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團伙乞討

蚩柔甲和小草吃驚看着醫生，是別人給她弄成這樣的嗎？

醫生也很意外，說；“我感覺是她自己弄的，她退燒醒來你們自己問，這個烙傷像是一個字！

蚩柔甲和小草兩人都好奇小季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還對自己下手這麼狠！

正在胡思亂想時，小季醒了，看到在陌生的環境裏，“說我這是怎麼啦！怎麼在這裏？”

小草說了她在飯店發燒暈了的事，錢是老闆給的，說從你工資里扣！小季神情恍惚坐起來發了會兒呆，

手也沒用手帕捆上，怔怔的看着那個紅腫的手腕，上面醫生用了藥膏。

一下子傷心起來，開始詞不達意的說：“阿傑走了，我那麼愛他，他還是走了，為了證明我的愛，我用鐵絲燒紅生生烙了個傑字在我手腕上，怕傷好后看不清楚字，用墨水澆在字上，這樣養好傷后也能看見，一輩子都不會忘。

我剛弄好后，阿傑和他弟弟連夜就走了，說我是瘋子！我這麼用心愛他，他怎麼這樣絕情，”說完開始嗚咽起來！

小草聽得雲裏霧裏的，只有蚩柔甲最清楚怎麼回事！這女人真的腦子不夠用，瘋了。

既然燒退了人也醒了，仨人回飯店裏繼續上班，

人渣老頭沒在，蚩柔甲稍微自在點，小季端錯兩次菜，客人很有素質，知道不是自己點的菜沒動筷子，蚩柔甲趕快端給點菜的客人。

到晚上沒啥人時小草用眼神示意蚩柔甲，悄悄同蚩柔甲說，讓給出主意。

蚩柔甲很好奇，小草能有啥事，讓自己給她拿主意！

小草把蚩柔甲拉進一間包廂，把門關上后，哭了，嚇蚩柔甲一跳，這是怎麼了？

她說；蚩柔甲，你相信兩性人嗎？

蚩柔甲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小草眼圈紅紅的說：“我從小就比其它姐妹長得漂亮，個子也是最高的，

一次生病住院，醫生給我全身檢查，查出我是兩性人，有男性生殖器，也有女性生殖器，為了查得明確，

醫生讓我吃西瓜，正是夏天，我那天吃西瓜吃到吐，後面查明證實后。

我媽哭了，哭得好傷心，我還小不懂這些，這次回去過年我媽又讓我去查了，我以後不能生娃了，讓我自己考慮，終身大事怎麼辦？我今年二十歲了。

蚩柔甲腦袋嗡嗡的，兩性人，自己還和她睡一個房間這麼久，這次蚩柔甲覺得自己腦子停頓不會思考了。

蚩柔甲又好奇，又是男的又是女的該長成什麼樣子？

小草還在睜着無辜的大眼睛看着蚩柔甲，希望蚩柔甲拿個主意，天，菩薩，來道雷劈死我算了！

蚩柔甲急忙說：你爸媽給你出的什麼主意？

小草說：讓我做女人，不能生以後找個有一男一女兩個娃的二婚男人結婚就可以了。

蚩柔甲故作輕鬆的說，“你好幸福，想做女人就可以做女人，想做男人也可以做男人，我都羨慕你！”

她眼睛一亮，還真是的！高興的啍着小曲兒。

小草今晚肯定做美夢。

蚩柔甲的畫面感太強，兩人洞房時的情景，腦子一下子有了好多個畫面。我的媽呀，不能想了，覺得小草再單純以後也要離她遠點，自己不是歧視兩性人。

她讓我拿主意信任我，不會是喜歡我吧？

但是我真的看了多少書都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呀！

蚩柔甲還是有點同情小草媽媽，心理得多強大才能撐住。

今晚蚩柔甲滿腦子都是兩性人的事，世間萬物皆有可能，是自己淺薄了。

晚上睡覺靈兒說：其實也沒那麼可怕，雌雄同體世上是有的，只是少見罷了。

第二天小草還在問蚩柔甲的主意，蚩柔甲說就聽你爸媽的話，她們不會害你。

還沒到正月十五，夜校要過了十五才上課，蚩柔甲決定這個星期去電子廠的那個鎮上看看，牛富貴把自己老鄉毀容后，現在在幹啥，老鄉也不會就吃這個虧了。

到了蚩柔甲休息的這天，乘公交車直接到鎮上，走在這條熟悉的街道，心裏酸甜苦辣都有，到那個家電修理店后看了半天沒找到，忙問旁邊小賣部老闆娘，老闆娘說，不曉得啥時候悄悄搬走的，有兩三個月了！

蚩柔甲覺得是怕老鄉報復他，嚇得連夜搬走！也許老鄉已經報復過了也說不定！牛富貴都把老鄉弄得毀容了！這是打不開的死結！老鄉要是不報復回去他都不會回老家！

人生該低調，不然事多！牛富貴就是太狂，人說出門求財不求禍，見人三分笑，和氣生財，

幸好自己早點報仇了，不然像現在這樣，連人都找不到了，心裏得多憋屈。

沒找到又去電子廠看皮皮，門衛大爺說皮皮年前就回家了今年沒來。

回到出租屋，心裏空落落的，把上夜校的書拿出來學習，皮皮不在那個廠，以後自己也不會去了。

蚩柔甲晚上睡覺到識海里找靈兒。

“我的地魂在什麼地方？”

靈兒說，“上古時期不確定還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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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直懷疑，你的每一世我都等不到你，你就早逝了。

是你只有命魂投胎所以長不了，”

想這麼多也沒用早點睡覺！

今年飯店生意一直不溫不火的，老闆成天都拉着臉，看誰都不順眼，廚房配菜小李走了后再沒招人，服務員輪流去幫忙。

人渣老頭一直沒出現過，老闆媽媽好像知道了什麼！總是找蚩柔甲的茬，下午工作完所有人都在休息，她就安排出蚩柔甲去洗地毯，

每天下午都有洗的，洗地，洗桌子，說桌子每天只那麼抹一下不幹凈，洗上二樓的樓梯，

廚房的碗也全部抱出來讓蚩柔甲洗，洗不幹凈用工業鹼泡好再洗。

其她服務員見到蚩柔甲不受老闆一家待見后，除了小草外，都在有意無意的排擠蚩柔甲。蚩柔甲也不介意！

老闆和老闆娘看蚩柔甲不順眼，蚩柔甲開始以為自己想多了，這幾天眼皮一直跳。總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又這樣一星期，快發工資了，感覺繼續在飯店上班不可能了，一切事情都在讓蚩柔甲自己走。上夜校也上不了了，老闆不讓去上課。

只好給老師說休學行不！老師答應了，蚩柔甲正月初一寫的信到現在還沒收到回信，心裏越發慌了，是不是母親生病了。總有這種感覺，越想心裏越慌。

這天發工資時蚩柔甲給老闆說不做了，要回老家看看，老闆好像就在等這句話，爽快的把工資結了。

小草聽說蚩柔甲要走，來送蚩柔甲，走出飯店大門后，小草悄悄在蚩柔甲耳邊問：

“小季不是和你合租住一起嗎？我一直想問一下，從過年來上班你倆都不說話了！”

蚩柔甲笑笑說：“我那房子太小，床又太窄了，兩人睡有點擠，她睡幾天就搬走了。謝謝你的關心，從到飯店就是你處處照顧我。好人一生平安。祝你幸福！”

蚩柔甲是真心感謝小草，在外打工有時偶爾有一人兩人會給你從黑暗帶來一絲光明。

蚩柔甲出飯店門時，回頭看了一眼，這裏的人和廠的人是不一樣的！個個笑裏藏刀。除了小草以外。

到晚上買點水果去葉叔叔家，三人都在，江梨懷孕了，都很高興，蚩柔甲也祝福江梨二人，把來意說了，想回老家看看母親，走時她的身體就不好！這一段眼皮一直跳！

想把帶不走的行李放在葉叔叔家，江梨說，柔別見外，都是老鄉，一點小忙，放多久都行，回來再拿！蚩柔甲千恩萬謝感謝葉叔叔一家人，雖然行李不值啥錢，但離了還真不行，破家值萬貫。

回來把房子退了，給了電費15元，主要是蚩柔甲用電老虎燒開水費電。將就睡了一晚，

次日一早蚩柔甲背上的帆布包，裝了衣服和洗漱用品去火車站買票，倒了兩趟公交車才到火車站。

遠遠看到火車站不像蚩柔甲去年來時人多，也許是已經過了春節高峰期，還有是從大城市回去人少，出來打工人多。所以並不擁擠。

到了車站又找到熟悉的感覺，去年才來時的彷徨，無助。

今年蚩柔甲覺得闖江湖回來了！心中豪情萬丈！

排隊買了票是下午4點半，現在才早上十點，

蚩柔甲無聊的等在候車大廳，拿了一本書打發時間，

今天蚩柔甲穿了一件黑色休閑服外套，裏面白色毛衣，一條深色牛仔褲，腳上穿一雙球鞋。頭髮從剪短后一直是短髮。

正看書入神，感覺衣袖被人拉了一下，抬頭一看，是個七八歲左右小女孩，眼神怯懦看着蚩柔甲。

身上衣服很臟又破，光着腳丫，現在是二月中旬，還是挺冷的，頭髮亂糟糟的，臉上凍得通紅，流着鼻涕小聲說：“姐姐，給我一點錢，”聲音里沒有感情，

見蚩柔甲沒說話，她眼睛看向別處，嘴裏還在沒感情重複說：姐姐，給我一點錢。

蚩柔甲才反應過來，這是書上寫的乞丐，好可憐，這麼小就出來討飯，馬上拿了一元給小女孩，她一把搶過錢後轉身就跑了。

唉，就是這一元錢惹了好多麻煩。

坐在蚩柔甲旁邊的阿姨說：小姑娘，你不該給錢，給了她也用不了，她們有大人看着的，你不信一會還有人來找你要錢！

阿姨話剛說完，又來了一個小男孩，一樣的打扮，過來后直接說：姐姐，你給了她錢也得給我錢，說完就把手伸到蚩柔甲面前，一副今天你不給我不行的架勢。

蚩柔甲知道惹禍了。便給小男孩說：“我也沒錢了，一元錢是我準備買午飯吃的，真的沒了，”

小男孩看蚩柔甲真的不給也不強求！

蚩柔甲說完就換了個位置坐，小男孩就伸着手挨着一個一個的要錢，嘴裏沒感情的喊：

“各位叔叔阿姨行行好，給點錢吧，我幾天沒吃東西了。”到蚩柔甲面前時蚩柔甲徦裝沒看到，

其實蚩柔甲心真的很疼，但理智告訴自己不能給，不然今天也許連車都上不了。

也有好心人給小男孩錢的，都是一毛，蚩柔甲以為這樣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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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蚩柔甲提醒不要給錢的阿姨坐到蚩柔甲旁邊來，湊過來小聲說：

“他們是一個團伙，這些小孩都是人販子從別處偷來讓他們從小乞討，討不到錢沒飯吃，還挨打，討到錢他們也用不到，這幫人很多，你一但給一人錢，那幫小孩都會來要，這候車室里他們的人很多。”

蚩柔甲忙道謝：“心裏給自己說，別再看那些小孩子了，不是我不幫忙，是幫不起！”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我還太窮，以後有能力了再說！”

過了半小時左右，坐在蚩柔甲另一邊的男人起身走了，走時不小心碰到蚩柔甲抱着的包，蚩柔甲警惕朝他看一眼，眼睛餘光掃到剛才那男人的座位上落下一個黑色舊錢包，

錢包是長方形皮子的，拉連開了一點兒縫隙，裏面隱約看到有十元的錢大約有一指厚。

蚩柔甲眼睛便找剛才坐這裏的人，想給他說東西掉在座位上了。掃了一圈沒找到。

周圍也有人看到錢包都沒管！

蚩柔甲看到這種情況后，離錢包遠一點！這時來一小個子男人一下子坐在錢包上，用手小心把錢包偷偷裝在褲子口袋裏，眼神四下瞄一圈后，靠過來小聲給蚩柔甲說：

小妹妹，你剛才看到之前是誰坐這裏嗎？

蚩柔甲沒吱聲，他語氣肯定的說：你看見錢包了吧！

蚩柔甲還是沒說話，那人見蚩柔甲沒開口又說：“見者有份，我倆平分，一人一半，我剛摸了下，最少有一千，現在人多不好分，怕丟錢包的人發現錢包沒了，再回來找，

只有先把錢包放在一人身上，另一人把身上的錢拿出來壓上，等過半小時丟錢包的人不來尋，我們再平分，你看怎樣？”

其一，錢包的錢要麼只有一張是真的，其餘都是假的，像冥幣一樣的紙和一張真錢放一起。

其二，錢全是真的，但是不會讓你拿走，找小姑娘做局，就是觀察好了後到時用武力制服。還是專挑一個小姑娘出門的。

到時騙到偏僻地方連本帶利的全部搶光。

蚩柔甲聽這套路怎麼像我在書上見過的丟錢包騙術，連說的話都是一模一樣的。

蚩柔甲心裏在想，一會兒他就會說讓我先把錢拿出來給他，多少都行！他把錢包給我，讓我離開這裏，反正錢包里看到的那麼多錢，我也不虧，等過半小時沒人找來，他再過來和我平分，再把我之前拿出來的錢還我。

蚩柔甲正在這樣想，他果然開口了，就是這樣說的，一個字不差，

說完后還很着急的眼睛四下觀察那個丟錢包的人會不會突然出現，再用動作示意蚩柔甲趕緊掏錢出來，他把錢包給蚩柔甲。

正在這時，那個丟錢包的找回來了，坐着的小個子男人準備拉着蚩柔甲跑，蚩柔甲一下避開他，看了他兩眼，

兩人知道蚩柔甲識破了他們的騙局，找錢包的和坐着的二人眼神交流一下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