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小男人天天在家裏鬧什麼鬧
“娘,你回來了。”楊妤澄語氣歡快的燃氣氛,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父母不和,最難過的是孩子們。
這段日子徐冬麥和楊嵩跟快離了一樣,四個敏感的孩子在家裏大氣不敢喘一下,快壓抑鼠了。
“嗯,致遠給娘帶洗澡水,橙子給娘找一身換洗衣服,娘在外面轉了一天了,好累啊。”徐冬麥坐到最近的椅子上,楊詩莞、楊顯允懂事的給她揉肩膀、揉小腿。
“好嘞。”楊妤澄來不及阻止過於殷勤的弟弟妹妹,她瞪了一眼沒眼力見的楊嵩,聽到媳婦說累,不知道給她按摩嗎?
不管他們兩個誰有錯,爹先低頭嘛,愛情又不是比賽,不需要分出什麼勝負。
女人有時候也只是想要男人的態度。
她嘆了口氣,去徐冬麥卧室給她拿睡衣睡褲,看到徐冬麥衣櫃裏的黑色蕾絲睡裙,想到她以前在村裡聽別人說過的昏話,楊妤澄想到了一個讓父母和好的辦法。
等到洗好澡的徐冬麥拿起楊妤澄給她選的睡裙,徐冬麥穿上后回房,嬌美的臉,睡裙勾勒出豐腴的身材,又純又辣,楊嵩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走向窗邊的徐冬麥。
徐冬麥無視楊嵩火熱的目光,去衣櫃裏拿出另一床薄被子,背對着他睡下,用被子蒙住半邊臉掩飾內心的慌亂。
楊嵩把被子移開,鑽進徐冬麥的新被子裏,徐冬麥感受到他的逼近,轉頭冷聲道,“你蓋那床被子,不要和我蓋同一張被子。”
“為什麼?”楊嵩看着面若桃花的徐冬麥,因為激動眼神更亮,鮮活生動極了。現在分被子,明天是不是要分房睡了?後天是不是要離婚了?
來了京市之後,他不在時,對徐冬麥獻殷勤的男人多如牛毛,徐冬麥那天也說了,隨便一個不比他差的男人,她都能接受。
楊嵩覺的徐冬麥就像是捉摸不透的風,讓人抓不住,楊嵩現在常常因為她患得患失。
“沒有為什麼,我就是不想和你蓋一床被子,你要麼蓋舊被子,要麼出去睡客廳。”徐冬麥當然不能說她擔心蓋一床被子兩人有肢體接觸,擦槍走火很容易……
俗話不是說了嗎?
床頭吵架床尾和,她還和楊嵩慪氣着,才不要和他這樣那樣。
“我都不要。”果然如他所想,徐冬麥下一步就要和她分房睡了。
“行啊,你不聽我的話,我去外面睡好了,明天我搬出去,你一個人睡這張床。”對付不聽話的人,徐冬麥多的是手段和方法。
她一個弱女子還能強迫得了楊嵩干他不願意的事?他不出去,徐冬麥把房間讓給他,以後徐冬麥做獨居快樂女人。還好她之前留了個心眼子,除了這一套房寫的是楊致遠的名字,其他房子寫的都是她的名字。
說完徐冬麥正要起身拿舊被子出去湊合一晚,楊嵩被她的話嚇死,果然如他所料,徐冬麥就是膩了他了,想離了。
不可以!
楊嵩手臂一揮,直接攬過她的腰,把她拽進懷裏,“不要,我們是夫妻,不能分開住。”
“我們也可以不是。”
“沒人規定結了就不能離了。”徐冬麥被他蠻橫的拽進懷裏,撞上他硬邦邦的肌肉,渾身要散架了,疼死了,口不擇舌道。
“不行,徐冬麥,這輩子我都不可能離婚的,你死了這條心吧。”楊嵩最害怕的事情被她說出來,害怕的勒緊她的腰,恨不得把她鑲嵌進他身體裏。
徐冬麥快被勒死了,一身反骨的她聽着楊嵩命令式的語氣,在他懷裏拚命掙扎,她和楊嵩對着干,“你說不就不?你困的住我嗎?”
“趕緊鬆開我聽見沒有,我討厭你,你不許碰我。”本來冷戰就還沒和解,徐冬麥一點也不想和楊嵩有肢體接觸,更不想被他禁錮着。
“我們說好在一起一輩子的,你不能說話不算話。”楊嵩眼睛直接急紅了,聲音裏帶着哭腔。
“當時說的話,只在當時作數,你還說過會一輩子讓着我,你現在不顧我意願對我動手動腳,你說的話就算數了?”徐冬麥感受到她pp後面的東西,臉紅了又青,青了又紫,有被冒犯到。
當她對一個人反感的時候,他做什麼徐冬麥都不喜歡,她就是這麼擰巴、多變的人。
“你以前不是最喜歡粘在我身上的嗎?為什麼現在我碰你你這麼反感?”
“我不要放開你,一鬆開你,你肯定要跑。”楊嵩滾燙的淚珠滴落在徐冬麥脖子上,燙的徐冬麥難受。
“我數三個數,你再不鬆開我,明天咱們就去離婚手續。”徐冬麥快喘不過氣了,拿出殺手鐧。
“麥子,”楊嵩還想說幾句話求饒,直接被徐冬麥打斷,“三。”
“好。”楊嵩沉重的說著,鬆開徐冬麥,徐冬麥立馬拿着被子裹住身子背對着他,一副拒絕溝通的樣子。
“我聽你的話出去睡,你能不再想着和我離婚嗎?”每次徐冬麥一提起離婚這個詞,楊嵩感覺他的心被人徒手掏出來一樣,疼的要死。
“我本來就沒想和你離婚,是你非要鬧,小男人天天在家裏鬧什麼鬧,擺什麼臭臉色,你以為當妻子、當母親容易嗎?”兩人一有矛盾,徐冬麥就想把製造矛盾的人甩了。
“我沒有鬧脾氣,是你先說要分被子蓋,我不喜歡,夫妻不應該蓋一張被子嗎?”楊嵩被她說的委屈,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我什麼時候和你擺臉色了?我討好你還來不及。”
“你一天天的冷着個臉,跟掃把星一樣,還說沒給我擺臉色?”
“你對我就那樣,還想我黏着你,跟你同床共枕,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冷戰的這段日子裏,徐冬麥也不是不難受,只是她不表現出來。
人無完人,楊嵩確實對她很好,但有時候他們在某些方面存在分歧。
而且他佔有欲實在是太強,這兩年老是吃飛醋,徐冬麥討厭被人當做所有物,也討厭強勢霸道的人,也討厭有矛盾的時候,把心事憋着和她生悶氣的人。
徐冬麥知道他可能在等她哄,可是憑什麼?
“我只是不知道怎麼和你相處,這段日子你對我不理不睬,冷酷無情。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的徐冬麥很粘人,也愛對他笑。
熱情的徐冬麥與冷漠的徐冬麥反差太大,讓楊嵩心裏有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