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情牽意繞,案懸未決
諸伏景光笑着打圓場:“好了好了,別鬧了,說正經事。小雪和zero,你們那邊最近有什麼新動靜?”
他的臉上雖然還帶着笑意,但眼神已經變得認真,他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等待着他們的回答。
安室透的神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鬆開了工藤雪的手,“組織似乎在籌劃一項重大行動,但具體細節還不清楚。”
他的眉頭緊鎖,目光中透露出憂慮,“最近組織里的氣氛很緊張,成員之間的交流也變得更加謹慎。”
工藤雪也收起了剛才的小性子,“我這邊有關羽田浩司案的進展和線索有些亂,但不難判斷這件案子與酒廠組織也脫不開關係。而且這件案子與朗姆有關。”
她拿出兩部手機進行對接,諾亞方舟出現,自動輸入文字:
諸伏景光,你好!我是諾亞方舟,是澤田弘樹創造了我,接下來,由我來講解羽田浩司案目前的線索和照片證據:
第一,阿曼達的養女是蕾切爾·淺香,?她不僅身手敏捷,?擁有很強的格鬥能力和推理能力,目前不知去向。
她最後一次出現是在紐約,有人看到她在追查與阿曼達之死相關的線索。照片中,蕾切爾·淺香的身影在紐約的街頭一閃而過,但看不清她的面容。
第二,阿曼達臨死前留下的線索是兇手的右眼看不見。但這個線索太過模糊,我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來確定兇手的身份。
第三,若狹留美曾讓小雪去調查羽田浩司案,但小雪卻撿到了她的護身符,從目前小雪跟她的接觸來看,她的某些舉動很可疑。若狹留美那看似溫和的笑容背後,似乎隱藏着秘密。
第四,赤井家族與羽田家族是朋友,赤井務武曾答應羽田家的好友調查羽田浩司案的時候,沒過多久,赤井務武便失蹤,至今不明。有人說曾在倫敦看到過與他相似的身影,但尚未得到證實。
第五,小雪從烏丸蓮耶的手中得到朗姆的部分情報,烏丸蓮耶邀請她和苦艾酒一同來見面,試探小雪。
最後,小雪得到了烏丸蓮耶讓苦艾酒發來的是視頻,是烏丸蓮耶下令讓琴酒親自懲罰朗姆的視頻。視頻中,有個圖案,經證實得知朗姆這個稱號是繼承他父親那裏得來的。
還有一些線索,但證據不足,無法證實真偽諾亞方舟不打算說。以上就是,小雪調查到的信息。
諸伏景光看完,陷入了沉思,“看來這個案子比我們想像的還要牽扯甚廣。”
工藤雪琢磨着:“有一些線索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但要知道了肯定會被酒廠組織殺掉與其相關所有人和事,無論是否知道秘密的親戚或者其他人也會被殺掉,一個不留。hiro和zero,你們倆想知道嗎?”
諸伏景光抬起頭,“小雪,如果這些線索對案件的偵破至關重要,那無論多麼危險,我們都應該了解。
但如果只是會給大家帶來更多的危險而沒有實質幫助,或許暫時不說會更好。你自己怎麼想?”
安室透也附和道:“小雪,你要權衡清楚。”
工藤雪皺眉:“倘若這兩者都占,你們要如何選擇?”
諸伏景光沉默了片刻:“小雪,如果真如你所說,這確實是個艱難的抉擇。但無論如何,不能讓無辜的人受到牽連。”
安室透緊接着開口:“的確。或許可以先從已有的線索中尋找突破,再考慮是否要觸碰那些危險的未知。”
工藤雪嘆了口氣:“我明白你們的意思,只是這些線索一直都藏在我心裏,既已如此,那我就等到最合適的時機再告訴你們吧。”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也好,目前我們先根據現有的情況繼續推進調查。”
這時,安室透湊近工藤雪,眼裏閃過精光:“既然正事談完,那麼,小雪要做好接受懲罰啊。”
工藤雪心裏“咯噔”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慌亂,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小步,“zero,你到底要怎麼罰我?總感覺對我來說,不是很友好。”
安室透卻步步緊逼,將她逼到牆角,一隻手撐在牆上,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低語:“別害怕,小雪,只是小小的懲罰而已。”
他呼出的熱氣拂過工藤雪的耳畔,讓她的臉頰瞬間泛起了紅暈。
諸伏景光在一旁笑着插話:“看來這懲罰還挺甜蜜的。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二位啦。”說完,他識趣地離開。
他的腳步輕快,臉上掛着意味深長的笑容,走進卧室后,輕輕地把門反鎖。
然後,諸伏景光拿出手機,將這個有趣的場景告訴了其餘3人,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歡快的笑聲和打趣的話語。
安室透看着工藤雪嬌羞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直起身來,牽起她的手:“跟我來。”
工藤雪滿心疑惑,但還是跟着他走。兩人來到屬於他們的卧室,安室透打開門,裏面佈置得溫馨而浪漫,地上鋪滿了玫瑰花瓣,桌上擺着一個精美的蛋糕和一瓶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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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雪驚訝地捂住嘴:“這是......”
安室透微笑着呢喃:“這就是對你懲罰的一部分,陪我一起度過一個只屬於我們的浪漫夜晚,再加…”他湊近工藤雪的耳畔,聲音更加低沉曖昧:“不許用任何理由逃避‘餵飽我’。
工藤雪的心跳愈發劇烈,她嬌嗔地捶了一下安室透的胸口:“你這傢伙,就會捉弄我。”
安室透順勢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到桌前:“來,先坐下。”
工藤雪聽話地坐下,安室透則點燃了蠟燭,房間裏的氛圍更加溫馨浪漫。
他打開紅酒,為兩人各倒了一杯,然後舉起酒杯,深情地看着工藤雪:“小雪,先干一杯。”
工藤雪與他輕輕碰杯,抿了一口紅酒,臉上洋溢着笑容。
安室透切下一塊蛋糕,送到工藤雪嘴邊:“嘗嘗看。”
工藤雪張嘴吃下,甜蜜的味道在口中散開:“真好吃。”
安室透看着她滿足的樣子,眼中滿是溫柔。兩人一邊享受着美食,一邊輕聲交談着。
燭光搖曳中,安室透再次握住工藤雪的手,“小雪,我希望我們能一直這樣幸福下去。”
工藤雪點點頭,眼中閃着淚光:“會的。”
安室透緩緩起身,走到音響旁,播放起一首輕柔的音樂。他回到工藤雪身邊,伸出手邀請:“能陪我跳支舞嗎?”
工藤雪欣然起身,把手放在他的掌心。兩人在音樂中緩緩起舞,彼此的目光緊緊交織,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
一曲終了,安室透輕輕地吻了工藤雪的額頭,“今晚,是屬於我們的。”
工藤雪靠在他的懷裏,感受着他的溫暖,時間也為此刻意放慢速度。
不知過了多久,安室透抱起工藤雪,走向床邊,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工藤雪的臉上泛起紅暈,安室透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鼠鼠卻不合時宜地醒來,用小胖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探出小腦袋瓜,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它原本想蹦出來抗議,可畫面實在太刺激,一個踩空,直接從工藤雪的衣兜里掉在地上,“咚”的一聲摔了個大馬趴。
它那圓滾滾的身子在地上打了個滾,嘴裏還嘟囔着:“哎喲,摔死本鼠了!”隨後,它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毛。
鼠鼠用兩隻胖乎乎的小爪子捂住眼睛,尖叫道:“嗚嗚嗚,本鼠的眼睛不幹凈了啦,鼠鼠不要長針眼,我要出去吃瓜撫慰我的心靈。”
它那兩隻爪子捂得死死的,說什麼都不願意放下。就這麼摸黑跑着,邊跑邊嚷嚷:“讓我走,讓我走!”
眼見着鼠鼠就要和大門來個親密接觸,工藤雪拍了拍安室透,找了個理由:“zero,你先放開,讓我喘口氣。”
安室透只好黑着臉作罷,一臉的無奈與鬱悶。
工藤雪用心靈感應溝通:“鼠鼠,要不你還是把爪子拿開再……”
沒等她把話說完,鼠鼠便開口:“小雪,什麼都別說了,我只想離開這間屋子,畫面太刺激了,我還想當只純潔的鼠。”
話音剛落,只聽見“咣”的一聲,鼠鼠由於沖速過猛,整個身子都被扣進牆裏卡住了。它那小小的尾巴在牆外晃悠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工藤雪想要幫忙,看了一眼安室透,決定放棄。不一會兒,就見鼠鼠晃晃悠悠地從牆裏爬出來,頭上還沾着牆灰,樣子狼狽極了。它剛走了沒幾步,就搖搖晃晃,最後“撲通”一聲暈倒在地。
工藤雪的嘴角抽了抽,在心裏吐槽:[從來沒見過這麼蠢的松鼠,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安室透看着這混亂的場景,他忍住憋笑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心裏卻想着:[這小傢伙還真是會搗亂,不過,還算它識趣知道這事兒不能看,要不然,我可得好好收拾它一番。]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與此同時,工藤雪無奈地嘆了口氣,走上前蹲下身子,輕輕地戳了戳鼠鼠圓滾滾的肚子,用心靈感應呼喚:“鼠鼠,你這也太笨了,就不能小心點嗎?”
鼠鼠毫無反應,依舊昏迷着。工藤雪又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它的腦袋:“快醒醒,別裝睡啦。”
安室透靜悄悄地湊了過來,看着鼠鼠那滑稽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沾滿牆灰的毛,在心裏嘀咕:[這傢伙,平時看着機靈,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就在這時,鼠鼠的小爪子動了動,嘴裏還發出微弱的哼哼聲。
安室透挑了挑眉,繼續在心裏腹誹:[但願它醒來別再搗亂。]
鼠鼠慢慢睜開眼睛,眼神還有些迷離,看到面前的兩人,它虛弱地開口:“小雪,本鼠鼠這是怎麼了?感覺天旋地轉的。”
工藤雪與鼠鼠繼續用心靈感應對話。
工藤雪白了它一眼:“你自己撞牆撞暈了,還好意思問。”
鼠鼠一臉委屈:“我這不是着急嘛。”
鼠鼠掙扎着坐了起來,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它看着安室透和工藤雪,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小聲嘟囔着:“對不起嘛,小雪,壞了你倆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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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雪哭笑不得:“你知道就好,下次可別這麼冒失了。”
鼠鼠聽話地站起身,走了幾步,腳步還有些蹣跚。它可憐巴巴地望着兩人:“我好像還有點暈。”
工藤雪無奈地搖搖頭:“那你先休息會兒。”
鼠鼠乖乖地爬到一旁的角落裏,蜷縮成一團。
安室透趁機再次將工藤雪擁入懷中,裝作看不見鼠鼠的樣子,實則工藤雪與鼠鼠的對話他聽再清楚不過:“小雪,好點了沒?我們繼續。”
工藤雪嬌嗔地推了推他:“誰讓我犯錯誤了呢,只能任你擺佈啦。”
這句話成功點燃了安室透,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熾熱無比,雙手緊緊地摟着工藤雪的腰,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工藤雪感受到他的變化,臉上的紅暈更深了,他的嘴唇湊近工藤雪的耳邊,低聲說道:“小雪,你可要記得‘餵飽我’哦。”
工藤雪的耳朵瞬間變得滾燙,“你就知道欺負我。”但她的眼神中卻沒有抗拒。
安室透的雙手更加用力地將她往自己懷裏帶,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他的鼻尖輕輕蹭着工藤雪的脖頸,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敏感的肌膚上,引得她一陣輕顫。
工藤雪忍不住嚶嚀一聲,這細微的聲音彷彿是點燃炸藥的導火索。
安室透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吻上了她的唇,熱烈而急切。
工藤雪先是一驚,隨後便緩緩閉上了眼睛,迎合著他的親吻。
房間裏的溫度彷彿在瞬間升高,兩人沉浸在這濃烈的情感之中,忘卻了周圍的一切。
安室透將工藤雪折騰了整整一晚上,就算工藤雪求饒,他也沒有停下,直到快凌晨的時候,這才罷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