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奇怪的大小姐】
【咳咳,首先呢,彙報一下最近在想什麼。】
【第一,構思新書,但是只有想法】
【第一個想法是寫【過去】的故事,只不過會和這本書不一樣。】
【第二個想法,獎勵自己,寫一本都市類的,什麼國運啊,什麼御獸啊之類的】
【第三個想法則是,獎勵自己,搞一波末世文,嗯沒錯,搞一波末世文。】
【奇怪的認知增加了】
“嘟↗~嘟↘~嘟—~”
大小姐嫌棄的看着手上的薩克斯,這玩意真難吹。
看着大小姐放下手上的薩克斯后,芽衣鬆了口氣,摘掉了自己的耳塞,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小姐忽然開始練習起各種各樣的樂器。
上次是小提琴,學的叫什麼安眠曲,結果拉成了安魂曲,鬼來了聽了都想死。
別人拉的不好叫做噪音,大小姐的不是,大小姐拉不好叫死神都不願意來。
為什麼?因為上面說了,鬼來了聽到后都想死。
雖然人家拉的不好說什麼要命,大小姐的不要命,但是致命!
當然不只是小提琴,還有什麼鋼琴。
當然不是說大小姐彈的不好,而是,很特別。
就鋼琴曲【夢中的婚禮】,別人彈的這玩意是夢中才能擁有的美麗而浪漫的婚禮。
大小姐彈出來的叫做鋼鐵、血肉與烈火。
別的大師彈的,可以讓你看見一座教堂,一場浪漫的婚禮。
大小姐彈出來的,則是你能夠看見一輛輛虎式坦克閃擊菠菜,而且是坦克直接從你臉上壓過去的那種。
還有結他,不過,大小姐的結他並不像其他的樂器那麼離譜,有一種死亡重金屬的感覺,非常的搖滾,非常的嗨皮。
但是【過去】、魔王琪、比翼琪三人非常的擔憂。
她們害怕大小姐彈着彈着,忽然拿起結他,並且用結他屁股對着人,來上一句。
【“天命,主宰,欺詐,我愛我的武器,因為它和我所愛的音樂一樣,都是重金屬”】
亦或者拿起結他當鎚子砸,並且還喊着【“穿過黑暗之門!”】
沒錯,就是這種擔憂,因為風格太像了,你看着她彈結他彈着彈着就感覺,額~大小姐會把結他掄起來砸人。
大小姐將薩克斯丟到了一邊,隨後直接把自己丟到了沙發上,癱在了沙發上。
“啊~為什麼我就不適合音樂呢?”
芽衣有些好奇,大小姐為什麼最近開始痴迷音樂了?
“額,你怎麼開始喜歡音樂了?我記得你不是不怎麼碰這些東西的嗎?”
大小姐在沙發上拱了拱,供到了芽衣跟前,一頭杵進了芽衣的懷裏,頭枕在了芽衣的腿上,臉朝着芽衣的肚子。
“我一直都挺喜歡這些東西的啊,只是沒有時間學,最近不是閑的嗎,想來試試手,問了伊甸,伊甸聽完我彈的鋼琴曲,建議我去學習電子琴。”
芽衣用手將大小姐臉扶正,對着她肚子說話,吐出來的熱氣讓她有些痒痒的。
“為什麼?為什麼要你學習電子琴?”
大小姐想到了緣由,整個人有些自閉。
“因為,高級的電子琴可以修音,不管彈的在垃圾,別人都聽不出來,低級的電子琴可以修改琴音,只要把鋼琴琴譜錄入程序里,瞎彈都是曲子。”
芽衣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和着伊甸是拐彎抹角的說大小姐不適合音樂啊,不過,大小姐最近為什麼要這麼執着學會樂器呢?
這個問題不止是芽衣好奇,聖芙蕾雅學院裏的大部分都非常好奇這件事,畢竟大小姐能夠出現在各種各樣的地方。
以前都是看着她要麼在曬太陽,要麼趴在亭子裏,現在不是提着一把小提琴,就是帶着一把薩克斯的,發出各種各樣的索命魔音。
大小姐嘟囔了幾句芽衣都沒有聽清楚的話,但是芽衣還是堅持的問着大小姐為什麼要學習樂器。
大小姐嘆了口氣:“唉~我不是有一個皇家歌劇院嘛,但是我無論怎麼用都無法將歌劇院的能力發揮到最大,最多只能把人控制在舞台上。”
說話間,大小姐忽然想起了什麼,隨手劃開了一道時空裂縫,抓了幾個小人丟到了茶几上。
【大小姐的樂園(原天穹市)】
天空忽然被撕裂開來,一隻巨大的玉手從天而降,抓着幾個人就準備離開。
忙碌的天穹市的市民羨慕的看着被抓走的人,真好,它們不用幹活了。
【德麗莎的洋館中】
大小姐在茶几上畫了一個圈,一座迷你的歌劇舞台瞬間出現,幾個小人蹦蹦跳跳的在舞台上表演着。
男人偶:“哦~我的朱麗葉~”
女人偶:“哦~我的羅密歐~”
兩個人偶開始了漫長的對視,舞台甚至開始緩慢的旋轉,試圖製造一種時空錯位的視覺效果。
大小姐無奈的攤手:“你看,我只能表演出這種級別的表演,我自己看了都無語,更不要說什麼去干擾敵人了。”
芽衣樂呵的看着大小姐隨手表演的歌舞劇,不過大小姐是不是被自己的能力名字給唬住了,所以思想變得有些...死板?
“你有沒有嘗試變一種方式去表演?”
大小姐疑惑的看着芽衣,變一種方式去表演,不表演歌舞劇了?可是這裏不就是歌劇院嗎,不是交響樂,就是歌劇的嗎?
大小姐做了起來,自己印象中的歌劇院基本上都是這些東西,亦或者說,【過去】記憶中連帶着大小姐的見識里,對於歌劇院已經形成一種刻板的印象。
比如如果我對你說,悉尼大劇院,所有人想到后,第一想像的內容就是,一個人拿着指揮棒,指揮着一大群人演奏歌曲。
(說中的自覺來這裏報道)
芽衣打開了了電視機,連接上了自己的手機,將最近人吃飽了演出的網劇放了出來,什麼霸道總裁愛上我。
霸道總裁的小白花,什麼什麼的,嗯,【過去】看了后表示,一五年人類的審美已經開始抽象了嗎?
大小姐摸着下巴,眉頭皺得緊緊的,芽衣似乎給她打開了一道不得了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