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展露醫術
進入房間后,意念加強,再次打量了一下這個骨瘦如柴的少女。
秦依洛好看的眉心微微皺起,她發現,少女的腸子堵了一大節,且隱隱有潰爛的跡象,更糟的是腹內還有個雞蛋大的瘤。
意念一動,秦依洛再次準備好所有的手術工具,進入手術當中。
用上麻藥,找准位置,消毒,動手切刀。
這副手術刀還是爺爺用稀有材料,親自為她打造的,不僅薄如蟬翼,具有凝血功能,還能殺菌消炎。
只見她下刀乾淨利落,對着皮膚輕輕一劃,一節腐腸立現眼前。
剪刀,鉗子,鑷子……不斷在手中轉化,最後一段腐腸,靜靜的躺在盤中。
截腸成功后,又動手處理起旁邊的肉瘤來。幸虧肉瘤就在旁邊,不然還得另外切刀。
她小心翼翼的剝開腸膜,露出裏面包裹的肉瘤,以儘快的速度摘除掉,隨後迅速縫合,完成手術。
收拾完畢,房門再度打開。
“小姐,好了嗎?”雲姨緊張地問道。
“嗯!”
看看時間,是時候該回府了,她理了理額間的髮髻,又看了一遍受傷的男子。
出來后,她對雲香香說:“雲姨,照顧好裏面的兩個人,這是退燒藥。任何一個發燒,就吃上一片。
如果不管用,就用這個聯繫我。如無特殊情況,明天上午我會過來!”
說完,秦依洛遞給雲姨兩個信號彈,隨後又告訴她如何使用。
最後在雲姨一眾吃驚的目光中,急速離去。
歌舞坊眾人在震驚的同時,亦慶幸跟了一個好主子,個個內心雀躍。
雲姨更是激動,反覆將信號彈看了好幾遍,才依依不捨的藏好。
淵王府
天一正把搜集到的詳細資料,交給君墨淵。
看完后,淵王眉頭緊皺,怎麼看怎麼不解。這與他所見的秦依洛相差太大,可以說沒有半點相似之處。
資料上顯示,將軍府嫡女秦依洛,十三歲。從小一直跟隨父母生活在邊境,六歲回京,當年進宮兩次,與太子定有婚約,之後獨自一人生活在將軍府。
……
如果不是還是那張黑臉,他都以為秦依洛是被人給掉包了。想到她與太子的婚約已解,淵王內心一陣輕鬆,嘴角止不住的上揚,暗道“解的好,太子怎能配的上她!”
見王爺不語,看着遠處出神,天一剛想出聲,便被君墨淵打斷“天一,把天二調到本王身邊來,你去將軍府保護秦大小姐。記住,不要讓她發現了!”
“啊,保護秦大小姐?”天一暗暗吃了一驚,同時又是一陣狂喜。難得王爺主動去保護一個女人,難道王爺喜歡上人家了?只是想到那張黑呼呼的臉……
只要王爺喜歡,王爺高興,王妃是誰都一樣。
如果秦依洛在此,肯定又會炸毛“姐自己會保護自己,君墨淵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還有你天一,誰要做你家王妃了,姐還沒玩夠呢。以後離我遠點,別耽誤姐干大事。”
將軍府西院
劉氏看着女兒差人送來的一堆玉器,命人抬進自己的庫房。望着牆角的兩大箱玉器,及三大箱銀子,她不甘心的鎖上了房門。不到最後一刻,誰也甭想動她的東西。
好吧,她好像忽略了一個事實,這些東西並不屬於她,好嗎?而是她耍小聰明,從秦依洛那裏騙來的,好不好!
劉氏握緊鑰匙,生氣的坐在椅子上,心裏恨的要死。
“這個賤人,何時變得這樣聰慧了,莫不是那個老賤人教的?
如若不是,這個小賤人隱藏的可夠深啊。
呵,真後悔這幾年讓她過得太舒服了,如果再狠心一點兒……”
想着想着,劉氏眼中劃過一絲狠厲,隧吩咐貼身丫鬟把汪管家找來。
“夫人,聽說你找我?”
汪管家,一進來就很隨意的找了把椅子坐下。
“汪管家,以後咱們之間還是保持一點距離的好,人多嘴雜,萬一……”
劉氏看到汪管家越來越不知分寸,似乎忘了自己只是一個下賤的奴才,開口提醒道。
汪管家一聽,也變得不悅起來,低聲說道:“這不是沒別人嗎?再說,夫人莫不是忘了……”
“汪管家,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威脅本夫人,你可別忘了,這背後的……”
劉氏一臉震怒,打斷了汪管家的話。
汪管家站起來,不甘的回道:“老奴不敢!夫人讓老奴來是有何事?”
“上次宮宴的事,你怎麼看?”
“依老奴看,要麼大小姐知道了此事,要麼就是春桃撒謊!”
劉氏沉默了一會兒,雙眸閃過一絲掙扎,不過很快就被狼厲所替代,說道:“最後一次,把剩下的都用上,不管是知道還是撒謊,都要處理乾淨了,不要落下什麼把柄。
對了,春桃侍候有功,這盤梅花酥就賞給她了。”
“夫人放心,老奴告退!”
汪管家躬身行禮,提起劉氏準備的點心,陰沉着臉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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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秦依洛鍛煉完畢,想到昨晚一夜無事,難得的好心情,來到餐桌前。
自宮宴后,下毒之人,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難得清靜了幾天。
這些天以來,她每天都會喝幾口清粥,幾乎已經習慣了。
剛坐下,她盛了小半碗米粥,“呵,有意思!又來了,份量還不少,這是想置我於死地啊。特么的,太氣人了,真當姑奶奶好欺負?等着,等姑奶奶回來再收拾你們!”
用膳后,秋月在門口守着,秦依洛以身體不舒服,在房間休息為由,不準任何人打擾!
秋月望着秦依洛又一次翻牆而去,不禁撫額,心想“小姐玩野了不成,怎麼天天往外跑?這樣不行,自己得快點練好功,這樣就能替小姐辦事,小姐也不用這麼累了。”想完,又在院子裏打起拳來。
歌舞坊
宮清風慢慢睜天眼睛,看着周圍陌生的環境,自嘲一笑“自己這是死了嗎?他不怕死,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妹妹。希望那幫人能遵守約定,自己打贏了,他們請人給妹妹看病!”
一想到妹妹,宮清風的心就一陣鑽心巨痛,想到娘臨死前的不舍與囑託,他更加暗恨自己的無能。
大仇未報身先死,徒留遺憾在心中。
怎麼回事,腹部怎麼這麼痛?微微躬身抬頭,一個好看的蝴蝶結橫在腹部。
一滴熱淚順着眼角流下,原來自己沒死,那妹妹呢?
宮清風虛弱地叫着:“妹妹?妹妹?”
聽到響動的雲姨,推門來到床前:“公子,你醒了,別動!躺好!有什麼需要,你和我說。”她可不想小姐辛苦救回來的人,再給折騰沒了。
宮清風見雲姨,不像是黑市中人,疑惑的問:“請問這是哪兒?是你救了我嗎?”
雲姨笑着說:“是我家主子救的你,公子且安心在這養病,沒人會來打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