼中溢出的恐懼比被白骨打了還要懼怕,宛如看到了復活的司煌天!
前方法陣開啟,樹立在我們面前。
白骨大喝:“錢珅——你傻了嗎!帶我們去房間——”
錢珅在花臉的瞪視中瑟瑟發抖地走向法陣,在法陣上觸摸了一下,立刻,獻出了一處浮島,島上是精美的靈宮。
“殿下請。”
“哼。”白骨狂妄地帶我們進入,面前的靈宮就是我們今晚的住所。
“我,我去通知父親。”錢珅轉身就飛。
白骨看着面前精美奢華的宮殿,轉身就恭敬站立到我身邊。
我看了一眼,踏入宮殿的光門。
出來時,就是一片靈氣四溢的仙宮庭院。
樨木從花臉脖子上離開,站立在我的身旁,打量這座精美的宮苑。
“夭夭呢?”我問。
樨木卻是看向花臉,巨大的花臉張開了嘴,“噗”,居然把夭夭給吐出來了!
關鍵,夭夭還巨開心!
“好玩——夭夭還要被吃掉——”夭夭還撲到花臉的嘴前。
花臉剛要張嘴,我立刻一巴掌下去:“不行!她以後要是養成習慣,找別的凶獸吃她呢?”
花臉委屈地低下頭:“哦……”
“恩……姐姐真兇……”夭夭躲到了樨木背後,撅着小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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樨木溫柔地摸摸她的頭。
燎胥放落諾一和羅耳。
兩隻小狐狸開始在仙宮裏到處嗅聞。
“我們要找到他們煉丹的地方,或許還有靈獸沒有被煉化。”燎胥看着我。
我點點頭,看向白骨。
他已經瞭然:“等宗主一到,我就讓他領我們去參觀參觀,哼。”
白骨笑得邪氣又邪惡。
“還需要知道他們先祖靈魂安息處。”我補充。
沒想到,白骨的神情居然有點僵硬,就連燎胥也是身形一僵。
“是……”
看來我毀滅靈都的畫面,給他們造成不小的心理陰影。
“你們不用怕,其實冥域很好,還有靈祖守護。”我說到最後也心虛。
他們似乎也沒戳穿我的心虛,對我用力點頭:“我們知道。”
不,你們不知道。
我氣鬱地嘆氣。
“我們真信!”他們還一起補充。
我無語地看他們一眼:“好吧,我也騙你們了,冥域其實是審判靈魂之處,前世為善,直接可入輪迴,論善而賞……”
“若是……為惡呢?”白骨眼神發緊地問。
我沉沉看他:“入熔海,受燒灼之刑!”
白骨的臉色登時白了。
燎胥沒摘面具,我都能感覺到他不敢呼吸。
我看着白骨:“但你已經被我懲罰過了,受過我的酷刑,如果在活着的時候能贖清罪孽,靈魂就能幹乾淨凈上路。”
我說完,向樨木伸手。
樨木心有靈犀地給我遞上了水瓶。
我喝了一口,白骨卻發出“咕咚”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