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強勢破陣
“踏,踏,踏!”
“踏,踏,踏!”
遠離官道的一條偏僻小路上,兩匹黑馬一前一後顛簸着疾行。
兩天後,當初秦依洛主僕與賈正經分開的岔路口迎來了兩匹黑馬。
“吁!”
“吁!”
接到主人的號令,急馳的馬匹,前腿高高抬起,後腿用力蹬地,方才停了下來。
隨後,從馬背上跳下一青衣,一黑衣兩個陌生的青年。
此乃不是別人,正是前來尋找秦依洛的君墨淵及其暗衛天一。
“主子,據探子回報,王妃最後消失的地方正是這裏。”
君墨淵站在三岔口上,向周圍望了一圈,然後低頭不語。
盞茶時間過後,“天一,上馬,去隱族!”
聽到命令,天一心裏一驚,急道:“主子,難道王妃和秋月去了隱族?”
“嗯,十有八九就是如此!醫谷來信已有多日,信中並未言明洛洛有去隱族的打算。
若非遇到緊急情況,本王想她不會冒此大險!”
最初,在收到秦依洛失蹤的消息時,君墨淵並未有過多的擔心。
因為他很清楚她的實力,更何況她還有一個藏身的寶貝。
他認為秦依洛之所以失去消息,有可能是為了行事方便,所以化裝甩開了身邊的眼線。
為了讓她有一次愉悅的遊山玩水的機會,亦為了分散各方對她的注意力,於是魔宮與毒谷有了多次的衝突與摩擦。
君墨淵此舉不僅為了秦依洛,亦為母親白靈心提前收點兒利息,更是魔宮在揚名后再次立威的一次大行動。
最重要的一點兒,雖說他不擔心秦依洛的安危,但還是害怕她會落在杜霸天手中。
通過與毒谷的多次交鋒與各方打探,君墨淵最終確定秦依洛並沒有在毒谷。
他本以為以秦依洛的性格,在去魔宮的一路上,一定會弄出一些動靜,哪知卻連半點風吹草動也沒有。
此時,距離秦依洛失蹤已有半月之久,坐等佳人歸來的君墨淵急了。
在得知她失蹤的地點后,他心裏一種不詳的預感。
於是他把所有的事情丟給歐陽錦言,然後帶着天一以最快的速度向此處趕來。
經過一番探查,此時他也終於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嬌妻,真的領着自己的侍女進入了隱族這龍潭虎穴。
更可怕的是,這麼長時間了,裏面竟然一點兒消息也沒傳出來。
以北飄雨對北飄雪的憎恨程度,若秦依洛落在她手中,必會凶多吉少。
越想越害怕,君墨淵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似要跳出胸膛。
此時,與他有同樣感覺的還有天一。
“完了!秋月,我還沒向你表白,你和王妃一定要平安!
一定要等我們,我和王爺馬上就到了!”
想起秋月的嬌俏靈動,天一後悔沒早一點兒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愿。
他發誓,若秋月此次平安歸來,他一定請秦依洛做主,把秋月許配給他。
“天一,下馬!”
一天後,君墨淵及天一終於來到縹緲山下。
“主子,這麼多山,隱族到底在哪?”
天一環顧四周,發現他們兩人似處在一個山坳里,周圍除了山還山,連一座建築物也沒有。
君墨淵劍眉微蹙,努力辨認方向,最後終於指定一條羊腸小路,道,“那!走,跟上!”
原來為了節省時間,他早已把隱族位置圖印在腦海中。
片刻后,天一指着路的盡頭,疑惑道:“主子,這裏怎麼沒路了?這條路是不是……”
“你放心,本王沒有選錯!”
“主子,屬下當然相信你的選擇!”
天一摸摸頭,尷尬笑道。
其實,剛開始他還真往那方面想過。不過,話到一半他又後悔了。他的主子,何時做過錯誤的決定?
更何況這次關乎王妃的安全,他更不可能出錯。
“這裏應該被人設了陣法!”
聞聽此言,天一急道:“主子可有辦法破此陣?”
他只知道在戰場上,自己的主子會排兵佈陣。至於離開戰場嘛,那就難說了。
“破不了就徹底毀了它!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本王走不出去的路。
跟緊本王,不要分開!我攻前,你守后,走!”
君墨淵說完,大步邁進齊腰高的草叢。
也許是他真的不會破陣,亦或是此些陣法頗為高級,總之兩人一路打打殺殺,經過數個時辰,終於發現前面出現一座高聳入雲的山門。
“主子,你看,到了!
特么的,隱族神秘不會指的是找到它的破路罷。
若果真如此,那它就失算了。
咱這一路走來,可是把它的路給踏平了。
主子,真有你的,這辦法可真管用!
奶奶的,累死了!"
看着身後彎曲、雜亂的小路,天一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
君墨淵望着不遠處那座巨大的山門,臉上緊繃的神情終於有了一絲鬆動。
“主子,我們需要休息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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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緊迫,咱多耽擱一分鐘,她倆就多一分危險!走!”
說完,主僕二人朝山門掠去。
數息后,“不好,這裏有陣法!天一,快退!”
君墨淵臉色一變,大聲喝道。
就在剛剛,他甫一踏入此地,就感到危機重重。
這種感覺,跟橫渡死亡海時如出一轍。
可惜的是,此時的天一亦被困在了陣法里。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主子,我出不去了!你在哪兒?”
天一揮舞着長劍,一次次擊碎四面襲來的殺機。
這一次他的聲音猶如石沉大海,沒了任何回應。
“難道主子受傷了?該死的陣法,該死的隱族,我跟你拼了!”
沒有君墨淵的回應,天一急出一身冷汗。
“主子,你在哪兒?”
……
盞茶時間過後,天一身上多了數道口子。
有的地方,甚至深可見骨。
“奶奶的,若老子活着出去,定將這個狗屁陣法炸個稀巴爛!
早知道這樣,就把王妃留的炸藥帶在身上了。
不知道主子如何了?王妃和秋月過此陣時,會不會受了很嚴重的傷?”
就在他分神之際,身上又多了幾處傷口。
他甩了甩滴血的左手,自嘲笑道:“奶奶的,這還是小爺第一次這樣狼狽。以前就算跟着主子上戰場,都不曾流過這麼多血。”
就在他垂死掙扎時,突然一道聲音傳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