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之羽八。

雲之羽八。

“真的?”上官淺一臉懷疑。

我一臉認真“嗯,我騙你作甚。”

“那你想怎麼做?”

我攤了攤手一臉無辜“我?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才想問你的。”

“呵呵~你找我一個無峰刺客商量滅掉無峰,不覺得很荒唐嗎?”

“你之前不就想殺了那誰嘛!到時候我把她交給你處置,這還不行嗎?”

上官淺聞言嗤笑一聲,不屑的門口“你?就憑你自己?痴人說夢呢!”

“咋了?人不可貌相!”說著我便打了一個響指,召喚出一群影衛,看着她一臉得意“如何呢?我有沒有實力滅掉他們?”

上官淺看着突然出現的黑衣人,面帶驚恐的往後退了幾步,指着他們詢問“這是什麼?”

我一臉驕傲的拍了拍胸口“我的人,負責保護我的安全。”說著朝她走了幾步笑着問“姐姐這會覺得,妹妹是否有這個能力解決他們了?可願意相信我?”

上官淺面色有些蒼白,語氣裏帶着些緊張“若是我還不願意與你合作,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不打算做什麼,頂多就清除你的記憶而已。”

上官淺聞言看着她身後的黑衣人神色認真“好,我答應和你合作。”

聽到她答應后我一臉興奮“那就行了!咱倆先暗度陳倉,這事就先不給他們兄弟說了,咱倆搞就行了。”

“好,那我們就先這樣……”

和上官淺談妥之後,我們決定先保持當前的樣子,一步一步來,她就做宮門和無峰之間的傳遞者,讓無峰卸下防備之心。

我一聽這計劃,立馬比了個大拇指,這腦子真不賴!不愧是和大哥掰頭的女人,腦子就是好使。

之後我還幫她打掩護,偷點宮門的東西幫她交差,這個東西就是宮遠徴的暗器了。上官淺稍微改變些許后,就等待着機會把宮門給帶出去。

時間慢慢過去,這段時間我已經和云為衫還有上官淺達成共謀,宮子羽管的松,由她到時候求宮子羽帶她出去,她就把消息給帶出去。

商量半天後,最終決定在上元夜的這天出門傳遞消息,坑一把無峰,讓他們趕緊動手。

在我的滿心期待中,上元夜終於來到了!

這天我老早的就起來,因為知道宮遠徴會在這一天因為花燈的事情傷心,所以我老早就起來開始準備做花燈,我已經想好了要做什麼樣的了。在我看來,宮遠徴就像一隻傲嬌的波斯貓,所以我就給他做一隻貓咪樣的花燈,這不把他的心給溫暖死。

一上午的時間都在大小姐那待着做燈,忙活到了下午才提着燈去找宮遠徴,再去找他之前,我還特意各自換上了一身紅色的衣裙,頭上戴着許多小鈴鐺,我想好了,我也要讓宮遠徴帶我出去溜達溜達。

可在徴宮找了他一圈都沒看見他的身影,我提着花燈去問金復,再了解到宮遠徴因為修補花燈的事情被宮尚角給凶了一頓的事情,金復還給我說什麼,衣不如新人不如舊的狗話,給我氣的。

我指着金復一臉怒氣的說道“就你話多,就你話多!誰給你說的?誰給你說人不如舊這話的?啊!宮尚角那丫的趴你耳邊說的?等我找到遠徴我再收拾你。”

放完狠話后,提着小燈就去找宮遠徴,最終在他的藥房裏找到了他,看他一個人站在陰影處手裏捏着兩張紙。

我慢慢走上前,輕輕拉着他的手指晃了晃,小聲的喊道“宮遠徴,你沒事吧?”見他一直盯着桌上的紙張又往前一步,慢慢的抱着他,踮着腳尖用臉去蹭他的臉柔聲道“宮遠徴~你別難過了,我會一直陪着你的!你別難過了~好不好嘛~”

宮遠徴低着頭看着懷裏的女孩,原本難過的情緒現在被慢慢撫平,伸手把人抱的更緊了些,把頭放在對方的肩膀處,用額頭輕輕的蹭了蹭她的脖頸。

感受着脖頸處傳來溫熱的呼吸,我又晃了晃他的手指,輕輕的喊着他的名字“宮遠徴,宮遠徴,我一直都在這裏的。”

宮遠徴把人圈在懷裏,聲音有些沉悶“嗯,我知道。”

“那……你還……”我小心翼翼的詢問着,還沒說完就被人推開。

宮遠徴看着桌上疊在一起的藥方,瞳孔微縮,嘴裏喊着“有毒,粥里有毒!哥哥有危險!”說著就鬆開懷裏的人着急往外跑。

我被推開后愣在原地,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想着宮尚角可能會誤傷宮遠徴,立馬起身追着出去。

等我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宮尚角的碗被宮遠徴給打碎,宮尚角眼都不看一眼,拿起一塊碎片就朝宮遠徴給扔了過去,見此我趕緊飛身上前擋在宮遠徴面前,剛想用內力把碎片給彈開,卻因劇情限制身體正愣在原地,眼睜睜的看着那塊原本打進宮遠徴身體的碎片重重的扎進了我的胸口處。

我只感覺胸口處傳來一陣巨痛,剛想開口鮮血便從口中湧出,倒進了宮遠徴的懷裏。

這一切發生的過於突然,宮遠徴甚至都來不及反應過來,人就已經擋在他面前,替他受了這一擊,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軟軟的倒在他的懷裏,他看着剛才還說會一直陪在他身邊的女孩,此刻渾身是血的倒在他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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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嘶~宮遠徴,我,我好,我好疼。”

宮遠徴一瞬間反應不過來,只是獃獃着抱着她,讓她靠在自己懷裏,直到聽到懷裏帶着哭泣似的聲音,和他抱怨着,才反應過來,小心翼翼的抱着人飛速往徴宮趕去。

宮遠徴小心把人放在床上后,便開始檢查她的傷勢,此刻他也顧不得男女之別,掀開外衣后才發現,這塊碎片扎的不僅深還是扎在了經脈命門處,一不小心人就沒了命。若是換做自己,肯定會毫不猶豫讓人把碎片給拔出來,可輪到她時,他竟然有些猶豫起來,他看着她因為受傷的原因,頭頂的貓耳冒了出來,拿鑷子的手一直在抖。

正當他猶豫不決時,一隻手慢慢的拉着他的一根手指,他低頭看去,床上的女孩一臉虛弱的朝他笑着,慢慢開口。

“我,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

聞言,宮遠徴用力點頭,拿了根野山參讓她咬在嘴裏,舉起手中的鑷子,小心翼翼的把碎片從他身體裏取出來,然後便開始止血縫合傷口,整個過程中,女孩也只是用力握着手中的被子一聲不吭。

等一切結束后,宮遠徴的衣服在已被汗水浸濕,把完脈后,整個人才脫力般靠坐在她身旁,拉着昏睡中的人的手,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流。

而門外的宮尚角還有上官淺則一臉擔憂,上官淺手裏拿着從地上撿的花燈,時不時的貼着門縫,想要看看裏面的情況。

而宮尚角則是一臉內疚與後悔,是他傷了花姑娘,可若是沒有花姑娘擋着,今天躺在屋裏就是遠徴,無論是誰,他都難辭其咎。

兩人一直在房門外坐到了天亮,宮遠徴才打開房門出來,兩人見到宮遠徴出來繼續趕緊上前詢問情況。

宮遠徴見到宮尚角,嘴角勉強勾起笑意,強忍着心中的擔憂開口道“哥,她沒事,她現在就是太累了,需要多休息一會。”隨後轉身看向上官淺,這個造成一切原因的罪魁禍首,他很想現在立刻就殺了她,但回想着之前她才對他說的話,生生的忍住,語氣中有些藏不住的殺意,但開口仍是安慰“上官小姐,三七讓我告訴你,此事純屬意外,你不用放在心上。”

上官淺聞言,面色有些震驚,好半天才回神,將手中的花燈遞給宮遠徴“給,這個是我在現場撿到的,我想這應該是三七妹妹要送給你的禮物吧。”

宮遠徴接過花燈后,看着花燈的形狀不停的用手去撫摸,面上一會開心一會難過。

宮尚角看着如此難過的弟弟,也是一臉愧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安慰着“遠徴,你放心,三七她不是尋常女子,一定會化險為夷的。”

“哥,我想一個人待一會,你們先回去休息吧。”說完宮遠徴又回了屋裏。

云為衫和宮紫商一從外面回來就聽說了三七受傷的事情,兩人一番打聽后才得知三七這次傷勢非常嚴重,宮遠徴一直寸步不離的在她身旁守着。她們幾次想要進去看望她時,都被宮遠徴給拒之門外,因此也只好每天派人去打探那裏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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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只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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