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小嘴抹了蜜

時間過得很快。墨淵的研究也只是開始了一個開頭。就在墨淵已經開始翻譯每一個位置的不同的符文的含義的時候，太皇太后的壽宴悄然來到。

身為一個表面上是一個初級法師，實際上暗地裏已經學習了不少中級魔法，甚至已經開始對許多魔法進行修正解析的少年，墨淵感覺到宮中去也見不到幾個聰明人。

實際上由於他們的實力不足，加上沒有學過物理學，所以他們對於魔法的理解是粗淺的。

於是，他們可以釋放出非常規矩地魔法，但是很容易失敗。但是墨淵不一樣。他釋放出來的魔法可能在符文組和效果上會有一定的區別，但是釋放的成功率非常之高。

墨淵在不斷地研究里，也漸漸地開始確定，魔法，應該是一個理科的東西。就像是你知道要得到2的話，你需要知道他等於1+1。但是你也要知道，這是背後數學體系的一環，而不是一個死記硬背的東西。

接下來你才能開始學習初等數學，然後高數等等等等。

而1現在的那些世家子弟，其實都不過是在背誦九九乘法口訣表的時期，墨淵已經開始了函數的推理級別。

因此，墨淵沒有一點想要和那些所謂的同齡人一起玩的想法。

不過，在父親的要求下，他也不得不跟着去一次。

剛好最近的研究陷入了一個瓶頸，雷法中有一種晉級的法術，與雷法不同，但是又很像。相當於是從天而降的雷法。

浪漫包含了水系的符文以及雷系的符文。但是中間有一串意義不明的符文。要是沒有這些符文的話，魔法要麼是無法釋放，要麼就是精準度偏差嚴重。

墨淵一時間也只能猜到這些符文是與魔法的定位有關。但是以他自己的魔法儲備和施法能力來看，他沒辦法通過大量的實驗來得到這個結果，於是他花了很多時間跑去演算。

雖然由於他的努力和學習能力，家裏人已經對他的魔法學習不怎麼管了，但是它也面對着一個小小的問題。

就算是一個小少爺，墨淵的例銀其實也並不是很多。與墨淵那些已經不在王府中生活的哥哥姐姐相比，那差距着實很大。

然後，這個時代的紙，也並不是很便宜。

或許是因為沒什麼太大必要，也有可能是為了保證讀書人，魔法師的高等地位，沒必要讓大家都用得上紙，所以也就少了那麼一位改良造紙術的偉人。

然後，墨淵就發現，自己的紙不夠用了。

現在的墨淵，一邊坐上馬車，一邊想着接下來要怎麼繼續研究。

在墨淵看來，這無疑是一種與坐標有關的算式，但是這些符文卻過於複雜，而且還沒有任何數字在裏面。墨淵想着要是到高階魔法中應該會有一些和這種符文很像的符文組可以解析，但是現在這個環境，想要研究這個符文組確實會比較困難。

0000當然，墨淵並沒有放棄。身為一個理科直男，墨淵除了研究以外也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作為了。

想着，墨淵突然想到一個有趣的思路，如果在現實中佈置好鐵絲，那麼是否可以通過比較低級的魔法實現高級魔法的形式呢……

沒等墨淵深入思考。馬車已經駛入皇宮的大門。身為四大功勛王爺之一，墨玄籍是有那個能力可以直接駕馬車入宮覲見的。不過，為了規矩，馬車走到中宮的門口后，墨玄籍還是帶着墨淵下車用走的。

中宮不大，而太和殿也離中宮大門不遠。墨淵乖乖地跟在墨玄籍的身後，一邊想着自己雷法的公式一邊尋思着接下來的研究。

嗯，最近這段時間的研究經費已經不是很夠用了，接下來該怎麼搞這些研究呢？

就在墨淵尋思着自己的研究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一個聲音提到了自己。

“墨淵？平西王五子？”秦王拿着手上的名冊看着，順帶抬起頭看了一眼跟着墨玄籍走進太和殿的墨淵。

“稟陛下，墨淵正是犬子！”墨玄籍立馬跪下，順帶還把墨淵按在了地上。

“……”墨淵皺着眉頭，不是，爹，我是不會跪嗎？怎麼還有手動讓兒子下跪的選項？

秦王看着墨淵點了點頭。在他身後的一個更大的位置上坐着一位看起來約莫五十來歲的婦女。

墨淵尋思了一下，立馬抱拳，朗聲喊道，“草民奉父王之命，前來叩謝陛下與太後娘娘的隆恩！就是不知太後娘娘是否有在？”

這不倫不類的語法搞得一下，整個朝中哄堂大笑起來。

太后看着這個小娃娃，也有點忍俊不禁，於是開口道，“小娃兒，你且抬頭看看！”

墨淵也配合地抬起頭，一副認真的樣子，“皇後娘娘，您坐那裏不符合規矩！”

就在大家愣神之際，太后突然大笑了起來。

墨淵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一拍腦袋，“原來您是太後娘娘！我，我還以為你是皇後娘娘……”接着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跪俯下來，“娘娘恕罪！草民見娘娘看起來和草民母親一般大，所以以為……”

沒有女生不樂意聽到別人誇自己年輕，太后即便是見慣了時代飄搖的老人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前一次的大笑還是因為想要給墨淵和平西王個台階，這一次就真的是因為開心了。

作為一個比較傳統的帝王，秦王眉頭微微皺起，但是看到太后笑的如此開心，秦王還是搖了搖頭，沒有把不快表現出來。

朝臣都是一群狐狸一樣的傢伙，他們才感受到墨淵的意圖，不禁微微點了點頭。雖然說大家都清楚，平西王夫婦都是魔法師，年齡也都看起來在二十來歲，而太后看起來絕對老他們一輩。

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結果是太後娘娘高興了啊……

看着墨淵靦腆的笑容，大家心裏都暗暗想着自己的子侄。

墨淵靠着年齡和演技，倒是確實給太后留下了一點不錯的印象。

當然，這種辦法肯定不具備泛用性。畢竟，也不是什麼人都有平西王這樣一座別人給你戴濾鏡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