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懷疑

第62章 懷疑

“過來泡茶。”

李毓龜裂看着武景霄,這丫的有錢都不買兩個婢女,看一個大叔泡茶,對方是怎麼能忍得了的。

武景霄看到李毓傻了眼的表情,狐疑問:“怎麼了,可是不妥?”

李毓搖頭,把手裏面的糕點放嘴巴裏面吃,她也不是很想看美女,但是,她也不是很想看絡腮鬍子給她泡茶,沒有美感,但是人在別人屋檐下,也不能想咋樣就咋樣。

所以,她默認了。

糕點的確很好吃,應該不是客棧裏面的吃食,她嘗了幾天客棧裏面的糕點和飯菜了,口感和味道不一樣,她還是能嘗出來的。

武景霄看見對方吃得很好吃的樣子,他也拿起一個淺嘗一口,也沒有覺得哪裏好吃,就放下了:“聽先生的教學,可見先生才識過人,先生為何還考不上功名?”

李毓都不想回答他,這丫的每天派人跟蹤她們,要不然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才識過人:“公子疑問這麼多,不累嗎?考不考得上,是我個人的事,這個問題戳中我的心窩了,不回答。”

她是有功名的,原主考到舉人,就一直上不去,真的是刀子往心窩戳,不管別人的死活。

武景霄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直白,不是說讀書人喜歡拐彎抹角的嗎?

明明他才是這裏的主人,明明他比對方還要有權勢,都讓他有種前所未有的尷尬。

絡腮鬍子泡好了茶,李毓就知道對方泡茶肯定是不好喝,再好的茶,不洗,不去渣,她都有種吃糞的感覺。

她可以接受陳茶發霉,但是她不能接受好茶不過洗茶的第一步,這跟吃西瓜,把西瓜皮一起啃了有什麼區別?

武景霄拿起來喝:“先生的話,有些凌厲,倒是跟先生的樣子相差甚大。”

李毓嚴重懷疑對方內涵她尖酸刻薄,但是她沒有證據,她也不太想跟對方說話了,把桌子上的糕點都吃完了。

武景霄看着李毓連茶杯都沒有動過,狐疑看着李毓,不是說要喝茶嗎?怎麼茶都沒動?

“先生,對朝廷稅收之事,可有見解?”武景霄隨便找個話題聊,其實他只是想知道李毓有什麼特別的,他夜裏寢不安席,實在是想不通影子為什麼會放過此等人。

李毓看着對方問的是政治問題,留了個心眼,她現在還是平民百姓呢:“沒有見解,朝廷之事,不是我等賤民能異議。”

武景霄看着謹慎李毓,抿了一口茶:“先生還真的是謹慎。”

李毓用手帕抹了抹手:“公子你疑心病太重了,這樣很容易得病。”

帥是真的帥,處處給她挖坑。

武景霄聞言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毓:“.....”感覺對方笑點也太低了。

李毓歪頭不去看武景霄,則看到一旁掛在床邊的劍,劍是好劍,而她的關注點不是在劍上,而是劍柄上面掛着的玉佩吊墜。

本來她覺得這人實在是有錢沒地方花,還給劍掛個玉佩,認真一看裏面的花紋,李毓臉色大變。

武景霄瞧着李毓臉色都變了,他也順着李毓的眼神望去,看到他的劍,他的劍有什麼問題嗎?

李毓慌忙起身:“不好意思,內急,吃多了。”

武景霄狐疑,看着對方不顧形象,捂着肚子跳腳,也不好把人留下:“乯繆送先生出去。”

李毓哪裏用得着他們送,連忙自己推門而去,上了一趟茅房,就回到房間,看着幾人還在認真讀書,眉頭皺得更緊。

這個時候去找其他客棧,肯定找不到的,她就知道對方身份不簡單,就是不知道這麼不簡單,劍柄掛着麒麟玉佩,不是皇家中人,怎麼敢這麼干呢?

所以上次他們被刺殺,也就是他們皇室的人爭鬥........

李毓心中慌得很,那個蒙面人可是見過她的,萬一回來看到自己跟這丫在一起,豈不是惹禍上身?

李毓思量了很久,最終想到的辦法,就是裝病,足不出門,也讓人看不到她就行,以防萬一,也約束幾個娃不要出門,就在房間裏面溫習。

不是她自作多情,反正謹慎點是沒錯的。

武景霄在李毓走後,看了一會那把掛着的劍,然後取下來摸索着劍柄的玉佩,眼神變得有些凌厲。

章乯繆狐疑,怎麼都看這把劍?

“主子,怎麼了?這劍是有什麼不妥的嗎?”章乯繆疑惑問。

武景霄冷笑:“劍倒是沒有不妥,不妥的是那夫子。”

章乯繆實在是想不出那夫子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主子,屬下愚笨,請主子明示。”

武景霄把劍穗摘下來,遞給章乯繆:“他認得玉佩的圖案。”

章乯繆接着自己主子的話:“普通夫子沒有見識過的人,只是覺得精緻而已。”

武景霄點了點頭:“而他在看這個劍穗的時候,臉色大變,可見的他是見過,或者知道這個玉佩的圖案寓意是什麼,他才會臉色大變,這就證明了,此人不簡單。”

章乯繆這才醒悟,要不是主子謹慎,說不定被這裝得平平無奇的教書先生欺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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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要不要屬下去試探他?”

武景霄搖頭,坐在凳子上:“你已經露過面了,找其他人,去試探下他,再有就是安排個人在他身邊,看看他是跟誰接觸。”

“是主子。”

第二天,客棧對面出現一個賣身葬父的女子,愣是一擺就擺了好幾天,都沒有看到自己主子要等的人出現。

而李毓門都沒有出過,躲在房間咳了幾天,也就是想起來的時候咳一下。

王權也約束家丁,沒有什麼事,不要出門。

武景霄看着跪在地下的女子,也瞧見足不出門的李毓:“退下吧,先留下來,到時候我自有安排。”

女子除了衣服顯得她像個良家女子,但是臉上的神情如同冰霜:“是,主子。”

武景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去安排死士,順便備馬車。”

“是。”

武景霄站起來,走出房間,路過李毓的房間,裏面傳出了朗朗的少年讀書聲音,還有李毓咳嗽的聲音。

武景霄看着房門:上位者,心慈,必定給我樹敵,若是真的是本王錯了,那就留他們一條命。

武景霄也不作停留,走向樓下,坐上馬車:“戲樓。”

李毓在裏面輔導幾個孩子的學業,冷不丁感受到一股殺意,雖然殺意停留不久,但是她可以清晰感受到,並非她的錯覺。

很有可能她有內功的原因,居然還能感受到別人對她的殺意。

李毓心是慌的,她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但是她也不能在這些孩子面前表露,上次的事,讓他們心慌了很久,現在還有幾天就科考了,她更不能擾亂他們的心。

李毓看了下門外,沒有什麼人,她眉頭皺得更緊了:“你們好好給我溫習。”

李毓在樓下找到了王權,把人扯到房間說了一聲悄悄話,從王權的眼裏閃過一臉震驚。

李毓心中老是不安,雖然她想了一個計策,也不知道能不能撐過這幾天,到底是誰殺她?連個頭緒都沒有。

但是她知道不是一般人,她也知道是武景霄連累的她們,能佩戴麒麟玉佩的人豈是簡單?

居然找到這裏了,可能是哪班人馬?李毓胡亂猜測着。

一整天都是有點提心弔膽的,一到晚上她的心更慌了。

“晚上讓元白他們到家丁的房間睡,我怕不安全。”李毓打算晚上在自己的房間,躲在暗處她想看看到底是誰,她有空間,雖然她害怕,但是不想太被動了。

而且讓元白把住到家丁的房間,一來怕他們現在走,大邊幅移動會引人察覺。

二來,是他們估計還會暫時不會想到,他們就在家丁房間裏面睡着。

三來感覺對方的目的應該是她吧,畢竟今天是在她的房間門口感覺到殺意。

而且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有空間可以利用空間的瞬間移動,來看清楚來人都是誰。

王權點頭,他們要是被別人盯上了,帶着好幾個孩子,要是真的動起手來,逃是逃不了的,眼下最好的方法就是先躲起來,等過幾天他們進考場了,至少比外面安全些,到時候再做打算。

修毓回去后,看到還在朗朗閱讀的幾人,我兒初成長,馬上要被嘎掉的感覺。

那可不行,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她也養了這麼久,要是孩子有什麼錯,她來打罵,用不上別人來殺。

李毓在紙上寫着:晚上找下樓,找你們王權叔,別問為什麼。

幾人眼中都是疑惑,但是他們都很聽話,也不去問為什麼,但是他們可能已經有猜出來了。

李毓本來就沒想跟他們說,但是也不難猜出來為什麼?

主要是因為這個客棧還住着一個不定期的風險在,所以,他們都能猜出來,可能是有什麼危險之類的。

吃完晚飯後,李毓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了,動作倒是挺大,主要想吸引別人的注意力,讓別人把注意力都放在她這裏。

李毓回到房間后,把之前在路上撿的件放在床底下,她也爬進去。

感覺差點什麼?她又爬出來了,把茶水倒濕帕子,拎着帕子又爬進去。

以防別人催眠葯,一有不妥她立馬進空間。

感覺又差點什麼?

她又從床底下爬起來,把枕頭和被子裹成一個人形的形狀,感覺又差了點啥,把他的衣服都弄在被子裏面裹成腿型。

然後安心的趴在床底下,靜靜的等待着,感覺躲在床頭不太安全,萬一來一個暴脾氣的一件事下來命中她的心臟,豈不是要領盒飯?

李毓嗯,偷偷的挪了過床尾那邊,然後就慢慢等,等得她都有點打瞌睡了,現在別說人了,鬼都沒有一個。

在她懷疑自己是不是想錯了之後,沒一會就看到外面進來了一個人,連迷魂香都沒有用。

果然電視裏面的劇情有點不靠譜,還好她沒傻到往帕子上撒了尿。

在對方推開門的時候,門外黑乎乎的,只有屋裏有點光亮,不過也是從窗戶外面透過來的月光。

李毓看到對方的鞋,還有對方半的衣擺,努力記住對方半的特徵,但是由於對方他連裏衣都是黑色的,她倒沒瞧出什麼特徵來。

但是鞋子的花紋,她已經記在腦子裏面了。

李毓看這人來到床邊,她聽到砰一聲,把床頭底下漏出半個劍尖,心中不由感嘆道:我操,這人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吧?

上面的人感覺到了不對勁,抽起劍柄,掀開被子一看,居然是一個枕頭,暗道:“中計。”

他眼中一陣凌厲,提熱鍵在房間裏面搜尋了一番,確實沒看到一個人,他慌忙的逃出去了,生怕下一刻屋子裏面的主人就朝他下黑…手。

李毓在的對方翻箱倒櫃的時候,已經進入空間了。

黑衣人怕被別人跟蹤,在外面兜了好幾圈,才回到客棧。

“主子,房間裏面沒有人,而且我懷疑對方肯定知道主子的計劃。”暗衛寧一跪在地上雙手抱拳答道。

武景霄拿着茶杯上的蓋子撥了撥茶杯裏面的茶水,試圖把在茶水上面飄着的茶葉撥到後邊,然後抿了一口:“果然,此人有問題。”

章乯繆連忙上前:“那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人都跑了,現在還能怎麼辦?

武景霄放下茶杯:“去看下他的那幾個學生,可是還在?”

章乯繆連忙出去,暗衛寧一還跪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章乯繆就回來了,也跪着寧一身邊拱手道:“主子,都不在房間裏面了。”

武景霄臉色都不好了:“本王就覺得他們不妥。”

章乯繆連忙道:“主子,他們之前說是考生,恐怕是換了地方住,要不然主子到時候......”

武景霄手握着拳,誰也不能壞了他的計劃,如果對方真的是太後人,更留不得了。

與其在外面的人徹夜未眠,李毓卻在系統別墅裏面好好洗了個澡,散去燥氣,安安穩穩睡了一覺。

因為她知道現下着急也沒有什麼用,不如好好收拾自己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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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未婚成爹我要科舉考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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