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四合院我沒道德別想綁架我
李毓錦富二代一個,李爸是個會理財的,祖上沒窮過出過大學士宰相軍機大臣,在一個李家人丁不旺世代單傳,沒有分薄家產。
所以頗有家資,李家祖訓就是中庸之道悶聲發大財,出頭的椽子先爛,一家人超級惜命出門從不一家三口坐一輛車。
雞蛋從來不放一個籃子裏裝着,過冬松鼠一樣狡兔三窟,李爸的投資相當廣泛,房產還有當年買的各種優質原始股。甚至四九城的車牌都存了好多。
東一榔頭西一鎚子,由於下手早啥賺錢炒啥,不貪多出手勤快,所以攢了萬貫家財。李毓錦從小就是個學霸,名校畢業跟在老爸後面長見識。
還出國留學精通六國語言,歐洲學習精通了英語.法語.德語.西班牙語.由於李爸八十年代在日本沒少買地買房,九零年李爸大量拋售日本房地產賺了一大筆所以父子倆都會日語。
九十年代俄國邊貿超級火爆,李爸賺了個盆滿缽滿,李爸一嘴流利的俄語,所以李毓錦的俄語那也是相當流利。
李毓錦的媽也是名校畢業和李爸是同班同學,從校服到婚紗,畢業直接留校做了一名老師,從講師做起混到教授直接退休了。
然後李爸這不靠譜的就帶着老婆出去旅遊了,家裏所有經營都歸李毓錦管理,美其名曰年輕人需要鍛煉!
李毓錦一腦袋黑線,合著你們倆個是真愛我就是充話費送的唄!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這一攤子瑣碎死個人!出去浪這事不帶着我你們良心過得去嗎?
最氣人的是把家裏阿姨給帶跑了!孫阿姨在李家工作快三十年了,全家的生活習慣了如指掌!
人勤快,做飯好吃,收納整理更是一絕,一家三口的卧室都是孫阿姨整理的,剩下的空間是孫阿姨看着小時工整理的。
家裏空空蕩蕩的,三層別墅大的可怕,李家沒有暴發戶的習慣,畢竟是有底蘊的人家,吃飯講究七分飽不傷脾胃。
睡覺的卧室也沒大到嚇人,十多個平方,帶着衣帽間,屋裏沒有浴室,對洗手間讓李家!改成了衣帽間了。
李爸雖然受過高等教育,但是家族傳承的好啊,沒窮過就是沒沒落過,家裏那些傳統那都保留了下來。
李媽東北人,在東北這塊神奇的土地上,從小耳濡目染自然也信風水。李家的房子買之前就找人看過。
那自然是旺財之地,家裏裝修也是李爸找高人看過,卧室里放洗手間?五穀輪迴之所濁氣太重,必然要和卧室分隔開。
開發商設計的卧室那是六七十平方一個,高人一看這哪能行,這睡覺能安穩嗎?改這必須改啊!
卧室改成了十六平方,原來的衛生間,管道全部拆除,改成了一個衣帽間,大大的客廳,寬闊的書房,還給李毓錦設計了一個健身房。
您還別說,李家的運氣那也是真的好,就是那種步步走運的格局,啥好事都能趕上。
李毓錦大早上起床,給自己做了一份早餐,每一個留子不是被餓成瘦子,就是被逼成了大廚。
李家的廚房超級大,裏面是中廚外面是西廚的設計,超級大的下拉式櫥櫃,裏面放着孫阿姨整理的各種盆盆罐罐鍋碗瓢盆。
光各種鍋就有幾十個,成套的各種餐具,分門別類的放好。各種乾貨食材也是排列的井井有條。
孫阿姨有強迫症,廚房這一畝三分地人家收拾的乾淨利索。李毓錦也是早上九點多走進了廚房。
準備給自己做個砂鍋豆腐丸子湯,吃砂鍋必須得配糖油餅啊,正好孫姨做了不少糖油餅半成品。都凍在冰箱的冷凍層里。
李毓錦穿着睡衣踩着拖鞋,晃晃悠悠的往廚房走,沒辦法餓得。
用李媽的話來說這孩子純粹就是矯情!吃飯忒講究了,不是非得吃山珍海味那種講究,純純就是老饕的那種講究。
對菜的刀工火候那是挑到骨頭裏,李爸李媽就這麼一個心肝寶貝疙瘩,從小嬌慣了點,就比如喝一碗白粥,那都得要五常的稻花香,水都得用硬一點的水來煮。
硬一點的水含鹼性物質比較多,煮出來的粥晶瑩剔透,軟糯透明,像是一層透明的玻璃芡一樣。
配着咸甜口的小醬菜,天福樓的醬肘子片,炸的酥脆的小油條,那醬菜是孫姨自己腌的,從做甜麵醬開始都不假手他人。
李爸李媽送這貨出國,也是為了改改這倒霉孩子的少爺脾氣。這麼挑嘴哪能成?
結果改造徹底失敗了,在孫姨的隔空指導下,自家這個妖孽成功化身一個大廚,練就了一身好廚藝。更難伺候了!
眼不見心不煩,孫姨歲數也大了,伺候這個小兔崽子也是力不從心,李爸李媽果斷帶着孫姨跑路。
這糟心孩子真不想再看一眼,自己家這阿姨還是留着吧,別讓混小子給累跑了,快六十的人了哪能由着這混小子折騰。
一天一個想法,吃的東西那個刁鑽,頭些日子居然想吃榆錢飯,可憐的孫姨指揮着小時工滿小區擼榆錢兒。
搞的物業一天來看了八回,小區一共就那幾棵榆樹,園藝師剪的漂漂亮亮的造型,都快給擼禿了。
李毓錦:“這能怪我嗎?人生在世吃喝二字,他又沒啥不良嗜好,就是喜歡吃而已!”
櫥櫃裏拿出砂鍋,從超大的冰箱裏拿出分裝好的高湯,倒進鍋里開小火,從保鮮櫃裏拿出小時工洗好的有機菠菜。
這菠菜是自家農場種的,李爸在城郊有一個二十畝地的農場,不幹別的專門給一家人種瓜果蔬菜。
東北五常,和牡丹江都有李家的小農場,不大都是幾十畝地那種,稻花香二號,響水石板大米,都吃自家種的。
砂鍋里的高湯咕嘟咕嘟冒着水蒸氣,李毓錦從冷凍層拿出孫姨做的龍蝦丸子放進鍋里。這批丸子不多了。
都是核污水排海之前囤的,吃一點少一點。李毓錦缺德帶冒煙的鬼子八輩子都沒幹過人事。
這丸子冷凍的到底差了些味道,不如現做的鮮甜。
丸子飄起來了,綠油油水靈靈的小菠菜扔進湯里。滑嫩的東北內酯豆腐切成小塊放進湯里,一小撮鹽,一丟丟白鬍椒粉,一小撮香菜沫。
鍋里湛青碧綠的菠菜,雪白的豆腐,紅彤彤的龍蝦丸子,這誰能忍得住?
糖油餅也出鍋了,李毓錦這貨在找盤子,這酥脆的糖油餅配這鵝黃的盤子順色了!
這不能忍,叔可忍嬸都忍不了,記得有套白色粉白的盤子荷葉造型古拙可愛,配這餅正好!
李毓錦:“這都什麼糟心事。孫姨給盤子放哪了?一百多平方的大廚房,光儲物櫃就有好幾十個,這哪找去?”
一回頭:“我的糖油餅!好嘛這麼會功夫糖油餅可過火候了,由於電餅鐺沒斷電,雖然自動調溫可餅煎的有點乾巴。
李毓錦這個氣呀,好好的糖油餅糟蹋了啊!這乾巴的還能下的去嘴?
一着急左腳絆右腳直挺挺的奔着大理石檯面磕了上去,腦袋嗡的一下子暈了過去。
李毓錦醒過來的時候,地下是柔軟的草地。李毓錦都嚇傻了,這什麼情況?啥時候廚房裏種草了?
廣袤的黑土地,一條玉帶一樣的小河,還有一個幽深的小湖,空氣中霧茫茫的宛若仙境。
我這是在哪?李毓錦一抹臉,臉上的血液都凝固了。對着湖水,李毓錦看着自己血葫蘆一樣的臉愣住了。
額頭多了一條五公分的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