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風波,竹鞭,兩個二字

第4章 風波,竹鞭,兩個二字

五毒州的捕靈盛事,於柒安國內,引起不大不小的燥動。

洛川州的七級仙尊,名聲早就傳出了傾煙仙宗。

如花似玉、錦繡年華,更與衍息仙尊交好。三級仙尊夏靖一的紅顏,誰會不知?

有仇的、傾慕的、在意的、支持的世家、門派,慕名前來參加捕靈盛會。

千闕舞經過大風大浪,風波不予理會,足夠鎮住,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攏之。

耳根清靜,五毒州的流言蜚語,能過去。

跟在身邊的,大多有鼻子有臉,改變五毒州的根底。輕車熟路熟能生巧。

肅絕塵拉着千小蝶去外面轉圈。

雅竹院,匯聚先來探底的數人,讓千闕舞心裏有數。

金復彙報,有關銀子流通的地方。

千闕舞一笑,招手:“有話先坐下說,問題遲早會浮出水面的。”拾起茶,親自為能力十足的大將斟滿。

“小姐,怎不見小蝶?”金復環視,除開等待命令的李叔等人,不見溫婉的丫頭道:

“我收到消息,她早來了吧,為何要您親自做這些事?”

還真不敢心安理得,坐正位。

他與另外的數個兄弟,都是千闕舞在,俗間谷相中的。

非但成為紅楓居的親傳弟子,更出靈力,傳授心法,只為學成報效百姓。

從難民營出來的他們,能快速的上任崗位,眼前的小姐功不可沒,再造之恩,更勝河潤。

五兄弟連名字也為,千闕舞賜的,意在忘記過往發宏誓,救兆民。

“與絕塵去外面轉圈了。”千闕舞輕抿茶說:“估計快回來。”

金復一拍腦門,敏捷反應:“絕塵為小姐的嫡傳,是我疏忽了,拜師兄,應準備禮物的。”

就在想應該給什麼禮來着,壓根沒有帶上啊。

“無礙。”千闕舞眉頭略動道:“他為嫡傳應給你們見面禮的,呆會問問吧?”

“啊?”金復下意識的,望旁邊坐着飲茶的李叔,才回答:“我比師兄先入門的。”

千闕舞稍微走神,亂了的關係,在外面可以不必理會,回到紅楓居,又該如何是好?

剛要說話。

雅竹院的大門,被粗魯、莽撞的踢開。他們紛紛望去。

見肅絕塵一臉氣憤的捧着,數個盒子前來院裏。

千小蝶攔之不住,與金復對視扮鬼臉,一蹦一跳的去後院準備晚膳。

“闕舞。”肅絕塵滿肚子鬱悶道:“你怎麼容忍,五毒州傳開不堪入耳的話語?”

“你為姑娘,更為仙尊,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上前要進步。千闕舞冷漠的視線瞥過去。

步子停在一定的距離之外,雙手撓頭毛,話也沒有停,道:

“他們說你為,與三級仙尊有關係,更靠心計,手段,美貌來保得仙尊之位。為什麼你非但不理會,還讓小蝶別去管那些話了,不行,太難聽了。”

金復對這憨獃獃的傻師兄,能成為小姐的嫡傳,搖搖頭好笑,要說的話暫放於一邊。

其他的人,相同的無奈,他們新進入紅楓居,都經過這翻打磨的。

又有一個,重蹈覆轍的,乾脆先看來。

千闕舞一視同仁,靜聽他的話,無端的走了神,空巢的思念,遠去了他方。

為蒼生而來的願力嫡傳,有些事,得先矯正,否則,會生出意外。

“絕塵。”安靜的房裏,幽柔的聲音傳來:“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

“可是姑娘的清譽最重要。”肅絕塵勸道:“闕舞,每個姑娘都應該受到,良好的待遇。

老闆娘的閨女,從小被她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我始終覺得,像她這樣的姑娘,才為小家碧玉,更為千金。

你為仙尊更擁有柒安國,無上的榮耀與尊貴,閑言碎語,你有實力反撲與粉碎。

為什麼還要放任風波獨大呢?”

他的心疼,一覽無餘,連自己也沒察覺,是為了什麼而塵傷、碎痕映入眼帘。

“你可知,房裏匯聚的是誰?”千闕舞指向金復道:“他為你的師弟。掌管紅楓居所有流動的賬目及,各項收支與開銷,為百姓帶來切入實地的考察。”

“闕舞”他打斷:“忘了執念吧,你會被它壓垮的。

你最重要的人,根本不是三級仙尊;強行不理風波,圖個什麼啊?”

肅絕塵融入七級仙尊的團體,千小蝶會念叨,四年前的痛失。

明白當日初見,丫頭為何會抱怨。

嫡傳接受仙尊願力,看到的、感知的遠遠比金復等兄弟、千小蝶更多。

千闕舞八風不動,是為愧疚、自責、將過去盡攬一身,更有限制,不管五毒州的風波。

“那不是你的錯,更不需要你來承擔。”肅絕塵沉悶、憂愁,收斂惱火、憤怒道:

“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放任的後果,會變成竹子深根發芽。

驚雷時刻帶來的後果,不是你我能承擔。

闕舞,竹子斷了還有竹鞭,可知鞭策最痛的,並非帶叉的竹篙,而為其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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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但讓謠言惑眾,世人以訛傳訛善惡不分,想脫離萬丈深淵的人心鬼蜮,都無法轉環?”

他說完,將手裏的,數樣禮物,通通往金復的懷裏送,又跑出去。

“師兄?”金復來不及阻攔,望着數物說:“小姐,要我將師兄拉回來嘛?”

千闕舞有股燥動,微搖頭:“算了吧,他為嫡傳,回傾煙仙宗要見造化真人。”

並不想多去管肅絕塵的起落,每天安排、佈置的功課,會按時完成。

但凡往後,盡人事,聽天命。力所能及的份所當為,至於能將嫡傳教導什麼程度。

這條路,剛剛開始,又何必事事都替他拿主意?

如果自己不管風聲,是為不在意可以勸戒手底下的親傳、弟子。

那麼嫡傳去處理,能壓制的就算小的可憐,也讓他去攪動、摻和、撥亂反正。

風波與名聲,是無心得來的結果。即有人反對,還是嫡傳,靜待則可。

金復將禮物往八寶閣放,語重心長說:“小姐,師兄所說沒錯,我們早想這麼做。”

千闕舞淡漠的點頭:“將你探到的情報說來吧。”

“虞氏不簡單。”金復神情差勁道:“我數月來在五毒州付出的,遠比收穫少數成。”

千闕舞細聽,雅竹院消了將近有三萬兩白銀,簡直是用銀子砸出來的。

購置的地皮,水利及蠶絲、各家近況等,有利於民生的,也花去近七萬兩白銀。

而收的林林總總加起來,才四萬多點零頭,這讓金復頭一個,前來找尋相助了。

往常,他為五兄弟裏面,最後與千闕舞彙報近況的。

千闕舞略頓,說:“萬事開頭難,雅竹院貴了點,安靜秀麗不錯;即已採購了地皮,我抽個時間去關心。水利與紡織方面,不會出問題嘛?其他的地方,是否寸步難行?”

金復為五兄弟的老大,凡事看得更廣,道:“除開銀子開銷大,其他的按計劃進行。”

“不過”苦笑說:“能流通的,都在此地了,其他的州郡需要運轉,我沒大肆往此調。”

“你是對的。”千闕舞談論告了個段落說:“虞氏即有問題,我會留心與觀察,處理此事。”

正當要說什麼的時候,五毒州的城內,傳來願力的光芒,身為仙尊,一眼觀出了端倪。

縱身往事出的地點,所見為,肅絕塵與另一個,陌生的公子打起來,狼狽倒地上。

周邊還有數個說閑言碎語的過客,指指點點,一些極其尖銳的話,飄蕩不散。

金復從后趕來,扶好肅絕塵,對這位師兄,未免多看兩眼:“你沒事吧?”

對面公子長的玉樹臨風,更加桀驁不訓,一看就是身份非常尊貴,又常年在榮耀之地。

渾身充滿高傲、眼睛長到了頭頂,從來不會低頭看人、事、物的貨。

打了肅絕塵,還能引到一位姿色絕美的姑娘來,不由驚嘆。

“你是他師妹吧,最好多管管,出門帶點眼睛,別什麼事都惹,有些惹了付不起代價。”

千闕舞並未開口。

肅絕塵冷聲道:“她是我的仙尊。”

桀驁公子眼露驚嘆道:“你是嫡傳,搞什麼,柒安國還有你這樣不懂禮的嫡傳?”

肅絕塵原本就有,一肚子的糊塗氣,嘴角微揚,呆憨中暗藏凌厲:“你的實力不賴嘛。”

“需要你說,我為北辰國”話未說完。

肅絕塵推開攙扶,如土熊撲山,手出精純的願力,往他的臉上,重重的打了拳過去。

暴發力驚人,拳出黃龍搗海,再度逆拳而上,連在身上、肋骨、老腰上轟了數招。

桀驁的公子原想好好過這磋,能來出找找樂子、圖個新鮮,哪想得到,竟會遇上這事?

初時數招,打到身上;後面的招式,通通擋下來,這才驚悚,遇上的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住手,動真格你不是我的對手。我是看姑娘的面子,不與你計較。”

千闕舞見他的功法不一般,向金復照眼。

“師兄退下吧。”後者蠻佩服這貨,“小姐還在這兒,消消氣。”

“闕舞,讓我來。”肅絕塵打了幾拳,肚裏的鬱悶散些,才道:“我可是嫡傳。”

“從雅竹院出來,遇上他二話不說打了頓,沒道理會讓他簡單的過去。”

桀驁公子不幹道:“你開什麼玩笑,明明是你撞了我又不賠禮道歉。”

“大道朝天各走一邊。”那貨說:“靠右行你不懂嘛,我沒走錯,是你沒長眼。”

桀驁的公子特意望向路面,再度指向他道:“你難道沒發現我走路是橫着來的嘛?”

兩人正爭個熱火朝天。

金復咧嘴回頭,對人說:“小姐我覺得,他倆是個井字,一個橫着二,一個豎著二。”

魚躍此時海,花開彼岸天。千闕舞似點了頭,真不去管,倆會談出什麼來。

“走吧。我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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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帝妃之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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