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李長青
此言一出,大家的焦點一下子就鎖定在了墨淵身上。剛剛在墨淵身上吃癟的老御史更是笑着盯着墨淵。
本來這一次只要能好好地釋放出魔法,也就已經不錯了,能到達初級乙等的已經是不錯的成績了。畢竟大家都是還沒去真正的上學的年紀。
只可惜,在兩個打出中級的分數的人墊在前面后,後面再打出這樣的成績好像級有點不夠看了。
墨淵嘆了口氣,拍了拍手,小聲說道,“本來我都不想裝的……”
接着,他一邊走,手上一邊構築起符文。
雖然說,初級魔法的威力有限,但是他們組裝起來也會有有趣的表現。
但是,不論是初級魔法還是中級魔法,都無法代替一件真正的武器的威力。很多魔法更是作用在武器身上。
所以墨淵也明白,如果只是憑藉所學知識的魔法來展示,很難再超過前面兩個傢伙了。
於是,他就另闢蹊徑。
這個世界還是符合物理規則的。所以,在這個時候,墨淵可以很愉快地用着物理魔法。
墨淵舉起手后,眾人才發現他手上拿着一根木質吸管。
有人曾經說過,不懂得水的可貴自然也不理解水的恐怖。
一個個風系的加速符文組在吸管表面組合,墨淵微微一笑。雖然沒辦法真的做一個高壓水槍,但是通過這個吸管也勉強能夠搞出差不多的玩意來。
水柱,是水系魔法的最初級魔法,甚至都不作為必須學習的魔法存在。因為它實在太簡單了,簡單到它只有兩個小小的符文組成。
沒有人會重視這個誰都會的魔法,更沒有覺得這個魔法有什麼可以發掘的價值。畢竟水系魔法一般被作為冰系魔法的另一種形式。
於是,當大家看着那一個小小的水柱的時候忍不住哄堂大笑起來。
老御史尤其誇張地喊道,“小傢伙,你就算是不是很會魔法,也找個拿得出手的吧!那麼多的風系陣法配水柱!”
墨玄籍則端起酒觴,皺起了眉頭,“這小子,在玩什麼呢?就算是沒什麼想法,也隨便放一個初級魔法了事啊……”
在家裏看過墨淵能力的墨玄籍有些不解。墨淵的好學以及天賦他是看在眼裏的。這個小傢伙早就有釋放中級魔法的能力了。
事實上,如果墨淵需要的話,也確實可以直接釋放一個中級魔法。只是,如果是釋放中級魔法的話,墨淵沒有把握能一下子達到中級丙等以上。
另外,作為一個理科生,他也喜歡在物理的基礎上玩點花樣。
如果這個魔法搭配冰錐或者是針的效果也會不錯。至少成為一個中級魔法的威力是綽綽有餘的。只是,墨淵覺得,水的柔性衝擊會更加可怕。
冰錐會斷,針也會,但是水柱不會啊!
眾人看着石獅子,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彭!”接着,眾人眼看着,那個石獅子直接被這一根小小的水柱花了幾秒的時間把那一隻石獅子直接擊倒在地。
十幾個風系的加速魔法,對於速度的增幅是非常恐怖的。雖然比不上高階的魔法一次性的增幅,但是十幾次的疊加,哪怕每次的增幅只有百分之十,那也有三倍多的速度了。更何況這些魔法的效果是那麼蠻不講理。
石獅子先是閃過一抹紅光,然後又閃過一抹紫光,隨後又變回了紅光。
中級甲等。
四個字出現在石獅子身上的時候,剛剛還鬨笑的大家一下子笑不出來了。
一個個大臣張大了嘴,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墨玄籍倒是鬆了口氣,這才對嘛,自己的兒子這麼強悍,怎麼會搞得比不過別人呢?
秦王則皺起了眉頭。因為想着這些孩子可能只能做到初級魔法,所以只是在庫房裏隨便找了個石獅子來作為參考。
實際上,這個石獅子只能夠測量初級到中級的魔法。而墨淵剛剛的魔法的強度,很可能是達到了高級魔法的程度。
看着這個國家未來的英才,秦王率先鼓起掌來。
下面的一群朝臣這才反應過來,跟着鼓起掌來。
一個八歲的中級魔法師可以說是有天賦,要是是一個八歲的高級魔法師那就是天才了!
見眾人似乎都愣住了,於是咳嗽兩聲,“天佑我大秦啊!平西王,你又養了一個好兒子啊!”
眾大臣這才收起各自的心思,開始附和起秦王的話語。
平西王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謝陛下!犬子這點微末的能力只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
秦王搖了搖頭,“平西王還是謙虛啦!”說著,他看了一眼墨淵,“愛卿今日表現優異,賜銀千兩吧!”
墨淵一聽,也顧不得繼續思考自己的公式了。眾所周知,對於一個理科的研究者來說,經費意味着什麼。
“草民叩謝陛下!”墨淵立馬跪下喊道。
墨玄籍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臉,早知道出來之前給他上幾節禮法課了……
“哈哈哈,按我們大秦律,你是平西王非長子的嫡系兒子,可以算降兩爵算,也就是侯爵。所以你不是草民!”宇文長弓湊到墨淵的身邊說道。
墨淵眨了眨眼睛,這才知道自己一直都在鬧烏龍。
只是太后這個時候在位子上笑的很開心,於是秦王也就懶得因為這一點小事來為難墨淵。
“平西王子,你可是我們大秦下一代的麒麟兒啊!哈哈哈。”秦王笑着說。
墨玄籍拿着酒杯,微微一笑。他聽出了秦王的意思。身為國家未來的麒麟兒,要是連國家的禮法都不清楚的話,未免有些讓人貽笑大方了。
在場的都是人精,自然不會找這種讓人不痛快的話題糾纏。於是一個個的就把話題引到了墨淵的聰明上。
只有邱靖在死死地盯着墨淵。
就在眾人還沉浸在懟墨淵的吹捧上時,一個人從自己位子上站了起來,緩緩走到大殿中央。
李長青,身為大秦京都,咸陽最好的學府,白鹿書院的祭酒的兒子,他原本也是不屑於在這種場合去表現自己的,他和墨淵一樣,覺得這樣的表演是在自降身價。
但是,墨淵的這一次亮相倒是給了他一點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