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樹倒了
“這個芭蕉還沒有成熟,如果直接食用可能會腹瀉,不過把它加熱后,會是一道美食。”小楊看了看那還是綠色的果子說道,“還有,芭蕉的芯是可以直接吃的,裏面水分高,糖分也不少,我們中午可以先吃它。”
陸岩拿出柴刀,準備將這顆芭蕉樹分解,每人拿一點。在這鋒利的柴刀下,主幹也是砍了三四刀才斷,這讓陸岩對吳琳琳的攻擊力有了更加明確的認知。
一行人一人拿一截,來到一處平坦的空地上,陸岩放下懷裏抱着的芭蕉和裝備,拍拍手說道:“成,營地就建立在這裏了,地表覆蓋植被少,上面也有樹木遮擋陽光,會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眾人也都放下裝備,坐在地上休息。
陸岩劈開芭蕉樹榦,取出樹芯來分給眾人,沒有人客氣,都接過這個亮白色有些晶瑩剔透的樹芯吃了起來。
“稍等,男生們跟我去採摘棕櫚葉,搭建住所,女生們收集柴火。”陸岩說著稍等一會的工作內容。
“陸哥,這裏不會有狼吧?”安吉爾開口問道,一臉小心翼翼的樣子。
“不會,這個小島的規模,不足以支撐起老虎這種大型掠食動物。”陸岩一邊回答一邊看向吳琳琳,“再說,有琳琳姐在,就算遇到狼了也不用怕,她一個人就能打跑。”
休息夠了,分組行動。
這島是節目組特意找的一個荒島,旅遊還沒開發起來,所以島內的生態十分原始,一眾女孩也沒走遠,就在營地附近的林子裏撿各種掉落的樹枝。
“唉!你們來看!這裏有蘑菇唉!”安吉爾指着一叢蘑菇說道,“咱們要不要把它撿回去做食物?”
這個蘑菇,白桿桿褐傘傘,配色如同香菇,看着很是人畜無害。(劇情需要,實際這種蘑菇不可能長在海島)
“你們認識嗎?”安吉爾問眾人。
其他人均是搖頭。
“把位置記着,等小楊回來了問問他,看能不能吃。”吳琳琳說道。
“應該沒事吧,人們都說顏色鮮艷的蘑菇才有毒,這個看着這麼樸素,跟香菇一樣。”安吉爾繼續說道,“你們覺得呢?”
“我聽琳琳姐的。”廖蕊第一個回應道,“畢竟這荒郊野外的,聽專業人士的沒錯。”
默默跟她的名字很符合的點點頭,沒有開腔,但是眼神中能看出來,她的意思也是別碰。
“好吧,我聽你們的。”安吉爾很可惜的起身,繼續尋找木棍做柴。
然而,這裏是南國海島,枯枝敗葉並沒有多少,四個姑娘單用撿的方式,沒找到多少柴火。
“你好,我問個事。”吳琳琳衝著攝像擺擺手。
按照規矩,吳琳琳是不能跟攝影師對話的,要把他當成透明人才合適,但這個問題不問節目組不行,吳琳琳只得開口。
“就是這個島上,允許我們進行一定程度的砍伐嗎?還有捕獵,總不能我們在島上只能吃素吧?”
這個問題,導演組早考慮到了。這個島上,沒有稀有動植物品種,也就是說,只要不過度濫砍濫伐,只是簡單的放倒一兩棵樹,捕個小動物打牙祭,是允許的。
得到答案的吳琳琳手一揮。
“走着,不撿柴了,咱們去把看見的那顆椰子樹砍了。”
回到海邊的椰子樹旁,現在這邊男生組正在弄撿棕櫚葉,陸岩手持柴刀在樹上砍,其他人在下面撿,已經撿了一堆。
“你們怎麼來了?”鄭奎問道。
“干樹枝不多,我打算把那顆椰子樹砍了做柴。”吳琳琳回答道。
聽見吳琳琳的話,陸岩從樹上跳下來。
“你確定?”
“確定。”
“成,刀給你了,我們也休息一會。”陸岩遞過柴刀說道。
吳琳琳接過刀,自信的向椰子樹走去。
【那椰子樹比她腰都粗,就那麼一把柴刀,砍到明年去。】
【我是蛋仔,雖然我的心告訴我琳琳姐無所不能,但是我的大腦跟我說,那把柴刀真不行。】
【滴水穿石,磨杵成針。我信琳琳姐能砍斷。】
【時間成本,砍樹的時間如果太久,那就不值當的去消耗,畢竟主題是荒野求生,在野外浪費一絲一毫力氣都是不值的。】
走到椰子樹旁的吳琳琳,掂量掂量柴刀,又抬頭看看這棵高達二十米的樹,心裏估算一下,不要做得太嚇人,一刀砍出,刀身砍進樹榦三分之一處。
【窩草!看得我頭皮一緊。】
【就這一刀,我說琳琳姐是內娛第一打星,誰支持,誰反對?】
直播間裏面的網友熱情討論着,吳琳琳這邊已經把這棵椰子樹砍出了深至樹芯的一個豁口。
感覺差不多了,吳琳琳看準方向,衝著樹就是一腳正蹬。
“樹倒了!”
伴隨着吳琳琳的喊聲,這個椰子樹發出嘎吱嘎吱的斷裂聲,轟然倒在沙灘上。
聽見喊聲的眾人也是過來,看着倒下的椰子樹發愣。
“柴砍多大塊合適?”吳琳琳問陸岩。
“三十厘米左右就行。”陸岩愣愣的說道。
吳琳琳點點頭,揮刀砍樹,其他人看看這樹,發現除了能幫忙摘椰子,再做不了其他。
“先把椰子和那些棕櫚葉搬回營地,再過來幫琳琳姐砍樹。”
他們一行人搬着椰子和棕櫚葉回去,留女生在營地整理棕櫚葉,幾個男生回到海灘邊,幫助吳琳琳砍柴。
“琳琳姐,累了吧,換我來。”鄭奎笑嘻嘻的上前說道。
吳琳琳點點頭,把柴刀遞給他。
此時吳琳琳已經砍下了五六節木墩子,上面比下面可是細了不少。
鄭奎卯足力氣,一刀砍下去,也進去了三分之一,不過不是刀進入樹的三分之一,而是刀身進去了三分之一。
【我那手不能提肩不能擔的奎哥呦!】
【奎哥好歹也是國家二級運動員呢,不可能這麼虛吧?!】
【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奎哥虛,而是琳琳姐太強了?】
鄭奎砍了一陣,說手疼換人,蟬小川上場,而柴刀在他手裏,就是給這棵樹刮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