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北京六年(廢話篇)

第9章 北京六年(廢話篇)

沒想到剛來北京,就趕上了漫天大雪,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雪花飄落的景象,如鵝毛般紛紛揚揚,厚厚的積雪直接沒到我的膝蓋,走路都得抬着腿,踩在上面,那鬆軟的觸感我很是喜歡,要是爸媽能看到就好了。

“你們先住在這裏,我明天安排師兄和你們見面,幫阿嬌診斷。流月,你幫忙去收拾床鋪。”

莫爺爺細心的張羅着。

北京是真的冷,幸好有暖氣這個好東西,我頭一次住有暖氣的屋子,真是舒服極了。

夜晚睡着后還是做夢,這幾天一閉眼就是各種光怪陸離的夢境,每天渾渾噩噩的,明天希望流月的師父可以給我好好看看。

就知道莫爺爺長得這麼年輕,流月的師傅也不會差到哪兒去,果然,比鶴髮童顏還鶴髮童顏!

他簡直像個細皮嫩肉,膚白紅潤的俊俏青年,連頭髮絲都是烏黑一片,沒一根白髮,和流月,莫爺爺站在一起簡直像個三兄弟,難以理解,我還得管他叫爺爺,他的名字叫梅摘玉。

“師兄,人我給你帶來了,你可得好好給她看一看。”

梅爺爺沒說話,而是背着手繞着我走了一圈,然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轉過去問流月:

“我告訴你的方子,讓她吃藥有排異反應嗎?”

“目前沒有,看樣子吸收的很好”

“丫頭,我問你,你喝了流月的葯,有什麼感覺嗎?”

“喝之前我總是覺得忽冷忽熱,喝完了就好了,但是過幾個小時又開始難受,晚上還總是做夢。”

“還是只能暫時壓住,沒法融合。”

“梅大哥,那我們阿嬌現在怎麼辦?”

“這個不好說,魂魄非常不穩定,我也是頭一次遇到,沒想過會在我這一代手裏處理,師門那裏我也通知了,應該會有對策。”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我這聽的雲裏霧裏,我難不成就快嗝屁了?沒感覺啊,生龍活虎的呢。

“各位爺爺輩的,你們說點兒讓我明白的話成嗎?弄得我雲裏霧裏的,難不成我快嗝兒屁了?”

我真是欲哭無淚。

“哎呀,老林,你這孫女挺有趣啊!”

梅爺爺對我還挺感興趣,

“等你再大點兒,我們就會告訴你發生了什麼。”

大人總是這樣,說什麼等我長大了再告訴我,等我長大了就明白了,小孩子對此充滿疑惑,但很多事等你長大了,是真的明白了,真是個奇怪的道理。

梅爺爺給了我一瓶藥丸,讓我每天吃一顆,一個月後再來找他。

還別說,這葯吃完了我就好受多了,腦子清醒很多,不那麼沉重了,身上也不會時冷時熱,更重要的是,夜裏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不再做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夢。

在北京的這些天,莫老頭經常帶我出去玩兒,而流月哥哥忙着學習很少出來,他身上時常帶着一股藥草香味,只要他一來,肯定給我帶好吃的。

一個月的時間就這麼吃喝玩兒樂過去了。

“嗯,這次恢復的好多了,但也只是因為阿嬌年齡小,這葯猛壓得住,等到她18歲的時候,才是真正的難關。”

從那以後,我每隔一段時間就得去梅爺爺那裏取藥丸,還要記錄身體的異常,每周彙報給他。不過藥丸的服用量,變成了兩天吃一顆,反正也相安無事,我那塊白色的玉佩不知怎的,也隨着時間的推移,逐漸變成透明的,漸漸的我也發現了身體的變化。

比如,驚蟄過後,翡翠醒過來就開始粘着我,以前它也粘着我,但絕對沒有現在這麼高的頻率,幾乎吃喝睡覺都在一起,我也能更加明確的感受到它的情緒。

還有就是我的陰陽眼,這東西之前就是時有時無,現在倒好了,一直在,而且完全無法控制。

有時候我都沒法區分哪個是活人,哪個是阿飄,這就導致同學們以為我是傻子,天天對着空氣說抱歉同學,借過啊。

北京的初中可真是人才濟濟,我這個外地仔去了,說普通話被人笑,成績被人笑,本以為我在村裡是第一,在這裏更沒問題。誰知道,去了就是末流中的末流,哎,每天起早貪黑,人都瘦了不少。

不過呢經過我的不懈努力,好歹是考上了一所不錯的高中,期間我爹媽幾次到北京來看我,很是欣慰我的努力。

他們告訴我,小胖初中畢業后,就來城市打工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真想見他一面。

最讓我驚訝的事就是剛來北京的第二年,莫老頭說要收我為徒!爺爺也同意,為我擺了個拜師宴,我呢也成為了流月哥哥的好師妹,梅爺爺也成了師伯,反正比管他們這麼年輕的人叫爺爺強。

這幾年間,師傅時常讓我接觸一些道家知識,從認識不同的符咒,再到怎麼寫,包括手訣的竅門,還有他這些年積攢的一些經驗,都告訴了我,真是長了見識,而我也在那個時候開啟了學道之路。

爺爺總是不知道在忙什麼,經常被人開車接走,短則一兩個月回來,長則小半年,我就跟着師傅和師兄一起,反正都住在這個大院裏。

只不過每次爺爺回來,我都覺得他有些憔悴,在他抽屜里還發現梅師伯的藥瓶,反正我問他也都不肯說,只能給予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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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蛟龍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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